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春……


    “之前皇姐都好好的,一学律法,第二天就病了,这还不是过度用脑所致的?”


    “之前皇姐都好好的,一学律法,第二天就病了,这还不是过度用脑所致的?”


    皇帝说的不无道理,由衷地叹了口气“皇姐哪里是学习的料子?”


    然后又待了一会,回宫了。


    温妤被喂了药,整张脸都苦的皱了起来。


    但药效确实快,半个时辰后就不烧了,眼睛也能睁开条缝认人了。


    她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颤颤巍巍道“他喵的,翻车了,这身体真是纸糊的……”


    她的钢筋铁骨竟然就这样没了?


    温妤退烧后,这一病就整整病了一周。


    她每天都觉得很冷,缩在被子打寒颤,炭火端到了床头都不行。


    温妤缩成一团,看着炭火“你知道阎王在你脑后吹凉风是什么感觉吗?我知道……”


    现在只有qaq这个表情能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温妤还死活不愿意喝药,弄的流春几人焦心不已,不停的地劝着“公主您不喝药,病怎么会好呢?”


    温妤裹着被子誓死不从,这大盛朝的药真的太恶心了!


    她原本以为这药就是她认知中的中药,端上来的时候看着都一模一样,黑乎乎的,闻着也一模一样,苦唧唧的。


    这病实在难受,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鼓起勇气喝了一口,结果直接吐了出来。


    中药再难喝再苦那也是水的质感,但大盛朝的药只是看着像水,实际口感就像一口陈年浓痰。


    一想到这里,温妤就泛起恶心。


    对比起来,中药都变成了佳酿!


    “我现在其实就是感冒,这个身体太虚了,所以反应严重,但是感冒都是自限性疾病,过个七八天自己就好了。”


    她苦着脸一本正经地科普“吃药也会好,不吃药也会好,你们熬得那种药,狗都不吃。”


    又想到越凌风不愿意看大夫,是不是就是不想吃这个药?


    流春四人闻言面面相觑,实在没辙。


    等到温妤完全康复,又开始活蹦乱跳的时候,也到了新岁宴的日子。


    新岁宴是国宴,每年都是定期举办,盛朝五品及以上的官员都要携家属女眷出席。


    而这个女眷的位置,可是官家小姐们争破脑袋都要得到的位置。


    毕竟除了特殊情况,这每年一次的新岁宴是她们唯一能在皇帝以及各大朝臣面前露露脸的机会。


    如果能在新岁宴得到皇帝的一句夸赞和赏赐,那么她们身上就会自带一层高人一等的光环。


    流春道“圣上如此英明神武,不知道多少小姐想要进宫当娘娘呢。”


    温妤抖了抖“还是别了吧。”


    流春……


    自从知道新岁宴并不是年夜饭,而是类似于一个超级大春晚之后,温妤就不太感兴趣了。


    她都能预想到这新岁宴有多无聊。


    流春笑道“公主,您病的这几天不知道,工部李侍郎家前些天因为新岁宴闹了个大笑话。”


    温妤闻言稍微打起一点精神“说说看。”


    “李侍郎在外头养了外室,生的儿子比嫡女还要大两岁,生的女儿更是和嫡女同岁,他还将那外室以表妹的名头接回府中,位同正妻。”


    “那外室想让她女儿今年来参加新岁宴,就让人用炭火将嫡女的腿烫伤了,烙下好大一块疤,还在府里到处宣扬。”


    “那侍郎夫人一气之下,以宠妾灭妻的罪名将李侍郎告到了御史那里,圣上知道后大发雷霆,将李侍郎召入宫内狠批一顿,闭门思过,罚俸三年,今年的新岁宴也不允许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