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买差点卖

作品:《逐我出家门,我成镇北王你后悔什么?

    听到这样,苏勃嘿嘿一笑。


    他不责怪小青姑娘,大手一挥放过她。


    苏勃是来教坊司玩,非是拉过日子,自然不拘泥于小青一个。


    任文东则拿出一小把碎银子,给龟公,“带路上二楼,给我们选一个好位置。”


    “好嘞,几位爷上面请。”龟公和小二客栈一样。


    林尘好奇地打量他。


    据说这种人,南方叫龟公,北方叫大茶壶。


    因为,他们是提着茶壶,伺候别人。


    但,这教坊司很顶啊。


    给人奉茶这种小事,完全不需要龟公来。


    有教坊司女子,擅飞天舞,穿布料极少的异域风衣物,手中端着一个壶嘴很长的茶壶,里头都是茶水。


    谁杯子空,这些飞天舞姬会踩踏栏杆,飞到你身边斟茶。


    此舞一出,当真给人一种飞仙缭乱的感觉。


    她们非是真飞,而是类似吊威亚一样,用红绸吊着上下纷飞。


    今日,林尘算是开眼界。


    见林尘一直在观望着教坊司,方开用胳膊肘捅着他。


    “怎么样?这儿的姑娘,有你能看得上的吗?有我帮你叫来!”


    “你这个小雏鸡,别不好意思啊!”


    林尘正想说,在赏这飞天舞,没有在意女子如何。


    苏勃搭话:“老开啊,你这目光真是短浅!”


    “林尘才华横溢,与这些庸脂俗粉一起,那纯属浪费!”


    “我看,怎么都得十三朵金花的姑娘啊!才子佳人才般配。”


    “你真懂般配二字啊。”林尘忍不住笑看苏勃。


    方才,他是真没有惦记教坊司的十三朵金花。


    “别闹,你们玩,不用管我。”


    好不容易来一趟教坊司,看看这儿,比较重要。


    此话一出,任文东几人下意识以为,他有啥难言之隐。


    “你小子,该不会是不行?或不知如何下手吧?”


    方开几人皆知,林尘的父亲不干人事。


    他在人事这方面无人教导,那属实正常。


    几人有些同情林尘。


    这方开真够不当人,把林尘肩膀一勾,对他嬉笑道:“没事,多大点事!”


    “你头一回,不懂这些,正常!要不这样,你叫我们三个一声义父,我们包给你教会。”


    好家伙!又惦记着,让他喊义父。


    林尘脸一黑,拉过方开,用手臂锁他的喉。


    “我呸,又想要占我便宜,老子才没有你们说的一样!”


    “论玩,老子不比你们差。”林尘所说是真话。


    只是,任文东他们几个不信。


    苏勃对林尘嘿嘿笑,“你这样子,像是教坊司姑娘们头一次一样!”


    “特别是,你有才华啊,不能和人白睡,起码得给点。”


    好家伙,苏勃更是玩起角色扮演。


    林尘做女子,苏勃充当一个老鸨子卖姑娘的角色。


    “说的是啊!”


    “如今,这天下才华横溢,惊才绝艳者,炙手可热!林尘正是如此啊。”


    “大家瞧一瞧看一看啊,你们眼前这位是……”


    苏勃这个孟浪的人,居然叫卖起来。


    幸好,林尘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嘴巴。


    然而,仍有人看向他们这边。


    对此,林尘只能尴尬一笑。


    “发什么酒疯啊,不许耍酒疯。”林尘在苏勃脑袋上拍两下。


    苏勃还一脸纳闷,“为什么不让我喊两声?以你的能力,甚至能在这教坊司白吃白喝一顿。”


    “我林尘是那么窝囊的人吗?虽说我是爱白嫖一点,但不是什么都白嫖啊!”


    “这和让我卖身有什么区别呢?”林尘接受不了这种卖自个儿的感觉,这不是倒反天罡吗?


    “还有啊,不要老是拿小雏鸡一事来笑话我!不然……你信不信我从此以后,让你再立不起来?”


    林尘挑眉一笑。


    论打,他未必能打得过这几人。


    但,给他们弄一点药,叫他们不能一展雄风,那绝对行。


    这自然比打赢他们,更让他们接受不了。


    林尘所说都是真话。


    偏偏苏勃认为,他是在开玩笑。


    他是没见过,林尘那一手药用得如何啊!


    “害羞什么?反正今晚过后,你不是小雏鸡嘛!但,你真不考虑我说那事吗?”


    “你这样出口锦绣华章的人,真的很受教坊司女子欢迎。”


    “只要你肯,这教坊司你可以日日前来,她们能对你夹道欢迎。”苏勃甚至有些艳羡林尘。


    林尘则一脸无奈之色。


    “不干!你休要再提!信不信吾与尔翻脸不认人?尔要试试我刀剑是否锋利吗?”


    苏勃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替你着想嘛!”


    “教坊司这种好地方,你一月俸禄都只能来上一趟!”


    “教坊司喝一壶茶,一人都要三五两银子呢!楼上价更高。”


    苏勃指着二楼,三楼更不用多说。


    林尘则一脸惊愕,“夺少?”


    “一楼喝茶三五两,酒更贵!”


    “二楼喝茶五到八两,酒差不多在十两!”


    “三楼你懂吧?不用我和你多说!三楼没上限,或许能要你几百两,几千两。”


    此话一出,林尘脸色难看。


    这教坊司,明明能去抢,偏偏还要卖你一壶茶。


    “擦啊,仅是坐下喝一壶茶,怎么贵呀?”


    “畜生啊!要不,我们还是在一楼吧!二楼贵,又不比一楼好多少。”


    一楼离舞台近,甚至能多看几眼姑娘们。


    任文东一脸哭笑不得,“都已来二楼,下去你不怕颜面扫地啊?”


    “那龟公对咱们的态度都得变呢。”


    这种地方的人,多市侩,见钱眼开。


    林尘直摇头,“丢点脸面,又不会死!”


    “但,把银子花光,真得死!”


    “我们几个上去是好几十两,还只是喝一个水饱。”


    “你知道,这些银子够一个人正常生活多久吗?”


    “对比起来,这教坊司实在没性价比,可能是我这个人爱财胜过爱女人吧。”


    主要是,好几十两银子真能干很多事啊。


    喝一壶茶而已,没什么意义。


    “你,你舍不得那么多银子啊?”


    “是啊。”


    瞧见林尘点头承认,任文东几人不知应该说林尘一些什么是好。


    “你和那些读书人真不一样啊!”


    “按他们那话来说,是庸俗,一身铜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