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作品:《恶毒美人重生复仇

    在场所有人将目光看向虞幼清。


    虞幼清口里的等等是什么意思呢?


    是要阿宋彻底消失在虞家吗?


    阿宋着急地冲出来,扯住虞行简的手,口里慌不择言:“阿简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啊。”他恶狠狠地瞪了虞幼清一眼,又继续飞快地说,“只有我才是真心地为你好,不是为了你虞家的东西而来。”


    他的话已经若有所指了,看着虞幼清的眼神凶恶。


    这个虞家收养的小杂种凭什么这么趾高气扬,不过就是命好了些,谁还比谁高贵吗?


    虞行简没有注意到阿松的眼神,听到他的话眉毛紧紧皱起。


    若是其他人,幼清想要赶出去就赶出去。


    可阿宋毕竟不一样。


    阿松的父母曾经对虞行简非常好,在被阿宋父母收养的一年,那对善良的夫妻对虞行简视如己出,包容他所有的坏脾气,甚至在虞行简回虞家之后,也还偷偷带着虞行简最爱的糕点看过虞行简。


    他们对虞行简是特别的,因此阿松也被虞行简看作是自己的责任。


    他看看虞幼清又看向一边惨白着脸的阿宋,左右为难。


    阿宋脸色惨白,眼神几乎是恳求地看向虞行简,这个做主的总不可能是虞幼清吧?虞行简毕竟才是亲生儿子,如果虞行简非要保他的话,他就不信虞幼清还能有办法?


    可是在阿松期盼的眼神中,虞行简开口了:“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阿宋顿时脸色惨白,再无血色。


    虞行简这是让虞幼清决定他的去留啊。


    他完蛋了。


    没有了虞行简司机的这份工作,他去哪里开那些豪车,哪里还会有年轻漂亮的女孩为了知道虞行简的下落奉承他,给他送东西。


    其他的工作哪里有这种处处高人一等的待遇啊。


    虞幼清却只觉得好笑,阿宋平时是什么样子,虞行简是真的不知道吗?哪怕到这个时候,虞行简想的还是不是把阿宋赶走。


    他甚至还在为阿宋找退路,他以为阿宋会感激他吗?


    真是可笑啊。


    阿宋咬咬牙,他并不傻,连忙伏低做小:“幼清少爷,是我的错,我刚刚一时情急,猪油蒙了心,你别和我一般计较。”


    阿宋已经意识到虞行简帮不了她,他立刻转头求上了虞幼清。


    只要虞行简对他没有了价值,他随时可以将虞行简背弃。


    前世他确实是这么做的,是他带虞行简去那些不三不四的聚会的,也是他虞行简的饮食中下了东西。


    虞行简在娱乐圈这么多年,若是没有半点心机,早就被人害死了,他只是对阿宋不设防。


    一辆车和五百万,就足够让宋致溪收买他,多么可笑。


    “谁说我要让阿宋离开虞家了。你们干吗搞得这么严肃。搞得我是个坏人一样。”虞幼清却云淡风轻看着两人往墙上一靠。


    虞幼清本来也没有打算这一次就将阿宋逼走。


    凭借阿松父母的关系,若是因为一句话就让虞行简从此对阿宋不闻不问是绝对不可能的。


    只要虞行简对阿宋还有情分,那么前世的事情随时可能再次重演。


    如果虞行简看不清阿宋是什么人,他不介意帮虞行简看清楚。


    虞行简迟疑不确定地反问:“虞幼清,你是什么意思?”他倒是搞不清虞幼清究竟是干什么了。


    “当初爸爸定下的规矩是因为我小,我现在长大了,也就无所谓了。只要我气消了和爸爸说一说,爸爸会同意的。”虞幼清眼神扫过阿宋,漂亮的少年居高临下,声音轻轻,带着某种暗示:“我这个人呢,只要心情好了,什么都好说的。”


    阿宋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抽自己的脸:“都是我口不择言,让幼清少爷生气了,害得幼清少爷不开心,都是我的错。”


    他忐忑地看虞幼清的渐渐翘起的唇角,心里松了口气,连忙加重手上的力度,脸被打得怕怕作响。


    明明阿宋才是年纪更大的那个,此刻却卑躬屈膝,抬头看着虞幼清的脸色赔着笑脸。


    虞行简皱起眉:“够了。”


    这样也太侮辱人了。


    可阿宋却浑然不觉,丝毫没有把虞行简的话听在耳朵里,他完全没有考虑到,他是虞行简的人,他现在的行为几乎是在打虞行简的脸。


    所以虞行简对阿宋这么多年的好有什么用呢?


    前世阿宋跪在他面前自己扇自己巴掌,扇得满嘴是血的画面和现在渐渐重合。


    虞幼清嘴角在一声声巴掌声中翘起,终于等到阿宋脸颊通红,口吃都有些不清


    “虞幼清。”虞行简终于忍不住制止。


    那个漂亮的始作俑者却惊讶说:“阿宋,你怎么把自己打成这样了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宋含糊地说:“阿简,是我误会了,和幼清少爷没有关系。”


    看着虞行简变色的脸,虞幼清终于施施然说:“阿宋毕竟和别人不一样,我用不着和他计较,这一次就算了吧。”


    阿宋低头将眼中的怨毒吞下去,低头感激说:“是的,我是什么身份,幼清少爷是什么身份,怎么配让幼清少爷计较。哪我以后——”


    “当然是继续留在虞家啊。”虞幼清冷笑着看着阿宋。


    当然要留在宋家,如果虞行简将阿宋安排到其他地方,那还真的不好处理阿宋了。


    虞行简脸色难看至极。少年没有半点愧疚之意,就感觉刚刚居高临下欺辱人的不是他一般。


    他本以为他这个弟弟这段时间算是改了一点了,现在想来是他自己可笑。


    他转身失望离开。


    而虞幼清却满不在意,转头看向阿宋和颜悦色说:“那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我记得关键之前说,负责调配车辆的李叔退休了,那等你休息回来,你和管家说,家中的车辆调配都由你负责吧。”


    阿宋欣喜若狂,弯腰将眼中的怨毒深深藏起来说:“多谢幼清少爷。”


    虞幼清转身瞬间,脸上倨傲的笑容猛然收住。


    他也当做虞家的家,他知道负责调配车辆的职位,说大不大,却很有权利,这样的位置阿宋定然是求之不得的,拥有了权力,像阿宋那种人是很难忍不住内心的贪念的。


    一旦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会想要得更多。


    被这件事一闹,虞幼清和虞行简的关系又落到底了,虞行简吃饭的时候一直冷着长脸生闷气。


    今晚回家吃饭的就是他们两个人,这下子餐桌的氛围更加尴尬,长长的桌子两端各自占据一个人,默不作声。


    虞幼清也不在乎甚至胃口还有点好,他已经许久没有吃过李妈做的饭菜了。


    至于虞行简,他那个蠢哥哥就是个不高兴,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李妈瞅着两个互相不说话的孩子,叹了好几口气。


    老人家可不能这么叹气,会老得更快。


    于是,虞幼清拿起手里的筷子,找到餐桌上新出现的菜式,吃了好几口,才惊讶说:“这是在哪家店大厨做的啊,味道太好了。”


    李妈脸上终于有点笑容说:“是我最近学的,幼清你喜欢吃多吃点。”


    “什么?李妈你做的?”少年漂亮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几乎是撒娇般夸赞哄道:“李妈你太厉害了,要我说外面米其林的大厨手艺也不比李妈好多少嘛。”


    少年其实声音一直都是偏冷的,可是少年尾音总是喜欢拖长,冷清的声音一下子温柔缱绻起来,格外地适合撒娇。


    李妈自然也招架不住,几句被哄得露出笑脸。


    晚上,虞幼清特地陪着李妈遛布丁,宽慰了李妈好几句,李妈脸上担忧才散去。


    等到晚上的时候,虞幼清待在自己卧室套间中的书房。


    虽然说是书房,其实用画室来称呼更加合适。


    只不过画架上的颜料都已经落上淡淡的灰尘,画画这件事上,他实在称不上有天分,前世他倒是很努力,可是到头来也是个被虞家用钱砸出的三流艺术家,有七成作品都被爸爸和大哥斥巨资买下。


    他们俩倒是一直很坚定地认为自己很有艺术天赋,只不过明珠蒙尘。


    他好歹还宽慰自己最起码还有两成卖出去了。结果剩下两成在虞行简市区的大平层找到了。


    简直不提也罢。


    倒是他后面收手不画了,他流落在外的画作被李璲陆陆续续给买回家。


    因为李璲的无差别收购,一度也在拍卖会卖出过高价,加上他虞总的身份,拍卖价格水涨船高,到真的成为知名艺术家了。


    多年未接触绘画,他现在实在是手生。


    倒是书桌前的笔记本上,纯黑的屏幕上折线图上下起伏着,照亮虞幼清小巧白皙的下巴。


    复盘了今日在股市的买卖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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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记忆中那几只股票在杠杆作用下都带给他丰厚的收益。


    虞幼清满意地看着自己目前的余额,加上卖出房产的钱,他现在流动资金大概是在2000万。


    这些钱虽然不少,但是也不够花。


    曾经的小虞总盘腿坐在椅子上唏嘘着。


    咚咚咚的几声,他的房门被敲响。


    这个点?


    虞幼清一开门,果然是爸爸在门外。


    老虞总还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头发也被发胶打理得一丝不苟,一看就是刚刚从公司回来,手里拎着个其貌不扬的小袋子,神秘兮兮地朝给虞幼清看。


    虞幼清目光落在袋子上一愣,脸上的笑容收住。


    老虞总没有察觉到不对劲,满脸得意地给虞幼清看:“最后一个红豆沙冰糖葫芦,老板要留给自己孙女的,被我给买了回来。知道你就爱吃这个。”


    那家红豆沙是特别调制的,整个G市都独此一家。


    小时候虞幼清最爱吃这个。很长一段时间虞小小的幼清都是跟着虞道源上班的。


    虞幼清小时候身体不好,又黏人的紧,而虞道源也称不上好,刚刚离婚不久,二儿子还走丢了,就连公司都因为合伙人的原因,遭遇到创业以来最大的危机,


    一切好像都是处于最坏的情况,而虞道源甚至不能够确定情况还会不会继续坏下去。


    小小的一只的虞幼清就跟在他身边,幼清小时候长得却很漂亮,有时候哪怕看到他亮晶晶的眼睛认真地盯着自己,虞道源疲惫的心都会好上很多。


    幼清从来不需要他多操心,甚至当他累极了在桌上睡着的时候,半梦半醒间都能感觉到一双小手努力地将薄毯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幼清很少会表现出明显的偏爱,甚至几乎没有表达过喜欢,直到有一次跟着自己去产线,小小的一只目光却牢牢盯着车窗外风雪下的糖葫芦,嘴巴却抿紧什么也不说。


    他叫停了司机,冒着风雪将冰糖葫芦买来。


    小幼清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冰糖葫芦,充满期待,可依旧什么都没有说。


    虞道源心中心疼,明白哪怕这个时候,幼清也是不确定冰糖葫芦是自己的。


    怎么会有个孩子会这样小心翼翼呢,他又经历什么呢?


    虞道源拂去身上的风雪,将冰糖葫芦塞进小幼清手里,小幼清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小小的腿在半空中快乐地一晃一晃,小口小口啃着红豆沙冰糖葫芦。


    后来小幼清累了,不再远远地保持距离蜷缩在座椅的一角睡着,而是第一次紧紧地贴着虞道源入睡。


    后来每次虞道源去了厂区生产线那边,都不会忘记给他带。


    哪怕现在虞幼清已经20岁,虞道源依旧如此。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会一直给虞幼清买到30岁,甚至40岁。


    虞幼清接过着已经许久没有吃过的冰糖葫芦,撕开外面的糯米纸,轻轻咬了一口,他其实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是在爸爸那里,他似乎永远都是个小孩子。


    虞道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虞幼清的电脑屏幕没有关,虞道源一眼就看见他电脑上折线图抬了抬眉毛:“最近对股票感兴趣?宁邵元带你玩的?”


    宁邵元三个字喊得特别重。


    虞幼清点点:“最近想在股市上试试。”他也没有想过隐瞒虞道源,毕竟他卖的拿出市区平层也是爸爸买给他的,爸爸肯定知道。


    当初买房子,说是孩子大了都要有个另外的住的地方,四个孩子一人一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真的有孩子住进去了,爸爸又不高兴。


    因此虞幼清那套是常年空置的。


    “金融哪里有实业好啊。”虞道源酸溜溜地说道。


    虞氏是实业起家,产线遍布家电各个领域,已经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特别是在前几次的产业变革中,虞道源敏锐嗅到市场风向的变化,及时调整策略,进军小轻家电。


    而虞行谦在投资部的几项投资也收益颇丰,海外扩张欣欣向荣,逐步完成权利的平和过渡。


    如今的虞氏可以说风头正盛,谁不羡慕虞氏后继有人。


    可虽说如此,虞幼清还是得到了一张金额为500万的支票,美名曰给他练练手。


    老虞总最后打着哈欠,潇洒地离开。


    虞幼清手头上的资金一下子又充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