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跟踪狂39

作品:《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

    第39章跟踪狂39


    【39】


    沈砚又喊了一声:“徐攸。”


    那边依旧静悄悄的,连带这边也是如此寂静。在彻底听到这个名字时,傅靳年好像也真的完全寂静下来,什么举动都没有。甚至没有像刚才那样故意使得沈砚发出什么声响。


    听到现在还在下降的反派值,沈砚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想了什么才让反派值扣得这样厉害。他现在唯一的能够说的是:“你还好吧。”话语显得贫瘠、单调,但反派值倒扣的声音,也就在这时停止了。


    沈砚意识到,现在的徐攸心绪极为奇怪,也觉得他有必要去看看那家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扣他的反派值,所以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情再做这件事。


    他挂断电话,要将身后的傅靳年推开。


    傅靳年觉察到了他的意图,他说:“你要流着水去见他?”


    “……”沈砚没想到傅靳年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傅靳年紧紧地抱着沈砚,继续将沈砚按在这墙壁上,又开始浅浅地继续。沈砚轻喘着,听到身后的傅靳年说:“砚砚,你到底有几个男朋友?那个警察,也是你的男朋友吗?”说到这里时,他加重了力道,沈砚重重叹了一口,将额头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他察觉到傅靳年有些愠怒。他将这一分愠怒化作力道,一点点施加在沈砚的躯体上。如果之前他的慢条斯理,有点像调情,那么现在的猛烈狂热,就有点像是在不断寻求情感的回馈。


    似乎在一遍遍问——“你要去见他吗?”


    沈砚从他这样的情绪里发现,这是第二次,傅靳年在他的面前展露出这样清晰的情绪。是从他内心里发散而出,而不是模仿别人来填补他空白的表情。


    第一次,也就是沈砚故意面对着他,说了那句“谢宸今天不想要”时,爆发而出的最为真切的情感。这一次也是如此。


    他生气、悲伤、愤怒、不舍、不甘,都表露出来。


    这让沈砚有点着迷——让这个空洞到只会模仿别人的家伙,挤压出属于自己的情感,是一件很让他有成就感、也觉得很有趣的事。只是此时他的力道与方式,爽得沈砚说不出话来,也让他的小腿紧紧地绷着,防止他双腿发软要跌落下去。


    “停、停下……”


    一旦沈砚发出拒绝的声音,傅靳年每一次都会乖顺地安静下来。但是这一次,无论如何,傅靳年也并没有任何减缓,甚至他更为迅疾。


    沈砚的双膝已经有些弯曲,只能以此方式抵在墙上,防止自己真的站不稳。


    几乎是同时,他们抵达了情绪的最高点。最后,沈砚靠在了傅靳年的怀里,像是脱


    力一样后脑靠在他的肩上还在微微地喘气。傅靳年将脑袋埋在他的后肩一言不发。


    前面的玻璃墙上蜿蜒着几道浑浊的水痕。水滴滴落在他们的脚边淅淅沥沥地留下痕迹。除了呼吸的声音几乎什么声响都听闻不到了。这个狭窄的空间充溢的都是这种奇特浓郁的味道。


    沈砚的手伸向后面抓住了傅靳年微微湿汗的发根迫使傅靳年稍微抬起头来。他的脑袋也微微后仰沾染了晶亮水色的眉眼展露出来潮湿的双眼里还能够得见几分朦胧少见了几分温情。


    他说:“你不是说你要当小三吗?当小三就应该有一种觉悟吧。”


    他本不想这样说的只是傅靳年骤然的醋意导致他刚才有点难以承受甚至让停止傅靳年也不听话就让他有点生气从而说出这句话。


    傅靳年阴湿的眼睛从后面凝望着沈砚他什么都没有说。黏糊糊的眼神缓慢地落在沈砚的面容上。他的一只手轻轻扣着沈砚的咽喉像是野兽要撕咬猎物的咽喉。但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是将沈砚揽得更近了一点。


    他亲了亲沈砚的耳朵只说了一句话:“小四是谁。”


    沈砚轻笑了一声。原来傅靳年已经反应过来所谓“小五哥”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面对傅靳年的这个问题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拍了拍傅靳年的脸颊对他说:“你不用管小四是谁我现在要离开这里。”他的手指缠绕着傅靳年的棕色头发问他:“你知道徐攸住在哪吧。”


    “不知道。”傅靳年说。


    “你知道。”


    “……”


    傅靳年彻底将脑袋埋在沈砚的肩上他说:“是我知道。”


    冷冽的风拂面而来吹散了他前额散乱的发丝。沈砚拢紧了衣服穿过空荡的马路往这公寓楼走去。他转身看了一下身后只有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慢悠悠地清扫着落叶。雨停之后落叶与雨水含混在一起很难清扫干净。


    沈砚用手机看了看时间再一抬头时恰好与那位环卫工人对了一眼像是无意间看过来的。沈砚没有在意循着记忆中傅靳年告诉他的地址找了上去。


    他来确认徐攸那家伙到底怎么了不然为什么疯狂扣他反派值?


    在来的路上他其实看了一下剧情。但他发现新剧情还没有被记录也没有再得到徐攸的信息只能决定来看看。如果不找到原因他可能一晚上都睡不着觉。


    出现在他家的门前沈砚又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有点莫名其妙。前段时间还无情地和徐攸说“你的出现让我心烦”这样的话此时又敲响他的门


    ?


    他的手覆盖在门上却发现门没有锁是虚掩着的。按照徐攸这样警惕机敏的性格他不会让门虚掩大概真的有些神志不清、心绪纷乱才让他忘记了锁门这件事。


    沈砚偷偷推了门开了一小条缝隙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又偷偷再推了一点刚好能够让他的脑袋伸进去。他探头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声音依旧什么都没有。这样沈砚才大着胆子往里面悄悄地进去。


    玄关、起居室都没有开灯只有那卧室和卫生间的位置有灯光。能隐约瞧见的是一抹漆黑的身影隐匿在那卧室当中。


    沈砚小心翼翼走上前去。


    徐攸倒在床上身边都是各种资料、文件、照片。各种各样的都有但最多的还是他沈砚的名字。原主的过往、背景、身世被徐攸调查得一清二楚甚至徐攸还做了性格行为分析。


    但事实上这些分析只能够和原主对上与现在这个沈砚完全不挂钩。于是徐攸的这条线索断了显然这也让他更迷茫、无措。


    徐攸以一种死一样的姿态躺在床上他的躯体平躺着。身边的纸张像是对他的一种极为苍白的悼念。


    看到他这样沈砚有些惊讶因为他发现这一段时间没见徐攸好像更为憔悴了现在这个模样也真的像**一样。他想到——如果主角**反派值是不是会一直扣——难道刚才反派值扣得不正常是因为这件事吗?


    沈砚想要确认他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就小心避开地上的东西来到床边想要先探一下徐攸的呼吸。结果徐攸猛然睁开眼睛一双极度疲倦、黑沉的眼睛就出现在沈砚的眼前。


    他直直盯着沈砚眼眸当中划过宛如猎犬一样的机警但是很快这抹神态就消弭。他重新闭上眼睛以一种叹息一样的语气说道:“是梦啊……”


    原来他将沈砚的到来当作触不可及的梦境。


    沈砚觉得现在的徐攸很不对劲感觉像是查案查疯了。他想要偷偷重新退回去。


    他觉得反正徐攸已经觉得这是梦那么就趁他闭上眼睛的这个时候赶紧离开才是最好。但是徐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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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觉察他的离去立马又伸出手来抓住了那即将逃离的手。


    他的手异常冰凉于现在沈砚的体温来说简直像是**的手。让沈砚一度认为徐攸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那只冰凉的手抓住沈砚的手腕慢慢地用指腹摩挲沈砚的腕骨。他看见徐攸的脸上出现一抹极为淡然、释然的笑。徐攸说:“怎么在梦里你的体温也能这么炙热。”他更加凑近过来了他攥着沈砚


    沈砚也想看看现在徐攸是什么情况于是就没有走。


    他


    看见徐攸低下头来,抓着他的手腕,也是从袖口里要去嗅闻什么味道——之前傅靳年也喜欢这样,沈砚想到,难道他的身上真的有什么味道让他们这么痴迷吗?


    徐攸说:“你其实是火,但是我在性格行为分析中得到的——你是冰。我的判断又一次出错了。”他深深地低下头来,额头抵在沈砚的手臂上。


    沈砚觉得,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沾湿了手腕,仔细去看,原来是徐攸的眼泪。那么沈砚更是不明所以,他不明白,徐攸在哭什么、为什么哭、怎么突然哭了……


    “沈砚……”他轻轻呼唤沈砚的名字,他说:“他们都不信任我、不喜欢我。如果我再做错一次判断,如果我再做错了……我、我就……”他的躯体开始无意识颤抖,反派值就在这时开始不断地下降。


    【反派值-2。】


    【反派值-4。】


    沈砚忽然知道这反派值到底是怎么扣的了。原来和这种自厌、自弃、自毁的情绪有关。


    被坑掉的原著中还没有揭露的主角的过往,竟然在此时一点点掀开一角。这些东西极大的影响着他的情绪,导致反派值下降——


    不久之前沈砚询问系统的问题,也刚好在这时得到了回复,系统说:【当世界主角出现自毁意识,世界即将不存在,反派值也就相应消失。】


    比起要怎么稳定徐攸的情绪,其实他更好奇徐攸的过往到底是什么。现在反派值又停止下降,他就更想要先明白他这种情绪的根源是什么。


    他就伸出手来,在这浓黑的发丝上稍微抚摸了一下。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却说着带有稍微怜悯之意的话语,其中还暗含了愿意倾听的意愿。


    他说:“徐攸,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


    而徐攸颤抖着,眼泪簌簌下落,他只是说:“我做错了事……我做错了事……”他努力凑近过来,似乎想要让沈砚更加抚摸他,似乎在贪婪沈砚的抚摸。


    沈砚没动。他就抬起头来,通红的双眼凝望着沈砚,他说:“我会找到凶手,我会弄明白你为什么甘愿揽下罪责,我也会带你离开傅靳年,离开那可怕未知的孽壤。请相信我……相信我有能力做到这件事……”


    仿佛是一直得不到回应,为了证实他的言语,为了表达自己的虔诚,他就遵循自己的内心,握着沈砚的手腕,将这一枚吻落在已经被泪水洇湿、脉搏跳动的位置。


    一个以开朗、朝气面貌面向众人的年轻警官,原来其皮囊下藏匿无人所知的阴黑的过往与浓郁的阴翳,在高压的环境下,这些东西沸腾起来,即将压倒他,让他的情绪变得混乱不堪。也让他丢失了自己的信心与信念。


    他将这一桩案件当作救命稻草,其中涉及这桩案件的最主要的人物——沈砚,于这个年轻警察来说,更是他信念与生命延续之根源。其中蕴含的复杂的情感,渐次扭曲成一种极端的留恋与偏执,原本最纯粹的最初的心动与喜欢,也蒙上了更为复杂的色彩。


    没有人知道,这样一个以公平公正这样正义色彩压抑自己的人,在情绪彻底崩裂时,到底会作出什么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