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作品:《诸天:从幕末斩鬼开始

    章节名:驾崩。


    “皇纲失御,社稷多难。孤以弱才,备当大任。”


    面前的司马越念出段独白,身上的血肉森森膨胀起来,如血红色的浪潮卷涌,同样化为一条赤红色的长龙。


    只不过这长龙颜色更暗淡一些,身上的鳞片花纹诡异,那花纹似乎是人的脸庞,表情狰狞,诸般情绪皆在鳞片上显化。


    “姓名:司马越”


    “性别:双性/神性(人神容器)”


    “状态:血肉恩赐、诗赋恩赐、化龙恩赐、欢愉恩赐、化龙、神降”


    “神性: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人神面相皆为双性,一体阴阳双面。”


    “化龙:化龙恩赐龙主的野兽姿态,蜕化血肉之龙。”


    “神降:司马越以诗赋恩赐沟通面相,窃来人神神力。”


    “简介:东海王司马越所化血肉龙,以人之生魂铸就龙鳞,每片龙鳞都是一个纯洁无瑕的生魂。”


    诗赋恩赐原是窃取人神力量的恩赐!


    黎诚回想起景佩珠的状态中也有诗赋恩赐,当日持三臂的恶神仍不是他最强的形态,他还能借人神伟力!


    司马越这般恐怖,黎诚再看了看自己,被龙主操纵的自己其实也不遑多让。


    “姓名:九黎”


    “性别:男”


    “简介:化龙、蚩尤骨(激活)、附体”


    “化龙:桃花源山神龙主的野兽姿态,蜕化血肉之龙。”


    “蚩尤骨(激活):这块蚩尤遗骨内尚且残存的力量被激活,承载着此番化龙的消耗。”


    “附体:您被一尊恐怖的存在附体,失去自主控制身体的能力。”


    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黎诚暂且忽略掉了,只关注了这几条最核心的词条。


    血肉、诗赋、化龙,这三大恩赐黎诚差不多已经搞清楚是什么玩意了,只有一个欢愉恩赐还未曾实际见过,不过大概可以猜出应当是与精神相关的恩赐。


    就在黎诚权衡双方力量之时,两条血肉龙已经在空中纠缠着战成一团。


    明明只是两个人的战斗,却声势浩大,天上倘若两军对垒,成了一场小规模的战争。


    无他,只因二者缠斗之时分出的每块血肉都裂分成一条小龙,立刻嘶吼着咬向对方。


    黎诚体内蚩尤遗骨激发出来的血肉小龙身上弥散着血气,凶煞之意冲天。


    而司马越那边的小龙发出窸窸窣窣的怪声,似是笑声又似哭声,堆叠在一起,分外扰人。


    在这个距离,黎诚光是听着就感觉自己脑袋被搅成了浆糊。


    两条恶龙在云层上翻涌争斗,每一滴血液每一块血肉被撕扯下来又化为小龙加入战斗,云层上风云卷动骇人,在底下人看来更是天翻地覆,黑云压城。


    底下的众人只能偶尔从愈来愈厚重的云朵间窥见两条游龙的只鳞片爪,耳中是不绝于耳的尖叫声与沉闷的吼声。


    明明是白天,可却天昏地暗,云层不停往两条龙处汇集,洛阳一时间笼罩在了黑暗里。


    这一异动自然早就惊动了洛阳古城里蛰伏的龙主蛟君,世家大族的高墙里,无数双竖瞳齐刷刷睁眼看向云端。


    富丽堂皇的皇宫里,一位穿着龙袍的呆傻皇帝擦着鼻子,身后的肩膀上轻飘飘按着一双手。


    谁人敢将手放在皇帝的肩上?这是大不敬的僭越。


    可在一个被视为物品般的傀儡皇帝面前,司马家的实权王才是真正的权与力的代名词,而他司马衷不过是一个傻子,一个证明自己正统的“玉玺”。


    “皇上,您看见了吗?”


    握着他肩膀的手沉了沉,司马衷傻愣愣看向背后的男人,疑惑道:“看见什么了?”


    这男人指了指天上,皇宫里的天花板也铺着黄金珍珠和玉石,尽显奢靡。


    “那两条龙。”


    “看见了。”司马衷笃定地点头,他的眼睛只是常人的圆形瞳孔,而非竖起的蛇瞳:“那是谁?”


    “那是要谋夺大晋的贼子啊。”


    男人声音很低,他竖瞳里闪过一丝贪婪,腰间挂着七八个失乡罗盘的核心,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起来,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司马衷闻言瑟瑟发抖起来,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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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般的脸上露出些畏惧的神色:“那……那该如何是好?”


    后头这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正是如今掌控大晋的河间王司马颙。


    司马颙低声道:“这好办……”


    他放在司马衷肩膀上的手忽然猛地掐住司马衷的喉咙,将他脸憋得通红。


    “为……为何……?”司马衷恐惧地扒着司马颙逐渐异化的手,可是完全没办法阻止司马颙越发收紧手掌。


    司马颙没有回答他,只是那逐渐狰狞生长的手臂越发握紧,血肉龙爪似乎有些吃力,将司马衷的脖子一点一点掐断。


    司马衷一开始还能挣扎两下,很快没了声息。


    司马颙松手,将司马衷的尸体随意丢开,这拥有世间最尊贵身份的人如一坨垃圾般撞在皇宫里的华贵柱子上,发出一声烂肉的轻响。


    司马颙擦了擦龙爪上方才司马衷吐出的鲜血,他的眼睛透过屋顶,看向不知在和谁血战的司马越,脸上露出一丝轻笑。


    “现在皇帝已崩,第七面相的容器,现在只有你我二人……”


    “该是决出第七面相的时候了,司马越。”


    “可你已经输了,因为你现在就将见证……第七面相的生诞!”


    皇宫角落里蹲着一个抽烟的精壮男子,隐藏在黑暗里,一眼竖瞳,一眼内空空如也,透过黑漆漆的眼眶,里头爬着一只蠕动的肉虫。


    这行者叹了口气,耳中历史碎屑的声音分外刺耳。


    “您已被司马颙寄生,若失去司马颙的指令,该虫将与您同死。”


    “尊敬的行者‘大马士革’,您在现实历史中造下了滔天杀孽,行者监察会正悬赏并追捕您。”


    又狠狠抽了口烟,尼古丁早就不能麻痹他的神经,他只是习惯性在迷茫的时候抽烟。


    肉虫动了动,引得他大脑一阵战栗,司马颙在呼唤他。


    他木着脸走过去,站在司马颙背后,从私人空间里慢慢地一个一个往外掏东西。


    是失乡罗盘的核心,全都装得满满当当。


    脑海中的呼唤停了停,司马颙露出了满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