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我是谁
作品:《别逼我放弃人籍》 九个头颅同时仰天咆哮,声音如同山崩地裂般震耳欲聋,大地在它的怒吼中剧烈颤抖。每一个头颅都狰狞扭曲,它的鳞片在愤怒中微微颤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你在人类的体内做什么?专门来这里嘲笑我的吗?
“你配吗?”景辛毫不留情的嘲讽。
这场对决根本不是钟泽能干涉得了的,他现在只希望景辛在拉完仇恨后,真的能解决这个九头蛇。
他对付黑太岁的时候下了一场酸雨,难道要故技重施,不过眼前这位的体重可不是黑太岁能比的。
下酸雨浇死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为什么不配,我在重建我的王国,听到我号令的人类正在赶来,成为我的臣民。
九张恐怖的面孔上充满了无尽的杀意,锋利的獠牙在怒火的驱使下发出金属般的碰撞声,涎液从张开的嘴中滴落,从空而降,落到了地面上,腐蚀出一个个深坑。
钟泽甚至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灼热扭曲,甚至散发出焦灼的气味。
他因为本能的恐惧,四肢几乎没有别的感觉了。果然,人类对于巨物的恐惧是深刻在基因里的,因为我们曾经受它们的支配。
——人类复活了我,他们仍旧需要我,你才应该离开这里。
钟泽瞬间只觉得自己周围的世界开始扭曲,视线逐渐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恐怖的幻象——蛇尾一般的触手从地面冒出,将他的双腿紧紧缠住,嘶嘶作响。
同时,浑身无力,仿佛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强行拉出体外。
他在看景辛,发现他也在低头看着脚下,显然也看到了幻象。
——毫无招架之力吗?人类的躯体让你变得虚弱了,你作茧自缚。
景辛缓缓垂下头,毫无声息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时一只巨大的蛇尾从天而降,砸了下来,但却停在了半空中,伴随着痛苦的嘶鸣,恍惚的钟泽仰头,看到了九张脸上同时出现了绝望而又痛苦的表情。
“九个头……谁是主宰呢?我想知道答案。”景辛的声音里无喜无悲,甚至连憎恨都没有。
一阵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黄色雾气,开始弥漫,瞬间就包裹住了九头蛇,不仅模糊了它的视线,似乎也模糊了它
的神智。
一个头猛然转身,恶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尾巴,尖利的獠牙刺入了坚硬的鳞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
其他八个头颅不甘示弱,彼此间爆发出一场混乱的战斗。
每个头颅都疯狂的撕咬着邻近的兄弟,尖牙刺入血肉,黑色的血液喷溅而出。怪物的咆哮声混杂在一起,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这恐怖的一幕将钟泽吓得失了神,呆呆的看了许久,才别开了脸,上一次对付黑太岁的时候也是这样,只需一句话就结束对方的生命,如果非要给这个能力,取个名字,钟泽只能想到——神的预言。
神的预言,一定会实现。
九个头颅仍旧在混乱中互相攻击,咬断了彼此的筋肉,仍旧不停歇,明明身体已经支离破碎。
最后一个巨大的胃囊和一个残缺不全的头颅从空中掉落,滚到了钟泽跟前。
最终它们也迅速腐化,直至完全消失在地面上,一点痕迹不留。
噩梦一般的景象终于结束了,钟泽却没有半点轻松,他几乎被汗水泡透了,虚脱一般的坐在了地上,喘了好几口粗气,才敢去看景辛。
可是景辛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眼神空洞。
钟泽忙爬了起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景辛?景辛?”
景辛没有回应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进入了一种失魂状态。
就在钟泽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就看到了眼前的景物发生了变化,就像是有一个画师正在迅速涂抹出一副画作,只是这个画师肯定是个疯子。
他仿佛置身在一个球体的内部,头顶是倒悬的山峰,巨大的岩石如悬挂的锤子,随时可能从上方坠落。
左右两侧的情景则令人难以理解,因为左边竟然是五彩斑斓的云彩,一架直升机正在里面穿梭,却被一只伸出来的舌头卷进了云彩内,等被吐出来,变成了一个长着乌龟壳的长颈鹿的东西,并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而右边则飘荡着许多彩色线条,有一只兔子在中间蹦跳,前一秒它跳到了口中,下一秒却又回到了原点。鲜花枯萎又重开,不停的重复,终于所有的花朵嘭地变成了一堆粉末,彻底消失。
“景辛——”钟泽使劲晃着他的肩膀,“快醒醒。”
这一切应该都是景
辛混乱的、无理性的思想造成的。很显然他的思维可以创造客观事物如果混乱那么就会出现无法理解的东西。
景辛在呼唤下似乎回过神来了“谁?钟泽?”
“是我快清醒过来。”
“……是钟泽啊……”
钟泽眼前的景象变得更加诡异。那些五彩斑斓的云彩、悠然行走的长颈鹿、以及欢快跳跃的兔子都在一种无形的力量下扭曲变形。
他看到
钟泽感到一阵恶寒从脊背爬上来尤其当他抬头看向天空时心底的恐惧更甚。头顶的山脉不再是坚实的石块而是一尊巨大而恐怖的石雕雕刻的竟然是他的面容冷冷地俯视着大地仿佛要随时砸下来。
钟泽本能地握紧拳头想狠狠地揍景辛几下让他清醒过来。
但就在拳头快要挥出的瞬间他犹豫了内心的痛苦战胜了冲动。他放下了拳头转而用力地抱住景辛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声音颤抖着在景辛耳边低声祈求道:“景辛求你别陷进去别被这混乱的力量吞噬……我们不是还要结婚吗?求你了回来吧……”
他闭上了眼睛心脏狂跳不止等待着景辛的回应等待着他能从混乱中挣脱出来。然而许久过去钟泽依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不敢睁开眼睛害怕看到景辛那双空洞的眼睛害怕面对那可能已经被完全夺走的灵魂。
就在他几乎绝望的那一刻他突然感到景辛的双臂缓缓地环上了他的背。那一刻钟泽感到一丝温暖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景辛?”钟泽声音颤抖不敢相信。
他话音未落周围的一切怪异现象突然间如梦幻般消散了。那些扭曲的脸庞、诡异的景象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在一瞬间尽数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这时景辛双腿一软倒向钟泽怀中。
钟泽接住他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发抖呼吸也变得急促随后渐渐减弱最后彻底昏迷过去。
他紧紧抱着景辛感受着他的温度终于松了一口
气。
见景辛面容恬静,呼吸平稳,钟泽知道一切都过去了,含泪笑着说:“太好了,都过去了……”
这时,文姿言步伐急促的跑了进来,她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和黏液,惊愕的问:“发生什么事了?我们那边……全军覆没了,你们还好吗?”
钟泽看着她,疲惫的一笑,“有一个怪物,不过已经被消灭了。”
“我带了无线电过来……太好了,这里有信号,我们可以出去了……”文姿言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掉在了无线电对讲机的屏幕上,“……该死的……只有我们三个。”
钟泽长叹一声,只觉得心里空落落,干掉了这个怪物,可是他高兴吗?
完全不,甚至更加不安,因为显然,这后面隐藏着更多的事情,而要命的是,他明明已经不想去探究,但又隐隐有预感逃避不了这一切。
——
左源一进入鄂源镇,就见到了许多惶恐的:,有的人忙着搬家出逃,有的则呆呆的坐在路边,脖子上长着一个有五官的肉瘤。
如果老大到了这个镇子,那么他现在安全吗?越想越担心,他主动去找镇长寻找帮助,他相信他的背景足以叫任何一个小镇的统治者卖这个面子。
然后就得知新镇长就叫钟泽。
“什么?”怕是重名的,他还确定了一遍长相,确定是老大无误。
他片刻不敢停留的开车上路,追寻钟泽的步伐。
在去往所谓学校的路上,他看到了路边行尸走肉一般移动的人类,或许准确的来说,是拥有大部分人类形态的生物在路边,神志不清的走着。
纵然是见多识广的他,也不禁有点慌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只是开始,因为更令人吃惊的场景发生了。
就在他要到那所学校的山脚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巨响,大地竟然开裂,幸亏他眼疾手快,及时跳车,并用自己的异能躲过一劫。
等他再看时,才发现大地已经愈合,只留下开裂的路面,像一道巨大的伤疤。
就在此时,他碰见了零星的武装人员,他们被刚才的突变吓得够呛,这会正在手忙脚乱的联系救援。
“不要再往前走了,你会有危险的。”
左源自负的笑了,“危险?我永
远不会遇到危险。”丢下一脸懵的武装人员继续朝学校的方向走去。
在林中穿行着就在他快要到达打听到的“钟泽镇长”的目的地的时候他再次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坍塌声并见到了终生难忘的景象:一只巨大的九头怪物出现在了一个山坡上它的每个头都垂着
“我草不是吧?”左源有种预感这玩意在看的就是钟泽。他奋不顾身的跑过去“老大你等等我来救你。”
或许是开始接近怪物的原因刺耳的尖叫声出现在他的大脑中。只一下他就被震得摔倒在地用手一擦脸满手的血分不清是眼睛还是鼻子流出的。
他躺在地上垂死挣扎慌忙使用了自己的异能——随身空间躲了进去。在里面躲了好久他才胆战心惊的再次探出头来。
而这一次那怪物已经不见了但是却看到了比那怪物还匪夷所思的东西:一个巨大的山脉悬挂在他头顶而且地平线似乎都消失了天际线不存在了他似乎身处在一个圆球中。
“靠……我他妈还是在地球吗?”左源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是不是该回到空间再出来一次?我穿越了?”
就在他想再次进入随身空间的时候他就见那些山脉竟然变成了钟泽的脸。他恍惚了一下揉了揉眼睛确定没看错反倒更加恐慌了。
“我一定是受到了那怪物的精神攻击产生了幻觉一定是的否则会准确的看到熟人的雕像?不或许连那怪物都是幻觉!一定是的是谁在攻击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警惕的看着四周可是密林中并无第二个人。
就在他等待对方再发动攻击的时候诡异的影像消失了他再次回到了认知中的正常世界。
他长舒了一口气调整了下情绪继续前行。什么攻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见到老大相信一切都和他有关系只要见到他一切疑惑都会得到解答。
就在他爬上山坡的时候就见一架直升机悬停在了一个山头紧接着有一个女生爬上软梯接着软梯悬吊着两个男人就飞走了。
左源定睛一看其中一个无论身形还是轮廓都有九分像钟泽当下心中大喜不管怎么说没找错人且人还活着。
唯一
不满的就是。
他仰头看直升机飞的方向,知道他们肯定要降落最近的镇子上的。
“妈的,白跑一趟,还得回鄂源镇。左源当即抽出了一支烟叼上,郁闷的想点上,却发现身上没有打火机,愤怒的从随身空间掏出一整盒来。
他左源,还会缺物资么。
遇到了山下,从随身空间开出一辆新车,朝鄂源镇折返。
他再次遇到了那些变异的人类,他们停止了行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他们的形体较之刚才所见,似乎正常了许多,有些人脸上的鳞片都不见了。
但左源无心关心这些小事,他的心思全在见到钟泽这件事上,将油门踩到底,以最快的速度杀回了鄂源镇。
之前还空荡荡的镇长大宅前,此时已经停满了车,许多人坐在台阶上闲待着,有的抽烟,有的在聊天,对他的出现毫不在意。
他见一切都乱哄哄的,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就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见一个刀疤脸在和一个女人大声讲话。
“什么?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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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机可不是免费的,和我的人一样都是要花钱的。蔡教授死了,这账单就得你来付!
“你是蔡教授雇来的,他虽然去世了,但是他的家族还在,不会少了你的钱的。另外,我这里也有一些黄金,你先拿去给外面的兄弟吧。
刀疤脸见了左源,愣了一下,“你谁啊?怎么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妈的,真是的,这帮家伙,知道雇主死了,连活儿都不干了,是吧。
女人疑惑的看着左源,“请问你找哪位?你是谁的家属吗?
“我是……左源掏出证件递给了女人,“我想打听一个人,他叫钟泽,你们或许认识他?
从女人的神情判断,他肯定认识钟泽,左源的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你是他的朋友吗?女人将证件还给左源,似乎在想为什么他这样背景的人,为什么会来找他。
“我不方便透露,但是我保证,我寻找他绝对没有恶意。左源指了指楼上,“他在上面吗?
“他在休息……或许现在不方便。
“那麻烦告诉他一声,就说左源来了,他也会下来见我的,麻烦了。左源微笑,语气温和的说。
正好文姿言也想摆脱雇佣军的头领的纠缠应允道:“那我去帮你看看你可以等在这里。”
文姿言上了楼到了钟泽和景辛休息的卧室轻轻敲了敲门“钟泽有个叫左源的人想见你。”
钟泽闻声主动打开了门先是询问“你和那些个雇佣军谈得怎么样了?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没事的他就是想要钱而已我已经谈妥了。”文姿言道:“你认识叫左源的吗?他在楼下等你十分自信的说你听到这个名字肯定会见他。”
“我不认识。”钟泽耸肩“完全没印象的。”
“那我去把他打发走。”文姿言朝屋里瞅了一眼见景辛还躺在床上关心的问:“他怎么样?还在昏睡吗?要不要找个医生?”
“不用不是第一次了好好休息就好了。”钟泽回头看了眼景辛“不会有事的。”
“那我下楼了。”文姿言转身欲走忽然在钟泽关门前她补充了一句“这个人是白虹药业的人。”
钟泽一愣白虹药业?他当时在翡翠岛上
“我去见一下他。”是人是鬼见见就知道了。
钟泽跟着文姿言下来楼才出现在楼梯上他就见一个强壮的年轻人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激动甚至有几分泪光。
“……老大……”他朝他快步走来“真的是你!天啊终于找到你了。”
但是钟泽满脑子却都是:你谁啊?我们很熟吗?
没分清敌友前钟泽不能暴露自己失忆的事儿平淡的说:“哦你来了啊。”既然对方认识他先装作认识套套话。
左源赶紧解释“我知道你正在做的事情很重要也不希望我打扰可是你真的缺席太久了连总公司都关注你了才派我出来寻找你的。”
我缺席什么了?钟泽风轻云淡的说:“好了我知道了既然你来了那就上楼先聊吧。”
“慢着你是镇长吧刚才我们出动直升机救你可是耗费了不少资金你有钱的话就把账单付了。”雇佣兵的头子说一副找到债主的样子。
“我刚才不是给你了吗?”文姿
言气恼的说。
“那点钱儿也就够买包烟的。
钟泽这才想起自己的行李在地宫丢了,里面可是着实有点几块金条的,眼下他还真没有现金。
不等他说话,左源就怒甩了一根金条给那雇佣兵头子,“这个够不够?够的话,赶紧离开!
钟泽根本没看到他有任何掏金条的动作,就这么凭空的甩了根出去,毫无疑问,他不仅有异能,而且家底还挺厚。
那雇佣兵的头子得了钱,满意的离开了,临推门前还不忘说:“下次有生意再联系。
文姿言直摇头,可也说不出什么,当务之急是召集没掉进地宫的队员,大家安全返回5号城。打发了难缠的雇佣兵头子,她也离开,去客房见队友们了。
钟泽见客厅内空了,正好也不用上楼去了,免得惊扰景辛休息。
“坐吧,左源,你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来找我干什么?钟泽坐到沙发上,双手放在腿上,装出一副大局在握的样子。
“找你回去啊,公司上下都等着你呢。虽然您不在,一切依然运转得井然有序,但群龙无首不是长久之计。况且总公司那边交代下来的活儿,许多还是你亲自出面处理比较好,虽然董事长没责怪,可是拖着不办,影响董事长对你的印象,对你未来不利。左源语重心长的说,身子微微朝钟泽倾斜,一副关心的模样。
表面风轻云淡的钟泽,内心却在努力消耗刚才那段话的信息,但从言语间已经品出了许多不寻常之处。
公司?总公司?董事长?已知左源是打着白虹药业旗号的,那么岂不是说……自己也是白虹药业的人?不过,听起来像是分公司的。
他装作漫不经心的说:“我知道,可是白虹药业家大业大的,也不差咱们了吧。说真的,我打算关了公司,落得个清净,以后都不和白虹药业来往了。
他说完,就见左源脸上露出了“疑惑,震惊,恐惧的表情。
左源想了想说:“所以,老大,您是打算断绝父子关系了吗?
钟泽心里咯噔一下,大叫不妙,继续试探:“对了,忘了问,我父亲身体还好吧。
“董事长一向精力充沛,至少我离开的时候,没听说有任何身体状况上的问题。
钟泽喉结滑动,“所以,我父亲是……还是董事长?
“没错,董事长他依然掌管着一切。左源微微皱眉。
钟泽用手揉了揉脖子,“瞧我,说话都颠三倒四的了,在地宫里摔得太狠。我想说的是,我父亲作为白虹药业的董事长可谓是日理万机,出来这么久了,还是有点牵挂他的。
左源的表情这才舒展了,“可以理解你对他的关注。
但是钟泽的内心则纠结成了一团,开什么玩笑?我是白虹药业董事长的儿子?那我为毛会要去参加灵修会的甄选?吃饱了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