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陈氏死了

作品:《乱世种田:挡我发财者,死!

    陈氏被这声音吓得一哆嗦,再看来人是朱武,又不害怕了。


    “我教自家侄子,关你什么事?”


    朱武过去一脚踢开陈氏,“找死!”


    他本身是有些拳脚功夫的,这一脚下去,陈氏的胸口就像碎了大石一样。


    旁边有人已经抱起李寄云和李寄泽,也有人去通知了苏氏。


    “大哥,二哥!”


    李杳胸口腾起腾腾怒火,看着兄长肿胀的脸和印在上面的巴掌印,只想把陈氏碎尸万段。


    不用她出手,苏氏这会已经骑坐在陈氏身上,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拳拳砸在她头上。


    直到陈氏吐出几颗血牙,她才精疲力尽放开手。


    “泽儿,云儿。”苏氏扑到两个儿子身边,失声痛哭。


    李杳心纠一样的痛,看向陈氏的眼神就像看到一具死尸。


    “娘,我们先回去!”


    她不会放过陈氏的,绝对不会!


    众人帮忙把人送回家,朱武去镇上请大夫。


    李杳让苏氏关上门,从空间里拿出医药包,简单的给两兄弟处理了伤口。


    二哥严重许多,脸肿得跟馒头一样,左眼皮下还出血,青肿腥红。


    大哥脸也肿了,手肘膝盖全都被擦伤,一动就牵扯全身痛。


    “娘,不会有事的。已经吃过药了!”


    苏氏低声抽泣,李老四坐在一旁抓头。


    李杳安慰了几句,就偷溜出了门。


    陈氏受了很严重的伤,可惜没人送她回家,她在原地坐了许久,终于有力气起来了。


    原先几百米的路,如今却比登天还难。


    每走一步,牵发全身疼痛。


    “陈氏!”


    李杳挡在她前进的路上。


    “让开,小杂种!”


    陈氏狠瞥了她一眼,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你死到临头了!”言如寒冰。


    陈氏并不惧,她虽受伤,但并不认为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对她有威胁。


    “臭丫头,你是不是想像六毛那样?”


    她不知道这句话彻底加快了她的死亡。


    只见一道身影,飕地朝她奔来,速度之快,像是眨眼之间。


    “噗!”


    鲜血从陈氏胸口喷出,像花一样绽开。陈氏低头,才发现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你,你……”她看见女孩眼底的冷意,像是冷刃,一刀刀割在人心上。


    陈氏死了,被李杳一匕首刺中胸脏,来不及后悔就死了。


    李杳把她收进空间,打算有时间找个地方扔了。


    刚打算回家,就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声。不确定刚刚的动作是否被发现,便侧身躲进路边的树后。


    那马车疾驰而过,没有停留。


    应该没有发现,李杳放下心,才这从树后出来。


    没走多远,发现马车停在李家门口,她便绕到屋后。


    “我得先检查一下!”说话的是我个身穿绸缎的中年男子。


    “大掌柜,您还信不过我?”


    这是那久未露面的李老大?李杳对他有些模糊,只见过几次,又年幼根本记不太清,不过凭长相与说话的语气她就肯定了这人的身份。


    “这是规矩!”那大掌柜并不给他面子。


    李老大有些悻悻。


    “老大,大掌柜的要求合理,我们下去验货!”


    还是李老头打了圆场。


    李杳半个身子悬空在窗口,看得真真切切。


    只见李老大与李老头抬开床,露出平整的石板,再由李老头挪开正中间的一块石板。


    “爹,我下去就好。”李老大说道。


    “既是验货,还是我同你一起下去,收这粮的主家可是十分严苛的。要不然也不会出四十文高价。”


    那大掌柜显然很严谨。


    是稻谷!李杳心里大约猜到了大概。


    李老婆子苛刻,原主一家从未吃过一餐白米饭。可是他们却存了粮,还能卖。


    可见有多狠心!


    不过,这个时候他们把粮卖了,当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不一会儿,人从底下冒出来。


    李老大喜滋滋,“不错吧,掌柜!”


    “还行,既如此,我稍后派马车来拖。”大掌柜脸色也有了一些温和。尐説φ呅蛧


    李老大还想与他客气,“这天正热,也不急这一时,不如在舍下吃顿便饭再走?”


    “不必了!”大掌柜严词拒绝后,掏出两锭银子,“这是订金,余下的等过完称之后补齐。”


    “好好!”李老大喜得见牙不见眼,双手捧着银锭子,谄媚地送掌柜出门。


    不一会,他又重回房间,把银子双手递给李老头。


    “爹,早知道他这么爽快,我们就应该要高些价。”


    李老头掂了掂银锭子,“就怕你没命花!”


    哼,今天镇上的情况他也看到了,他知道粮价绝对还会涨。到时候有的人为了一口吃的,杀人放火都有可能。


    他现在没有能力守着这些粮食,相反可能是祸害。


    现在这个价卖了并不亏。


    “爹,哪有这么严重!”李老大不以为然,“等田里的粮食收成了,我再叫掌柜来收。”


    家里的二十多亩田地,一亩收两百斤,还能收个四五千斤。这全是银子啊!


    李老头瞪了他一眼,“再说吧!”


    自从老四一家断了出去,那田里全靠他打理。天又热,沟渠的水也干掉了,别说禾苗不长,就是草也不长。


    前两日,大片禾苗都枯死了。


    要是老四在,就能去大河里挑水灌溉。


    “这两日你留下,去给田里灌些水。”


    “爹,酒楼那里一天都离不得我,您也知道我这个账房做得有多不容易。”


    李老大搬出用了几百遍的借口。


    挑水灌田,他才不干这种粗活。


    “爹,先别说这个了,待会大掌柜来拖粮,还要费一番力气。我们先去吃饱了,儿子从店里带了半只烧鹅给您下酒!”


    李老头点头,“把地板封好,过来抬下。”


    “爹,人家马上来了,就别封了,浪费力气。”


    ……


    李杳乐了,这不是便宜她?从小窗口翻了进去,快速下了地窖。


    妈的!


    这李老头就是杨白劳!


    地窖里堆着两个巨大的箩,里面装着金灿灿的谷子,看得出,谷子粒粒饱满,像是一颗颗精心挑选过的。


    怪不得李老婆子说能出两千斤精米。的确货真价实!


    这都是爹的血汗!


    既然是爹的东西,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李杳小手一挥,两只巨大的箩就消失了。


    再瞥见角落里还有几把锄头,耙子,也干脆利落地收了。


    只希望他们不要太惊喜!


    李杳心情好极了,除掉一个祸害,还给家里添了三千斤谷,免不得在小路上哼起了歌。


    “杳儿,你在这干什么?”


    突然身后马匹上的人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