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喻岚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韩羡洲压在了墙上,浓重的气息扑面而来。


    韩羡洲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氤氲的水汽,把喻岚禁锢在自己的身体和墙体中间,肆无忌惮地深吻。


    喻岚回过神来,韩羡洲的舌尖已经在她的口中肆意翻搅,衔住她的舌头不放。


    她无措地感受着他的侵略,手不知该放在哪里,轻轻搂上他的脊背。刚从外面进来,她的手有些冰冷,韩羡洲的身上却是十足的温热,覆上去时清晰地感受到他蓬勃而富有张力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刚睡醒的男人,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段,喻岚这个时候自己送上门来,韩羡洲怎么可能放过她。


    北方的室内,暖气开得很足,喻岚穿着厚厚的棉衣,很快就觉得闷热喘不过气来了,韩羡洲似乎也意识到了,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


    稍稍分开,迎面对上的,就是韩羡洲鼓囊囊的胸肌。


    喻岚控制着自己不去乱看,抬起头,看着韩羡洲发梢上湿哒哒的水珠,有几滴落在了脸上,伴随着他动|情后的亲吻,看起来有几分邪气和狷狂。


    “你怎么样了?”她咬了咬唇,抬手摸了摸韩羡洲的额头。


    “你说呢?”他反问。


    要是还在感冒,他怎么敢这么亲她。


    喻岚不信,拉着韩羡洲的手将他按坐在酒店的床上,拿过体温枪在他额头上“滴”了一下,看他体温果然正常了,这才稍稍放心。


    “真好了?”


    “早就好了。”韩羡洲搂着她的腰圈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昨晚跟姜晨打游戏,睡得太晚了,没起来而已。”


    喻岚回头,把自己带过来的快餐放在桌子上,“那你先过来吃点东西,然后再吃两片药,预防一下。”


    韩羡洲坐在床上,腰下的浴巾微微隆起,眯着眼盯在喻岚身上。


    “我不想吃饭,我想吃你。”


    直白的言辞令喻岚有点招架不住,装作听不懂,手上动作僵硬地将餐盒打开摆在桌面上。


    “正经点……快把衣服穿上,病刚好又不注意……”


    “怎么,你不是挺喜欢看的嘛?”韩羡洲笑道。


    喻岚的那双眼睛,像做贼一样总是往自己的胸肌和腹肌上瞄,看了又不好意思,把韩羡洲撩得心里直长草。


    “我哪有……”喻岚干脆背过身,省得自己总心猿意马。


    韩羡洲套了一件宽松的卫衣,坐了过来。


    “你不吃?”他问。


    “我吃过了。”


    等韩羡洲吃完饭,喻岚又盯着他吃了两片药,看外面天色不早了,她试探性地问道:“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走了?”


    韩羡洲哪里舍得她走,装模作样地又揉了揉额头,“谁说我没事了?”


    喻岚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不是说已经好了,还难受吗?要不要再吃两片退烧药?”


    她都不知道还能不能信他,凑过去伸手想摸摸他的额头。


    却被韩羡洲一把抓住了。


    “你又骗我!”喻岚有些恼怒地瞪着他,被韩羡洲强硬地拉过去禁锢在□□。


    她确实是太好骗了,韩羡洲说什么她都信,每次都能被他用各种离谱的理由糊弄过去。韩羡洲一脸无赖地扬了扬头,搂在喻岚背后的手,掀开她的毛衣下摆,探了进去。


    “没骗你。”韩羡洲哑着嗓子回答,“头不难受了,别的地方难受……”


    喻岚的腰,曲线玲珑,手感细腻,韩羡洲不轻不重地掐着那上面的软肉。


    气氛有些微妙,喻岚的耳根泛红,韩羡洲的那只大手,像是带着电流,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喻岚不自觉地扭了扭腰,按住他的手。


    “嘶……别弄了,有点痒……”


    韩羡洲抬头看着她痞笑,“哪里痒?”


    喻岚过了好半天才反应了过来,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虾,拍打着他的肩膀,还没来得及骂他不正经,韩羡洲突然站起身,急走几步,将喻岚放倒在了床上。


    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她的脖颈上。


    “你比药有用……”韩羡洲说着,倾身而上,喻岚猛地一怔,隔着衣物,她感受到了韩羡洲身体的变化。


    像是一头闻到了血腥味的猛兽,一触即发,喻岚感觉自己的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可偏偏,这种新奇又刺激的感觉,着实令人欲罢不能。


    耳垂被含住,耳边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韩羡洲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望,传递着爱人之间特有的暗示,弄得喻岚在不停地颤抖。


    “很害怕?”


    喻岚轻微地点着头。


    “你如果不愿意,我就停下。”


    喻岚脑海中残存的理智早已经被燃烧殆尽,韩羡洲嘴上这么说,可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下,轻柔又耐心地安抚她。


    最终,还是人类最初的情感和渴望占了上风,喻岚双手捂住脸,提出最后的要求:


    “把灯关了……”


    韩羡洲关掉了顶棚的吊灯,只留下了床头一排昏暗灯带,大片的阴影铺洒下来,韩羡洲逆着光的眼眸,深沉涌动,眼尾微微泛红,紧盯着喻岚红透的脸颊,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蒙在脸上的手,被他轻轻扯开,带着她的手去感受自己的变化,喻岚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滚烫而滑腻。


    “你知不知道我忍了多久……”


    衣服被一件件扔在床头,最后是喻岚的黑色蕾丝内衣。


    “别怕,我会轻一点儿。”


    韩羡洲从床头翻出了一个小方袋,塞到了喻岚手里,“会拆吗?帮我戴上。”


    喻岚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平时在超市里看到货架上一排排地摆放在那里都不好意仔细去看,像烫手一样捏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要怎么用?”


    “我教你。”


    ***


    韩羡洲一口气接连来了三次。


    地板上小方块的包装袋一个接一个地扔下来,直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晃动声才终于停了下来。


    喻岚险些把自己的嘴唇咬破,半阖着眼动都不想动。


    一开始强忍着不想发出声音,到后来实在忍耐不住,那一瞬间的失神,她的声音都变了调,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窒息。


    待余温渐渐褪去,韩羡洲把她抱进浴室里去洗澡。


    暖暖的花洒下,韩羡洲拨弄着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脸上的红晕还有些残留,眼角沁着水珠,透着一股懵懂的破碎感。


    韩羡洲吻了吻她的眼角,“还好吗?”


    “好累……”喻岚连眼皮都懒得掀,软趴趴地挂在韩羡洲身上。


    最后一次时,喻岚都恨不得开口求饶了,韩羡洲却还是没忍住,哄着她又来了一次,到后来,喻岚感觉自己的半个身子都快失去了知觉。


    她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韩羡洲的腰,控诉他:“你说过会轻一点的……”


    一开始他的确实很轻,即使快要忍到爆炸还是拿出了全部的耐心,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渐入佳境后,就愈发控制不住自己,凶狠地想要将她全部据为己有。


    “我的错。”韩羡洲笑了笑,拿了浴巾帮她擦拭身上的水滴,“没忍住,下次注意。”


    然后,在喻岚又恼又羞的目光下,又用一条干净的浴巾将她包裹起来,抱回到了床上。


    喻岚的手指发抖,累得手机都拿不稳,休息了好久,突然睁眼问躺在旁边的韩羡洲:


    “你要一整个假期都在这里吗?过年也不回家?”


    她这一说,韩羡洲才想起来,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他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卷着一缕喻岚的头发,缠绕在指间把玩,摇头。


    “不回,没什么好过的。”


    “不回家看看你爷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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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羡洲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我爸爸他们今年都在国内过年,有人陪我爷爷,用不着我。”


    以往过年期间,公司放假,各行各业都在休息,是韩成业一年当中最清闲的时候,他连续几年都是带着一家人去国外度假。


    而韩羡洲则是回家陪他爷爷一起过年,不跟他们一家人凑热闹。


    而今年,韩羡洲的爷爷因为身体不好,韩成业决定留在国内过年,前几天刚给韩羡洲打过电话让他回家,他一听他爸爸一家人今年都不走,当即一口回绝。


    韩成业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质问他过年不回家要去哪,韩羡洲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在外地陪女朋友。”


    韩成业以为他是随口瞎编的借口,为了跟自己较劲,又骂了他几句,韩羡洲直接挂了电话。


    “可是你一个人在这边过年不会觉得无聊吗?”喻岚问。


    在她的观念里,过年就应该一家人聚在一起,团团圆圆,热热闹闹,这是中国人根深蒂固的观念。


    “要不,你来陪我?”韩羡洲逗她。


    “啊?我……”喻岚为难地看着他。


    “我开玩笑的。”韩羡洲看她又要当真,连忙解释,“过年当然应该好好陪陪爸妈,不用管我,我早就习惯了,过年对我来说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看他说得轻描淡写,喻岚心头有些泛酸,韩羡洲这个人,了解他越多,越能感受到他刻在骨子里的孤独。


    像一头游离在狼群之外的孤狼,孤傲,敏感,把所有的情绪隐藏在黑暗中,独自消化掉。


    又休息了一会儿,喻岚的精神恢复了一些,拿起手机一看,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


    “都这么晚了!我要回家去了!”


    上了大学以后,她爸妈对她的监管宽松了许多,跟朋友在外面聚会跟家里说一声就好,晚点回来也没关系。


    但是夜不归宿是绝对不允许的。


    韩羡洲有点不舍的放开圈着她腰的手,“就睡在这呗,跟你妈妈说你在同学家过夜。”


    “不行。”喻岚掀开被子,“我晚上不回家我妈妈会一直等我的。”


    韩羡洲的眼眸微动,眼色有些落寞,不管多晚回家,家里永远有人在等着的感觉,真好。


    可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于他而言,却是奢望。


    两条雪白的小腿踩在地板上,喻岚看了一眼床下,动作一顿,那被撤下来的床单扭曲成一团扔在地上,伴随着满地的纸巾和几个显眼的红色方形包装袋,都在无声地提醒着她,刚刚两人是有多么激烈。


    “这些……”喻岚尴尬地指了指脚下。


    “等回来我自己收拾,先送你回家。”韩羡洲说完凑了过来,下巴搭在喻岚的肩膀上,调笑。


    “话说回来,你可真是厉害,第一次就能让我用这么多。”


    喻岚用手肘怼他,刚退下去的潮红又要重新泛起,“别说了……”


    穿好衣服后,喻岚感觉两条腿都在打颤,难怪网上有帖子说经常做这种事能减肥,做一次相当于跑三公里,还真是个体力活。


    回家后,喻岚的妈妈果然还在等她,问她怎么回来这么晚,喻岚只能心虚扯谎说跟同学在外面聚会,然后一头钻进了浴室里。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之前在酒店里都没留意,现在才发现,脖颈和锁骨上留下了许多淡红色的唇印,幸亏冬天衣服穿得多,遮了个严严实实。


    躺在床上,浓浓的困意袭来,喻岚刚想入睡,看到韩羡洲给她发来一张照片,是酒店里被他们撤下来的床单。


    方才在回来的路上,韩羡洲一直缠着她问感受,喻岚硬是没好意思正面回答。


    此时韩羡洲发来了一条语音,笑意明显:“宝贝,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看着那上面残留着明显的湿漉漉的痕迹,喻岚一把把手机扣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妈的,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