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哥谭。


    在超人诞生的这一天下午，与哥谭隔河而望的这个地区中，也有另一个影响深远的角色正在孕育。


    嘈杂的酒馆内，三个男人正围坐在一桌。


    两个大汉和一个马脸、满是颓废的瘦弱男人。


    很可惜，他在马戏团上台表演的节目，没有一个观众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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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喃喃自语道。


    警卫人数众多，两个壮汉根本抵挡不住。


    “只要穿过那些过滤槽，就可以到莫纳克纸牌公司了。”


    他正好站在化工厂的排水渠旁边，乔连连后退。


    “这是……”乔大吃一惊，“这不是前段时间警察追捕的抢劫犯，戴的红头罩吗？”


    乔这时才知道两人让他戴头罩的目的是为了背锅，他赶紧抄小路逃跑。


    突然他脚一滑，整个人向后坠去，掉进了排水渠。


    “嗯，可……可以，不过东西全是红的。”


    “看得到东西吗？”


    蝙蝠侠等了许久，没有看到有人浮出来，只好先去抓捕那两个壮汉。


    “跳了……”


    原本应该痛苦不堪，悲伤无比的乔突然笑出声来。


    这回乔没再纠结，他终于点头同意。


    乔被吓住了，只能畏畏缩缩地答应。


    走到一半他们都没有被人发现。


    这时乔面前的集装箱突然打开，他竟然误打误撞来到了杰罗麦的藏身之处。


    在他的眼里，他兢兢业业地工作连家庭都养不起、千百次的练习也得不到回报，这一切的原因被他归结到了世界本身。


    “只要有一天不顺利，人人都能变成小丑。”


    只是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个壮汉对视时的狡诈。


    “你也不想被发现身份吧？”


    “没有人能中途退出，而不会缺胳膊少腿！”


    乔带着头罩其实不太看得清路面，他踉踉跄跄地走在两人前面，进入了化工厂中。


    “我想！”


    乔透过头罩红色的镜片，看到一只巨大的蝙蝠从天而降。


    “不要抓我们，他！”长脸壮汉指着带着红头罩的乔，“他就是红头罩，他才是你们要抓的人！”


    “不然我也不会辞去化工厂研究助理的工作，去当更挣钱的喜剧演员。”他痛苦地抱着头，“我以为我有天赋的。”


    长脸壮汉把红头罩扔过来，乔连忙戴上。


    他用小刀直接割开自己两边嘴角，各画了条向上弯曲的弧线，乔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一边划着一边放声疯笑起来。


    “是……是的。”


    “你得跟我们一起去，明天才能给你的老婆风光大葬！明白吗？”


    乔大声说道。


    但是在所有底层人的心里，杰罗姆的地位很高。


    “星期五……也就是说星期六开始，我就成大富翁了！”


    嘭。


    “不不不，不要过来，不然我就……”


    “我，今晚我去不了了。”他说道，“我已经没有理由去做了。”


    “他们，他们一定是改变了巡逻线路。”乔也很慌张。


    “到时候你就穿着这个。”


    “砰！”


    “砰！”


    他整张脸变得惨白无比，头发也被化工废水给染成了绿色，就像一个――


    他只是彻底改变了对世界的看法。


    “什么人！”


    “别瞎想，这个是给你伪装身份用的。”


    “所以，你只需要利用熟悉地形的优势，带领我们穿过化工厂潜入莫纳克纸牌公司，你就可以获得一大笔钱！”圆脸壮汉立刻蛊惑道。


    “哈哈哈！”


    乔疯了，也并没有疯。


    妻儿身亡，被骗抢劫成为罪犯，掉入化工水渠中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乔这一天，不正是如此吗？


    因为哥谭对化工厂的限制变大，所以ACE化工厂在新哥谭也开了个分厂，并且生意很不错。


    一九二.三.一二七.一五


    警察说完后就离开了，留下乔无助地坐在位置上抽泣。


    乔赶紧点头，然后他陷入了憧憬之中。


    他之前就在这上班，对这里比较熟悉，没多久就甩掉了警卫。


    “我们是来通知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你的妻子在家中测试温奶器时，触电身亡。”警察说道。


    “乔?科尔是吧？”


    错的不是他，是这个世界。


    “莫纳克纸牌公司，就在你以前工作的ACE化工厂隔壁，那里面存放了大笔现金。”圆脸壮汉说道


    “戴上。”


    他明白了。


    “经历过噩梦的一天，再清醒的人也会发疯。”杰罗麦摇摇头，“哈哈哈哈太贴切了！”


    他看到杰罗麦，脑海里却想起了杰罗姆，虽然杰罗姆只是昙花一现。


    而乔则从远处一个隐密的排水通道爬了上来。


    乔大惊失色，他知道哥谭的蝙蝠侠偶尔也会来新哥谭打击罪犯，但没想到被自己碰上了。


    “这个世界只不过是个可怕的黑色笑话！”


    圆脸壮汉立刻变了副表情，他们才不管乔是否遭遇不幸。


    哥谭的蝙蝠侠！


    时间很快来到周五，克拉克已经回去了，他要先去家里一趟，告诉父母自己换工作，和准备当超级英雄的事情。


    发疯！


    到了晚上，他们三人来到ACE化工厂。


    长脸壮汉说道。


    乔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刀，这是他打算用来防身的。


    随后还有一声低沉的问候。


    “那出发！”


    他们就和酒馆其他客人一样，谈论的内容更是符合这地方的风气。


    “小丑？”


    无奈之下，两个壮汉只能和警卫开始了枪战，枪声透过传进头罩之后变得非常大声，乔的脑袋被震得眩晕起来。


    然后他打开旁边的手提箱，箱子里是一个红色的头罩。


    他们把手搭在乔的肩膀上，引得两个壮汉胆战心惊，还以为是计划泄露了。


    “听着，我很不想因为这种事情来打扰你，它发生的概率只有百万分之一，但是我还是建议你再喝一杯，缓解一下，再去医院处理后事。”


    “虽然这句话是杰罗姆说的，但我很赞同。”


    乔的话音刚落，三人就听到一声严厉的叫喊。


    但红头罩这个名字，却招来了更可怕的怪物。


    “红头罩，我们又见面了。”


    但对乔来说，听到这个消息还不如计划泄露。


    圆脸壮汉愤怒地抓住乔：“你这混蛋，你说过这里没有警卫的！”


    “既然秩序不容许我存活，那就让秩序崩塌吧哈哈哈。”


    而乔他们，也再次到酒馆汇合，准备行动了。


    只是跟随他们来的，还有两个警察。


    因为他给了所有受压迫的人一个颠覆性的选择，那就是――


    是这个世界在压迫他，这看似稳定的世界，处处充满了压迫！


    他突然想起在哥谭底层，尤其是新哥谭广泛流传的一句话。


    竟然是一个警卫！


    “快过来有入侵者，过来抓住他们！”警卫大声呼喊着同伴。


    “那时间就定在这周五。”长脸壮汉立刻敲定。


    “呵！”


    “哈哈哈哈！”


    另一个长脸壮汉也搭腔劝说：“乔，你想一下，你现在一点钱都没，?妻子快生了，你不想拿一大笔钱让他们生活变好吗？”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他现在落到这么悲惨的命运。


    “老天，好像有火在烧！”


    “不……洁丝！”乔捂着嘴巴，根本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乔费了一番功夫才拿掉头罩，然后对着地上的积水，模糊地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陷入混乱吧，只有混乱，才最公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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