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上京上班第一天

作品:《听说我是神算子

    “如此重要的事也敢胡言乱语,”


    “啊?”胡县令大惊,瞳孔地震,惊得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满脑子紊乱的杂念,纠缠在一起,理不清。


    “问你话呢,”公孙淼然再次皱眉。


    这县令怎么回事,一惊一乍的。


    “我,”胡县令满脑子纷飞的杂念,话都要捋不清,哪里能回此问,见对方着急,他更是着急,硬生生扯下几根胡须,疼痛才让他脑内微清,急忙忙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你刚刚是什么意思,算水患的道士明明死了……”咋还冤枉他们。


    “什么死了,你方才还言他去了京城,怎么会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公孙淼然见这县令糊涂,便知这里面定发生了他不知晓的事。


    见县令还未醒神,公孙淼然一拍惊堂木,巨大的响声宛如惊雷震耳。


    胡县令心一抖,彻底回过神来,从方才震惊中脱离出来,“什么,算出水患的道士居然是李道长!”


    是李半仙。


    死的那个李道长,奶奶的,是假冒的。


    胡县令震惊不已。


    “不然呢,还能有谁?”公孙淼然反问。


    “我以为,我以为……”胡县令无话可说,后悔不已,原来算出水患的居然是李神仙。


    他还以为……


    没想到,谁都没有想到,李神仙居然藏得那么深,害他还以为,该死啊!


    比起公孙淼然,胡县令心头火起,就因为那假冒的道士死了,让他吃不好睡不好,夜夜担忧头顶的乌纱帽会不会掉。


    事到如今,骤然得知算出水患的居然是李道长,胡县令心底还有些许发酸,略有忧愁。酸的是,这么厉害的道士已经离开大安县,以后都和他无关了。忧愁的是,他平白认错了人,是否让李道长极为失望,这才不想在大安县待下去。


    胡县令苦啊。


    他悔得想要嚎啕大哭。


    这就好比一座金山银山摆在他面前,但他有眼不识,生生错过了。


    要是李半仙在大安县。


    那就是道门泰山,那他以后,还不怕没有升迁的机会,再者,以后有多少人想要求李神仙办事都不可得,而他身为大安县的父母官,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胡县令痛苦。


    李神仙已经离开了,他所想的那些皆如泡沫,烟消云散。


    胡县令只想回房好好痛苦一场,祭奠他所失去的,但不行,他现在面前还有一尊大佛要应对。


    胡县令只能强压下心底的心酸,将事


    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公孙淼然知晓后对胡县令的态度也好上几分对那位竟敢冒充李道长的道士也火气消了几分。


    若没有这人冒充李道长入了昭国密探的眼即使李道长神通广大也躲不过层层暗杀如今李道长既然已前往京城也是件好事。


    公孙淼然说了一句“你做得不错”后便转身离开他来大安也是因李道长而来既然李道长已经前往京城他也该回京了。


    公孙淼然修书一封将大安的事告知其父并言明李道长未死后立即动身回京免得有不长眼的东西为难李道长。


    *


    另一边江州事了后李乐只等人也动身回京一路上秋御史都未曾找过李乐只麻烦


    李乐只观察了秋御史很久发现他并未变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易怒易暴躁时不时还会挑别人的茬只是在碰到他的时候会忍住几分脾性。


    这真的太诡异了。


    李乐只还以为秋御史藏着大杀招要对付他毕竟在先前他已经得罪了秋御史没想到这一路上秋御史都未发难。


    有种暴风雨来前的宁静。


    罢了他也不必想那么多风来挡风雨来挡雨有什么招数到了京城他也就知晓了。


    过了江州后一路都很平静也未发生别的事安安全全抵达京城李乐只双脚踩到地上的时候才感觉有几分安全感。


    周侍郎在一旁道:“李道长千里迢迢来京城尚未有落脚的地方现下天色已黑我还有一座小院尚未有人居住不如李道长先在我那处落脚。”


    李乐只犹豫现在天色尚未黑是傍晚时分估摸五六点的时候这时候他想要在京城寻个落脚处也不是容易的事但是他还是拒绝了周侍郎。


    他身上并非一文钱都没有何必平白无故欠周侍郎一份人情再者现下是不好去找落脚的地方但还是有不少客栈营业的不可能这么大的京城连个客栈也无。


    李乐只不信。


    李乐只道:“不必过于麻烦大人了我寻个客栈暂住几日便可。”


    周侍郎听到后便笑着点点头道又从袖中拿出钱袋子送到李乐只面前道:“一点心意还望李道长莫要嫌弃。”


    里面放了五十两银子不多但也能让李道长过得好一点。何况周侍郎


    扫过跟随在李乐只身后的钱溪,有这小子在,总不会让李道长吃苦的。


    他那院子送出去更好,未送出去,周侍郎也不担忧李乐只没有落脚的地方。


    李乐只并不是很想接,但也知周侍郎如此言,他再推脱便不是妙事,便接过钱袋子,“多谢周大人,周大人今日恩举,乐只记下了。”


    秋御史在一旁眼巴巴看着,他也想上前同李乐只说道几声,也想缓和两人的关系,但有周侍郎在,他也不想上去受周侍郎奚落。


    见周侍郎拿出银钱,秋御史幽怨,他这次下扬州,可什么也没带,想送点钱,一摸口袋空空如也,见此,他也不好上前去丢人,只好一步三回头离去。


    他这样时不时回头,反倒让李乐只无语了,可别是想捉他和周侍郎之间的小辫子,但他又不当官,秋御史想弹劾也弹劾不到他的头上。


    李乐只不再去管秋御史。


    同周侍郎告别后,他带着两徒弟正要去找客栈住的时候,钱溪道:“师父,我钱家的院子正在不远处。”


    高明礼好奇问道:“你不是扬州人,你在京里面还有宅子?”


    钱溪道:“我父亲以前在京城买了院子,是后来才去扬州当官的。”


    高明礼:“……”


    所以他师弟真的是财神爷?


    高明礼道:“要不你当师兄吧,以后多照顾点师弟。”


    钱溪沉思,有所意动,但瞄到李乐只抬起的手,收回眼神。


    李乐只一巴掌拍到高明礼头上,淡淡道:“争气点,以后可以要考状元的人。”


    高明礼捂着被打的脑袋,幽怨道:“那也是以后的事,不妨碍钱溪当师兄照应我。”


    李乐只眉头一挑,什么话也没说,高明礼便求饶道:“师父,我知错了,以后不说这种话了,你可莫要罚我。”


    他可不想入京第一天,便泡在四书五经里,那真的太扫兴了。


    李乐只转头对钱溪道:“叨扰了。”


    吃徒弟软饭居然是这种感觉,有点美妙。当然,他也不能一直吃徒弟软饭的,当师父的,还是要支棱起来的。


    他们此时是在京城的渡口,也是曲江处,而钱家的宅院地处于宣平巷,距离曲江是有一段路的,所以钱溪还是找了一辆马车,将他们都带到宣平巷,看着眼前的宅院,是三进的小院,并不小,十分的雅致。


    只是大门紧闭,李乐只看向钱溪,他原以为钱家人都居住在钱府,如今看来,似是和他想象的有一点点不同。


    钱溪上前去敲门。


    “砰砰砰——”几声后,门才缓缓打开,里面有一老伯露出头来道:“谁啊。”


    “钱伯,是我。”


    钱溪说完,被他称为钱伯的人揉了揉眼,像是不相信眼前的人是真的,又似眼花尚未看清,等他看清来人后,才惊喜道:“少爷,真的是你。”


    越过钱溪朝后面看去,只看到两个道人,没有看到别人,钱伯收起自己失望的神情问道:“老爷未同少爷你一块回来?今年过年可是要在京城里过?”


    钱溪道:“这次是我陪同我师父一块来京,过年的事,父亲尚未定下,大约是要回京过的。”


    “好好好,”钱伯听到后面两位道人是钱溪的师父后,态度立马不一样了,看着后面年轻的道士,一时竟分辨不出谁才是钱溪的师父,一人清冷飘然若仙,一人活泼灵动。


    清冷飘然若仙的道士像是少爷的师父,可这年纪也太年轻了,看着比少爷大不了几岁。


    唯有那通身气度不似一般人,像是修行多年的道士,淡然出世,不似此间人。


    钱伯对李乐只道:“这位便是少爷的师父吧,有劳道长多加照拂,请受老朽一拜。”


    李乐只立马扶起钱伯,对这些爱拜他的老人家有些无奈,他真的受不得,担不起,但也出声“嗯”了声,应答钱伯先前所问。


    李乐只道:“近日叨扰了。”


    “有道长这样的神仙人物,岂会是叨扰。”何况钱府也就他一老人家和几位仆人看家,平日里府内又十分安静,现在好了,少爷回来了,又多了人,府内便多了些人气。


    *


    因钱溪的关系,李乐只便在钱府借住下来,平日里带两人做完早课,便在钱府仆从的带领下,在京城闲逛一番,不说摸清楚所有的路,但至少钱府宣平巷附近李乐只是摸透了。


    他准备在京城租一个小院子,他也想买,但是京城物价高,他的钱是能买下一座小院,但小院的位置并不是什么好地段。


    何况,他在京城并不一定会常住,还是先租下一座小院,带着高明礼住进去即可。


    他原本是没有多少钱,但有上次送的小箱子,那箱子里装着一百两黄金,实打实是一笔巨款。


    李乐只没想将这笔钱全用在京城买房上,他还是想等以后,将这笔钱用在建设道观上。


    所以每一笔他都花得精细,不会大手大脚,最后,李乐只还是在宣平巷租了一间小院,这样离钱府近一点,他徒弟也好时常回家,除此之外,也是因为宣平巷附近,有一间道观,以后也可以


    去那座道观里进修一下。


    也幸亏宣平巷宅院不少也有人想要出租否则他还没办法整租一间像这样地段的院子其主人都是不轻易卖的。


    这座小院是李乐只考察了许久才定下来的离钱府近的近的程度简直能说是钱府的后花园院子并不是很大是两进的小院子刚好紧挨着钱府毗邻钱府的后院荷花池相当于只要不怕掉进荷花池里搭个梯子就能进钱府。


    不过住在宣平的人也有在朝为官的也有京城小有资产的商贩他们知晓钱府是什么情况这个年代也不会有人冒着得罪大官的份上敢那么干。


    唯有李乐只看院子的时候发现眼前的建筑很熟悉搭了个梯子探出头一看就看到了钱府的景象也留意到那墙的后面是荷花池。


    这间院子也清幽李乐只又看了几间后都没有这间院子好便付了租金定了下来。


    高明礼搬进院子后得知那堵墙能看到钱府的宅院便也好奇地搭了个梯子果真看到了后花池这水池很大水池中间还建了水榭还有不少假山后来听钱溪言那后花池是属于他在他院子附近里面的布景都是他亲自动手布置的独属于他除了他他家里人都不会来此。


    后来李乐只就见两人坐在墙头上专门在那钓鱼的两个人。


    李乐只:……


    *


    又过了几日周侍郎突然拜访周侍郎进院子后就看见坐在墙头上的两个人微怔愣了会也只当少年心性未放在心上而是同李乐只道:“李道长可愿去刑部挂职?”


    “嗯?”李乐只疑惑他一个道士还能去刑部挂职?但一想这个朝代还会利用道士算命的本事查案也不大惊小怪了。


    “刑部有一些闲散的职位是由道士担任的李道长算得准确有我担保不过是一闲职自无不可。”


    李乐只有点心动但他也不能白干活便问:“有俸禄?”


    “有月俸七石。”


    李乐只对这些并不是很懂但有月俸也不是白打工还是替刑部办事相当于替国家办事吃国家俸禄那就是不同的。


    便欣然同意了。


    然后周侍郎又道:“因这闲职非同一般


    李乐只点点头。


    大梁对道士的待遇还是很好的点卯李乐只知道便是按时上班但按周侍郎的意思他不


    需要按时上班,也不需要按时下班,难怪是挂职,就这样还有月俸七石,已经是不错的待遇了。


    *


    周侍郎来找李乐只也是因为这事,这年头道士有,可算得像李乐只这么准的道士可不常有,因此在月俸上比常人多一点,还不必点卯。


    见李乐只应下后,周侍郎又坐了一会便离去。


    李乐只后来才知道,他的月俸相当于八品官的月俸,能有这么轻松的活计,还是周侍郎多有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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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否则,天下道士何其多,京城更是有玄阳宫和华都观,周侍郎完全可以找这两道观的道士。


    等他前去刑部上值后,庆幸周侍郎无需让他点卯,从宣平巷到刑部,要不少时间,而点卯却是早上七点,这对于他也过于摧残了。


    因他这一职位特殊,便挂在比部司下,李乐只到比部司上值后,便看见有不少人正在其中忙活。


    而他的到来,引得正在办公的人抬头看向他,见他一身道士装扮,便知是周侍郎钦点的道士来了。


    比部司郎中原本就是周侍郎的心腹,何况来的道士还是周侍郎特意打过招呼,要好生招待的,比部郎中一听人来了,更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他可是知晓周侍郎是有多看重这位道士,立马出去相迎,同李乐只说起比部的情况。


    然后李乐只才知比部所负责的事情是有多少,简直是方方面面,涵盖太多,至于为何会挂在刑部下面,这事李乐只便不知晓了,也不是他该知晓的。


    随后,李乐只在比部郎中的带领下,来到他的办公地方,还是一间单独的小工作室,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东西也没有。


    比部郎中道:“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


    “嗯,好,现下李乐只是没有什么需要的,龟甲他都带在身上,他除了算命,其他的他也不会,真说起来,龟甲对现在的他而言都是累赘。


    *


    而随着两人的离去,其余人好奇地看过去。


    有人道:“这道士没有见过,是玄阳宫的道士?


    “不清楚,没见过,能得郎中大人陪同,岂是一般的道士,而且你们刚刚看到没,郎中大人对这道士的态度,可不像是对一般的道士,从前又不是没有道士来,哪有这么大的阵仗。


    “不仅如此,你们看现在的时辰,这道士过了点卯才来,以前的人也没有这般傲气的,这道士肯定不一般,可能是上头的人从哪里请来的高人。


    “高人?你也信,不是我说,那些高人眼光高着呢,哪里能看得上我们刑部,都想去


    当国师去皇宫里当供奉我猜是哪位高人的子弟来刑部走一趟有些案子就当是他们算出来的这些也和我们无关只是苦了刑部司他们的功劳要被抢了。”


    “说起这个我们比部挂在刑部下也就罢了专门为道士搞的闲职也挂在我们比部明明这些道士是来替刑部司查案的怎不让人去刑部。”


    “别了可别让刑部的人冲撞了这要是冲了和气那对我们而言也不是件好事。”


    “我猜这道士也待不久给他两三个大案人也就离开了我们呐就当他不存在平日里敬重三分别伤了对方的颜面等这尊大佛离开我们也能舒坦几分。”


    “……”


    *


    李乐只还不知别人以为他是来镀金的拿几桩案子充当脸面便会离去他现在正在小办公室里走走看看。


    上班第一日顶头上司也没有分配活计这小办公室的架子上倒是放了一些书李乐只翻了翻看都是些和算卦无关和案件也无关的游记、话本等等。


    大概是这挂职太闲了上一任才买了这些东西放在这又没有带走倒是便宜了李乐只。


    李乐只拿了本游记坐在案桌边看起来等到中午时又在刑部下的食堂用膳两菜一汤外加两个馒头已经算是不错的主要是不需要花一分钱。


    在这小食堂里李乐只也看到了上午时看到的官员。


    他选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这张桌子上只坐了一个人李乐只放下碗就听到对面的人道:“你还是莫要坐在这了。”


    李乐只诧异地看过去原以为是位秀丽的男子没想到竟是位姑娘在古代男女大防的情况下李乐只道:“抱歉不知道你是位姑娘。”


    他正要端着碗筷换个地方坐的时候那姑娘道:“我是仵作。”


    同仵作坐在一起会沾有霉头大多数忌讳的人会离她远远的。


    李乐只得知对方是仵作后也没有任何异样而是反问:“你不介意我坐在这?”


    对方摇摇头见此李乐只便没有换地方坐下来后他道:“我只怕你是姑娘家。”


    对方笑了笑视线在李乐只身上的道袍扫过终究未再说别的。


    反倒是旁人见李乐只坐在仵作的旁边好心道:“这位道长


    李乐只抬头看过去见对方面堂漆黑也知对方是因为那姑娘的是仵作的事好心提醒毕竟对于一般人而言和仵作同桌终究会有些晦气。


    李乐只清楚,但也不会过多干涉别人的想法,至于这位好心提醒他的人。


    李乐只皱了一下眉头,暗中掐算了一下,知道对方今晚会发生一点意外,便道:“你今晚还是莫要出门了,否则会有意外发生,最好是少动。”


    “你,”出声的人十分生气,他好心提醒,这道士不领情便罢了,还当着这么多的人咒他。


    他低声骂了一句,“好心当成驴肝肺,哼。”


    见他这样,李乐只便知他这一劫是躲不过去的了,便低头默默吃饭。


    “谢谢你,”在他吃饭时,对面的姑娘小声说道。


    李乐只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面向命犯桃花,便道:“你最近命犯桃花,要小心身边的男子。”


    对方:“……”


    对方也只当李乐只是说笑,故意说出这句话,误以为自己因为方才的事会对其心动,但这种事也不好放在明面上讲,便没有再说什么。


    李乐只见一个二个都不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饭菜都没什么滋味了,拿起两个馒头朝外面走去。


    看着外面正好的太阳,李乐只想了想,便替自己算了一卦,算算今天有没有什么事找上门。


    算到有后,李乐只放弃回家的想法,免得在上班的时候被人误以为玩忽职守,可直到他下班的点,也没有什么事情找上门。


    李乐只脸黑了。


    他不会又失算了吧,怎么老算自己的事上会失灵。


    *


    直到他回家,看到站在他家门口犹犹豫豫又不敢进去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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