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已然暴露

作品:《我靠占卜复仇后,太子狂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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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扶虽有防备,却未曾料到他会这般如此猛地扑上来。


    狱卒道:“姑娘小心!”


    沈扶快速后退几步,险些站不稳之时,有人自身后扶住了她的肩膀。


    肩胛碰上身后坚硬的胸膛,沈扶放下心,一脚踹在了还想扑向自己的监正。


    沈扶厌恶地说:“滚开!”


    监正被踹地倒地,狱卒上前按住他,他口中还嘶哑着:“你是谁!这令牌你是从何处得来!”


    萧禹扶着沈扶站稳,随后大步上前,一脚踩住监正的脸,冷声问道:“孤再问你一次,你受何人指使陷害孤?这枚令牌又是谁的?说!”


    萧禹气场强大,监正痛苦开口道:“是,是钦天监内有人指使,是他们要我那么做的!”


    “他们是谁?”


    “不知……”


    监正并未说完,便昏了过去。


    狱卒赶忙跪地,不敢看萧禹带着怒气的脸。


    “带下去好好看着,别让他死了。”萧禹道。


    狱卒连忙应声,几人一同将监正带了下去。


    沈扶微微后退,把令牌收进怀中,她看着监正被拖下去的样子微微皱眉。


    “阿扶。”萧禹道:“吓到了?”


    沈扶摇摇头道:“无事。”


    萧禹道:“好,我们走吧。”


    二人一同离开刑部牢狱,见沈扶惊魂未定,萧禹便提议走回东宫。沈扶来此多日,还未在宫中走过,便答应了。


    宫道上人来人往,太子的仪仗无人敢打扰,沈扶倒落得清净。


    行至人少的地方,沈扶问道:“他那等反应,当是认识那令牌身后之人吧。”


    萧禹道:“当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钦天监,竟如此暗藏玄机。”


    “手持令牌之人会在其中吗?”


    萧禹停步,看着沈扶道:“我会派人去查,一有消息便会与你说,阿扶切勿冲动。如你那日所说,若想报仇,还是要保全自身。”


    沈扶点头,应道:“我知。”


    二人重新抬步向前,这次萧禹的脚步慢了些多,且微微有些喘。


    沈扶瞥了眼萧禹的胸口,随着他的步子慢慢往回走,走过角门之时,身后传来一个太监的声音。


    “殿下!”


    沈扶转身,只见唤他们之人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勤政殿的总管福临。


    福临圆头圆脸圆身,从远处走来似是一个球滚来似的,再配上那暗红太监服,看着很是喜庆。


    “殿下留步。”


    萧禹停步,待福临跑来跟前后问道:“公公这般着急,可是父皇有事吩咐?”


    “见过太子殿下。”福临道:“殿下宽心,皇上并无甚事。”


    “那你这是……”


    福临笑道:“方才在勤政殿,陛下看一有关占卜之术的书,兴致甚高。只是看到兴头之时,忽遇大惑。陛下又想起殿下身边的沈姑娘会些占卜之术,是以陛下特意派奴婢来请沈姑娘,前去为陛下解惑。”


    沈扶怔了下,转头看向萧禹。


    萧禹微微皱眉,沈扶道:“奴婢只是略通占卜之术,恐怕不能为陛下解惑。”


    福临道:“解惑与否,非是奴才说了算,也非是姑娘说了算。”


    话中深意不言而喻,沈扶道:“既如此,便请公公带路吧。殿下,奴婢去去就回。”


    萧禹点头,指派高力跟着沈扶。


    三人一同到了勤政殿,沈扶独自步入殿内。


    殿内只有皇帝一人,龙涎的香气铺满整殿,沈扶上前行礼道:“奴婢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福。”


    “起。”皇帝道。


    “谢陛下。”沈扶起身,垂头站在原处。


    皇帝转着手中珠子,看了沈扶半晌后道:“你跟着太子回来,朕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回陛下,奴婢名沈扶。”


    皇帝问道:“哪个扶字?”


    “扶摇直上九万里的扶。”[1]


    闻言皇帝笑了一声,那笑声所含大有深意,沈扶不敢猜测圣心,只不言。


    “朕方才看有关天象之书,遇到一惑处。”皇帝道:“你精通占卜之术,可否为朕解惑?”


    沈扶道:“不敢。奴婢只略通占卜之术,恐怕会让陛下失望。”


    “无妨。


    “是,陛下请说。”


    皇帝道:“朕方才读到占星传,内里讲一天象,说皓月当空,四周星辰暗淡,是为正象,因月乃夜空之主。但前朝有一日,此象却完全相反,星辰之光亮过月亮。前朝皇帝并未当回事,不日便被篡位刺杀,这是为何?”


    皇帝所说这本书,沈扶从前在神寨之时看过,当时爹还教她如何辨主月是否为星光所扰。


    沈扶清楚记得,书中并未有出现过前朝这段记载。


    沈扶心下一惊,跪地道:“陛下恕罪,奴婢才疏学浅,并不知晓因何。”


    “沈扶,沈河源。”皇帝拿起桌上画像,举起道:“抬起头来。”


    沈扶抬头。


    皇帝看了看画中女子,又看着沈扶道:“你与你爹不像,倒是跟你娘很像。”


    沈扶呼吸一滞,精致的面上血色尽褪。


    “太子报朕弥阳族已全灭,却私下将弥阳神女带进宫中藏着,明目张胆犯欺君之罪。”皇帝嗤笑一声,放下画像道:“你说,朕该治他何罪?”


    自那日在殿前,沈扶帮萧禹解围起,便知道总有一日自己的身份会被人知晓,拿来做太子文章。


    是以沈扶很是着急找出手持令牌之人,报仇之后赶紧离去,她并不像拖累萧禹。


    却不曾想,第一个看出来的竟是皇帝。


    萧禹费尽心思,方才被解禁,难不成又要因自己而被惩处吗。


    沈扶长出一口气,俯身道:“陛下容禀,奴婢当日救下太子,得知太子身份后,编造身世求太子带奴婢入宫,太子至今并不知晓奴婢身份。”


    皇帝自然不信,他看着沈扶,半晌后才说道:“倒是护主。太子自幼在朕身边长大,他如何朕再清楚不过。你入宫心思不纯,又身怀绝技,若有朝一日生出反心,朕与太子防不胜防。”


    沈扶衣袖之下拳头紧握,皇帝之意再清楚不过,他不允许太子身边有任何威胁。


    若现下被赶出宫容易,日后入宫便是难于登天。


    沈扶道:“太子殿下于奴婢是恩人,奴婢虽入世时间不长,亦奉行那有恩必报四字,奴婢日后行事当谨慎小心,定不会给殿下惹祸。求陛下让奴婢留在殿下身边,求陛下恩典。”


    皇帝道:“太子是储君,朕如何放心让一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