第 208 章 九千岁01

作品:《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

    第208章九千岁01


    【01】


    沈砚觉得,他几乎是从上个世界落荒而逃的,还没等系统自动将他弹出,他便一直盯着不断上升的反派值,看到已经达到峰值时,立即从那个世界跳出来。此时他凝视着眼前的帷帐,正在发呆。


    他的脑子乱糟糟的,像是在思考什么,可是脑袋里更多的是一团糨糊什么都不清晰,便只能先躺在这里等系统将这个世界的剧情发过来。系统刚刚发过来一些,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沈砚便迫不及待看了一下。


    看见自己现在居然是一个太监,沈砚的第一反应就是掀开自己的被子坐起来一下子就把手伸入裤子里面去。


    系统:【……你在做什么。】


    沈砚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个不在了呢。虽然我不怎么用,但该有的还是得有。我是假太监?】


    系统:【太监**不止一个办法。有一种方法是,在孩童幼年的时期会由老太监每天揉捏睾/丸,孩童适应之后就会加大手劲将其捏碎,规避了排尿问题,还没有痛感,死亡风险也很低。这样的方式只会让其停滞生长,其性/欲及淫/乱宫廷的能力会在一定时期内可能依旧存在,甚至有的人会因此而更强劲耐久,所以后来才会取“尽去其势之法。】


    听到系统说的某个词,沈砚这下要直接扒裤子,系统一看他这样的操作,赶紧把资料发完就下线了。感觉周围空荡荡的,沈砚抬头来看了一眼,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声:“我这不是还没脱呢。


    确实如系统所说,更为娇小一些,虽然之前沈砚的也不是过分如何,但也是正常大小,现在这……穿条紧身裤看着不就是个妹妹吗……


    为了试试到底还能不能用,他躺着弄了一下——还能用,只是吐露的有些稀薄,而且一下子就累了一般不想动了。想想平日的某个爱好,此刻的他当真有一种身为太监的无力感……


    又仔细将原著看了看,发现这个角色身世当真凄惨,不过在这宫廷当中谁都不是好混的,好在这一切凄惨的事都不用他来受,他直接替换这个角色躯壳,取代这个角色就行。


    不过为什么连身体也要跟着变化……不过没有对着**时那种可怖的伤疤倒是好事,而且没有被割不至于尿道受损产生什么臭味。


    他本来也不怎么用前面,小不小也无所谓。而且倘若被发现身体根本没变化,被人发现了岂不是更是把把柄送到他人手里?如此一想,沈砚将这事想明白了、想通了,也不在乎把这个东西到底怎么样。


    又看了看剧情,明白这篇小说是讲述


    主角赵景行铲除宦官匡扶大统废除司礼监恢复丞相制度位居丞相的故事。沈砚自然就是小说当中的那个弄权奸佞的司礼监掌印太监九千岁。


    上一任秉笔太监窦一丞是这个身份的干爹这个角色又常在干爹和隆熙帝面前屡次有功在司礼监更是步步高升干爹死后自然就是他来继秉笔太监之位前朝结党营私、党争激烈、隆熙帝病重、太子被废、燕王回了燕州、储位空悬此些种种俱让朝廷摇摇欲坠、混乱不堪。


    看完这些沈砚并未在床上躺太久他知晓年后隆熙帝就要驾崩了现在自然要按照原著所指去将那位傀儡幼帝扶持上位。


    他刚刚掀动帷帐便有人上前来面上对着笑殷勤地喊了一声:“干爹。方才困觉一些怎么现在就醒了可是有什么吩咐?”这是这个角色在宫里收的干儿子叫顺安。太监们都爱收干儿子这个角色也收了一个。


    沈砚睨了他一眼只说一句:“想起有事要做。”好在这个人设邪佞冷傲要不然此时沈砚大抵要翘着兰花指点在这小太监的额头上。


    这小太监听此一言忙低下头来说道:“这么晚了什么事还劳烦干爹去做。”瞧了瞧沈砚的脸色又说“干爹要亲自前去我还多嘴什么掌嘴掌嘴。”说着便啪啪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两巴掌连忙上前去给沈砚穿上青色团领衫、戴上三山帽。


    顺安跪在地上给他穿皂靴他思及原著剧情又说道:“栖梧殿那位近来如何?”


    顺安垂着脑袋眼珠子转了转仔细想了想沈砚打算便又恭顺地回答道:“不久前惠妃娘娘病逝前些日子他也是小病了一些时候不过现在已经养好了身子他年纪本来就小母妃病逝让他整日郁郁寡欢还有几位皇子想着争夺储位大抵也不会注意到他。”


    听闻顺安说了这一番话便知晓这顺安也将他的心思揣摩明白了沈砚抬起脚干净的皂靴前端抬起顺安的下颌。


    顺安笑着看着沈砚笑容极为温顺。只是长得清秀干净而且还当真是个太监实在入不了沈砚的眼只对他说道:“有些事情知晓就不必明说了。”顺安连忙嗳了一声高高兴兴地用手给沈砚捶了捶腿。


    好喜欢这种狗腿的感觉要是能有一个长得不错的玩一玩就好了。要不然按照这时间跨度不找点东西消遣也不知要怎么过了。


    现在十三皇子李昭睿不过十岁要等到主角苏怀瑾入朝为官还需得八年。


    他慢悠悠起身来让顺安去备了轿子还思虑着方才的事情。


    这在深宫当中大多是真太监像他这种阉法的也不是没有


    小,其余的就是些侍卫什么的……也是无趣得很。


    沈砚跨上轿子时还想着这事,思来想去,还是处理眼前的事情较好,便没有再想着那点小爱好了。夜色深沉,天寒地冻,今早下了一场大雪,都说瑞雪兆丰年,今年隆熙帝却病得厉害,也不知还能撑多少时日。


    平时里更是有很多奏折,不是论及储位的,便是结党的,一大堆烂摊子要处理。前年太后薨逝,此下由顾命大臣宁鸿轩、许宁、高裘文及司礼监魏靖忠代理朝政。


    沈砚不急于这一时,慢悠悠让人带着他去往栖梧殿。


    相比其他地方,栖梧殿很是冷清,烛火微明,无半点人声,也暂无人在外守候。沈砚从轿子上下来,才发觉天上又降了一点落雪,细细绒绒落在了他身上。


    顺安前来过来给他撑伞,沈砚让他跟随在身后,一同走入栖梧殿内。


    满目冷清,早上下了大雪,其他宫门道路都清扫干净了,此处的雪竟然还是堆了一路。原本以为这里面寂寥得连个人影都没有,往里面走了两步,便隐约听到嬉闹声。


    远远看见李昭睿在外头随意披着大麾,里面不过穿着单薄锦衣,就与一个宫女在雪地里嬉闹起来。那才十岁的孩童的手里攒了一个雪团,让宫女的身上砸去,那小宫女大抵也就十五岁。


    她自然不会往皇子的身上砸雪球,只笑着求饶,喊十三殿下饶命,一边喊着一边躲避,正巧她朝沈砚所在的方位闪躲,他们二人又玩得高兴,没有注意前来的沈砚,这一团雪球就砸在了沈砚的衣摆上。


    顺安立即说道:“哎呀,这是做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沈砚面上的神色,见沈砚并无不快,声音更是尖锐。


    这声音响起来,让那两人都惊愕,宫女瞧见是沈砚,立即就跪下行礼:“奴婢见过沈公公。”


    李昭睿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一张稚嫩的脸埋在大麾毛茸的裘绒中,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沈砚。细绒绒的雪落在李昭睿黑色的头发上。


    顺安去拍掉沈砚衣摆那些碎雪。


    沈砚到底现在还不是千岁,面对皇子自然也是要行礼。只是这十三皇子本就势微,栖梧殿的太监宫婢自惠妃死后更是跑了不少,不少仆人也给李昭睿耍脸色,面对如此的李昭睿,沈砚并未放低自己的姿态,只是微微躬身言说了一句:“十三殿下,前些时日听闻殿下病得严重,今日来瞧瞧殿下的病可好些了。”


    李昭睿并未说话,是一旁那个跪下的宫女恭顺说道:“多谢沈公公关心,殿下的病好了大半,只是还未好全,还要再卧榻些时候。”


    沈砚知晓,无论是李昭睿还是这宫女都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极为警惕,对他


    自然就疏离冷漠一些。他并未说什么,只是依旧如此没有遮掩地打量着李昭睿,随后面上才带上淡淡的、却没有什么感情的笑。


    “怎么这些时日还不好,可是太医院的那些把十三皇子怠慢了。这些时日陛下病重,太医们因此总是焦头烂额,其余的事自然会有怠慢,若是哪里需要说上两声,找我来说就是,我自然会将话传到。


    他说着又往前走了两步,那宫女面上露出有些担忧的神色,却在顺安的眼神警告下不敢再出声说话。对于他的逼近,李昭睿并无半点退缩,还是安静地立在这里,幽邃的眼睛看着他。


    他年纪小,矮沈砚许多,却并未仰头看沈砚,只是眼睛稍微向上翻着,显露出狼崽一样的狠厉。


    沈砚的纤瘦莹白的手指在这雪色之下更是白皙,他的手指勾住李昭睿大麾上的系绳,黑色的绳缠绕在他如玉一般的手指上,如蛇紧紧缠绕他的指骨。


    他动作轻柔地帮李昭睿系好大麾。


    所有人都知晓窦一丞身边的那个干儿子长得不似凡人,倘若不是早就得窦一丞庇护,恐怕不知要被多少人关了去在那深宫内院亵玩。此时这美人垂了眼,眉眼之间笼着一层清凛雪色,很是清艳动人。


    “身体未好全,殿下可不要贪玩,又受寒又会病一遭。他说着关切的话,手还在李昭睿是肩膀上拍了拍,显露几分柔和之意。只是如果仔细去瞧他的眼睛,却并未看见几分柔和笑意,冷淡的、孤傲的,全被李昭睿收入眼底。


    沈砚走了,那一抹墨青色身影消失在白茫茫雪色当中,身旁一个小太监殷切地撑着伞,唯有他在这一片雪色中如鹤一般。


    李昭睿摸了摸方才沈砚拍过的肩,仿佛那触感还残留其上。他转身回了栖梧殿,身后的若蘅跟随在李昭睿身后。


    两人走入内殿,比外面暖和一些,若蘅伸出手将李昭睿身上的大麾解下,不知方才沈砚是怎么系上的,这个结竟然很是难解,她努力了一番还是解不开。这紧紧缠绕的绳,何尝不像是纠缠不休的蛇,要紧紧箍在李昭睿的脖颈上。


    李昭睿说:“算了,殿内没有燃着炭,风从窗外拂进来,还是冷得厉害。他端起桌上的茶杯,面上已经没有了方才嬉闹时出现在脸上的轻快与稚嫩,更显得沉稳、漠然。


    他的指腹摩挲着茶杯的边缘,“原本以为来到这里的会是皇后,没想到竟然是他来了。


    “殿下,皇后娘娘失了太子,她膝下已无其他皇子,皇后娘娘与咱们娘娘本来就交情匪浅,您也算是在她膝下长大的,皇后娘娘自然会将殿下带走。只是这沈砚忽然而来,到底是为何?前些时候见着,不也是没怎么搭话过几句,


    那时候他还是在窦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因着样貌出众,总是低着脑袋不让人瞧见。自他当上了秉笔太监,娘娘去世,您病重,他也没来关切过什么,怎么今日忽然来了?


    若蘅说着此话,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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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睿重新倒了热茶。


    李昭睿的目光瞧着那氤氲而上的濛濛热气,随后才说道:“窦一丞突然暴毙,暂未给他留下什么后路依仗,也只有父皇念着和窦一丞的旧情依旧看重他。前朝混乱、党争不断。更有那掌印太监魏靖忠早就垂涎他的美貌,父皇近日来病得严重,已无精力处理朝政。他平素跟随在父皇身后,定然是因为父皇……


    他说到这里,并未多说,可是若蘅已然明白。


    她笑着说:“他想要扶您,要让您当傀儡皇帝呢。他当真以为殿下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孩,想让殿下记得他的好,记得他的恩。想必这几日,他肯定要送不少东西来,还要时常来探望殿下。


    李昭睿还是未说话,不过是转头凝望那依旧飘雪的窗外,白雪纷飞,将那深红色的宫墙掩映在一片凄冷当中。一顶软轿在这道路上慢悠悠走着,冷风拂过,将那轿子的窗布掀起些许,让那一张闭目养神的美丽面颜让外界窥探一瞬。


    顺安连忙将窗布盖起来,不让寒风侵袭到沈砚的脸上去。


    那一瞬,他瞧见沈砚阖着眼靠在那里,纵使天天看着这张脸,顺安还是在此时呆愣一刻。软轿慢慢走着,夜色深黑,风雪不大,在这夜里什么声音都能听得清楚,只是远远地,沈砚就听闻前面传来喧闹声。


    他思虑着方才见到李昭睿的事情。


    李昭睿前一秒还一副稚童天真的模样,站在他面前时,那一双眼睛却毫不遮掩,露出幼狼一般的眼神。分明就是看穿了他的意思,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不是什么无知幼童,不想做他的傀儡皇帝。


    原著中描述的幼帝倒是有几分昏聩模样,那不过是主角苏怀瑾从旁人耳朵里听闻到的有关皇帝幼年时期的事迹。苏怀瑾所见到的那个长大的景瑞帝,也更是昏庸不堪,只听宦官沈砚的话,旁人的都不听。


    人人只言道:幼帝被这宦官抚养长大,已然糊涂昏聩了,是**,劝不住的胡亥。


    原来李昭睿并不是个傻乎乎的小儿,这倒是让沈砚颇为意外,看来要成为九千岁的第一步,就是让这小孩甘愿给他做傀儡皇帝。这又是一件头疼之事。


    思虑着这些,在这软轿里暖和,还晃晃悠悠的,他本有些困了,忽然听到这声音将他吵醒几分,他掀开窗布,一直观察着这边的顺安立即上前来问道:“干爹,前面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太监呢,不碍事,我们快些过去就是了。


    软轿继续慢悠悠前行,沈砚正要将窗布放下,只嗅闻这冷冽的空气中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再往前一瞧,那雪地上已然一片猩红,那被按在雪地里的小太监的声音闷闷的,却也依旧听得清晰,他说:“我没有……不是我……我不认罪……”


    那边惩罚的老太监瞧见这边的阵仗,便知不是一般人物,赶紧又打了几下言说道:“闭嘴,此下不是你嘴硬的时候。”


    那小太监痛哼一声,还是要爬起来,他后背全是血污,显然是被人生生打出来的。他颤抖着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抬起头,沈砚便见了一双格外明亮的眼睛。


    即便面上脏污不堪,看不清面容,但这一双眼睛在这脏污之下竟然很是明亮,倘若方才他瞧见李昭睿的眼睛觉得如幼狼,那么这一双眼睛瞧起来就是稚虎。


    此时他势孤力薄,系统直接把他弄到剧情还没开始的八年前,他还未成为掌印太监,前途未卜、步步惊险,自然能笼络的人便不能轻易放过。


    只瞧上一眼,沈砚就觉得这小太监一定不一般,便问了一声:“这是怎么了?”他居高临下看着,狭长美丽的眼睛更显孤傲睥睨。


    这老太监不敢隐瞒,立即说道:“这贱骨头偷了德嫔娘娘的首饰,被发现后死不承认,自然是要惩戒一番。”


    这老太监的话才说出来,那小太监说道:“不,我没有!不是我偷的!不是!”他高声说道,一双执拗的眼睛凝视着沈砚。他话一说出来,老太监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厉声道:“大声嚷嚷什么!”


    沈砚瞧着眼前的场景,面色冷淡,只说了一句:“惩戒便是要把人打死么?”


    这话一出,老太监心惊肉跳,跪伏在地向沈砚求饶。


    虽有顺安在一旁撑伞,可还是有些落雪飘在沈砚的衣袖上,他随意抖了抖衣袖,袖袍如振翅蝶翼,雪花簌簌下落。侬丽的眉眼这样在一片阴影当中,却又如鬼魅一般惊艳夺目。


    “陛下病重,近些日子不得有任何血气冲撞了陛下,怎么现如今想要**便在这里杀了。顺安。”


    顺安恭顺地低着头。


    沈砚又睨了一眼下面跪着的瘦弱的小太监,说道:“将这小太监带回去医治了,别让这宫门沾了血的腥臭。”说完这些,他便转身回轿,其余事情多交给顺安处理。


    雪花落了小太监整个鲜血淋漓的脊背,他也早已不知疼痛似的没有半分反应,听踏雪声渐行渐远,他才缓缓抬起头来,瞧见那一抹青色的身影隐匿在风雪当中,钻入那一顶简素的软轿。


    顺安站在他身边,说了一声:“你这小太监,多好的福气,遇上**爹如此菩萨心肠的人,要是别的人哪里还管你。快些起来吧,还要把你的事情处理好了,我才能回去呢。”


    想来是觉得突然出了这事,还是不耐烦一些,伸出手拍了拍落满雪的肩膀,他不再看这小太监,喃喃地怨声载道几声,便并未瞧见小太监盯着早已不见的软轿如此痴愣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