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到底是什么样的道...

作品:《听说我是神算子

    “大人,我们是奉了一位长随的命,才在泗河打劫过路船只,水贼道。


    大理寺评事问:“长随?是江州城衙门的长随,他姓什么?


    “是,他姓刘,一直都是这位刘长随同我等联络,我们也不知这位刘长随是替哪位大人办事,只知道那位大人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不是我等水贼能够得罪的。


    秋御史冷哼一声,终究未再说什么。


    水贼已招供出江州城的刘长随,只要那位长随是个懂事的,便不会将姜汝铭拉扯进来。


    三人离开审讯的房间,推开另一扇房门,其余人都在外面候着。


    周侍郎道:“这件事既然已经查出此事乃是江州城的长随指使,背后还藏着一位官,不管是不是姜刺史,我等也要走一趟江州城,好将这事查个水落石出,免得背后的人将事情推到姜刺史头上,秋御史,你意下如何?


    秋御史沉默。


    他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他若是再阻拦,旁人也不会相信姜汝铭是清白的,若是,他怎么一再推脱。


    真是骑虎难下。


    这局秋御史不知该如何化解,最后无奈点头,附和道:“周侍郎所言极是,是该前往江州城一趟。


    大理寺评事对此没有意见。


    这件事算是定了下来,便朝着江州而出,船只停靠在江州渡口处。


    他们刚到渡口,三司来的消息便传到姜刺史处。


    姜刺史诧异,后听闻三司走的水道乃是泗河后,瞬间他便明白了,定是那些水贼袭击了官船,还被捉拿审问,供出了他。


    姜刺史手指敲了敲桌子后,派人去同刘长随将事情说清楚,若被审讯,死也不能将他说出去,否则,他有的是办法针对他。


    而刘长随得到消息后惶惶不安,他在家静坐了一夜后,当晚便上吊自杀了。


    姜汝铭得知刘长随已死,端起茶盏喝了两口茶,没有多说什么,刘长随是个聪明人,这线索一断,想要查到他身上,便没有那么容易,即使是江州的道士来,又有谁敢明目张胆说是他指使的。


    何况,他背后还有三皇子殿下。


    真得罪了三皇子,大家都不会好过。


    唯一让姜汝铭感到难办的,还是前来的周侍郎,周侍郎乃刑部侍郎,而他入京后又会是比部郎中,矮周侍郎一头,这以后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何况,原先的比部郎中还是周侍郎的心腹,这次周侍郎前来,可谓是来势汹汹,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好对付。


    *


    而被姜汝铭惦记的周侍郎来到江州城后将水贼交给江州衙门并询问起江州衙门是否有一姓刘的长随。


    县令一听稍加思索后便道:“是有一长随姓刘可这人在一日前于家中上吊死了。”


    “上吊死了?”大理寺评事道。


    “诶是前些日子刘长随还好好的谁能想到他突然暴毙了几位大人找刘长随可是有要事?”


    大理寺评事看向周侍郎和秋御史见两人都没有表态他只好继续道:“因其牵涉进一桩案子里最近可有什么人见过刘长随?”


    人死得突然定是幕后的人坐不住杀人灭口了。


    大理寺评事想到此后又问:“死者在何处?”


    “还在刘长随家中”县令也未想到刘长随居然还牵涉进案子里未曾想到刘长随是畏罪自杀也未派仵作去验尸。


    遇到这种情况县令也只能缩着脖子朝前面走过不管刘长随是为谁办事骤然暴毙还招来三司终究是他不能掺和进去的。


    有些事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


    在县令的带领下几人来到刘长随的家中。


    一进门便看到披麻戴孝正在堂中哭哭啼啼的几人县令上前同几人大致说了情况后


    此时尚未封棺刘长随正静静地躺在棺材内县令看了也心有戚戚不忍多看一眼找来仵作侯便让出地走到一旁等候。


    仵作上前检验刘长随的伤势发现刘长随无任何挣扎的痕迹死得十分平静也不是被人先杀死后伪装成上吊是刘长随自己上吊而死。


    仵作没有任何隐瞒将实情说出。


    大理寺评事惊讶道:“居然是自杀身亡。”


    事情走到这步便如同线索断了即使查到了刘长随近日和谁有所接触也无法因此判定那人便是幕后之人甚至来接触刘长随的人也不过是幕后之人的手下没有任何证据他们想查下去犹如登天。


    除非……


    大理寺评事道:“江州的道长在何处可否能请他们过来算一算。”


    县令听到了。


    他走上前道:“云月观的道长正在观中。”


    “去将人请来”大理寺评事道。


    对于大理寺评事去请云月观的道长而未去请李乐只周侍郎是乐见其成的李道长的厉害他知道便好至于这件事并不能因此事扳倒姜刺史


    至于需不需要李道长出手,端看云月观的人。


    秋御史看向周侍郎道:“若无事,我先走一步。”


    秋御史见大理寺评事已去请云月观的道士,对于此事他并不担忧。先不言那群人的本事,便是在江州,他们算到了姜汝铭的身上,也未必敢说出口。


    秋御史担忧的,还是李乐只。


    这道士和别的道士不同,没有过多的顾忌,还是同周侍郎交好,本事嘛……


    秋御史不敢妄言,只求姜汝铭莫要见到李乐只,免得李乐只将姜汝铭的皮皆扒得一干二净。


    秋御史匆匆走了,周侍郎也未阻拦,他也知此时秋御史会去见何人。


    姜汝铭,江州刺史。


    终究是要留几分颜面的。


    *


    秋御史来到刺史府外,在府外等候了一会,便被府内的长随迎了进去。


    他走过回廊,来到里头,见到了姜汝铭。


    姜汝铭穿着在家穿的长衫,正坐在书房内,拿着一本书细细翻阅着,听到动静,他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秋御史后,便收回眼神,继续看着手里头的书。


    翻看了两页,姜汝铭才合上书,看向秋御史,问道:“怎有空来我这个地方了。”


    他端起茶轻抿了两口。


    秋御史皱着眉头看向他道:“你明知道近日我等下扬州查案,你还敢……”压低声音继续道:“还敢让那群水贼在泗河兴风作浪。”


    “什么水贼,我江州竟有水贼作乱,可是打劫了官船,也难怪你们三司会来江州,往日我等地方贫瘠,你们京里来的官都不愿意住上一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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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的事,周侍郎不会让你轻易入京,”秋御史又道:“这次去往大安县,遇到一姓李的道人,他有几分本事,不知是真是假,但不得不防,你莫要让他见到你。”


    “道士?”姜汝铭疑问,“姓李的道士不是死了吗?”


    “……这人被大安县的人称为李半仙,有几分本事,”秋御史也不得不承认,早在他心里头,便承认李乐只是有几分本事的,不管是因察言观色,还是因其会算,但他已经得罪过李乐只,何况还有江州一案,只有不相信,才能有所推辞。


    “是他算到和我有关的?”姜汝铭冷哼一声道,“别是周筠从山野道观找出来的道士,同他做局,想阻止我入京,罢了,不过是一些小计,反倒把你给骗了。”


    秋御史见他不信,急忙将李乐只的事说出来。


    姜汝铭听了,先是沉思,后是疑惑道:“你不是一向不喜欢道士,


    怎如今反倒如此推崇,连你都相信那道士有几分本事,周筠的谋算不浅,等去了京城,周筠下一步便会在陛下面前举荐这位李乐只,说他才是算出水患的道士,那时,陛下定会大喜,你们倒是沦为他的陪衬了。”


    “……”


    秋御史幽怨地看着他,良久才说道:“你还想不想入京,你真出现在他面前,我看你今年别想入京了。”


    “……”


    姜汝铭这才正视起来,事关他入京,没有哪位地方官不想回京,即使他在地上当刺史,也不如京中一小官,为此,他才搭上三皇子的线,替他办事,得到入京的名额。


    如今,就因为一道人,便能阻挡他回京。


    姜汝铭是不信的,若不是多年和秋御史为好友,知晓这人不会欺骗他,他都要以为秋御史是来寻开心的。


    “你不相信!”


    秋御史见他这副模样,便知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要不是朝里没人同他交好,姜汝铭又是他同窗认识的,他才懒得将姜汝铭的事放在心上,当成要紧的事。


    “你不信有你吃亏倒霉的时候。”


    “我没说我不信,你还咒我,秋长春,你别是不想我入京,”姜汝铭倒打一耙,见秋御史被他气到,摸了摸胡子,凑过去道:“那道人果真有那么厉害?他真的能算出来?即使算出来了,他难道还敢将我说出去?”


    “无凭无据的事……”话未说完,秋御史打断他道:“是不是无凭无据也不妨周侍郎信任他,这事你到底有没有干,你我都清楚,闹到陛下面前,你这辈子还想回京?”


    “有三皇子打点又如何,他三皇子还能比得过陛下,真到那时,你能不能入京全在陛下一念之间,若事情严重,你要我去牢里给你送断头饭?”


    “……”姜汝铭抹掉脸上的唾沫,离秋御史远一点,心底不由对李乐只升起好奇。


    到底是什么样的道士,才让秋长春顾忌到此,他反倒想要同其见上一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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