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你他爹的属狗是吧?

作品:《我的26个男房客

    我单手扣着那人的手,往下掰了一下。


    那人的表情瞬间疼的扭曲。


    另外一人往后退了好几步:“姐,哎哟姐,你轻点,真不至于........”


    “你们整什么幺蛾子?”我说道。


    这两人显然不太情愿说,直到被我掰着手指的人疼得受不了,才勉强道:


    “没什么,就是聊会天。”


    “聊天聊到下三路?你们该不会在浴场里偷看小男人泡汤吧?”


    “姐,真没有。”


    被我掰着手指的人,塞了两百块钱给我,小声说道:


    “你拿去抽根烟,就当是妹妹孝敬你的。”


    问一句就给我塞两百块钱,我对里面的兴趣愈发大。


    难不成在干什么违法犯罪的勾当?


    像我这种正义之士,当然得制裁这种恶劣行为。


    我道“两百块不够,至少一千。”


    “你抢劫呢!”


    我加大力道,那人疼得脸色泛白:“给你给你,你把收款码拿出来。”


    支付宝到账的钱,揣在手里还热乎。


    我搭着她们俩的肩膀,笑眯眯道:


    “行了,这就当做是封口费了,你们俩今天干的坏事,我也不往外说,快滚吧,再让我看见你们蹲在这附近,我直接一个监控举报你们。”


    被我险些捏断手骨的人惊呼道:


    “你不是拿了这笔钱就走吗?”


    “谁告诉你这笔钱是遣散费了?这笔钱是给你们的安保费,再在这里待下去,我就收五千。”


    送走了这两个一看就贼眉鼠眼的流氓。


    我回到她们的位置上,也没进去旁边的茶室,就站着往里瞥。


    啥也没有。


    不对。


    这盆栽好像可以移动。


    我对着盆栽树叶挥手一弹,刚好是个可供一只眼睛往里看的弧度。


    我骟。


    这破浴池好不正经。


    这难道是故意留出来给别人偷窥的?


    我的道德和理智,瞬间便打起了架。


    我的道德告诉我,现在我要是把眼睛搭上去看,我就跟刚刚的流氓没什么区别。


    我的理智又在告诉我,不看白不看。


    看了延年益寿,身心愉悦,最多被人骂一句死变态。


    被骂这件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我毫无负担的让理智战胜了道德,悄咪咪往前一瞥。


    里面是个包厢式的浴场,仅供单人使用。


    少年坐在轮椅上,细白修长的手腕上缠绕着一圈佛珠,身形清瘦到仿佛能随风而去。


    我没见过这款式的男人,他身上矜贵的气质特别招人。


    甚至连他坐在轮椅上的姿态,都让人觉得这是一种病态的美感。


    月牙白的长衫裹着嫩柳般的腰肢,斜襟的盘扣,将雪白的脖颈包裹的一丝不苟。


    月下美人。


    皎洁如玉。


    我在雾气中越靠越前,看着他带着佛珠的手指勾着衣襟,盘扣一颗颗解开。


    修长的脖颈裸露在外,微微凸起的喉结轻轻滚动着。


    透着淡粉的喉结一路往下,清瘦的胸膛在月白长衫下逐渐展露。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这回半个身子都挤到盆栽边缘,探着头往更深处看去。


    情不自禁的不止我一个,还有一直待在浴场角落里的女人。


    她看上去跟刚刚的流氓差不多。


    只不过她身上穿了定制的西服,更像是贴身保镖类的角色。


    一个保镖不应该直视雇主的身体,更何况是在这种冒犯的场合。


    但她却直勾勾盯着少年的身体:“梵然,继续。”


    梵然没有再动了。


    保镖再也忍不了一般上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似乎要强行亲吻坐在轮椅上的梵然。


    我以为这会是一场违背道德的恶行,还不待我闯进去来个英雌救美。


    却见梵然抬起手,指尖的佛珠直接勒紧在了保镖的脖颈上。


    锁紧的佛珠,本该供奉于高殿之上。


    不染世俗的神性。


    此刻却化为了攻击的武器。


    勒的女人呼吸急促,直接跪地。


    他抬起眼和我对视,乌发如墨,五官秾丽。


    任凭谁看到这张面孔,都会被攥紧了呼吸。


    透着些微神性,已经完全超越了皮相的美。


    几乎能让人联想到寒冷的雪山,诵经的神鹿。


    苍茫神圣到连呼吸都透着寒意。


    偏偏他不断收紧的手,眼神中如狼崽般赤裸的凶性,又形成极为强烈的割裂感。


    刚刚还稳如泰山的盆栽被撞的往前,我手没捞稳,“啪嚓”一声碎在了里面。


    我骟。


    他爹的我只是没素质,想偷看一下美人出浴。


    我可没想撞见凶杀案!


    这要是真让他把人给嘎了。


    我不得当个目击证人进一趟局子。


    我推开浴池门直接冲了进去,强制他松开手。


    被勒到险些窒息的保镖,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嗓子眼里发出来沙哑至极的粗喘声。


    被人撞破行凶未遂。


    梵然眼神中却没有任何惊恐的情绪,只有凶戾。


    好似死亡对于他来说是件极为正常的事。


    随意处决生命也不过是一时兴起。


    我背后发凉,将保镖扶起来让她坐正,对着轮椅上的梵然毫不客气地斥责道:


    “你他爹的是疯了吗?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上来就动手。”


    “她该死。”梵然嘲讽道,“你也该死。”


    “骟.....”


    这句话不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我被他的不知好歹的话弄得烦躁,压低了身子,直接掐住了少年腮上的软肉:


    “谁该死,你再骂一句试试?”


    梵然缓缓转头,妥协似的低下了头。


    我正要松开他的脸颊,虎口处却被他狠咬了一口。


    雪白的齿间收紧用力。


    我掐着他的腮帮,直接勒紧了他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才逼迫他松开了嘴。


    但饶是如此,我的手上也被咬出了一块齿痕。


    要是再用力一点,甚至都能穿透皮肤,直接满溢鲜血。


    “你他爹的属狗是吧?”


    我直接捏着他纤瘦的下颌,食指探入他的口中。


    “呜......”


    他竭力想要咬紧牙关,又因为力量不敌我,红润的唇瓣被动张开着。


    我用指尖摸着尖利的虎牙,柔软舌尖被我夹着玩弄。


    梵然不甘被我欺辱,被捏紧了牙关,还要竭力合紧。


    似乎想要直接将我的手指给咬断。


    他的眼中充斥着原始的兽性。


    只想跟人拼个你死我活,连一条活路也不给自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