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文星,文芒

作品:《快穿之病娇主神看上我了怎么办?

    “宿主,你怎么把他带到空间里来了?”


    yy震惊!


    Σ(?д???


    宿主居然把白柏溪带到系统空间里了!?如果被他发现他们的身份怎么办!?


    “没事,他已经昏过去了。”


    余羁挥手拿出一张冰床,把人轻手轻脚的放上去。


    那一剑伤了他的心脉,又因白柏溪先天不足,身子较常人弱些,更需精心温养着。


    如今遭此一劫,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是不堪一击,必死无疑!


    但他好歹替自己挡了一剑,总不能看着人家去死吧?


    虽然这个世界的人救不了他,可自己应该是可以的……


    ……


    “公子。”


    影一低着头,单膝跪在月孺清面前,心中惶恐。


    月孺清闭着眼,静静的坐着。


    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影一总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说。”


    “余公子和白柏溪去丞相府时一切如常,余公子在用过午膳后本想道别秦沐回府。”


    “但……碰巧遇上了我们的人,余公子救了秦沐。”


    影一想了想,继续说道:


    “而白柏溪为余公子挡了一剑,似乎伤得很重,然后余公子就把白柏溪带走了。”


    “至于余公子去了哪里,我等办事不利,未能查到,公子见谅。”


    “你是说,白柏溪为余羁挡了一剑?”


    月孺清睁开眼,一双黑眸看着他。


    他眉梢好看地扬起,眸中柔意轻泛,却隐着无限阴狠和森寒。


    “是。”


    影一的头更低了,完了完了……


    “人呢?”


    “在地牢,已经被其他兄弟关起来了。”


    月孺清站起来,身体控制不住的晃了晃。


    他虚扶了下桌子才得以站稳,一夜未眠令他有些头晕目眩。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


    醉花楼重新开张,又多了些新花样,吸引了许多达官贵人。


    一片灯红酒绿的繁荣景象,是个实打实的“人间天堂”。


    在上边喝着小酒,寻欢作乐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奢靡的醉花楼下藏着一个巨大的地牢……


    地牢里,木架上绑着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


    男子看着并无外伤,却已经晕死过去了。


    他嘴角还留有一抹血迹,很显然,他受了很重的内伤。


    月孺清来时,众人正在处理伤口。


    丞相府的那些护卫当然是伤不了他们,但余羁的血雾有腐蚀的能力,他们有些皮肤被灼伤了。


    月孺清冷眼看着他们身上的痕迹,上面还残留着余羁留下的气息……


    “参见楼主!”


    众人看月孺清来了,纷纷停下手上的事拜见。


    而本次出任务的人心里有些不安,因为他们之中有人差点就伤了余公子。


    楼里的人谁不知道,余公子是楼主伴生兽。


    二人感情深厚,余公子对楼主算是有知遇之恩……


    只有文星那个蠢货!才会出手妄图想杀了余公子。


    先不说杀了余公子后楼主会如何惩罚他,就说他打得过余公子吗?


    自己什么实力没点逼数?


    “带路。”


    “是。”


    文芒穿好外衣,熟练的带月孺清到了关着文星的地方。


    “昏过去了?”


    月孺清打量着有些狼狈的文星,眼里情绪不明。


    “余公子灵力太强,文星一直晕到现在。”


    文芒如实告知,语气尊敬。


    月孺清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轻笑出声道:“他确实很强……”


    比他还强,强到只要他想藏起来,就没有一个人能找到他,强到他可以说走就走……


    “拿钢针把他扎醒。”


    “是。”


    文芒眼眸微颤,随后有些兴奋地拿起一旁的钢针,走过去。


    他抓住文星的手指,拿起钢针就对着他的指甲缝扎了进去。


    钢针渐渐深入,直到第二指节才停下,血从他的指尖溢出,滴落到地上……


    被绑着的文星仿佛感受到了疼痛,眉头紧皱,出了许多冷汗,嘴里还时不时溢出些呜咽声。


    见他没醒,文芒又拿起一根钢针,冲另一根手指扎了进去!


    “啊——”


    这次,文星疼得大叫一声,他只觉得自己的手疼得厉害。


    十指连心,他疼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他看向眼前的人,眼里满是阴鸷。


    “文芒!你找死!”


    他挣扎着,仿佛想挣开束缚将眼前的人弄死!


    “呸呸呸!别咒我!找死的人是你吧?”


    文芒有些可惜的放下手里的钢针,眼里有些失落。


    怎么醒得这么快?他还想着多扎他几下呢!


    谁叫他平时这么欠揍!骄傲自大的蠢货!


    文芒走开,文星才注意到文芒身后的月孺清。


    一时间,他心中杂绪万千,只觉心乱如麻。


    “楼、楼主。”


    “很好,还知道我是楼主,看来没被余羁打傻。”


    “楼主,您这是……绑着属下作甚?”


    文星不明所以。


    虽然他是想杀了余羁,但却没伤到他分毫,都怪白柏溪那个短命的病秧子!


    “文星,你跟着我多久了?”


    月孺清定定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声音有些冷。


    “两年多了。”


    “是啊,两年多了,还记得你之前像条狗一样的被慕容雪踩在脚下,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啧。”


    “楼主这是什么意思!?”


    听着月孺清有些侮辱性的言语,文星气红了眼。


    “什么意思?不过是提醒提醒你,不要做农夫与蛇中的蛇啊~”


    月孺清勾唇,笑得明媚张扬,顺手拿起一旁烧得红通通的烙铁,吹了吹。


    “毕竟——”


    “我可不想当农夫!”


    他眸光一沉,表情阴翳,将烙铁重重地按在文星的胸口。


    “啊——”


    地牢中,“滋滋”声无限放大,给文芒听得一激灵,空气中还弥漫着烤肉的香味,他有些闻饿了。


    “你可还记得醉花楼楼训?”


    “记、记得。”


    文星一时出气多进气少,脸色惨白。


    “说来听听。”


    “绝不给楼主惹麻烦,绝不能伤害……余、余公子,万事以余公子为先……”


    文星有些心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犹如蚊吟。


    “原来没忘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忘记了呢。”


    “醉花楼楼训,文星身为醉花楼人,不敢忘。”


    “以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楼主!您为了个毫不相干的白柏溪,便要舍弃属下吗?”


    文星情绪激动,热泪盈眶,好像月孺清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他在赌,赌那些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不会出卖他!


    可他却忘了,这世界,最不可信的就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