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大梦一场
作品:《献祭:从衙役肝成帝君》 此时破庙之内。
“嗯?这玉珏?”从昏迷的少年身上摸出一块玉珏。
便在此时,陈活苏醒了过来。
“你干嘛?”看见季清放在自己腰间的玉手,陈活下意识问出一句。
妖媚女子见他醒来,惊愕不已,还从来没有人能从幻音箫的迷幻中,如此之快的苏醒过来。
以往用出此术,幻音箫要么无法迷惑敌人,只要对方陷入了迷幻,不见有人竟可几息之内便苏醒过来。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欺身压在陈活身上,双手各按住少年一只手,低头伏在对方耳旁开口。
一股奇异幽香传入陈活鼻中,只感觉自己胸前被柔软的肉团压住,有些喘不过气来。
来不及多想,张口便要咬向妖媚女子,对方却咯咯一笑,显露出更加动人的媚态来。
“小子,是想要亲姐姐一口么,也不是不行。”
见用嘴无用,少年又大力挺腰,想要将对方从自己身上弄开,却被女子死死钳制,动弹不得。
“你这腰力倒是不弱。”
就在此时,季清感觉到幻音箫竟然剧烈的颤抖起来。
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幻音箫中传来,把季清袖口中的玉珏吸收过去,随后玉珏散发出蓝色荧光,星星点点的汇入漆黑如墨的幻音箫之中。
幻音箫也盛放出缕缕蓝色光华,从季清腰间,飞跃到半空,继而闪耀出盛大光晕。
陈活看着这绚丽的一幕,有些迷离。
不知为何,他感受到比之方才更强大的迷幻感不断袭来,脑中却是一些妖冶如火的念头。
此时的季清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得到幻音箫两年,还是第一次见此情形。
很快,她便感觉到了无尽的欲望涌上心头,这样奇妙的感觉让作为处子的她有些悦然,又生出一丝悸动来。
空气中的荷尔蒙气息愈发浓厚,喘息声响越来越大。
庙宇之内,篝火正旺,仿佛也比不过女子内心的焚烧。
季清俏丽的眼眸不断闪烁蓝色光华,而后缓缓把斗篷褪去,再褪去斗篷之下的衣物…
雪白…
丰腴…
修长…
以斗篷为床…
扭动…
婆娑…
迷离。
…
…
天边泛出亮光。
篝火已然熄灭,寒意凛然,陈活从阴冷中苏醒过来。
他感觉自己做了很久的梦,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对象竟然是那妖媚的季清,这让其恍惚不已。
手臂被什么物件压着,已经有些血液不畅。
低头看去,娇美潮红的容颜垂发闭目,妩媚可人。
“你…”惊诧的看向对方光洁的胴体,发现自己也没了遮挡,陈活喉头滚动。
环顾四周,众人还在昏睡。
女子终于睁开眼眸来,第一眼看见陈活,眼眸潋滟,春情如水。
而后好似才幡然醒悟,坐起身子,低头见自己一丝不挂,又用双手遮挡雪白。
“小子,你敢夺我阴元?”女子想要抬手击向眼前风华浊世的少年,终究没有下得去手。
只感觉自己气息紊乱,猜想是多年阴元被夺,境界已然受损。
连忙起身抱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向后院奔逃。
“小子,你夺我阴元,他日我必报此仇。”随后,便听见对方穿衣系带的声响,而后再无动静,料想已从后院离开。
陈活只感觉头脑沉重,看着自己零散四处的衣物,已然知晓发生了什么。
丹田下方有如放置了一块寒冰,让他全身寒意不断。
“莫非这便是季清所说的阴元?”
太过扑朔迷离。
穿好衣物,身上还残留有淡淡幽香,陈活苦笑着摇了摇头。
…
想起舍身救过自己的女鬼,又立马心念一动。
金册之上。
素衣女鬼楚楚可怜,像个被人欺辱的伶人。
“幽玉?你是叫这个吧。”
“小郎君,我一心救你,为何你如此对我。”
“成了如此境况,非我所愿,我会想办法放你出来的。”陈活看着进度那一栏,怔怔出神。
【进度】十日后完成炼化
…
张百玄第一个醒了过来,见陈活未受到魔音影响,并不意外。
也没有问那季清下落,料想已经被陈活打跑。
天已大亮,几人陆续醒来,便收拾妥当。
商量先进入庆阳县城,再派人前来搜索老仆。
陈活坐在富商马车内,两名富商满脸谄媚。
也没敢问他们眼中的高手,为何只是个小小衙役,猜测是潜伏在衙门里办理大案要案。
庆阳县三江交汇,在这并州也算得上是人口大县,光是城内居民便有十数万。
城门早已排满了等待进城的乡民。
周六休塞了半吊钱给城门兵丁。
很快,一行便进了庆阳县城,此时城内张灯结彩,似乎有什么重要庆典。
陈活谢绝众人挽留,带着秋娘往家中急奔。
…
大东坊,青石巷。
推开房门。
一旁的秋娘见屋内如此光景,也不嫌弃,为陈活解下腰间的铁尺。
陈活心急,匆匆拨开门帘,床上躺着的义姐邱玉兰脸色潮红,昏迷不醒。
看的他心头一紧,这养父母唯一的女儿,跟着自己过得也过于艰苦了。
拿出顾星眸赠的丹药,也不管有无用处,便喂了下去。
秋娘倒是懂事,已然跑去厨房烧水。
握着邱玉兰发烫的手,陈活内心苦涩,料想这一天一夜,义姐滴水未进,又跑去厨房。
却见秋娘已经用米缸内所剩不多的陈米煮起粥来,见了陈活,担心开口。
“夫人风寒入体,只吃白粥怕是不够营养。”
陈活闻言,立马便要出门割肉。
刚踏出院子,刘庆馀远远的向他急步走来。
“活儿!你昨夜怎不上值?还好那张霆没来点卯,我给你糊弄了过去。”
刘庆馀是个鳏夫,二人作为邻里,相识多年,在张霆手下当了五年的正役快手,比陈活这白役,相当于是有编制与临时工的区别。
“老刘头!我昨夜…”陈活还未说完。
秋娘从茅草屋走出,手里端了一碗白粥。
刘庆馀眺望过去,死死盯着秋娘浑圆的屁股,眼神有些怪异。“活儿!你怎把窑姐带到家来了?不对,这气质,这身段,得是怡然楼才有,还得是花魁,你发达了?”
陈活也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想起还有一件重要事情需要回一趟县衙,只得回到屋内,交待秋娘一番,这才出门拉着刘庆馀到一旁开口。
“我家之事,不可在衙门之内声张。”说完,匆匆往县衙赶去。
到了衙门,整了整衣衫,陈活往捕头班房走去。
在门外等候了一个时辰,才得以进入。
“什么?张霆死了?”捕头曾大彪捻着胡须的手猛然用力,差点把自己的一边八字胡给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