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幕后之人,到底是...

作品:《听说我是神算子

    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倒是不好告知于李道长。


    赵宣便道:“李道长,我想算我心中所想的事是否为真。


    这事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他手下人发现有一伙人行踪诡秘,次次跟踪,次次都未找到对方的踪迹,后来探查,终于发现那伙人隐匿于山中。


    未免打草惊蛇,他的人未曾上前查探,一直蹲守在山脚处,后来,发现那些人运送着一辆车从那山中走出,车辙颇深,像是装载了重物。


    而那些东西,又是靠着商队运输,在山中又是重物,赵宣心中有所猜测。


    这次前来李道长这处,也是想验证一二,若真无他所想那般,这件事可不是小事。


    甚至,赵宣一念间,还想李道长算出幕后之人是谁,只是这种事,还是莫要牵扯进李道长为妙。


    而李乐只听到后,也没有追问,直接掐算起来,对于这种简单的问题,他也不想去装自己要用龟甲,有时候装过头也显得太假了。


    绝不是因为天太热,他懒得动起来。


    李乐只知道结果后,便将结果说了出来,他算到事情为真,不过他没有去算那件事是什么事情。


    对方既然没有说出问题是什么,那一定是不方便说出口,也不想让别人知晓,只需要将算到的结果告知对方即可。


    赵宣得到答案后,瞳孔微扩,随后眼睑下阖,遮住他眼底的神情,嘴角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笑道:“多谢李道长,小小心意,还请道长收下。


    赵宣拿出一千两银票,推到李乐只的面前,随后又起身同李乐只告辞。


    *


    赵宣走了。


    李乐只看着桌上的一千两银票,拿起来看了一眼,货真价实的古代银票,李乐只欣赏一二后,便将钱收了起来。


    他又坐回树底下乘凉,没一会儿就看到公孙淼然又转头回来了,因这段日子的相处,两人也熟络起来,李乐只依旧没有起身,问道:“不去陪同你的表弟?


    公孙淼然摇摇头,“他家大业大,可比我要忙,这次也是他想知道,还有想见见你。


    公孙淼然拉了个竹椅坐到李乐只的旁边,随后又问:“怎么不见你徒弟?


    李乐只:“上学去了。


    “……公孙淼然疑惑道:“都成为你徒弟了,还要去上学啊。


    虽说那两人的本事尚不知晓,但凭着是李道长徒弟的身份,以后的路光明璀璨,哪里还需要去科考。


    但既然李道长要送他们去上学,公孙淼然对此也不会有


    任何意见,只是想起玄阳子托他说的事,便同李乐只道:“我还有一事,除了我表弟想要算卦以外,还有三位来自青州的道士……


    这话公孙淼然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果然,玄阳子将这件事拜托给他,也是知晓这件事难办,人是同李道长一个年纪的,但这本事嘛,李道长已经能当对方的师父了,说交流也不妥,学艺也不妥。


    公孙淼然哑巴了一下,也只能硬着头皮道:“那三位道士想要来同道长你切磋一二,交流交流,想要学习道长你算卦的本事。


    李乐只原以为是何事,没想到是来找他切磋交流的,也亏得公孙淼然给他脸上贴金,说是来学他本事的,他有什么本事可学,理论上的东西倒是还能说一说,但对方师出名门,知晓的东西未必比他少。


    他拿着自己那点东西,教教高明礼和钱溪也就罢了,教对方……


    这不会是公孙淼然专门替他找过来的,借此学习名门正派的本事,顾及他的面子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才说是切磋交流,至于最后一句学习他的本事,直接被李乐只忽略了。


    这种机会可不多得,李乐只问道:“他们实力如何?


    “李道长放心,他们都是观内年轻弟子中最强的一位,


    公孙淼然又将那三位道士的来历和本事告知于李乐只,希望李道长能看在他们都是一观最强大弟子的份上,能够应下这件事情。


    李乐只知晓对方是太清、玉清和上清三观掌教关门大弟子后,看向公孙淼然的目光不一般了,居然替他找来这么厉害的道士,没办法从前辈身上学习,从这些“大弟子身上,他恰好和对方是同龄人,交流起来更方便,想要请教对方也成了简单的事。


    对此,李乐只没有不乐意的地方,他也想看看这个世界的道士有多强。


    因有了李乐只的同意,公孙淼然立马去玄阳宫,告知玄阳子道长这个好消息。


    玄阳子原本双手负在身后,听完公孙淼然的话后,震惊道:“成了?


    公孙淼然点头。


    “你真的说服对方?


    公孙淼然再次点头。


    居然能说服李小友,让李小友愿意同他们三人一同学习交流,玄阳子看向公孙淼然的目光不一般了。


    公孙淼然道:“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在李道长心里可非同一般,行了,既


    然李道长同意了


    玄阳子便派人去将三人请来只不过来的人只有太清和上清两观的人。


    见还有一人没来玄阳子问道:“还有一人呢?”


    前去喊人的道士道:“古师弟尚在席阳师弟那两人一见如故席长老也在在指点两人修行。”


    玄阳子皱了皱眉头正要去将人再次请来时公孙淼然已经皱着眉头道:“罢了既然对方不愿去也不强求。”


    能得李道长的指点已经是他看在玄阳子道长的份上才在李道长面前说一句。


    若非是他李道长还不一定会愿意见此三人。


    这也就罢了既然有人不信李道长的本事愿意待在玄阳宫听席道长的指点路是他选的日后自有他后悔的地方。


    玄阳子见此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要太清的弟子在即可在两人临走前玄阳子道:“李小友天资出众其师承更是了不得这次你们前去一定要将对方当前辈看待莫要在李小友面前耍小性对方虽年轻但本事却比你们高了不少来时你们师父也叮嘱过了我便不再多说了去吧。”


    虽两地相差不远他想去也能随时去看但有玉清弟子在前玄阳子免不了多说了几句免得他们一时糊涂。


    上次李小友所写的内容他也是看了已经非寻常道士可比再给李小友些许时日未必不能同朱阳相提并论。


    ……


    李乐只将院子里打扫一二又换上了新的茶具还泡了一些好茶就差没有准备黑板和笔记本。


    这次旁的道士前来拜访交流各个本事都比他厉害这让李乐只等到时免不了担惊受怕几分。


    若是对方一眼就能识破他学的东西很是浅薄那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可就要如泡沫一样烟消云散。


    李乐只即使知晓会发生这种事但送上门的能好好学习交流的机会他也不想错过。


    只有和别人交流学习才有进步的可能不会可以学至于对方能不能识破大不了在对方识破之前将一切本事都学会。


    这样心里有底遇事不慌。


    李乐只想东想西打消自己的紧张直到听到敲门声他前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三个人后紧张的心瞬间放下笑道:“进来吧。”


    比起他更紧张的还是江与歌和青潼他们是带着师父的期望前来这次更是要来见能被玄阳子道长看重的李道长也知对方的本事。


    甚至他们


    还有一种猜测李道长是否是那位算出水患的道长“李道长”三字对于经历过水患的青州人而言意义非凡。


    虽心底清楚这位李道长并未是那位李道长不过是两人同姓罢了但心底还是忍不住紧张。


    太清弟子青潼更是这可是他师父言明要好生对待


    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青潼屏住呼吸唯恐惊扰了住在里面的人物。


    等面前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青潼和江与歌抬头看向来人映入眼帘是一袭道袍其次是此人通身出尘的气质让人恍若见到世中仙最后才是此人的相貌。


    两人同李乐只眼神对上后立马低下头完全不敢直视对方的容颜紧张得心脏扑通扑通着。


    两人虽早已知晓李道长年纪轻轻却未想到李道长年轻至此看着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但身上的那股气他们只在师父的身上见过。


    因此在李乐只面前完全不敢造次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李乐只也打量着面前的两人都是身穿道袍的道士只是这两人同他对视一眼后就低着头不敢说话瞧着比他还要社恐这一下子驱散了李乐只心底的紧张。


    虽然对方天资出众师承好但对方也是社恐交流起来虽然会有一点点小困难但也不会发生口角甚至也不会发现他水平浅薄。


    大抵其师父真的是想他们两人同年纪相仿的人交流交流免得跟闷葫芦一样而恰好他们师父又在京城听过关于他的事觉得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交流对象?


    李乐只让两人进来后给两人倒了一杯水看着两人手忙脚乱比他还要慌张的模样。


    虽然不道德但是莫名的他心底完全不紧张了甚至还有种在两人跟前他有种长辈的错觉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他的错觉。


    江与歌和青潼手忙脚乱连忙接过前辈倒给他们的茶这让两人不知所措即使前辈开口说坐下他们也不敢坐下直到李乐只坐下后他们两个才贴在一起坐下。


    偷偷观察着李乐只见其面色淡淡想来是他们的表现不好在前辈那没有留下好印象两人都有些懊悔随后江与歌道:“前辈我们这次来是真心实意想要请教前辈的。”


    一声“前辈”出来差点没让李乐只手里的杯子掉了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他居然都会被对方喊前辈了虽然有可能是他年龄大了一点点但也没必要喊前辈吧。


    李乐只听不习惯便道:“你


    们喊我的名字即可。”


    江与歌和青潼面面相觑万万没想到前辈居然如此平易近人但他们可不敢直呼前辈的名讳便改口喊李道长。


    见此李乐只也没有纠正两人甚至听到李道长一词还觉得十分顺耳。


    因是第一天相识李乐只便问了问对方的情况知晓对方叫什么后秉承着不冒昧对方也称呼对方江道长和青道长。


    这一声下来又让两人手足无措起来想让前辈喊他们姓名即可又觉得前辈既然如此喊他们一定有前辈的道理便没有出声。


    两方算是认识了李乐只又问起他们算卦当面事就见对方拿出龟甲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像是要和他比较李乐只没有办法也只好拿出龟甲摆在面前当摆设。


    心底感叹着不愧是太清观上清观的大弟子天赋卓卓都是会用龟甲去算的人物。


    要不是他会伪装早早察觉到他现在还会被人当作是骗子不相信他所言。


    而江与歌和青潼以为李道长要从头开始教他们


    对于这种事李乐只知晓不多对于他们为什么只能算到那个地步李乐只知晓的也不清楚只能将老师教给他的东西从头到尾教给两人。


    怎么说呢希望自己能够糊弄过去他是真的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情况两人所遇到的事他也没有遇到过难道这就是用龟甲后即将要踏足的深奥领地?


    那种感觉李乐只从来没有体验过可能这就是天才才会拥有的顿悟?


    只要在顿悟里面领会到一切就会更进一步?


    而江与歌同青潼听着李乐只所言眼里光彩连连所有不解的东西都在对方一一详细解惑中明白。


    看向李乐只的目光比从前多了几分尊敬难怪师父让他们来京来找李道长一定是师父知晓李道长非同常人是世间少有的天才本领高超所讲的一切由浅到深让他们能够一点点吃透能让他们的根基更牢固几分。


    这也就罢了。


    李道长还毫不藏私愿意他自己所学的一切一五一十教给他们。


    江与歌更是感叹难怪他会在李道长身上看到和师父一样的气也只有李道长这样豁达的人早已超脱于世俗的人早已不是凡夫俗子的人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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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步。


    *


    而另一边端王得知太子出宫更是前往了公孙家没过多久公孙淼然便带着一个不曾见过的人去见李乐只


    。


    这让端王不由联想到太子身上,若真是太子,太子前去找李乐只又有何事?


    去找李乐只算命,又能算什么?


    端王猜不出来,他想要知晓赵宣去找李乐只算了什么,也没有任何办法,但既然是赵宣出手,那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但对于父亲而言却不一定是件重要的事。


    那么,能让赵宣出手,还要绕过父亲的事,是和他们有关?


    端王将他身边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完全没有找到赵宣会针对他的事。


    即使是司隶大夫倒台,虽说他想要保住姜汝铭,可未必没有想替李道长解决麻烦的意思。


    姜汝铭贿赂一事,端王不信他父皇不会不知晓,甚至还会知晓他借姜汝铭的手贪污了不少,可这也是要同太子争斗所需的东西。


    那么,太子找李道长,未必是因为他。


    这件事端王不知晓,他寝食难安,便派人去调查太子近日的动静。


    只是端王没想到,他还未彻底调查清楚,这外面就已经流传太子曾暗中去找过李道长,想要李道长替其算一些事,就是不知道这事过去,会有多少人人头落地。


    一时之间,风声鹤唳,官员都安分了几分,但端王明显感知到,有人想搅.动京城风雨。


    果然,不出两日,又有关于李道长的流言传出,说这位李道长曾经算错卦,祸害了不少人,更有流言传出,这位李道长算卦的本事是假的。


    这来来回回想要将李道长打入尘埃的本事,一模一样的谣言让端王听了都止不住嗤笑一声。


    也不知是哪些人害怕了,已经开始狗急跳墙了,但让端王更在意的,是这幕后的人,到底是谁。


    *


    徐凌在司隶大夫都落马后,郁结于胸,心里头气不顺,但他又听闻李乐只得罪了陆瑜,甚至陆瑜喜欢男的一事还有可能是李乐只算出来后。


    徐凌便和陆瑜走近了几分,他想借陆瑜的手好针对李乐只,只是徐凌没有想到,陆瑜这人居然被李乐只吓破了胆,又因陛下训斥,并不愿去找李乐只的麻烦。


    徐凌没有办法,正当他要另外想办法时,就被曲安侯的儿子殷轩请到外面一叙。


    “你不喜欢李乐只,我也是,不如我们两人联手?


    面对殷轩的邀请,徐凌诧异了一二,略微一想,便将对方和陆瑜之间的事情猜得七七八八,殷轩同李乐只之间可没有任何的矛盾,对方突然出口,未必没有想替陆瑜出口气,甚至是,想要灭掉李乐只,这样,无人知晓他和陆瑜之间的


    事。


    徐凌将自己的猜测压在心中,没有明确答复,现在主动权在他的手中,是殷轩想要对付李乐只,可不是他徐凌。


    只不过徐凌没有想到的是,他同殷轩前脚见面,后脚安王便请他过府一叙。


    这还是安王头一次找他,平日里,对他们英勇侯府可不亲近,也是,本就不是娘娘亲生,有六皇子在,他们英勇侯府未必会站在对方身后。


    只是徐凌没有想到的事,见到安王后,安王居然让他离曲安侯府远一点。


    这让徐凌很不喜欢,他虽然并不想同曲安侯府走近,也未必会同殷轩联手,可这事让安王指出,他心底便不舒服几分,“不过是同对方见一面,表哥何必生气。”


    “徐凌,往日不管你如何闹,我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是这事你不解决干净,拖累了我,可别怪我不留情面,”安王沉声道,目光如同一头凶兽,死死盯着徐凌。


    这还是徐凌头一次在安王身上感受不一样,那一闪而过的阴狠的目光,宛如他不答应,便会死无葬身之地,这让徐凌不敢在安王面前放肆起来。


    平日里仗着英勇侯府,面上虽叫着表哥,心底却不将对方放在心上,可直到现在,徐凌感受到安王身上的气势后,他本就不是愚笨的人,便知安王也有夺位的心思。


    而这曲安侯府,堂堂侯府若是能走近几分,必是不小的助力,可安王却让他离他们远点,安王似是知晓点什么。


    更让徐凌心惊的是,安王已经在他面前暴露本性,未必没有想英勇侯府站队的心思。


    在安王和璟王之间选择,若是以前,徐凌定是会选择璟王,那才是拥有他们英勇侯府血脉的皇子。


    可如今,璟王尚未长成,安王已经露出獠牙,甚至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已经培养出了势力,该如何选择,一目了然。


    徐凌压下心底的不喜,面上一副听从的模样道:“一切都听从表哥的。”


    *


    李乐只这几天都在同江与歌和青潼相处着,互相交流,互相学习,更多的是他在说,对方再听,听完后,对方说自己的感受从而提问。


    这样的过程,也让李乐只对自己所掌握的东西理解得更深,只是他一直没有感知到对方所言玄之又玄,模糊看不清的状态,大抵是他还没有达到顿悟的条件。


    李乐只也不气馁,只是让李乐只没有想到的事,他不过才几天没有出门,先前关于他算不准的事又卷土重来,这种反反复复的状态,让李乐只恨不得考个证,出门都贴在胸口处。


    当然也有可能,他连证都没有办法拿到。


    对于那些怀疑他的人,李乐只毫不在意,要是连这一点都扛不住,他早就被人拆穿了。


    何况,这种事李乐只更多的是要揪出幕后黑手,对方既然到处传他算不准的谣言,他便算一算,将对方找出来,让对方亲眼见识见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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