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作品:《全世界都以为我们是死对头

    距离太近,近到容易让人沉浸其中,乱了心智。


    闻予知鬼使神差低下头去,满脑子都是梦里的画面,她告诉自己要蜻蜓点水,于是掌心覆盖秦淮荏柔软的唇,她稳了自己的手背。


    哪怕是隔着掌心的蜻蜓点水,她还是一点再点,根本舍不得离开。


    内心的玉望被无限放大,理智被撞击得七零八落,闻予知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惹度遍布全身。


    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恨不能吞人下腹的占有玉,连她自己都被吓到。


    闻予知几乎是落荒而逃,她关上房门,靠着墙壁,手抚顺心口,心跳太快,快到她有些难受。


    突然,她听见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是质问:“闻予知,你最好解释一下,你怎么会从里面出来?”


    “解释?”闻予知瞥了一眼,恢复到平日里的孤傲,淡漠道:“你以为你是谁?”


    许嘉宁拎着精致的礼袋,怒气冲冲走近,带着比她还浓郁的酒气,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


    闻予知寡淡的神色,刺激得许嘉宁更火大:“她为了躲你,消失几年,音讯全无,现在好不容易才回来,你又来招惹她,你……”


    “她跟你说的?”闻予知冷着脸,眼底暗黑情绪一闪而过。


    “什么?”许嘉宁没反应过来。


    “她消失,是因为我?”


    “要不然还能是什么?”许嘉宁手指着电梯方向,一字一顿道:“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来的,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不要再靠近她。”


    闻予知冷笑着上前,视线冷峻,低头盯着许嘉宁的眼睛。


    一股莫名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许嘉宁下意识退后,闻予知的眼神在她看来是轻蔑,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如此,闻予知反问:“你在命令我?”


    许嘉宁听出嘲弄的意思,怒火中烧,酒气上涌,握紧拳头:“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闻予知的视线,像是钉子,钉在她身上。


    闻予知再次近前,她们几乎挨着彼此,她咬紧后槽牙,闻予知清冷地笑:“你还真是醉得不轻。”


    许嘉宁感觉再次被挑衅,握紧的拳头猛挥出去,闻予知略微侧身偏头躲开,在她第二次挥拳时,闻予知扬手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许嘉宁都被打愣了。


    闻予知冷淡地问:“醒酒了么?”


    许嘉宁手里的礼袋,因为她刚才的猛烈动作敞开口,闻予知瞥见里面爱心形的煎蛋、牛排,还有一盒坍塌的小蛋糕,她走近看了个大概,饶有趣味道:“这是想和阿荏过情人节?”


    闻予知指尖彻底挑开礼袋,露出一小束玫瑰花,精致包装的刀叉泛起银色,最边上是一小盒切好的水果,木瓜被摆放成爱心的形状。


    “呵。闻予知一声轻笑,许嘉宁听出嘲讽,被扇过的脸颊更加灼热刺痛。


    闻予知接下来这句更刺痛许嘉宁的自尊心,她说:“和她过情人节,你不配。”


    巨大的羞辱感袭来,许嘉宁红了眼,她再次动手,却因为用力过度,整个人站不稳,踉跄着摔倒了。


    闻予知高高在上地俯视她,走到散落的礼袋跟前,高跟鞋踢了踢地毯上的木瓜,面无表情道:“还有,她不喜欢吃木瓜,以后别买了。”


    许嘉宁被彻底惹火,酒精烧断理智,她抓起地上用来切牛排的刀子扎向闻予知。


    房门也是这一刻被打开的,秦淮荏吓得尖叫,大惊失色。


    许嘉宁的理智瞬间清醒不少,手一抖要缩回来,闻予知却突然握住她的刀子。


    当时有几秒的空白,时间仿佛静止,直到血滴答滴答,从闻予知紧握刀子的掌心滴落。


    “快给我!”秦淮荏心惊肉跳冲上前,闻予知握着刀子,刀柄朝向她,苍白的脸浮起一丝笑,“给。”


    “我说手!”秦淮荏一副看二傻子的表情,掰她的手,吼:“快放手!”


    刀子应声落地,秦淮荏连忙问:“你疯了吗?啊?感觉怎么样?说话啊!”


    闻予知靠向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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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弱道:“感觉有点晕。”


    “你别晕啊。”秦淮荏赶紧抱住闻予知,回身和许嘉宁嚷:“叫救护车,快点。”


    “不用,”闻予知挤在她怀里,下巴垫在她肩膀,呢喃道:“我讨厌医院,你帮我包扎。”边说边轻轻蹭她,低声:“算我求你了。”


    秦淮荏只能半抱半扶的姿势,带她往房间走,想起什么又回头阴着脸说:“宁宁,你也进来。”


    许嘉宁绕过地毯上的血迹跟在后面,闻予知趴在秦淮荏的肩上,往她身上贴,语气很软地说着“阿荏,我有点冷”,听得许嘉宁恶心反胃。


    视线碰撞,她从闻予知眼底看见了熟悉的高傲冷漠,还有眼底来不及藏匿,或者根本不想收敛的戾气。


    许嘉宁脊背突然发凉,这TM就是个精神病吧?难道她低估闻予知了?


    许嘉宁稍微分神,差点撞上她们,闻予知淡淡的提醒:“你先把走廊的垃圾收走。”


    许嘉宁咬牙切齿,低声:“那不是垃圾!”


    “这些都不要了吗?”不远处的保洁阿姨,不知何时从清洁房出来,指着地上散落的木瓜、倒扣的牛排、变形的煎蛋……许嘉宁皱眉:“不要了。”


    幸亏秦淮荏提前把家里的医药箱拿到酒店来了,她去卧室前,命令她们:“你们两个,谁也别乱动。”


    秦淮荏去拿药箱,闻予知看向卧室,许嘉宁盯着她的侧脸,曾几何时许嘉宁也被闻予知的美貌震撼,只是后来愈来愈讨厌,嘲讽道:“你够狠的啊。”


    闻予知瞥她一眼,目光凛冽。


    许嘉宁低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握刀子弄伤自己,你是故意的吧?是吧?”


    “是。”闻予知简短回答,淡漠地望着她。


    这么干脆?许嘉宁以为自己听错,因为她没从闻予知脸上看到被戳穿该有的慌乱,亦或是窘迫,于是再次确认:“你承认你是故意?”


    闻予知挑眉,眼底写着不耐,凑近盯着许嘉宁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