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 无证据

作品:《听说我是神算子

    “一派胡言,”吏部侍郎怒道:“李道长,你可有证据,若无证据,你今日所言都是对我的污蔑。”


    “若不是贩卖给别国,侍郎大人不妨解释解释,那矿运送到了何处。”


    吏部侍郎冷哼一声,“我不知,你找错人了。”


    面对对方拒不承认,李乐只即使算出证据在何处,但现在的情况,就是他手里头没有证据,甚至他现在说出来,还会打草惊蛇,这背后,还有好几股势力,若只是一个吏部侍郎落网,其他的人,听到了动静,未必不会销毁证据。


    到那时,想要将他们抓出来,仅凭他一人所言,怕是没人会相信,更何况还是牵扯到铁矿的事,事情严重点,同叛国罪也无差别。


    因此,想要定吏部侍郎还有其背后人的罪,将其一网打尽,还需尽快拿到物证。


    他已经算出来,那物证在何处,现在,还是尽快将存放物证的地方告知于杨尚书。


    李乐只刚想到杨尚书,脑海里瞬间蹦出太子,若是这件事交由太子去办,可谓是大功一件,若是他将这事告知于太子,他也能在太子那挂上名。


    李乐只想到这,便暂退一步,对吏部侍郎道:“也许是我找错了,还望大人见谅。”


    吏部侍郎听到李乐只所言后,心底诧异,眼神微疑地看向李乐只的方向。


    李乐只突然改口,莫是算出了别的,难道是将其余人也算出来了?


    吏部侍郎想到这里,微微放下心来,还算李道长识相,知道是他们后,不敢再闹腾,是个聪明人,要是早知对方如此识相,他也不会故意设下此局找对方的麻烦。


    不过,这道士还真有几分本事,要是能拉拢到他们这边,何愁不能扶持殿下登基。


    这件事情太大,还需他同旁人商量一二,才好拿定主意,想到此,吏部侍郎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二,但想到他方才所受的情景,还是板着一张脸道:“担不起。”


    他斜挑着眼道:“这件事我念你是初犯,不同你多计较,还望李道长知晓,祸从口出的道理。”


    沉默。


    李乐只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将吏部侍郎的话放在心上,他心里头还在惦记着算出来的证据,再想着该如何转交到太子的手中。


    吏部侍郎见其垂目不理会,心里头火大,但也懒得同他多计较,免得他激起对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他的老底都说了出来,心底未必没有恐惧李乐只将证据算出来。


    因吏部侍郎不愿在此事上纠结,李乐只也没有拿到手的证据,这件事便作罢,


    连带着王虎等人状告李乐只的事也因为一己之言没有人证物证还无法回答李乐只所问。


    京兆尹便按扰乱公堂的罪名将其三人各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按理说不应该如此草草了结但又吏部侍郎在一旁替三人说好话李乐只和杨尚书这边又未咄咄逼人强硬要求重重惩治京兆尹便按扰乱公堂的罪处理。


    这件事结束后各自离开。


    李乐只临走时看了一眼吏部侍郎的背影杨文镜走在他的旁边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后道:“这件事未找到证据想要仅凭三言两语定夺他的罪不是易事倒是要道长受委屈了。”


    这件事免得打草惊蛇惊了其背后的人


    这也导致李道长被人怀疑的事没办法当场做个了断。


    “无妨”李乐只对这些事是真的不放在心上若说来之前还有些意见可现下都已经算到这么重要的事情即使他是一个小白也知道铁矿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是何等的重要而此时却有一官员私自开采其背后还有不少大虎护着。


    若是他们不是想造反李乐只都不相信比起造反若这些人真的是私自开采铁矿后卖到别国比起前者后者更是死不足惜。


    为了眼前一点小小的利益便干起这种窃国买卖的事毫无底线……


    李乐只据此又算了一下他先前没有算到那块只是说出那些话来诈一诈吏部侍郎。


    但想来和他想的是……


    李乐只顿住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想骂人又想不到骂人的词汇他居然算到这件事不仅是造反也有卖给别国为的就是赚钱造反的银子。


    他还是头次遇到这种事碰到这些人他一下子都差点没有转过弯来这些人为了造反什么都敢买这样的人当了皇帝真的不会有问题?


    比起他们远远不如现在的赵帝至少赵帝的脑袋还是清醒的也是有作为的一位皇帝。


    想远了他还是想想该怎么将证据的事透露给太子让太子这边去查也不知道公孙淼然什么时候回来不然倒是能借助他的口只是这事——李乐只看向身边的杨尚书这件事拖不得难道能让杨尚书去?


    或许能拿到另一份证据按理来说得知有人算出矿山的事吏部侍郎一定会同旁人联系而这联系又会涉及书信往来只要截取吏部侍郎的书信未必不会借此知晓背后的人是谁那么他说


    出来的事也不会没有证据。


    而那些人,也会因为这封书信,抽丝剥茧地查下去,这可是知道答案一步步去倒推,远比不知道答案要来得简单,所以,只要拦截到吏部侍郎的书信,这件事的结果也没有另一种可能会发生。


    李乐只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色,他现在和杨尚书走出了京兆尹,正要分开,李乐只道:“杨尚书,我能否搭个马车,来时来得匆忙,如今倒是不好回去。”


    此事即使李乐只不言,杨文镜也会邀请李乐只一起同行,可偏偏李乐只言起此事,不需要多言,两人一前一走进马车内。


    杭文静猜测,李道长一定有重要的事要同他说,或许是涉及矿山的证据,否则,按照李道长的性子,未必想和他这位老头同坐一马车内。


    果然,如他所想。


    李乐只道:“大人,吏部侍郎三日内必会同背后的人联络,大人可有法子将其书信拦截下来。”


    “飞鸽传书?”杨文镜不确定地问,若是骑马去送,他们倒是可以安排好人,可若是飞鸽传书,他们未必能够拦截,但也可以一试。


    对于吏部侍郎联系的方式,李乐只已经算出来,不得不说吏部侍郎是个狡猾的人。


    李乐只道:“除飞鸽传书外,佟大人还会安排人手,将信万无一失地送出去,一人走曲江,一人走春明门,这里头只有一人手里的信是真的。”


    “那道长你可知何人手里是真的?”


    “第一日,春明门是真的,城门打开的时候,走春明的人便会携带信离去,随后第二日时,曲江渡口的是真的那人会在傍晚时分,坐船离开京城,第三日,便是飞鸽传书,这鸽子会在半夜三更时放走。”


    也正因如此,李乐只才觉得对方是狡猾的人,除狡猾外更是多了一份谨慎。


    就凭这等子安排,不知情的,谁能一连在吏部侍郎处蹲守三日,只要有一封信流到幕后之人的手中,他们想要的证据定是不可能存在了。


    躲藏在暗处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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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刷刷将李乐只所言的事情都记录下来,即使看到写下的内容,也面无表情,这种事情,他们干得多了,也见怪不怪了。


    只有一点,苦了他藏身在车底,不仅要控制住自己不掉下去,还要将听到的事情记录下来。


    *


    吏部侍郎离开京兆尹时,步伐还是轻松的,李乐只没有将算到的事情说出去,一切都有了迂回的余地,至于证据,吏部侍郎是不想销毁的,这可是对方的把柄,只要把柄一日在手,对方不想暴露,也只能护住他。


    也不知李乐只到底有没有算出证据藏在何处,要是算出来,吏部侍郎一想到这种结果,回家的心都急切了几分,时不时撩动着窗边的帘子,想要看看还需要多久,才能到家门口。


    好不容易到家门口后,吏部侍郎立马下马车,大跨步朝家里头走去,目标很明确,直冲自己的书房,在进去时,对管理外院的管家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靠近书房。”


    “是,”管家应声后,便带人离开,并将通往书房的门,安排人把守着,绝不放一个人进去。


    吏部侍郎走进书房后,直奔博古架上的几本经典,厚厚的经典打开,中间被挖空,而那中间放着的,正是他同旁人来往的书信。


    这些书信事关他的身家性命,需要好好保管,吏部侍郎扫了书房一眼,除了他身旁的博古架,能藏住这些书信的地方,他愣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


    吏部侍郎试了又试,最终还是将书信放回原来的地方,而在他放回去时,窗外似是有黑影一闪而过,惊得吏部侍郎停下手,回过头朝身后看过去,没有看到任何异样的地方。


    他将书放好后,回身一步步朝外走来,后看到从树上飞出的鸟雀,心里的惊疑略微放下了一二。


    方才那黑影,他还以为是有人潜伏进来,想来是他近日未休息好,眼花看错了。


    吏部侍郎回过头看向书架上摆放的书,似是透过那书看向里头的书信,莫名的,他居然会恐慌这些事被人拿走,他们的秘密被人知晓。


    难道是那道人搞鬼?


    吏部侍郎想不通,最后归咎于是那道士的本事,才让他一点风吹草动都惊慌不已,想起那位李道长,吏部侍郎还是走到案桌边,将李乐只的事情写出,并着重说明李乐只的本事,到最后更是加了一句,年纪轻轻,不可小觑,前途无量。


    吏部侍郎停笔,将信塞进信封里,随后叫人将这封信送出去,后又写了一封信,这封信则是关于证据销毁一事,而这封信,吏部侍郎连写三份,只待明日一到,便将这些信送出去。


    信写好后,为了确保手里头的证据不会消失,吏部侍郎在书房内坐到晚上,直到夜深人静,没有一丝动静后,吏部侍郎才缓缓举着灯离开书房。


    而自他离开后,早已蹲守在树上的暗卫,略等了一会,见去而复返的吏部侍郎,面色依旧平静。


    吏部侍郎见书房的门敞开,未曾关闭,将门紧闭后,这才放心地离开。


    蹲守在树上的暗卫等了一会,见吏部侍郎未曾回头,府内的人也早已休息,他这才潜伏进书房内,将藏在经典内的书信拿走。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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