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Chapter 23

作品:《秋糖琥珀[破镜重圆]

    徐卿庭一怔,从身后埋进她颈窝里沉沉呼吸:“我只是想,你能多看看我~”


    眼睛是心的方向,他的视线时时刻刻都无法从她身上移开,患得患失,他是一只桀骜的狼崽子,却只敢在她面前亮爪,渴望被她捕获和驯服。


    他竟然会嫉妒一只猫……


    虞昭向来吃软不吃硬,他带着种说不出的落寞,比脚边的小三花更会撒娇讨欢,“猫咪给你带来了,不要不理我。”


    “没有下一次了。”虞昭像被丘比特狙击中最柔软的心房。


    徐卿庭视线低敛,落在她淡淡的唇瓣上:“那我们算和好了?”


    他认清了,哪怕只有片刻欢愉。


    “哼~”


    《沉鲤赋》开机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走进她的公寓。


    与徐卿庭那边极简北欧风不同,主打一个粉嫩软萌,却有一整面墙的玻璃酒柜,从天花板延伸到地面。


    灯光映衬下,虞昭耳根已红透,还有些肿胀,像春日花园里灵动的虎耳草,白花红边,盛夏的片场蚊子多,她白天时没注意。


    一双匀称皙白的腿上,也起了几个可疑红包,还有数道白璧微瑕的浅浅抓痕。


    “家里还有止痒膏吗?”


    “有,在那边隔断后的第二个抽屉。”她此刻乖得离谱。


    徐卿庭用食指沾了凉飕飕的药膏,慢慢贴近她的耳朵,耳垂小巧温腻,他细细揉捏着。


    空气中弥漫着薄荷的味道。


    “除了耳朵,腿上,其他地方还有吗?”


    虞昭的关注点却截然不同:“是不是很丑,像大耳朵图图?”


    他被逗笑,贪婪地不肯收回手:“没有,很可爱。”


    恣意的墨眸微眯起,随意勾起的笑意令人目眩,一不小心就会沦陷,他哄人的话一套套,随便两句都让人面红心热。


    “哎呀,痒~”


    她笑着推他,挣扎着起身去卫生间照镜子:“我才不信你,要自己去看!”


    -


    静谧的风,温柔地卷起窗幔轻纱。


    虞昭听见磕磕绊绊的钢琴音,他一双修长的大手跳跃在黑白琴键上,那首《洋娃娃和小熊跳舞》弹得断断续续。


    客厅里放了台中型三角钢琴,虞母是久负盛名的音乐家,她从小耳濡目染。


    “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一二一


    他们跳的多整齐呀,多整齐呀,一二一……”


    她加进来四手联弹,这首曲子最后才弹完整,音符在她五指间循环往复,有一种意犹未尽的余温。


    “献丑了~”他笑,深邃的眸汹涌着比酒浓的深情。


    “人各有所长,何须妄自菲薄,比如我打小读书便不太灵光,对了盛兴炒作无下限,为什么没替你立过‘学霸’人设?”


    他五官立体有攻击性,笑容又痞又蛊,骨子里却是个读书的好苗子,既有反差感,又有话题度。


    徐卿庭抬头看了眼墙上时钟:“因为我不愿意。”


    他不点头的事,任谁都勉强不得,他将工作和私人生活分得很开,泾渭分明互不干涉,在临大尽可能地低调行事。


    不知是否夜色撩人,让虞昭觉得他的目光格外温柔缱绻,一时之间竟难以招架。


    她轻咳一声,下逐客令:“那你还有事吗?我想休息了。”


    “有事。”


    某人一步步地靠近,她情不自禁地后退,那扑面而来的炙热体温,熨烫在她心弦之上,可后背早早抵在顶盖旁。


    “今晚上,我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哄你。”


    角落里浪漫格调的向日葵,小三花的眼睛睁得滴溜圆,顽皮地爬到高高的灯架上。


    “会弹钢琴,就以为自己是王子了吗?”她可没那么好哄。


    徐卿庭低低地笑出声:“你可以是洋娃娃,是小公主,而我只做你的小熊好不好?”


    他见识过她的睡姿,并不怎么好,清早起来往往手脚并用抱着他,活像尤加利树上的树袋熊。


    手掌抚上她的腰侧,他只觉全身气血翻涌,虞昭今天喷了香水,熟悉的蒂普提克,雪松和无花果的搭配非常好。


    吊带下那曼妙的身姿,香肩小露的盈泽雪肌,像人间水蜜桃般诱人,对视时她眸似秋水,缥缈着朝露。


    他们接了一个缠绵的吻,徐卿庭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沙发。


    徐卿庭俯首在她颈侧:“姐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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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了……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片场,无论虞昭怎么威逼利诱,他都缄口不言,现在却主动喊她,肯定不怀好意。


    “油嘴滑舌!”她直接上手打他。


    “虞姐姐这么凶,”某人的呼吸落在她耳廓和肩颈上,灼起一片氤氲的粉:“想想怎么补偿我吧。”


    从富江回来之后,徐卿庭顾及她的腰伤和拍摄进度,几次都只浅尝辄止,如今佳人在怀——


    他不疯,谁疯?!


    咬上她的细白齿间,房间里全是密密匝匝的水声,他亲得很凶,近乎迫切,饥饿的猛兽终于对猎物亮出他的利爪。


    “不、不行!”虞昭想推开他,眉眼间流转着几分可怜,奈何声音又娇又甜腻。


    “明天还有行程……”


    《沉鲤赋》拍摄已过半,明天那场是最重要的红菱夜阑“圆.房戏”,尴尬羞怯是一方面,最要命的是如果今晚和他做,某人那不知疲倦的痴缠劲,她恐难死里逃生。


    但她,拒绝不了他的吻。


    徐卿庭眸里似有蓝光在微微闪动,掠夺的姿态不容反抗:“那我帮你复习复习?”


    “红菱,相信我。”


    “哪怕天道不仁,海枯山崩,我亦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


    “明天我不想狼狈不堪,大不了…明晚补给你。”虞昭微扬着秀美的小脸提议。


    “说话算数?”


    他轻而易举地拿捏她,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虞昭呼吸急促地拼命点头。


    “你先回去,猫咪给我留下好不好?”她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那可爱的小三花,正慵懒地趴在窗台上,悄悄凝望着皎皎月色。


    徐卿庭喉结轻轻滚了下,仰头笑出了声:“小鱼儿是我收养的猫,为什么要给你留下?”


    “它叫什么?嗯!”她粉樱般的唇紧抿,那身嘤哼彷如天籁,“混蛋……”


    原来他刚刚使坏,霎时使她化成一滩春水,毫无抵抗之力。


    “小鱼儿~”


    “不论淡水咸水,还是清蒸红烧,它最喜欢吃‘鱼’,是只名副其实的小馋猫。”


    此“鱼”,也是彼“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