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病秧子X狼少年

作品:《病美人嫁给狼老公[年代文]

    “刘白,握手。”


    “刘白,打滚。”


    “刘白,捡回来。”


    “刘白,……”


    刘白刘白刘白叫多了,狼孩听到这两个字形成了条件反射,在一次次纠正下,也能字正腔圆说出自己的名字了。


    关于为什么给他取这个名字,徐知画给出的解释是:“他长得有点黑,要留一点白才好看。”


    这一看,狼孩的确是有点黑,徐家人并没有什么异议,也无所谓。


    刘白在明白自己是个【人】,而非【狼】后,他开始主动观察、模仿人类。


    他喜欢每当完成人类的指令时,奖赏的食物和赞赏的眼神。


    人类果然像传说中那般厉害。


    当看到一个难产的山羊被抬到徐康荣的面前,就在刘白以为山羊必死无疑时,徐康荣妙手回春救活了它。


    刘白是大开眼界,大为震撼。


    他后知后觉伤口在每次“折磨”(换药)下,日渐康复,于是乎,对人类的警惕防备也日渐放松。


    他也想成为厉害的人类。


    “刘白!你这个天杀的蠢货!”


    天光破晓,又迎来了新的一天,一声刺耳的痛骂惊醒了睡梦中的人们。


    徐知画披上一件薄衫出去一看,见蔡淑芬一脸暴怒,揪着刘白的耳朵,不堪入耳的脏话一句接一句从嘴里冒出。


    蔡淑芬看到女儿,强行将火气降了降,缓缓道来:“今早我出来一看,家里那只母鸡被他打折了腿,还有晾晒的草药被糟蹋光光,搞得乱七八糟,气死人!”


    徐知画注意到刘白被绿糊糊的草药糊了满身,旁边还有一只鸡亦然,踉跄着一只腿想逃离。


    “一天天尽会找麻烦,看我不打死他!”说着说着火气又燃起来,蔡淑芬随手找来一根竹条想要教训教训他。


    刘白不明白蔡淑芬为什么那么生气,但见她气冲冲地拿着一根竹条朝自己走来,怎么看都是要打自己,她追到这边,他就跑到那边。


    “大家快抓住他!”见其他人也被吵醒了,蔡淑芬赶紧吩咐道。


    这一声令下,一家人开始了“你追我跑”的抓捕之中。


    在众人的合力追捕下,刘白还是被抓住了。


    “太脏了!赶紧带他到河里洗干净!”蔡淑芬边说边抽得他痛呼连连。


    刘白被徐家荣和徐安荣连拖带拽往河里赶去。


    “龟妹,你就不用跟过来了。”徐家荣喊住了徐知画的脚步,心想着要不趁机丢他回深山。


    “你们带他出去,记得带他回来。”徐知画不放心地叮嘱道。


    “知道。”徐家荣不情不愿地答道。


    “龟妹放心,我会将他洗白白带回来给你玩的。”徐安荣笑呵呵着说。


    “走快点。”徐家荣催促道。


    来到河边,两兄弟将刘白丢进河里,再扑通跳下去。


    水包裹住身体,刘白被呛得呼吸不过来,“咕噜咕噜……咕噜……咕……咕噜噜……”越挣扎,肺部撕裂和灼烧感越剧烈。


    就在他以为要死去时,脖颈猛地被拎起,口鼻浮在水面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然而下一秒,他的脑袋被重重摁下去,窒息感再次涌来。


    紧接着又被救起,再沉溺……


    如此反复,刘白意识到对方在戏弄折磨自己。


    他生气了!


    可打不过!


    生气无用!


    更加生气了!


    刘白暗暗在心里记下这一笔,想着有朝一日,总要报复回来!


    折腾累了,徐家荣将刘白丢给徐安荣搓洗,自己去摸了几条鱼,最后又揍了他一顿,才起身回家去。


    刘白又被栓起来了,还被罚没有早餐吃,看着对面一家人吃着香喷喷的馒头,他愤怒地嘶吼着,想吸引他们的注意。


    “想吃?”徐家荣挑衅般拿着馒头来到刘白的面前,慢悠悠吧唧吧唧嚼着,逗得他直流口水,才目露讥嘲道:“没有!”


    “嗷呜——嗷呜——”刘白气得面目狰狞,却别无它法。


    他们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忍着没吃那只鸡已经很了不起了。


    之前看徐康荣将那些草药捣烂敷在伤口上,就会好起来,他只是想打折鸡的腿试验一下,有什么错?!


    “你真是大错特错!你这个大笨蛋!不要总想着搞东搞西!站直了走路!”徐知画手拿竹条,一看他有懈怠之意就甩一鞭过去。


    竹条细细一根,抽到身上却火辣火辣般的疼痛,刘白被打出了阴影,看到竹条就乖顺得像小绵羊。


    见徐康荣已经将鸡的腿包扎好,相信不日就会好起来,刘白想学这门手艺,想凑上前瞧仔细。


    鸡看到他靠近,扑腾着翅膀咯咯尖叫着。


    徐知画又一竹条抽过去:“今天你给我学会怎么站直走路!”


    看着他走路四肢八歪的样子,有时徐知画也会怀疑,他真能变回那个天子骄子吗?


    刘白挺了挺脊背,满腔怨恨浮起,幻想着总有一天身份调换,叫她尝尝被竹条抽的滋味。


    “来来来,往里走,狼孩就住在这家。”


    伴随着大队长徐开鸿声音,只见他带着两个陌生人跨进院子。


    “哟,正在驯他呢。”徐开鸿边往里走边笑着介绍道,“这是悟曦日报的访员程阳同志和驯兽师黄二同志,今天想来给狼孩做个专访宣传宣传。”


    刘白呲着牙,弓起身子做出防御动作,防备地看着来人。


    “欢迎欢迎。”徐康荣招呼道,“龟妹,去屋里搬凳子出来。”


    徐知画听话照做,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大家坐下后,想到家里并没有什么瓜果招待,徐知画又给每人倒了一杯水喝。


    刘白缩在徐知画的身后,对面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眼珠盯着他滴溜溜转,看得人发毛。


    “看来这段时间训练有成效啊,他不会随便攻击人吧?”徐开鸿有些担忧地看着狼孩,唯恐一不注意他就发起攻击。


    “不会。”徐知画本来是不想棍棒教育的,但后来发现上手比说教更能让他印象深刻做出改变,靠着一根竹条,他不敢还手。


    毕竟,刘白试过很多次了,还手的后果,他可不想再多体验。


    并且在徐知画的坚持下,他获得了活动自由。


    访员程阳掏出笔记本和笔,问了发现狼孩始末和一些日常问题,又拍了几张照片,感觉内容有点过于平淡,不甚满意。


    这时驯兽师黄二提议道:“且让我来会会他。”


    “你随意。”徐康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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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二从包里掏出一块生肉用线绑在一根竹竿上,像钓鱼般站在刘白身后不远处引诱道:“来,刘白,过来。”


    刘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生肉,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他好久没吃过这么一大块肉了。


    他猛地扑过去,却见黄二将竹竿一抬,生肉被甩飞了。


    看着这一幕,徐知画皱了皱眉:“这是要干什么?”


    徐开鸿接话道:“黄二同志说想驯驯他,不用紧张。”


    这怎么看都是将他当猴耍的架势,徐知画隐隐有些不悦。


    黄二将生肉甩过来甩过去,刘白就扑过来扑过去,抓住时机,纵身一跃,成功将肉抓在手上,正打算美美享受一餐。


    却见黄二拿起竹竿狠狠敲打着他的后背。


    “刘白!”徐知画气冲冲地来到黄二面前,将竹竿夺下,“你这是在干什么?”


    “刘白!不能吃!”徐知画转头又冲刘白吼了一句。


    刘白被吓了一个哆嗦,仍护食地将肉紧紧地攥在手上,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我只是想让他将肉放下。”黄二摊摊手。


    “你不想给他,就不要这样逗他。”徐知画瞪了他一眼,快步走到刘白面前,想从他口中夺下生肉。


    “不能吃!给我!”徐知画掰着他的嘴巴。


    “龟妹!快走开!”徐康荣急急喊道。


    “嗷呜——”刘白不耐烦地冲徐知画咆哮了一声。


    “哎呀,小心他咬你!”徐开鸿赶忙拉她离远点,想起他家的狗有次护食把人咬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照片好,有故事性。”他们争执的时候,程阳见机摁下快门。


    “你不能再喂他吃生肉!”徐知画气鼓鼓地对黄二说。


    “放心,他心里有数。”徐开鸿拉她坐下,淡定道,“黄二同志是这附近有名的驯兽师,且让他调教调教这狼孩。”


    黄二紧接着又将一块肉掉在大圆环内,用手势重复做了一个穿过圆环的动作,刘白意犹未尽地盯着那块肉,舔了舔嘴角。


    “来,钻过去。”黄二目光迫切,看着他好像看到了一棵摇钱树。


    刘白四肢伏着,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见对方没有威胁之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起、从圆环中间钻过,用嘴叼走了肉。


    “好!”黄二不由得鼓了鼓掌,走过去又丢了一块肉给他,赞赏道,“做得好!”


    这样的眼神刘白很熟悉,明显是夸赞,他津津有味地吃着肉,好开心!


    圆环的高度一次次增加,但刘白在其示意下最后还是挑战成功,看得黄二是心花怒放。


    “我想要带他走。”黄二笑眯眯地摸了摸刘白的脑袋。


    徐康荣听到这话,心想:【好啊好啊,立刻带走。】


    “不行!”徐知画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将他当作什么了?他是人,不是玩杂耍的动物。”


    “大队长。”黄二看向徐开鸿,笑了笑,“你看这事……”


    徐开鸿想到还没捂热的粮票,清了清嗓子,说:“这段时间,你们照顾狼孩辛苦了,相应的补偿我会给你们……”


    “大队长,他现在就是我的家人,谁都不能带走他。”徐知画打断了他的话,坚定地说,“你们要带走他,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