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漓烟陪坐在身边,任由晚风吹拂,乱了些许青丝,一种莫名的心安感和自豪感萦绕在心头,夫君他们每一个人都好厉害,将不可能化为可能,谁会想到,深山老林之中,会坐落着这样一座充满奇迹的城池。


    “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沈亦安转过头,温声问道。


    “非常喜欢,这里的大家都很好,没有外面的尔虞我诈。”


    叶漓烟用力点了点小脑袋。


    她能感觉的出来,这里的每一个人,对夫君都是发自内心的崇敬,没有虚情假意。


    她也在玄刑的介绍讲解中,了解到这里,究竟接连发生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为什么连夫君都会惊讶连连。


    “喜欢就好,你知道当初为夫把你娶入门,又解决掉魔教和那四个家族之后,是怎么打算的吗?”


    沈亦安故意打了个哑谜笑问道。


    “夫君一定是想尽快离开天武城,来到这里生活,过上远离那些纷纷扰扰的逍遥生活。”


    叶漓烟想了下,自信的给出了答案,没错,夫君一定是这样想的。


    “错!”


    沈亦安摇头一笑。


    “哎?!”


    叶漓烟小脸满是错愕。


    “当然是先和你游山玩水,逛遍这大好河山,再来这里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沈亦安哈哈笑道。


    叶漓烟听的脸蛋止不住发红,她居然把夫君提过的这么重要事情忘记了。


    沈亦安见状,微笑着伸手把叶漓烟揽入怀中,眸中神色复杂起来,感慨道:“可惜,一切事与愿违,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往这样离谱的方向一路狂奔。”


    他曾以为,自己踏入神游境不说天下无敌,起码能轻松覆灭心心念念的魔教,结果现实给了他一巴掌,魔教背后有天魔,还有轮藏境级别的老魔头。


    当初,他要是比较膨胀,傻呵呵的一个人杀向魔教老巢不夜城,一定会惊动天魔,那时的自己,面对半步轮藏境的天魔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下场可想而知。


    “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夫君身边,而且我现在可不比夫君弱了哦,别想在一个人冒险。”


    叶漓烟扬起雪白的脖颈,有几分小骄傲道。


    “禁止开挂选手参赛。”


    沈亦安对此抗议道。


    “什么开挂,这难道不是机缘,就允许夫君一直有大机缘变强,不允许我有嘛?”


    沈亦安科普过“开挂”的意思,叶漓烟轻哼一声反驳道。


    “可是如果你变得比为夫还强,为夫以后岂不是就成吃软饭的了?”


    沈亦安幽幽说道。


    “如果我变得比夫君强,只要不出手就好了呀,这样除了夫君就没有人知道我的实力,兴许在关键时候,还能吓敌人一大跳。”


    叶漓烟短暂的沉默,灵光一闪眉眼含笑道。


    沈亦安一愣,这神奇的脑回路他一时间竟无话反驳。


    与此同时,另一边。


    隐灾、玄刑、狼首、赤冥人找了一处幽静的小院,喝酒赏月闲聊。


    “话说,你们两个究竟什么情况,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


    玄刑手持酒葫芦,看向隐灾和狼首挤眉弄眼道。


    赤冥闻言,直接放下酒杯,聚精会神起来。


    隐灾:“?”


    狼首:“?”


    “我们两个?”


    隐灾手指向自己,又指向狼首,眉头紧锁。


    “不是你们两个,是你们...”


    玄刑知道二人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想解释发现嘴一瓢,又说歪了。


    “啪。”


    一拍大腿,玄刑伸手指向狼首:“一个一个来,先说老狼,你和小蛇进展如何了?”


    此话一出三人目光齐刷刷聚焦在狼首身上。


    “啪!”


    玄刑的大手按在隐灾肩膀上,没好气道:“老隐你别想跑,先拷打完老狼,再拷打你。”


    “喝多了别闹好吗?”


    隐灾想要最后挣扎一下。


    “你见过神游境高手喝多吗?”


    玄刑翻了个白眼,继续看向狼首。


    赤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西瓜,一手刀切开,掏出一个勺子,一脸的期待和兴奋之色。


    “我和巳蛇吗?”


    狼首没有规避问题道。


    “对,没错,老隐,你看看人家老狼,多痛快,大家是成年人,而且和殿下比都是老家伙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大大方方的多好。”


    玄刑非常认可的狼首的态度,笑说道。


    “我......我知道她的心意,但还无法迈出那一步。”


    狼首垂下眼帘,淡淡说道。


    “嗯,我能理解你的想法。”


    玄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未来还有太多事情和挑战等待他们,没有人知道明天自己会怎么样,是生是死,或许都在那一瞬间。


    突然发现,应该是保护殿下的他们,现在变成了被殿下保护。


    殿下无法一直保护他们,而他们也早已做好为殿下献出生命的准备。


    殿下从没有禁止隐卫产生情愫,只是他们,肩负起隐卫的职责起,就已明白,有些东西注定要与他们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