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掉头

作品:《我的长公主又被穿了

    在长公主府里一直默不作声的上官嫣珏猛地打了个喷嚏。


    “定是那个丫头在说我坏话。”


    上官嫣珏愤愤的说着,想到柔曦离开长公主府后就没来找过她,这日子越发难熬。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啊。”上官嫣珏的丫鬟也呆着要发芽了。


    在西北,她和小姐在外策马奔腾,潇洒自在。


    在京都,这鸟笼里,心早就野了。


    “太后哪会轻易的让我走,你说要不……”上官嫣珏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丫鬟连连摇头。


    “小姐你疯了!这话要是传出去,大将军都要被您连累。”


    上官嫣珏瘫软在榻上,眼波流转,突然振奋。


    京都的地下赌坊来了两个新人,已经下注一个时辰,引得一堆人驻足围观。


    竟赢了好些银钱,有人感慨:“还是新手能赚到钱。”


    “让一让,让一让,让本公子来会一会。”一少年挤开人群,来到赌桌前。


    四目相对,这画面似曾相识。


    没一会儿,两人互揪着耳朵出了赌坊。


    “我就说,这么久没见你,原来你在这儿玩。”


    “哟,长公主府都关不住你,小心你掉脑袋!”


    两人吵吵嚷嚷一路,双双隐入角落。


    “坦白局。”


    “来。”


    两人对立而坐,双手叉腰,恨不得将对方老底扒光。


    “自从离开长公主府我没有一天是不出来玩的。”三十七度的嘴,说着最伤人的话。


    一直规规矩矩待在长公主府里的上官嫣珏火气蹭蹭的冒出:“你!这么多天,你都不来找我!这一路的情谊终究是没了。”


    上官嫣珏化身娇滴滴的西子,抹着不存在的眼泪。


    “你知道你穿着这男装这样有多滑稽吗?”


    柔曦一个没忍住,直接吐槽。


    上官嫣珏瞬间收敛,眼中的嫌弃溢于言表,说出的话让柔曦瞬间炸毛。


    “还记得你当初被出的老千吗?我和赌坊老板做的局。”


    “我要掐死你!”柔曦的手伸向上官嫣珏的脖颈,还没碰到就被上官嫣珏反制。


    “不对,你跟那老板一伙的,为什么你也被追杀?”想到一路上两人凄惨的模样,瞬间抱紧自己,惊恐道:“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想啥呢你,我没分给老板自己全吞了。”上官嫣珏不带一点心虚。


    柔曦立马不乐意了,没钱她委屈自己去卖艺,虽然没卖几天就联系上人,不再穷苦。


    可这委屈,岂是她一个公主能忍的!


    两人又掐起来,柔曦当方面的发泄,上官嫣珏只是躲着,她将军之女,真要动手,柔曦这小身板绝对扛不住。


    “闹够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两人一哆嗦。


    看清来人,又松口气。


    柔曦委屈的攀上舒年,“她骗我钱!这女人好狠的心。”


    舒年拍了拍柔曦的肩膀,安慰道:“她的报应来了。”


    转身对上官嫣珏说:“上官小姐,请随奴婢进宫,太后娘娘要为您赐婚。”


    “什么!”上官嫣珏身形一晃,撑着墙,早上想杀了太后的冲动又爬了上来。


    “这报应也太狠了点吧。”柔曦都有些心疼上官嫣珏,人在外面赌,夫婿从天上来。


    舒年弹了柔曦的额头,”你也小心些,逸安王府近期也不安宁,别乱跑了。”


    “啊?”


    马车上,上官嫣珏惴惴不安,坐垫上像是长了针,不停地变化位置。


    她猛地抓住舒年的手:“你觉得我杀了太后逃出宫的可能性有多大?”


    舒年眼睛一亮,她怎么没有想过这法子!


    她一直担心自己真的出宫后,太后的人会为难她,既然如此,解决掉太后,不是两全其美!


    舒年回握住她,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甚好。”


    “啊?”这下上官嫣珏是真不淡定了,她就是心急得很,她还盼着舒年劝她收了心思。


    可舒年不按常理出牌,搞得她的心痒痒的。


    舒年按下躁动的心,这动手还是她比较合适,上官嫣珏的家人可不能陪葬,好歹镇守西北,保一方稳定。


    她的父母,就不重要了,可以一死。


    “您要送死,奴婢绝不阻拦,您还得想想您的家人。”舒年意思意思的劝一劝,上官嫣珏不是冲动的人。


    上官嫣珏立马顺着台阶下,生怕舒年反悔真让她去动手:“是啊,是啊。”


    上官嫣珏一见到太后立刻跪下,眼泪如瀑布哗啦啦的流:“姑姑~”


    刚哭两下,她捂着胸口猛地咳嗽,遮嘴的帕子上,透着一点鲜红。


    在场的都愣了。


    “快,去请太医。”


    “无事,是嫣珏身子不好,让姑姑担心了。”上官嫣珏的声音都弱了几分,身形不稳,舒年立马上前住。


    茹太妃从听到太后要给闻臻慎赐婚就立马赶到,知道是上官嫣珏时也差点昏去。


    上官家哪里是好惹的,背靠太后,去了封地都要受掣肘。


    上次见上官嫣珏就是个虚弱的姑娘,这次相见,弱成这般,要是以后在儿子身边出了事儿,这可怎么交代。


    太医一诊脉,连连摇头叹息:“这,哎。”


    太后听到说上官嫣珏身子亏空,怕是以后都不能有孕,护甲都差点掰断。


    不能生育,那谁家会愿意娶过去做正妻。


    她弟弟又把上官嫣珏当成宝,决不能做妾,这牌是砸在手里了。


    太后气的按压太阳穴,缓解头痛,看着在场的一个个,一点用处没有,还给她找事儿,心气郁结。


    西北那边她实在不放心,上官嫣珏不可用,那就只能在京中挑世家小姐嫁到西北去。


    在场的,除了太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闻臻慎在脑海里想过许多法子,都想说出他不行的话,没想到上官嫣珏先不行了。


    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这姑娘看着也不大,怎么身子骨弱成这样。


    也不知太后会怎么看待她,大老远的将人从西北喊来,却成如此惨状。


    太后还想留上官嫣珏在宫里,长公主立马说道:“母后,女儿一人实在孤单,也正好要筹备婚事,不如让嫣珏陪着,总归嫣珏也是要嫁人的,早些了结。”


    这话又在太后胸口插上一刀。


    离开皇宫,马车缓缓行驶。


    上官嫣珏立马生龙活虎起来。


    连忙拉着舒年的手,眸里全是感激:“以后,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有什么难事儿跟我说,包办好的。”


    “您还是先想想怎么离开京都回西北吧。”


    上官嫣珏也是半截身子踏在坑里的,帮她还不如先自救。


    被说到伤心事儿,上官嫣珏掩面抹泪,好不可怜:“这话太伤人了,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长公主看的云里雾里,怎么这上官嫣珏身子一会儿好一会坏。


    她怎么记得,她笔下的上官嫣珏是个病弱绿茶美人。


    现在瞧着怎么一点都不像。


    “你身子没事儿吗?”


    “你问那就是没事儿。”上官嫣珏想到刚刚自己吐血的演技,觉得哪里还可以改进改进,又扯了扯舒年。“你这药,还有吗?”


    “没有。”


    这药还是苏韶滢给的,假死药还没着落,先给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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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身子看上去半死不活的。


    至于半死不活成什么样,那就得看每个人的体质,不过最多只能维持半天。


    舒年手中还藏有一颗,这玩意儿不可兴多给,搞不好牵连苏韶滢她的假死药可就打水漂了。


    “上官小姐应该想想以后每日太医来该怎么办。”


    舒年的话稳稳地扎在上官嫣珏的心口,太后允许上官嫣珏出宫的另一要求就是必须每日让太医请安。


    “我们可以找苏女医呀!”长公主灵光一闪。


    这话长公主怎么不早说,现在由谁去传话呢,当然是舒年了。


    舒年就这么水灵灵的又入宫了。


    刚入宫门,闻臻慎迎面而来。


    “长公主有话要交代?”闻臻慎疑惑的看向舒年,他深知舒年是绝不愿意进宫的,除非迫不得已。


    舒年面如死灰,这话她该怎么跟太后开口,现在的太后恨不得遗忘还有上官嫣珏这个人。


    “有,不过是对太后的。”


    瞧着舒年的魂儿都要飘出去了,闻臻慎贴心的提议:“这么想不开?要不要我陪你?”


    “不如,逸安王直接替奴婢直接说了吧?”


    舒年眉眼瞬间舒展开,希冀的看向闻臻慎,闻臻慎连连后退几步。


    “先不说事儿,你冲你的表情,我就知道这活不好接。”


    舒年哪能放过主动找死的人,拉着闻臻慎就往太后宫里去。


    “男女授受不亲,这成何体统。”闻臻慎赶在舒年的面前,挡住其他宫人的目光,外人看,似乎是闻臻慎在前,舒年跟随在后。


    “王爷您做的不合规矩的事儿还不多吗?”


    闻臻慎可是皇子里出了名的离经叛道,先皇在病中他还能说上几句扎心话。


    “还不能这样说。”


    没一会儿两人已经站在太后的宫殿外。


    好巧不巧,又遇到刚出来的皇帝,两头饿狼像是看到肉,立马围了上去。


    就这样,原本是舒年一个人单打独斗,变成了三人行。


    刚准备歇息的太后,看到回来的人,脑袋嗡嗡的疼。


    “又有何事。”目光在三个不安生的人身上扫过,落在做没地位的舒年身上。


    “长公主听闻苏韶滢苏女医医术不错,想请苏女医为上官小姐调理身子。”


    舒年张口就来,脑中开始编者各种谎话,来以防万一。


    ”苏韶滢?”太后稍稍回想,还是想不起这一位是谁。


    舒年连忙补充:“长公主听闻苏女医给摄政王调理身子,颇有成效,所以想请去府上。”


    “真有此事?”


    闻臻慎接上:“儿臣听林兄说过此人,医术上见解颇深,他这些时日,旧伤没有那么疼了。”


    皇帝演瘾也上来了,手放在下颚摩挲:“莫非此人就是前些时日自请去摄政王府的那位?”


    太后疑惑的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三个人,燕雪荷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太后眉头微微舒展:“可,若是真有能耐,定能要好好嘉奖。”


    踏出殿外,舒年松了一口气,可皇帝接下来的话,舒年又糟心了。


    “舒年,朕有话与你说。”


    都到人家的地盘了,舒年哪有不从的道理。


    闻臻慎一个闲人看热闹的跟上,秉持着闲着也是闲着。


    可皇帝进书房后,只让舒年进去,将他拦在殿外,一点不客气的关上门。


    他耳朵紧紧的贴在门上,有什么话是他不能听得。


    旁边的太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要不要拦,谁都觉得该动,但谁都没动。


    突然屋里,传来茶盏碎裂的声音,吓得所有人一惊,闻臻慎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