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出来

作品:《穿越之相公赶考我烧烤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八月二十这天,周芷也不知道江序能什么时候出来,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么严峻的考试,许多考生都是下午临要交卷的时候才会选择离开贡院。


    周芷打算中午吃完饭就去贡院门口等着,临走前还特意煮了一锅鸡汤,吩咐包婆婆注意火候。


    包婆婆连声应是,问道:“那夫人,我需要提前做好菜吗?”


    周芷想了想,道:“不用,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先把菜备好,回来我亲自动手。”


    包婆婆:“好。”


    与此同时,江南贡院号舍里的江序也完成了最后一个字,收好笔墨,最后检查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他就安心坐着,静等结束。


    到了最后一天,许多人心里已经知道这次自己考得怎么样,有些考的不好的明显心态已经濒临崩溃,号舍相聚又近,他能听见不少人嚎哭的声音。


    或许是觉着这些人声音太大,有巡考的人特意过来提示,哭的声音是小了,不过是由放开的哭声,转变成为压抑的痛哭,听着呜咽悲伤,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悯。


    詹献文也是由这个时候过来的,他也不是一次科举就中了的,因此很是明白这些人的崩溃,也到最后一天了,只要他们的声音没有吵到其他人,他也就不管了。


    三年一次的秋闱,要是这次不过,那就得再等三年,三年复三年,人生又能有几个三年?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


    考试结束,江序没有第一批先交卷,而是看着等人走了差不多一半才收拾好包袱摇响铃铛,等人来收卷。


    来人检查没有遗漏之后,便放他离开。


    临走时,他还特意看了瞿元亨那个方向的号舍一眼,发现还没有动静,心念一转,知道他这是要做戏做全套,不等到最后一刻是不会交卷的,也就收回了视线,抬步离开,阿芷还在家等着,他得快些回去。


    这短短的九天,好像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一般,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快点见到她。


    每一个从贡院里出来的考生都会被门口等着的人仔细打量看是不是自家人。


    周芷站在人群里,目光紧紧盯着那扇大门,每出来一个人就要看是不是江序,终于,看到人出来的时候,她松了口气,总算平安出来了。


    不过在看到他又瘦削了几分的脸颊,和穿在身上空空荡荡的衣服,就知道他是受了大罪。


    快步上前,让刘老头接过他手里的包袱,她则扶着他带上马车。


    江序很饿,在号舍里精神紧张,吃饭也只不过是勉强吃一些,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但可能是饿到极限反而觉察不出来自己饿了,一看见周芷小心翼翼扶着他的样子,还有心思关心:“我在里面好几天没洗澡了,别熏着你。”


    他这是实话,八月的天,在里面九天不能洗澡,他现在都有些受不了自己。


    周芷瞪他一眼,“什么时候,你还关心这些。”


    回到家之后,包婆婆盛出来一碗香浓的鸡汤,江序这才感觉到自己饿了,一连喝了两碗,垫了肚子之后,这才去洗澡。


    包婆婆也早就烧好了洗澡水,就等着他回来了。


    趁着他洗澡的功夫,周芷炒了几个菜,也没有多复杂,前期的准备工作包婆婆都弄好了,她只需要直接做菜就行。


    等他洗完澡出来,菜都做好了,江序一看就知道是周芷做的,眉心微皱,“以后不用亲自动手,我吃饭又不挑。”做饭烟熏火燎的,他总担心她烫着,或是被油崩到,早几年做饭是无可奈何,现在用不着她亲自动手。


    周芷没理他,“偶尔做做饭也没什么,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快点来吃饭,你不饿,我还饿着呢。”


    江序一听她还饿着,立刻闭嘴,走过去,二人一起吃了一顿饭。


    周芷突然想起来什么,“你出来的时候看见你的同窗任晓源了吗?我好像一直没看到。”


    江序夹菜的手顿了顿,坏了,他只顾着回来,把他给忘了。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江序轻咳一声,“他的书童应该等着他呢吧。”


    任晓源确实出来的迟,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才出门,一出来就被他的书童给扛到了马车上。


    他在里面待了九天,现在已经虚的走不动路了。


    书童道:“江秀才早比您出来的早许多,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


    任晓源点点头,他现在连话都不想说,只想快点回去吃一顿饭,然后好好睡一觉。


    他长得人高马大,在那间小小的号舍里几乎要蜷缩成一团才能睡着,每次睡觉都是一场折磨,现在只想躺在大床上睡个昏天黑地。


    周芷与江序吃完饭,便会了房间,等包婆婆收拾完离开,月已高悬。


    周芷看江序竟然还拿着一本书在读,诧异道:“你不困吗?”


    江序愣怔片刻,随即摇摇头笑道:“习惯了。”吃完饭下意识的便拿起书再看一会。


    周芷没问他考的怎么样,只催促着他快去睡觉。


    她没问,江序却长臂一捞,将她抱入怀中,惫懒的将头埋在她的肩胛骨处,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阿芷,这次如果不出意外,我估摸着能中,但是名次可能不高,可能只在末尾,也有可能我这次中不了。”那道治水的题,他还是拿不准,他轻叹了一口气。


    要说后悔吗,不后悔,他这几年拼了命一样的努力,就连书院里的先生都说他十有八九能中,但这次偏偏碰到一个他完全不熟悉的题目,见到这题时,他心里有预感,这次北方的学子中举数量恐怕要增加不少。


    北方学子中举的多了,那相应的,南方学子中举的数量就要下降,此消彼长,这次江南的中举人数恐怕要比往年少不少。


    他自信除了这题,其他的都答的不错,但是万一这次上面的人尤其看中治水那题,那他的分数恐怕就要打上个折扣。


    因着天气还热,周芷穿的是一件薄纱睡衣,有些透,特别是领口有些大,他一埋头就能将一切一览无余,说话间,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身上。


    有点痒,又有点奇怪,她扭着身子想躲,却又被拉了回来。


    她想了想,道,“中不中的,反正已经考过了,现在这些就不要担心了,你该做的都已经做了,问心无愧就好。”


    她捧着他的脸,说得尤为认真。


    江序笑了笑,他知道她是真心的想安慰他,心里一股暖流缓缓流过,他抱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


    周芷见推不过,干脆抱着他的头拍了拍以示安慰。


    这两年她也是知道他的用功程度的,但是考科举这个事有时也不是你学富五车就一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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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过的,那么多五六十岁的老秀才你能说他们的知识储备量不够吗?有时不过是差了一点运气加悟性。


    周芷是相信江序的悟性的,但是运气这个玩意不好说。


    她有心安慰,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静的抱着他,


    江序却在回过神来之后意识到自己埋在了那里。


    入目一片雪白细腻,带着淡淡的幽香,是他很熟悉的地方,但每次他都还是不由自主的口干舌燥,像是有人在他身上点燃了一把火,这股火四处流窜,只有他抱着的人才可以缓解。


    察觉到他在干什么后,她脸一红,连忙就要推开他。


    这些天他吃不好睡不好的,要是再累着,她怕他身体出问题。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江序立刻打横抱起她,往床边走。


    周芷一开始还是有些担心,但很快发现自己的担心多余了,这人健康的很,一点都不虚!虚的是她。


    等她累的睡过去,江序借着烛光给她擦洗,过程中她浑然不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周芷迷糊的看着外面的太阳,估摸着应该是□□钟。


    江序早就醒了,不过一直没起床,侧躺着,一手支着头,看着在他怀里睡的正香的周芷,眼睫纤长,睡着的时候显得尤其乖巧,但只有他知道,一旦她睁开眼,就是明媚而灿烂的样子。


    “醒了?”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周芷往他怀里缩了缩,闭上眼,声慵懒,“嗯,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江序:“再过几天吧,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们出去逛逛。”


    正合周芷的意,她勾起嘴角,笑的很甜,“好。”


    “我们也快些起来吧,一会包婆婆该来了。”


    她估计的时间没错,他们刚收拾好自己,门外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打开门,果然是过来打扫的包婆婆。


    江序没出来,一个人在书房里默写下试卷的内容,默写要比动脑子思考简单很多,他记忆力很好,几乎没有停滞,只是内容过多,也不是一天就能写完的。


    下午,任晓源过来了,他原本想着上午就过来和江序探讨此次科举,但他实在太累,一直睡到中午才堪堪醒来,吃完饭,立刻就过来了。


    江序在书房见的他,一进来,任晓源就问道:“江兄,你那道治水的题是如何破题的?”


    这道题不仅难住了江序,也难住了大部分江南考生,毕竟他们多数没见过真正的黄河,再怎么想象,也只是纸上谈兵。


    江序:“以预防和灾后恢复为破题思路。”他算是拐了个弯,也不知此次的考官会不会不喜他的答法。


    任晓源:“我和你的不一样,哎,此次怕是难了!”


    江序:“任兄莫要妄自菲薄,你的学问先生也是夸过的,自然不差。”


    任晓源苦笑一声,“你可别安慰我了,也不过就是我进步了夸过几次而已,说到底还没夸你的零头多,说到底,我也想开了,就算此次不过,我也还年轻,回去认真打磨,说不定下次可以。”


    当然,要是这次能过就更好,只是他有不好的预感罢了。


    他走后,江序继续默写,直到晚上,和周芷说:“我们明天去郊外逛逛,我听包婆婆说明天郊外的寒光寺有庙会,很热闹。”


    周芷眼睛一亮:“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