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

作品:《求求,让我死吧!

    桑玄没有感觉到暴力蘑菇的不对劲,跟着何观一路走去,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测试的地方。


    两个凳子摆在那里,但却没有人坐在上面。


    桑玄疑问:“来早了?”


    早知道多睡一会。


    何观摆手,看了眼周围,低声道:“没来早,这就是宗门的规定时间,不过这些人都是大爷,什么时候来全凭心情,惹不得。”


    好拽哦。


    不过她喜欢。


    桑玄扬声道:“宗门怎么会有这种人,光拿灵石不干活,这不是蛀虫吗,我一定会向上面举报的。”


    何观:!


    他刚才是这么和桑玄说的吗?


    何观拉住她的衣袖:“旁边有别人看着呢,你别胡说八道。”


    桑玄扫了眼,果然发现来了几个人,应该是来测试的,表演得更加卖力了:“何管事,我没有胡说,这个时间点测试地方早就开放了,结果他们连个人影都看不见,这种违背宗门纪律的败类,不应该让宗门处置吗?”


    桑玄边说着边问其他人:“你们说,是不是?”


    其余人:“……”


    雾草,你好勇,我们不敢。


    何观急了:“你想死,别拉上我。”


    这要是给测试的人听见了,还不得给自己穿小鞋。


    “赶紧跟大家伙说一声,你睡糊涂了,刚才说的话不太清醒,你不是这个意思。”


    桑玄理直气壮:“可是我就是这个意思。”


    何观:“……”


    默默深呼吸几口,免得被气死,不过他没想着离开桑玄,他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诚信还是有的。


    他说带着她去测试,就一定会做到,哪怕桑玄一开口就惹了测试的人。


    “何观,你带来的什么智障,这进了外门弟子的行列我都怕她的智商传染给别人。”金洪看着死对头,开口刺了他一下。


    何观面色沉凝,桑玄是他合作的人,金洪骂桑玄就是在打他的脸。


    没等他反击,桑玄已经来到金洪面前。


    她昂首,神情不屑:“就是你这个瘪犊子玩意骂的我?”


    金洪嘴角讥讽:“是我又怎么样,何观,你已经沦落到别人给你出头……嗷嗷嗷……嗷嗷嗷。”


    话没说完,肩膀传来一阵剧痛,疼得金洪直接乱叫。


    金洪惊恐地看向肩膀那只嫩白的手:“你一个炼气五层,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桑玄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按到他另一边肩膀,“还有力气说话,看来你不是很疼。”


    “不!”


    桑玄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一个用力。


    “啊啊啊啊!”


    在场所有人,听见这道凄厉的惨叫,心头一紧。


    桑玄不好惹。


    她不仅勇,还很厉害。


    大家一时呐呐不敢说话,唯余惨叫声不绝于耳。


    桑玄淡定地收回手:“金洪,你现在觉得谁是智障?”


    金洪再痛也不敢不回答,一个字一个字从嗓子眼憋出:“我、智、障,您、别、和、我、计、较。”


    一片寂静。


    测试的人姗姗来迟后,发现场中一片寂静,好奇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大家被刚才的场面呆住,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测试的人脸色一下子拉下来,他在这片地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第一次受到冷待。


    “轰——”


    属于筑基的威压瞬间铺散出去。


    众人脸色一变,他们都是炼气期,怎么可能扛得住,只有何观这种快要筑基的人勉强能挡住。


    但是,他们都是敢怒不敢言。


    韩德傲然地看着他们,心中很是得意:“下次我说话,只要你们不是个聋子,就赶紧回答我,知道吗?”


    “知道了,韩大人。”众人白着面色,回道。


    韩德这才把威压收回去了。


    下一秒。


    “噗——”


    金洪吐出一口鲜血,昏迷不起。


    韩德:?


    他的威压什么时候这么厉害,能把半步筑基的金洪搞成这样。


    不等韩德说些什么,桑玄一脸震惊地指着地上的金洪道:“金洪管事,你怎么就吐血了呢,到底是谁干的,真的是丧心病狂啊,这件事一定要上告宗门,抓住凶手,治他一个残害同门之罪。”


    说话间,她有意无意地瞟过韩德。


    韩德:!


    韩德面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桑玄摊手:“没什么意思啊,就是想找出伤害金洪管事的人,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你是金洪带来测试的人?”


    “不是。”


    韩德懵了:“你不是,你替他说什么话。”


    桑玄无辜脸:“我是个正义使者,见不惯这等不平之事。”


    韩德:“……”


    众人从头看到尾,自然知道金洪不是韩德弄吐血的,他的威压最多是在桑玄弄的伤口上面补个刀子。


    然而,韩德风评不好,没有人开口说出真相。


    韩德被桑玄噎了一句,面色难看:“你是谁带来的,这么不懂规矩。”


    何观小心翼翼地上前:“是我。”


    韩德的视线移到何观身上,心里的郁气有了发泄口,刚想把何观骂得狗血淋头,桑玄开口了。


    “你可别冤枉人,我素来遵守宗门规矩,反而,是你自己不懂规矩吧。”


    众人:!


    她是真的敢。


    何观:!


    桑玄勇敢飞,出事自己背。


    再看韩德,被气得面色铁青:“你真是好样的,像你这种人进了外门也学不好规矩,就让你我好好教你什么叫做尊重前辈。”


    韩德万万没想到桑玄一个炼气修士敢和他呛声,他脾气本就不好,又在这边被人当大爷一样捧着,桑玄这么一刺,他直接出手了。


    桑玄不避不让,象征性地运用了一点灵力,因为,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筑基杀炼气,有手就行。


    只要韩德打到她身上,她立马就可以狗带了。


    桑玄露出了一丝微笑。


    韩德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然后,双方相撞。


    “砰——”


    韩德被一股巨力反弹,重重摔到地上,狼狈至极。


    韩德笑意僵住。


    桑玄笑意僵住。


    鸦雀无声。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已经做好桑玄被暴打的准备了,没想到结局竟然是这样的。


    “你这个筑基是假的吧,给本姑奶奶挠痒痒我都嫌轻。”没死成的桑玄离奇愤怒。


    “你特么给我等着。”韩德不相信自己打不过她,又被她一激,双眼发红地冲上去。


    然后,“砰——”


    熟悉的场景又一次上演。


    韩·一动不动·德趴在地上,宛若一具尸体。


    桑玄不屑:“就这?”


    韩德:“……”


    他无话可说,脸面丢尽,心里找了个借口,一定是桑玄用了什么护体灵器。


    虽然,他并没有看见护体灵器的波动。


    “赶紧散开,围成一团成何体统。”大腹便便的张樵子姗姗来迟,见到众人围成圈,眉头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大家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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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反应竟不是听话照做,而是愣在原地,他们实在被桑玄的出手震惊了。


    张樵子恼羞成怒,这帮垃圾敢不听他的话。


    “你就是另一个败类?”


    听到桑玄出声时,张樵子没有反应过来,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下意识反问:“你说什么?”


    桑玄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轻蔑道:“人这么胖,耳朵还不好使,吃得多了果然影响脑子,大家不要学他,迟早会被自己蠢死。”


    众人:学不了一点。


    张樵子面色陡然阴沉,怒火直冲天灵盖,吼声如同一只凶兽:“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谁把你带过来测试的,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护着你!”


    众人似有若无地看向何观。


    何观:“……”我敲尼玛。


    虽然心中感觉日了狗,但是他表面保持着恭敬,说道:“张主事,我想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张樵子指着地上假装晕厥的韩德:“误会?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把韩主事打成一副死狗的模样,难道这也是误会吗!”


    此言一出,韩德的面皮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该死的张樵子,说他是死狗,公然下他的面子。


    要不是此刻醒来不合时宜,他绝对要对方好看。


    何观犹豫:“这……”


    如果不是有所顾忌,他都想直接说,还不是怪韩德废物,堂堂筑基修士却接二连三地败在桑玄手里。


    张樵子眼睛一眯,身上的肥肉抖了抖:“这什么?为什么不说。”


    何观霎时间成了众矢之的,他感觉到张樵子有如实质一样的恶毒眼神,求救般地看向桑玄。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相信了桑玄的实力。


    桑玄摆了摆手,走开,让她来。


    她对着张樵子上下打量了一遍,颇为不屑道:“我说这位张主事,这当然不是误会了,像你们这种宗门的垃圾,就应该早点清除掉,为其他有贤能的人腾出位置。”


    一句话吸引了张樵子的全部仇恨。


    他许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被挑衅的感觉,此时脸色更黑了:“你知不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永无出头之日。”


    众人闻言,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放在之前他们肯定是相信的,但是有了韩德的例子在先,怕是不一样了。


    桑玄阴阳怪气道:“哟哟哟,生不如死,张主事好大的威风呀,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她斜着眼看着张樵子,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张樵子得出这个结论,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他见过很多杂役弟子的表现,知道怕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桑玄的脊背始终挺直,她不怕他,而且她看起来非常有底气。


    如果桑玄不是傻子的话,那她一定有所依仗,可是这样说不通,哪个有背景的人会待在杂役弟子里。


    张樵子纠结成了一团,快要无法思考。


    桑玄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他出手,脸色极为不耐烦:“张主事,我叫你一声张主事,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在其职却不谋其事,尸位素餐,若是我报到宗门那里,你可讨不了好。”


    张樵子越发肯定心中的猜想,桑玄要么是和外门有关系,要么和内门有关系,否则她不可能这么嚣张。


    所以,他按捺住想要弄死她的冲动,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小友,这个嘛,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不如各退一步。”


    桑玄:?


    张樵子仍是笑着说道:“小友不说话我就当小友默认了,今日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大家交个朋友。”


    众人:这死胖子被鬼附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