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迟来的洞房花烛

作品:《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395章  迟来的洞房花烛


    “宁儿睡了?”


    进屋没听见杨宁的咿呀声,杨束问了句。


    柳韵接过他脱下来的大衣,挂到架子上,“老爷子抱去栖霞院了。”


    “这不得唠到晚上?”


    杨束往炉子里扔了根炭,“我记得你手底下有不少小商贾。”


    柳韵点头,“皇上请吩咐。”


    杨束笑了,手上摩挲块巴掌大小的木牌,“你私库出去了不少钱,我帮你赚笔大的。”


    “你让他们去青州,偷偷收购蚕丝,只要低于市场价的两倍,都可购入。”柳韵美目流盼,“那我就拿出全部身家,等着数钱了。”


    “皇上如此疼爱奴家,奴家也得表示表示。”


    柳韵娇媚一笑,勾住杨束的腰带,将他拉进里屋。


    “娘子这是有危机感了?”


    杨束手指抚过柳韵光滑的后背,今日的她,格外热情。


    一些花样,杨束都没见过。


    以前还是逼的少了啊。


    “多了人分,不给皇上留点深刻的印象,奴家担心扶湘院会冷清了。”


    “那你得努力啊,这些可不够。”杨束猛地往前。


    “轻……”被突袭,柳韵语不成调。


    ……


    “皇姐。”崔冶不舍的拉住崔听雨的袖子。


    “好好读书。”崔听雨拍了拍他的手,抬起腿,走上宝车。


    “启程!”


    蒙颇大声喊。


    街道上围满了人,都来送长公主和亲秦国。


    ……


    “月光皎洁,明日是个好天气。”


    “皇后起床后,将红绸送进去。”交代完,杨束转身去书房。


    清晨,陆韫躺在床榻上,明明醒了,却迟迟未起,看着床帐,她既期待,又羞涩。


    今晚,就是她和杨束圆房的日子。建设初期,帝王生辰,尚且从简,更别提皇后的了。


    只府里热闹热闹。


    “小姐,过生辰,为什么要把屋里布置的这么喜庆?”墨梅捧着糯米糍吃,疑惑的问。


    陆韫脸一红,让她多吃点。


    “今晚,天没塌下来,谁也不许去浣荷院打扰。”


    进去前,杨束叮嘱牌九。


    “皇上放心,就是天塌下来,府里也安安稳稳的。”牌九满眼锋锐,腰间的佩刀能当镜子照。


    就等着贼人上门,一雪前耻!


    杨束点点头,进了浣荷院。


    “都退下吧。”


    见侍女要行礼,杨束开口道,今晚,他想和陆韫单独过,只两个人。


    将菜摆上桌,杨束招呼陆韫坐下。


    “韫儿,生辰快乐。”杨束给陆韫倒了杯酒。


    “可是加了雄黄?”陆韫盯着酒水。


    杨束轻笑出声,闲暇时,他会给陆韫讲些爱情故事,其中就包括许仙和白娘子。


    “加了,整整一袋呢。”


    “那我得多饮几杯。”陆韫目光接触到杨束,就躲开。


    “你要真能变身,可不是一般的刺激。”杨束给陆韫抛了个眼色,满满的暧昧。


    他眸子太直白,陆韫差点让酒水呛了。


    “你今晚,逃不掉。”


    “多吃点,晚上可是体力活。”杨束给陆韫夹菜,撑着头,目光跟看羔羊一样。这曲线,绝对熟了。


    “你,你转过去……”


    陆韫羞的不行,感觉杨束的目光能透过她的衣物,直达里面。


    “不转,看自己的媳妇又不违法。”


    “吃的真慢,还是为夫喂你。”


    杨束将陆韫拉作在自己腿上,一刻钟过去,一碗饭才少一半,但陆韫连脖子都染上了绯色。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看样子,娘子已经吃饱了。”


    “走吧,我们去放天灯。”


    “娘子,怎么不动,可是舍不得与为夫分开?”杨束眼里满含意味。


    陆韫羞恼的瞪他,扶着桌子起身,衣裙是能看见的凌乱。


    略微整理,陆韫随杨束出去。两人在天灯上写好字,共同放飞。


    “愿长长久久。”杨束揽住陆韫,看着天灯道。


    “许个愿。”杨束拢了拢陆韫身上的大衣。


    陆韫闭上眼。


    就在她许完愿,要睁开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上,“春宵苦短,不能再辜负良辰了。”


    才退去的热意,立马如潮水涨上来。


    唇瓣被人含住,陆韫逃无可逃。


    两人气息交缠,难分彼此。


    这一次,没有“点到即止”,只有一夜的“雨打芭蕉”。


    “皇上今儿的心情,瞧着格外好,都给我两颗糖了。”牌九看着杨束的背影,开口道。


    “是好。”方壮摊开手,里头躺着三颗糖。牌九看了看他的糖,又看了看自己的,“为什么你有三颗?”


    “皇上给的。”方壮随口回。


    牌九眯了眼,伸手一抢,塞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啊!”


    眨眼的功夫,手上的糖没了,方壮人都傻了。


    “你牙不好,少吃糖。”牌九板着脸道。


    方壮呲起牙,胡说八道!他可是能咬开大棒骨的男人!


    “别走,把糖还我!”


    “啊!”


    “你居然塞进嘴里!”


    “我跟你没完!”


    方壮去掰牌九的嘴。浣荷院,陆韫眉心轻蹙,刚一动,就吸了口凉气,浑身跟被马车碾过一样。


    经历了昨晚,陆韫才知道杨束平日有多隐忍。


    “备水。”


    陆韫嗓子干哑的厉害,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掀开被子,陆韫正要起来。


    听到吱呀的开门声,她慌忙拿被子盖住自己。


    里衣因杨束早上闹她,有些松散,不用看,陆韫都知道身上全是欢-好的痕迹。


    “醒了。”杨束含笑走近陆韫,满脸宠溺。


    “酸疼。”陆韫看着杨束,语气里有三分撒娇、三分依赖、四分控诉。


    “浴室备着水,我抱你去泡泡。”杨束弯下腰,将陆韫抱起来。“不许看。”陆韫拉自己身上的衣物。


    “美的事物,该给夫君欣赏。”杨束轻咬陆韫的耳垂,调戏她。


    陆韫嗔了眼杨束,钻进他怀里不搭理他。


    杨束笑出声,用大衣裹住陆韫。


    知道陆韫的身子承受不住,杨束没同她泡鸳鸯浴。


    圆了房,杨束逮着时间就腻缠陆韫。


    ……


    “皇上,庞长将沈珩带回来了。”方壮走近书房,等杨束停了笔,开口道。


    “押去刑房,所有刑具都给他来一遍。”


    “请画师将受刑图画详细,送到沈成望手里。”


    杨束说完,继续处理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