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逃离剧情的第25天
作品:《贵族学园的白月光》 第25章逃离剧情的第25天
官关将鸡腿夹到一旁的碟子里,没理他。
褚君闷哼,又夹了鸡翅膀过去,“打我就是掐腰,打苏青禾就是牵手。”
她轻呼一口气,抬头,“这事儿你是不打算过去了是吗?”
褚君放下筷子,摸摸被掐的腰,紧盯着她,“淤青了。”
“什么?”
“待会儿上楼你得负责帮我揉。”
“?”
“官关,你掐疼我了。”
为什么掐他他心里没点数么!
她重新低头吃饭,鸡翅膀也夹到一旁。
褚君见状,冷下脸,“你不想对我负责?”
“……你不能正常点吗?能不能好好吃饭?”官关无语。
“你先答应对我负责,否则——”
“不给我饭吃?也行,我叫外卖。”
她主动帮他补充后面的话,说着就要放下筷子。
“我少你一顿饭?继续吃你的。”他板正脸色,把鸡翅膀夹回来,“你今天不对我负责明天我就继续缠着你,缠到你愿意负责为止,看谁熬得过谁!”
官关张了张嘴,有些迟疑,“我这一觉睡的,是错过什么了吗?”
褚君咬了一口翅尖,声音有些含糊:“你没错过什么,你只是不想对我负责而已。”
“……把鸡翅膀吃完再说话。”
“你和苏青禾吃饭就是一人捧一个饭盒相谈甚欢,和我吃饭就要食不言。”
官关觉得自己回国这几天,脾气就最糟糕的巅峰,在天麒两年她都没动过这么多火。
她试着忍了一下,发现有些困难,便身体后靠了些,盯着对面的男人,直到把男人盯到放下鸡翅膀,才开口说: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吃苏青禾醋。”
褚君冷着脸,拿过纸巾随手擦了擦嘴上的油,“……如果你下次做梦喊的是我名字,我就考虑不吃他的醋。”
官关愣了一秒,“什么意思?”
“我跟你同桌三年,你从来没在梦里喊过我的名字。你才认识苏青禾多久,你就梦到他,还喊他的名字。”
这语气又酸又涩,还有点怨念在里面。
官关总算是明白这男人反常的原因,“我刚刚睡着后叫苏青禾的名字了?”
“呵。”褚君冷笑,“还叫了两次。”
他也是肚量好,黑着脸守在她床边,没把她直接摇醒。
“……那挺可惜的,我没记住梦到了什么。”她甚至觉得自己一觉无梦。
“你还可惜??”
褚君气得直接站起身,又在她平静无痕的眼睛注视下,重新坐下。
低垂着眼帘,声音逐渐泄露出失控后的阴鸷。
“官关,你这样,我没有办法变好,只会变得很糟糕。”
官关想到自己前不久说过的话,一时语塞。
男人低下头,周身气息暴乱,“我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的脾气,但你连腰都不肯帮我揉,官关,这让我很生气。”
“……知道了。”
“你不知道——”
“待会儿帮你揉。”
官关说完,自己都先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狗男人大概是摸清了她的底线在哪,学会装了。
不过看在他这么自毁人设的份上,爱装就装吧。
果不其然,对面的褚君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立即抬头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嫩豆腐过去给她。
周身席卷的气息温顺而活跃,透露出他的心情极好。
“记住你说的话。”
官关夹起豆腐咬了一口,轻笑着说:“褚君,我发现你还和以前一样。”
男人刚夹起菜的动作瞬间定住,“……以前怎样。”
官关笑意加深,红唇一张一合,“看着挺高冷的一人,其实一点儿也不经逗,还幼稚得很。我之前还以为两年过去,你这些性格会因为成长磨没了。”
没想到才相处没几天,就暴露了出来。
褚君冷哼,低头大口吃菜。
又有些不甘心,反驳:“都是被你气出来的。”
面容俊美气质矜贵的男人,悄悄红了耳根。
官关心情大好,主动把大鸡腿夹过去给他。
“醋不好吃,吃鸡腿吧。”
褚君:“……”
呵,女人。
起码知道主动哄他,也算有进步了。
*
吃过晚餐,时间
已经接近十一点。
官关吃得有些多也睡不着刚想拿出笔记本加个班门就被敲响了。
门口的男人黑着脸手里拿着一瓶药膏声音冷冷地指责:“你就不能主动一下?”
官关摸摸鼻子没敢说她忘记了。
侧开身让他进屋“去沙发那里坐着我去洗个手。”
褚君这才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屋里走。
但没去沙发坐而是大摇大摆坐在她床上。
官关见原本整洁无皱痕的床单因为他的落座拉扯出大片皱褶也不知怎的莫名有些不敢多看。
迅速去洗手出来在男人面前站定。
“掐哪里了?我看看。”
褚君一言不发地扯下身上的银色浴袍拢到腰际的位置动作可谓坦坦荡荡。
如果忽略他泛红的耳廓的话。
官关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直观男人肌肉饱满的胸膛看不一会儿眼睛就有些发热了。
褚君是典型的肩宽窄腰胸膛肌肉十分健硕腰腹也有八块腹肌。
每一块肌肉线条分明像精雕细琢的雕像
官关也终于与前不久才被她失手抓过的胸膛见面。
光线有些暗但她大概看清像粉色又像褐色。
只看了一眼她就忍不住捏紧手指。
她想盘手串并决定有空得重新挑一条手串戴着手上。
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他腰际那块刺目的青紫吸引住。
有些不敢置信“我掐得这么严重?”
冷白皮的腰际除了肌肉线条的轮廓阴影就那块青紫瘀痕最惹眼也破坏了整个健硕躯体的美感。
“不然你以为。”褚君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但其实并不严重只不过……
他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精光把药膏递给她。
“开始吧擦完你脖子也要擦一点。”
官关觉得手上的药膏十分沉重。
只能硬着头皮勾了些药膏抹在那块青紫的皮肤上。
皮肤是烫的她的指尖只是碰几下也跟着发烫。
也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越来越强烈。
静悄悄的卧室里呼
吸声也越来越清晰。
官关强迫自己的视线不乱跑,快速把药膏抹上去。
幸好,也就一小块地方。
官关把药揉到看不见,直起身,“好了。
褚君呼吸有些粗重,视线始终凝视着她,亲眼见证了她那张白璧无瑕的小脸,从白皙转变成绯红,从淡定转向兵荒马乱。
总算将心中那头叫嚣出笼的猛兽关押回去。
他手臂的肌肉一直在紧绷的状态,腰腹也是。
若无其事地将浴袍穿好,才声音低哑地开口说:
“坐,我帮你擦你脖子上的伤。
“不用了。
她抬手给自己扇了扇风。
还是觉得闷热,干脆去书桌找空调遥控器。
“药擦完了,你可以回——
话音因身后传来的温度而戛然而止。
褚君从后面将她虚虚抱在怀里,哑声叹一口气。
“官关,我什么时候才能转正。
转正成为她正式男朋友。
可以行使男朋友权利的那种。
官关低头看遥控器的显示屏,将温度调到最低,才轻咳一声,“你再得寸进尺,可能这辈子都转不了正。
“……元旦给我转正?褚君低头,在她柔软的发丝上吻了吻,闭上眼,声音从喉咙中发出,“我有些忍不住了。
五年。
对于权势滔天的帝都太子爷来说,五年隐忍的求而不得,足以逼他发疯。
但目标是老婆的话……
不想单身,就得一忍再忍。
“……下个月就是元旦,真的,你适可而止一点。
官关没发现他的小动作,更加猜不透他此时的心思。
但她被元旦两字唤醒了理智。
她低头拍了拍腰间隐隐发烫的大掌,“松手,回去休息吧,我想起来我还有工作没做。
并不意外会被拒绝的褚君,垂下眼帘。
眼皮子底下那节白嫩脖颈,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诱惑香甜。
到底没忍住,低头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一个临时标记。
“……你干嘛?
感觉不到痛的官关,只知道脖子上有些炽热温软的压力
停留,下意识扭头。
正巧被男人侧脸吻个正着。
但只是点到即止,就立即撤开,也顺势松开她。
“明天还要参加比赛,今晚还打算熬夜?
官关摸了摸脖子,上面还是一片烫意,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才放心地放下手。
“不熬夜,用不了多少时间。
“嗯,饿了的话,餐厅还有消夜,自己下楼吃。
男人漆黑的眼眸锁定她的背影,喉结轻轻滚一下。
“叫醒我也行。
“我刚刚已经吃得够多的了。官关拿过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催促道:“十一点半,你快回去。
“好。
就是在关上门之前,男人露着半张脸与她对视,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
“官关,我很期待,同居的日子。
官关神情微怔,还没来得及探究对方的用意,门就已经关上。
一时有些好笑。
也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
不过……
官关捏了捏手指,不得不承认,今晚她差点儿被美色勾引到。
不管,购买新手串必须提上日程。
凌晨五点,官关从梦中惊醒过来,捂住发烫的脸颊,欲哭无泪。
不错,她做梦了。
也梦到那个狗男人了。
但她都做的是什么梦啊……
*
次日天气不算太好。
官关站在寝室别墅门口,抬头仰望乌沉沉的天空,蹙了蹙眉。
估计会下大雨,不过比赛是在科技馆内举行,影响也不大。
阿羡站在她身侧,注意到她的视线,平静道:“天气预报显示今明两天会有暴雨。
官关沉默了两秒,才笑盈盈地回头说:“那就多带几把伞吧,总是有人需要伞的。
“……好。阿羡转身回玄关处,不一会儿带了几把长柄伞和一把折叠伞出来。
官关越过他往门口看了几眼,“你家少爷还没好吗?
阿羡单手拿伞,拿出手机看了几眼,“少爷还在开视频会议,让我们先出发。
“早说嘛。
官关撇撇嘴,早上吃早餐的时候还说要一起去
比赛会场。
“早上我们拦截了一批阻止苏青禾参赛的人,少爷担心陈家会派人拦截你,才会让你等他。”但一个紧急跨国会议,将褚君拖在书房里,现在都没能下楼。
“没怪他的意思。陈家到现在都还贼心不死,估计还会在比赛上做手脚。走吧,先去会场。”
官关担心苏青禾那边出什么岔子。
到达科技馆时,科技馆里外都已经挤了不少人。
因为是世界级比赛,各国大学都派了团队过来参加,各色不一的皮肤人种混合在一起,场面十分热闹。
官关拿出评审徽章戴在胸前,才推开车门下车。
一下车,立即受到了万众瞩目,被眼尖的同学认出来。
“官关学姐来了!”
“是官关老师!天啊!她真的好漂亮!本人比照片上还漂亮!”
“她身后跟着的那个男的怎么这么眼熟?”
“嘘!那是太子爷身边那个……没有名字的阿羡,别出声,别看他,他好凶的……”
……
细细碎碎的议论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官关从容不迫地迈步走上阶梯,进入科技馆,才放慢脚步,问身后的阿羡:“你知道苏青禾在哪里吗?”
阿羡拿出手机看了几眼,“应该在三楼艺术室,里面限制人员进入,我们的人没能跟进去。”
官关莫名眼皮一跳,“走,上去看看。”
*
科技馆三楼航天艺术室内,正氛围紧张着。
佩戴管理员徽章的中年男人蹲在地上,将散落一地的陶瓷碎片拢在一起,眼镜片上时不时闪过阴冷的光。
“苏青禾,说吧,你要怎么赔偿?”
被安保强制按压在地上的苏青禾,怒不可遏地反驳:“我说了,这不是我碰坏的,有监控证明!”
一旁还在试图和安保抗衡的安灵蓝脸上也尽是怒火。
“老师,我刚刚就跟在阿禾旁边,我可以证明这不是他撞到的!是这个人,他故意往我身上撞,阿禾拉着我闪开了,那瓶子就忽然自己掉下来。这么巧合的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您不分青红皂白就让阿禾赔,是不是有失公允了?”
不等中年男人出声,一旁围观看热闹的人群里就有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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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失公允?门口立了个牌子,眼看手不动,你们不仅动了,还把艺术花瓶撞碎,现在还搁这里装无辜。”
“老师,别听他们狡辩了,我看就应该把他们送去禁闭室,关一顿就知道老实了。”
“本来艺术馆这种地方就不适合平民来,他们进来能看得懂什么啊!”
“就是啊,笨手笨脚的,这个花瓶可是带上过太空的,竟然就这么被撞坏了!换成是我,我要他的命!”
……
一人出声,立即带动其他人七嘴八舌地附和。
苏青禾痛苦地咬紧牙关,手上脚上原本就没好全的伤口,被安保强制压在地上,令他疼得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安灵蓝看在眼里,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原本还能冷静应对,不一会儿就被周围越来越大声的指责乱了心神。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艺术根本就不分阶级!”
“艺术不分阶级,但分门槛啊!你们能欣赏得了艺术吗?你知道伽罗络艺术吗?”
“你的意思是要每个人都得欣赏得了艺术是吗?不懂得欣赏艺术就不能看?”
“哈哈,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连艺术都不懂得欣赏,还来这里看什么?”
“还能看什么,当然是来装啊!来这里随便拍几张照片往论坛一发,热度就有了。”
……
一个人的口舌,根本堵不住悠悠之口。
安灵蓝还想继续吵几句,蹲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忽然站起身。
“苏青禾,你毁了我的花瓶,我要你一只手,不为过吧?”
泛着冷光的眼镜片下,是阴险愤怒的眼神。
苏青禾警铃大作,立即挣扎起来,“我说了这个花瓶不是我碰到的,你不能——”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就是你碰到的!”中年男人说着,往被按在地上的苏青禾身边走两步。
歹毒的视线在他的左右两只手上来回转动,注意到他右手上的白玉手串后,讽刺一笑:“你不是爬上那个从天麒来的官关的床吗?怎么不让她来帮你赔偿?”
苏青禾神色一紧,“你胡说八道什么!我——”
话音却被围观的人群打断。
“哈哈老师,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官关
已经勾搭上了太子爷,像苏青禾这种肮脏的贱民,早就被人家抛弃了!那个官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张开腿万人骑的玩意儿——”
“闭嘴!!不准你侮辱她!”
“侮辱?现在圈子里谁还不知道,官关那种女人在天麒干了什么!就是个婊子在天麒混不下去了才回秋凉!她以为没人能查得到吗?!”
“你他妈给我闭嘴!!”
“哟,这就急了!按稳了按稳了,狗要发疯了哈哈!”
“行了。”中年男人开口,阴笑了一声,“艺术展还要继续,都散了吧。”
“啊?老师那苏青禾就这么放过了?”
“不能吧,这八百万的花瓶,拍卖说不定还能翻几倍呢!”
“放过他?”中年男人抬了抬下巴,视线再次停留在苏青禾的左手,“哪只手打碎的花瓶,就废哪只手,不过场面过于血腥,不适合你们看。”
“哈哈老师,你可小瞧我们了!”
“就是啊老师,你快废了他,我们看着!”
“不要吧,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交给护校队处理吗?再不行报警……”
“你在天真什么?谁知道苏青禾又勾搭上谁。”
“就是啊,老师快废了他,免得他又用他那张娘娘腔的脸去勾引人!”
“听说他私藏褚君的手串,想勾搭褚君,可惜啊,人家褚君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别说爬床,眼神都得不到一个!”
越来越难听的话,让安灵蓝气得浑身发抖。
而苏青禾已经被浑身压制的痛苦折磨到满头大汗,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中年男人扶了扶眼镜框,阴险扯动嘴角,“既然大家都不介意血腥,那就动手吧,安保,留下他的左手。”
“好的,陈老师。”
安保得令,立即抽出腰间的防爆棍。
另一门安保则用力扯出苏青禾的手,死死按在地板上。
中年男人抬起手,“等等,把他的手按在我的花瓶碎片上,待会儿拍个照,证据确凿,也能给其他多手的同学提个醒。”
安灵蓝猛地扑过去,护住苏青禾被按住的手,“不行!你们放开阿禾!!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这是滥用私刑,罔顾国法!”
“这位同学,你是苏青禾的女朋
友吧?这种贱人你也要?怕不是瞎了眼?”
“不如跟了我啊我不嫌脏哈哈!”
“老师我看他们这是想买一送一不如把苏青禾女朋友的手也废了算了。”
“这不是安灵蓝吗?她刚代表学校参加奥数竞赛拿了奖的……”
“管她拿了什么奖站错队就得死。”
四周恶意满满的议论声还在继续。
苏青禾痛苦地转头看向身边的安灵蓝咬牙小声说:“灵蓝先别管我去、去叫人……叫护校队……不要叫官关……”
“你、可他们——”
“去叫人我还要参加比赛……”
“好我去。”
安灵蓝浑身颤抖地站起身刚想往外冲就被两个男生抓住了头发。
“想去哪里啊!给老子老实在这里待着!”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老师这女的想跑诶我看一起废了吧我们帮安保按住她。”
“放开她!她什么都没做她是无辜的!!”
现场掀起一片混乱。
最终有些胆小不忍心的同学默默退远一些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仍然围住现场。
直到苏青禾与安灵蓝一左一右并排被按在地上挣扎反抗无效混乱才在中年男人的抬手示意下安静下来。
“真是一对令人感动的小情侣可惜啊你们的手
“不!你们放了灵蓝她是无辜的!我把我的手给你们你们放了她!!”
“苏青禾你瞎说什么!放开!放开我!”
中年男人咧嘴一笑将陶瓷碎片用脚拨了一部分到苏青禾手边“安保动手吧就在我的花瓶碎片上留下他的手。”
“是陈老师!”
脸上浮动着暴戾之色的安保将防爆棍的机关打开亮出锋利的刀面徐徐抬起。
“苏青禾要怪就怪你手欠。”
刀锋亮起的白光让苏青禾绝望地闭上眼。
耳边的所有声音都在这一刻消失。
果然还是不行啊。
不属于他的终究是强求不来。
早应该在取消报名的那一刻彻底放弃这场比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