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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吊桥效应

    来,没带他回卧室,转身进了书房。


    书房里还有一张小床,以前傅纪书夜里回来晚了,担心吵醒李雁,都会在这里过夜。


    他将李雁放在床上,又去楼下把可可叫醒。


    可可没精打采地上了楼,钻进书房又上了床,黏在李雁身边继续睡过去。


    李雁只是坐在床边,垂着眼,没有要入睡的打算。


    又过了一会儿,傅纪书从卧室回来,说:“不喜欢橘子味?”


    “嗯。”


    “同事送的蜡烛,和席海送的放在一起,弄错了,这两天先通通风,明天再收拾其他房间。”


    傅纪书给他换了被子,见李雁还坐在床边,又问:“怎么不睡?”


    床头夜灯的微光落在李雁的脸颊上,大半的身形隐在黑暗里,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纤长的睫羽颤抖了一下,片刻后他转开了视线,摸了摸躺在身边的可可,说:“你把它叫上来,床很挤。”


    李雁微微抬起眼,眸光在眼底跃动着,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眸中神情却在昏暗光影中流转变幻,像是无形之间便下了一道情蛊。


    他唇瓣轻轻一碰,小声问:“你不和我睡吗?”


    【作者有话说】


    可可:什么意思,又要把我赶走吗活爹?


    明天见~晚安!


    ◇ 第56章 去找个alpha偷情


    傅纪书盯着他的脸色看了一会儿,先前的突发症状导致他面色苍白,不过现在已经恢复了,两颊泛着红晕,像是之前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傅纪书没说话,只是俯身下去,抬手碰了碰对方的额头。有些烫手。


    李雁的情热期快到了,近段时日会很渴望情爱和安抚。


    他们距离相近,呼吸交错,李雁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潮热的呼吸正落在自己的唇瓣间,诱着他想要索要亲吻。


    他的视线有些迷离,原以为傅纪书会这么吻他,于是便微微抬起了下巴,却忽然听对方开了口,语气淡淡,问:“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李雁眸中迷离的神色骤然间散得干干静静,变得清晰又冷静起来,轻轻颤了颤睫羽,弯着眼睛笑,“你猜一猜。”


    他转身将窝在床上的可可推下去,金毛略带着幽怨的视线抬起来,瞥了眼李雁便又慢吞吞耷拉着尾巴自行离开了书房。


    回身之前,后背忽然被一道宽厚温暖的胸膛抵住,alpha的怀抱带着信息素的安抚,给足了伴侣安全感。


    李雁感到对方的呼吸又落在了后颈和耳后,那一片皮肤酥酥麻麻,像是被虫蚁啃噬过一般,麻痒的感知忽然便向着浑身蔓延开。


    他趴在床上,半张脸掩在枕头里,紧紧抓着被子角。


    面颊裹着潮红,他视线又一次迷茫起来,阖上眼,在对方密不透风的信息素中被咬住了后颈。


    李雁顿时闷哼一声,轻微的刺痛昭示着自己如今正任由alpha的摆布,且无力挣脱对方的束缚。


    天性推着他主动沉溺在对方的亲吻和拥抱里,但他转念又想,如若没有天性作祟,他或许还是会放松警惕,接纳傅纪书的一切。


    只是因为这个人是傅纪书罢了。


    他走了会儿神,傅纪书大概不满意他的心不在焉,惩罚了他一会儿,李雁只好求饶,让对方将自己翻过身,贴身上去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颈侧和锁骨肩头,李雁半长的头发因汗水而微微濡湿,张着唇瓣伏在对方肩上,睫羽和额前碎发都早已被打湿。


    李雁神情带着迷离,迷迷糊糊听见傅纪书那似乎没什么情绪的嗓音,说:“我今天找你之前。”


    李雁有些懵,“嗯?”


    他迷蒙了好一会儿,直到傅纪书抱着他去了浴室,一起站在淋浴之下时,他才回过神来。


    傅纪书是在回答自己之前说,他让猜一猜的事情。


    alpha还在自己身后替他洗着头发,李雁有些昏昏欲睡地用脑袋顶着墙壁,含糊道:“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想那么久。”


    他自己是一个性情十分跳脱的人,往常说话总喜欢一个话题一个话题随意跳转,想到哪便说到哪。


    刚才说的那些事情早就已经忘了,谁能想到傅纪书那么久了还在念着。


    他打了个哈欠,说:“走在路上的时候忽然就想起来了,许姬毕竟不是专业的研究员,技术不到家。”


    “刚想起来的时候还觉得有点奇怪,像做梦一样,分不清楚记忆里的那个人谁才是自己。”


    脑子太乱了,后来就不再去深思了。


    浴室里水雾氤氲,朦胧在眼前,瞧什么都模糊一片,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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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雁微微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腕内侧,问傅纪书,“你之前交给我的情报芯片后来取出来了吗?”


    他手腕上没有伤痕,应当是被修复过了。


    傅纪书将他脑袋上的泡沫洗净,淡淡道:“没有。”


    “嗯?”李雁有点懵,“为什么不取出来,那不是帝国边防的情报吗?”


    “情况有变,联邦内部大概还不安全,尤其是军部,暂时不能将情报交出去破译。”


    顿了顿,傅纪书又道:


    “你当初被席昊藏在心脏处的情报也还没能破译,重要部分的密码是你设置的,需要等你醒过来才能继续。”


    李雁的身体已经比不上卧底期间那么好了,过目不忘的本领早便已经消散,现在要想回忆什么都很是困难。


    他感到脑子一团浆糊,本想回忆一下自己当初做了什么,却只觉得很累,根本无法运行大脑。


    他就这么半梦半醒般被傅纪书抱着站在淋浴下,温水从头顶落下来,顺着发丝流淌在后背上,淅淅沥沥往下滴着水。


    李雁感觉浴室里的气温有些偏高,热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本想催一催傅纪书快一些,对方竟将他往前一压,语气没什么起伏,像以前在军校时做教官那般要求学员,说:“扶着墙。”


    之后又拍拍李雁的屁股,“抬起来些。”


    李雁乖顺地照做了,身躯轻轻颤抖着,却也只咬着下唇不肯出声,由着傅纪书帮他清理。


    后半夜便这么和对方一起缩在书房的小床上过夜。


    李雁以为是自己最近心思松懈了,才会感到疲惫不堪,想着自己睡一觉大概就好了。


    没想到第二天却嗜睡难醒,傅纪书将他叫起来吃午饭时他还有些头晕耳鸣,心跳声震耳欲聋。


    李雁急促地喘息着,抬手掩住了面容,小声道:“我没胃口。”


    他实在太晕,大概因为情热期,腺体也在止不住地泛着痛意,李雁实在没办法抽出思绪来去想别的事情,只想要躺下休息。


    但阖上眼便是当初在狱中经历过的那些如同身在地狱一般的严刑拷打,折磨着他的神志,扰得他不得安宁。


    傅纪书面色倒是平静,总是看不出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也看不透他的态度。


    李雁靠在床头缓着神,眼见傅纪书要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