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你做梦
作品:《太子请自重》 宋奕寒着一张脸回了宫,正好遇上前来传话的凤仪宫李嬷嬷,说皇后让他去一趟。
他蹙了蹙眉,调转了方向。
皇后似乎是怕热,还未到盛夏,宫里便摆上了冰鉴。
见宋奕冷着脸坐在那儿,周身的寒意都快赛过她的冰鉴了,皇后心里有些打鼓。
谁惹他了?
倒不是她怕自己儿子,实在是她儿性情古怪,心思又难以琢磨,偶尔犯起浑来,倒真让她发怵。
然而一想到陛下今日一脸喜色地告诉她,荣王妃有了身孕时,心里瞬间便堵闷了起来,也顾不上她儿心情如何了。
“荣王妃都有了身孕了,你何时去见见太子妃啊?”
宋奕沉默不语,此刻的他根本不想接他母后的话。
见他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皇后也急了起来。
“你不愿见太子妃,那其他人也行。再不然,母后给你挑几个貌美可人的?”
宋奕不胜其烦,冷冷开口道:“公务烦心,儿臣无心此事。”
“呵......”皇后气笑了:“公务烦心?那你还有时间日日往宫外跑!”
真当她老了,耳目不好使了么?
宋奕微怔,随即眯起那双利眸看向高裕,高裕吓得连忙跪下。
“你莫看他!是我插在你书房的人告诉我的!”
皇后气急,索性也摊牌了:“无论如何,这一月你必须给我召幸后妃!听见没有?!”
宋奕再无耐心,径直拂袖起身。
“儿臣还有事,先告退了。”
说罢,也不顾皇后那难看的脸色,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宋奕疾步走着,脸色阴沉冷鸷,心中妒怒未消。
要皇孙是么?他自有人选。
***
入了夜,计云舒洗去一身疲乏,坐在桌前细细地品着赵娘子送她的菊花茶。
然而一想到那日赵娘子拽他儿子出来拉郎配的架势,不免有些膈应。
虽是好茶,可却没了喝下去的欲望。
她随手搁下茶盏,松了发髻,熄灯上榻。
“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打更人敲响了三更的梆声,宽阔的街道上沉寂冷清。
幽静的石竹巷里响起了一阵沉闷的马蹄声,随后两匹骏马缓缓停在了青石板路的尽头。
“殿下,便是此处。”
院门外,冷白的月光打在宋奕优越冷峻的侧脸上,一半清明,一半阴暗。
他幽暗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那道门,唇边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诡笑。
“守在这儿。”
宋奕翻身下马,脚底发力,轻轻一跃,便轻松翻过了那高耸的院墙。
凌煜收回目光,殿下此举他虽讶异,却并未阻拦。
他的职责便是听殿下吩咐,护殿下周全,仅此而已。
借着月光,落地的宋奕,堪堪看清了这座一进的小院。
一口水井,一座挂满了葡萄的葡萄架,墙角还种了一些白色的茉莉花。
院子虽小却干净整洁,足以看出其主人的用心。
他冷嗤一声,径直走向正房,摸出锋利的匕首,撬开了里面的门栓,推门而进。
室内无比昏暗,他循着那抹清浅平缓的呼吸,缓缓走向了床榻。
轻轻推开窗,借着透进来的月光,他堪堪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如瀑的青丝遮住了榻上女子大半的肩头,鬓边还有些许碎发,俏皮地探进了她微张的丹唇。
许是有些热了,她的里衣有些松垮,露出了里面水绿色肚兜的一角,一双脚也不安分地伸出了衾被,露出了光洁的小腿。
这般喜欢绿色么?宋奕勾了勾唇,站在原地瞧了许久。
计云舒是被渴醒的,想到睡前还剩下一壶菊花茶,她慢慢睁开了眼。
床前立着的黑影赫然映入眼帘,她吓得肝胆俱颤。
“啊!”
宋奕暗自咒骂一声,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低声在她耳边道:“莫怕,是孤。”
计云舒惊骇地瞪大了眼,脑中空白一片,她原以为是入室抢劫或杀人,却不料是竟是那宋奕!
可她并未因此而松口气,反倒更加恐慌。
他是如何进来的?半夜三更潜入她房间,他想做什么?!
宋奕终于将那俱日思夜想的身躯压在了身下,干净清新的皂荚味盈满了他整个鼻腔,他不自觉地贴得更紧了些。
“唔......”
计云舒感受到他的动作,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紧的束缚。
“不敢置信是么?孤也不敢置信。”
宋奕直视计云舒惊恐的眼神,似是对她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孤年少成才,苦读圣贤书十余载,自诩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君子,却也从未做过这等寡廉鲜耻之事。唯有你!”
说到此处,他倏然加重了语气,恨声道:“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孤!让孤做尽了这小人之态!”
计云舒听到这,不禁怒火中烧。
他骨子里便是那等厚颜无耻之人,哪儿来的脸怪她?!
见计云舒看他的目光似要喷火,宋奕又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舔了舔她冰凉的耳垂,轻薄道:“不过话说回来,这夜探春闺,偷香窃玉的滋味,着实不错。”
嘶啦一声,计云舒的里衣应声而碎,露出了大片肌肤。
“唔!”
计云舒不敢置信地睁圆了双眼,这宋奕竟真如此龌龊!
她拼了命地扭动挣扎,喉咙里不断发出求救的声音,想引起邻舍的注意。
宋奕视她的反抗如无物,大手一路向下,所到之处,皆是衣帛被撕裂的声响。
见她仍不放弃挣扎,宋奕冷笑一声。
“别怪孤没告诉你,若你不慎把人招来了,他们可是会没命的。”
凉薄残忍的话语让计云舒一怔,他带了人来灭口了?!
不对,若是真有这么多人,那为何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怕是为了让她乖乖就范,诈她的罢?
宋奕见她瞬间安静,便知晓自己猜中了她不愿连累旁人的心思。
他倨傲一笑,索性放开了手。
嘴上的禁锢一松,计云舒立马高声呼救起来。
“救命啊!救...唔......”
声音之大,让在外守候的凌煜都警觉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查看四周,见周围邻舍皆已睡熟,无人注意,才松了口气。
但到底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他内心难免有些不自在。
宋奕怒极,目眦欲裂地盯着眼前同样这般瞪着他的计云舒。
他就从没见过这般脑生反骨的女人!
“凌煜!哪户人家敢过来,格杀勿论!”
他拔高了声音对着窗外吼,又贴近计云舒,狠厉道:“不相信是么?孤可是提前告诉你了,你想叫那便叫罢!”
听见窗外传来凌煜的回应,意识到这个疯子是有备而来,计云舒渐渐陷入绝望。
灾祸当前,她本能地想呼喊,想救自己于水火。
可她不能用赵娘子和其他邻居的性命,去赌眼前这个冰冷癫狂的人会不会良心发现。
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遭此飞来横祸?她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手上挣扎的力度也渐渐小了。
宋奕冷哼一声,手松开了她的唇,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抬手解了自己衣裳,随意抛在榻下,压上那瓷白的身躯,沉声道:“孤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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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云舒别过脸,不愿与他多言,权当自己做了一场噩梦罢。
“哼......但愿你待会儿还如此淡定。”
宋奕深邃的目光落在她颈侧的朱砂痣上,眸色变暗,笑得意味深长。
钝痛传来,计云舒咬紧了牙关,手死死地抓住床幔,痛苦不堪。
感受到那层柔软的屏障,宋奕身形微怔,心下泛起一丝难言的情愫。
原来与那姚文卿并无关系么?
喜悦之际,他克制自己汹涌的欲望,放缓了动作,轻轻吻了吻她发颤的肩颈,慢慢等她适应。
长夜漫漫,他等得起。
皎洁的玉盘羞涩地隐在浮云身后,犹抱琵琶半遮面,不肯露出全脸。
微透的窗棂里,是一室旖旎的醉人春色。
男子不知疲倦地驰骋着,时而伏在身下女子的耳边轻语,时而细细密密地吸吮着她的唇瓣。
而那女子始终未作任何反应,似一根枯木,了无生气。
“现下让你喊,你怎又不喊了?嗯?”宋奕清冷的嗓音染了一丝情欲,低哑得不像话。
见计云舒闭着眼,一副不欲与他多言的模样,他也不恼。
动作不停,伸手捉住了她紧紧捏着床幔的手,放到唇边啃咬吸吮,嗓音低磁性感。
“不用忍着,时间还早呢,你若是实在受不住,可以抓着孤的手。”
计云舒始终紧咬下唇,不发一言,她只盼着这场劫难快些结束。
宋奕却不肯作罢,动作越来越狠,直到计云舒终于克制不住地嘤咛出声,他才心满意足地停下。
“有些渴了。”
他低沉的声音带了些释放过后的舒畅,语调也轻快了起来。
计云舒不自觉地喘息颤抖着,感觉那人已经起身,她松了口气,缓缓睁开了眼。
室内湿热昏暗,她只听见了茶杯碰撞的声音,随后淡淡的菊花香气钻入鼻尖。
是宋奕将她剩下的菊花茶喝了。
她垂眸,拢起被他扯散的肚兜欲重新穿上,却不料那鬼魅般的身影再次压了上来,暗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做什么?孤还没说结束呢。”
他久旱逢甘霖,岂能善终。
“滚!滚开!”
计云舒再也忍不住,气得浑身发颤,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招呼。
见她如发了毛的刺猬般张牙舞爪,宋奕俊眉一挑,一笑置之。
“劝你还是省些力气罢。”
他视她的反抗如无物,强硬地禁锢住她手脚,再次欺身压下。
“放开我!放开......”
“宋奕你无耻!”
“畜生......”
更夫敲响了四更的梆声,玉轮完全被浮云淹没,再无一丝月光。
寂静的小院里,回荡着女子愤怒的咒骂和男子情动的低喘。
雕花的木床吱吱呀呀地响了整整三次,才堪堪停下。
宋奕腾出手,抚了抚她汗湿的鬓角,见她着实累得狠了,才恋恋不舍地抽身离开。
“念你初次,暂且放过你。”他揽她入怀,在她耳边亲昵低语。
与自幼习武的宋奕不同,计云舒早已身心交瘁,全身上下痛得她完全无法思考。
宋奕知她疲惫不堪,一边帮她按揉腰部,一边自言自语着安排接下来的事。
“明日你先好好休息,后日一早我便过来接你入宫,再向父皇请旨册封......”
“你做梦!”
计云舒一听见入宫这两个字眼,便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浑身警戒起来。
见她脱口而出的便是拒绝的话,宋奕也沉了脸色,不虞道:“你已是孤的人,哪有住在宫外的道理?莫不是还想着那姚文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