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 儒圣刻刀无人能拿动

作品:《大秦当瞎子,你让我娶少司命?

    荀夫子似乎也动心了。


    现在的儒家虽然有蒸蒸日上的趋势,但毕竟处在了咸阳这卧虎藏龙之地。


    而且当今皇帝的性格极为强势。


    如果不是范季提出来的,他不可能重视他们儒家。


    更不用说现在给他们办大学。


    儒家一向讲究仁礼,与赢政的铁血手腕不符。


    现在他荀夫子还在,主张置身事外,不让儒家弟子牵连到朝堂斗争之中。


    可万一等他死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儒家弟子进了朝堂,再不知死活的惹恼了赢政。


    说不定会因此牵连到整个儒家。


    但如果有范季在那就不一样了。


    他是世上唯二能劝阻得了嬴政的人。


    第二个人,自然就是太后了。


    考虑再三之后,荀夫子说道:“借与你也非不可。”


    范季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并没有急着高兴。


    根据他的了解,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完。


    果然,荀夫子顿了顿,才道出实情:“只不过这儒圣所遗留下来的刻刀,不是想拿就能拿得起的。”


    范季疑惑地问道:“此话何解?”


    伏念在荀夫子的示意下补充道:“儒圣刻刀在我儒家已存放多年,后来者也有想以此门篆刻文书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拿不起来。”


    伏念是心动范季所提的条件。


    可现在光心动没用。


    那儒家刻刀虽然看上去是小小的一根,但却重若万钧。


    奇怪的是,它能放在桌子上。


    能放在凳子上,能放在儒圣的雕像上。


    能放在盒子里。


    甚至能够放在一张纸上而不坠地。


    但偏偏就是没法放在人的手上!


    无法被人直接用手拿起来。


    “竟有此事?”


    范季听完后顿时诧异了一声。


    “是因为没人能与那刻刀内的浩然之气产生共鸣。”


    荀夫子又补充道:“我等后来学子虽有领悟浩然之气者,但却远不及儒圣那般深厚精纯,因此无法与受他的浩然之气淬养的刻刀产生共鸣。


    儒圣遗留下来的刻刀就好比是一把锁。


    而浩然之气就是一把能够打开这锁的钥匙。


    但是,条件是钥匙要能够完全与锁相匹配才能打开。


    有一丝一毫的差别都不行。


    儒圣之后的儒家弟子虽然也有领悟了浩然之气的,但是这浩然之气却无法和儒圣的浩然之气匹合。


    就等于说这把钥匙只不过是看上去像而已。


    但象不能当马骑。


    因此这么多年来,儒家从未有人能够将那把刻刀拿起来。


    刻刀便一直放在儒圣雕像前的桌子上供着。


    要想换地方,就只能连带着那张桌子一起抬走,而无法单独将盒子里的刻刀拿起来。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范季摸着自己下巴喃喃说道。


    自己总不能把桌子连着一起抬回去吧?


    而且这抬回去了也没用。


    拿不起来刻刀,就没法换下上面的刀头接到扶桑神木上。


    更无法改写乌雅的命运。


    难不成,乌雅就真的没救了?


    “先生若是不信,老夫可带你去看看。”


    荀夫子也在惋惜。


    国师的一个承诺没了!


    “看看吧,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么看都不看就回去。”


    范季站起身,表情还算平静的说道。


    荀夫子也站了起来,招呼了伏念一声:“伏念,你随我们一起。”


    “喏,弟子这就去拿钥匙。”


    伏念是儒家掌门,这些地方的钥匙都放在他那里保管着。


    毕竟这儒圣刻刀与儒圣的亲笔著作不同。


    这玩意儿放那里别人想拿也拿不走,荀夫子自然不用寸步不离的守着。


    刻刀就放在儒家先师们的祠堂之中。


    范季在荀夫子的陪同下,往儒家先师祠堂走去。


    这一片是给儒家学子们居住的地方。


    天色慢慢晚了下来,儒家弟子们也陆续返回自己的住所。


    越来越多的人都知道了国师的到来。


    渐渐地,也有人起了好奇心。


    “国师怎么来?”


    “我哪儿知道,看去的方向,好像是我们儒家


    先师祠堂。”


    “我听袁兄和孙兄说,国师是来借我儒家刻刀的。”


    “借刻刀?那刻刀不是从未有人能够拿起吗?”


    “看来国师这次得白跑一趟了。”


    有人提议道:“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


    旁边人把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对范季上次过来引发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不去不去,要去你们去,我不去。”


    “走啊走啊,怕什么?国师已经领悟了浩然之气,他总不能再来一回吧?”


    “就是,我儒家弟子行得正坐得直,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的?”


    “说得对,反正我不怕。”


    “我也不怕!”


    “那就走着?”


    “走走走,去看看是为何事而来。”


    原本闲来无事的儒家弟子们都一个传一个,一个拉一个。


    远远跟在范季和荀夫子后面,一起来到了儒家先师们的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