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宁王看向秋素素，然后点了点头，“好，本王会找人治好你的嗓子和脸，不过你能为本王做什么，本王睡过的女人多了去了，要是每个都跟你一样一堆要求，那这宁王府可塞不下。”


    “王爷您有暗疾在身，身边又无可信之人，所以一直不敢医治吧，我略通医术，可以为王爷诊治。”秋素素急忙在纸上写下，然后递给宁王。


    “你懂医术？”宁王看了看纸上的字，又看了看秋素素，怪不得受了重伤在乱葬岗待了一..夜还能活下来，懂医术的话就不奇怪了。


    宁王又用秋泠泠威胁秋素素一番，随后便请了个医师来给秋素素治嗓子，医师说秋素素这是嗓子被烫伤了，只要多喝几帖药，养伤一两个月就可以说话了，至于脸上的伤，能治，但是不可能完好如初，总会留下伤疤的。


    秋素素开始每天喝药，宁王并没有完全放下戒心，所以也没有让秋素素替他医治。


    “王爷，我的嗓子都已经好了，王爷何时要我替您医治？”秋素素心中有些不安，这两个月以来，宁王只碰了她两次，也没有让她开始治病，却尽心尽力的治好她的嗓子，脸上的伤也治好了大半，可宁王这样的人，不可能毫无所求，他这么尽心尽力，很可能又再谋划些什么。


    “本王的病已经很多年了，不急。”宁王拉着秋素素，看了看她的脸，脸上还有几道浅浅的伤痕。“就这样吧，挺好。”


    宁王拿出了一堆达官贵族的夫人的名单，“你既懂医术，那就去替本王接近名单上的这些女人，但凡女子，总有一些病是不好请大夫的，但你是个女子，还是个毁了容貌的女子，她们对你，会放下戒心，这些女人知道的东西不少，你的任务就是替本王收集消息。”


    “是。”秋素素点了点头，果然，宁王有别的事情要她去做。“你去一趟大理寺，前段日子大理寺来人找你问话，不过你嗓子未好，本王回绝了。”


    “是。”秋素素去了大理寺，去了之后才知道当初玷污她的人，还有一个逍遥法外，并且她也见到了那个策马将她撞伤的男人，秋素素指证过后，大理寺卿请来了仪王，这两个案犯，一个是仪王府的侍卫，一个是他的随从。


    仪王看了看秋素素，然后看向大理寺卿，“既然证据确凿，那就依法办理吧，不必因为他们是本王身边的人而有所顾忌。”仪王说完便离开了，那个犯奸污罪的，流放，而仪王的随从则判其赔偿秋素素医治腿伤的医药费，又杖责二十，然后就放回去了。


    “王爷，您都知道？”秋素素回到了宁王府，宁王点了点头，“你的过去，本王都查清楚了。”


    “所以您也嫌弃我，不肯碰我，但又想利用我的医术为您做事，所以才忍着恶心收我做侍妾？实际上我对做您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可以帮您收集您要的消息，只要您别为难姐姐就好。”秋素素拿着名单看了看，“这些都是高门贵女，王爷总得给我弄几身好看的衣裳吧，我穿成这样，医术再好她们也不会多看我一眼的。”


    “好。”王爷点了点头，然后叫人去准备衣服，之后又看向秋素素，“以后在本王面前，你得自称妾，或者奴婢，不许再我我我的，本王看你也是读过书的，怎么却连这规矩都不懂？”


    “少时师父教我读书认字，教我辨识草药，传我医术，唯独没教我伺..候男人的规矩，王爷与我如今是合作关系，我不是你的妾，也不是你的奴。”秋素素看了看宁王，如今宁王用得到她，她就不必再卑躬屈膝。“王爷虽然掌握了姐姐的行踪，可我要是偏偏狠心不管姐姐，你也拿我没有办法，所以，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主仆，如果王爷同意的话，我这就去替王爷打探消息。”


    “好啊。”宁王点了点头，秋素素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宁王说话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话里听不出情绪，但是很可能下一刻他就会很温柔的把她送去地牢受刑。“那，那我走了。”


    秋素素回房换上衣服，然后准备出门，这时宁王来到了她的屋里。“坐下。”宁王让秋素素坐在梳妆台前，然后拿起眉笔替她描了眉毛，又给她涂了口脂，之后又替她重新绾了发髻。


    “去吧。”


    “哦。”秋素素愣愣的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急忙出了门，她来到那些女子喜欢去的戏园子里，坐在戏园子外头给人画画，画画的同时她还给人看诊，等到那些夫人小姐们看戏出来，就看到秋素素在门口摆摊。


    “各位夫人小姐，可要画上一幅画？”秋素素手里拿着给其他客人画好的画给她们看，她们见这画功不错，于是便纷纷开始画了起来，画到刘夫人的时候，秋素素停了下来。


    “夫人近日是否失眠多梦，心慌心悸？”


    “你，你还会看诊？的确是有一些，只是不是什么大病，也不好请大夫来诊治，况且这恒安少有女大夫，没想到你不仅会画画，还会看诊？可否借一步说话。”刘夫人见秋素素会看诊，便急忙拉着她到了人少的地方。


    “夫人此病在心，是以饮食失常，又日..日多思多虑，这才导致失眠多梦，夫人，心病还须心药医。”到了没人的地方，秋素素便直说了。


    这刘夫人，是户部尚书的日子，户部尚书此人喜新厌旧，在外头养了不少小老婆，刘夫人又膝下无子，自然日..日忧心。


    “可我这病，哎，”刘夫人摇了摇头，成亲多年，她只生了一胎，还是个女儿，刘尚书渐渐的嫌弃她年老色衰，也不愿与她亲近，她更没机会生儿子，如今又勾搭上外面的女人，她自然心急如焚。


    “刘夫人不用心焦，待来日，草民亲自上门为夫人看诊。”秋素素与刘夫人聊了一会儿之后，又去给其他的夫人小姐们画画，有的人偷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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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她问她讨要各种各样的药，秋素素都一一应下，傍晚时分，秋素素才回到了宁王府。


    “王爷，我想要恒安城的地图。”秋素素回去便去了书房，宁王正和萧钰说话，他抬头看向秋素素，“谁让你不敲门进来的？”


    “我敲门了，您没听见，我以为您在书房睡着了呢。”秋素素急忙开口。宁王示意萧钰出去，然后拿出地图递给秋素素。“要地图做什么？”


    “看看恒安城何处会长有梦溪草，今日好多夫人小姐都问我要美容颜养的方子，还有的要不孕不育的，反正都需要梦溪草，有了梦溪草，我才好接近她们啊。”秋素素拿着地图就开始找，突然手中的地图被人拿走，然后秋素素被宁王抱了起来。


    “你，你做什么？”“你不是责怪本王不碰你？”宁王将秋素素抱进了屋子里，然后去解她的腰带。“你，你住手，你不是嫌弃我吗？”


    “没有，那些事情并不是你的错。”宁王看着秋素素。


    “那，那也不行，我又不是你的侍妾，也不是你的婢女，更不是与你心意相通的爱人，你这么对我，算什么？”秋素素一边推拒着宁王，一边开口，“你我现在可是合伙人。”


    “对啊，合伙人，各取所需。”宁王一边说一边亲..吻秋素素。“什么各取所需，我没有这种需求。”


    “本王有啊，我一把年纪不曾娶亲，自然是需要女人的。”“那你可以去找别人，想做宁王妃的女人可数不胜数，你何必非得强..迫我一个不愿意的呢？”


    “你身家清白，没有势力没有背景，还有软肋在本王手里，选择你不会有太多麻烦，再说了，本王也没觉得你不愿意，你每次都叫得很大声。”宁王说话间已经扯开了秋素素的衣服。


    “我那是被你强..迫的，你总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吧，你去找别人吧。”秋素素用力推开宁王，然后急忙起身。


    “本王只有你一个。”


    “什么？”秋素素转身看向宁王，这两个月以来，宁王只碰了她两次，她一直以为宁王还有别的女人，秋素素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然后不可思议的看向宁王，“那，那你也不太行啊，看来你这病已经影响到，唔。”


    秋素素话还没说完，就被宁王抓回了床上。“嗯，轻点。”秋素素被宁王翻来覆去的折腾，折腾到半夜宁王才停下来。


    “累死了，你，你把我折腾坏了，谁去替你打探消息，你快走。”秋素素裹着被子催促宁王离开。


    “不走了。”宁王钻到秋素素的被子里抱住了她。“你，你要跟我睡一起？明天要是被人看到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本王行事何须向别人解释，你要是在意的话，本王纳你做侧妃，给你个名分。”


    “不不不，不用，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我不需要什么名分。”秋素素急忙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