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放虎归山

作品:《手握名师模拟器的我登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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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行以为他是哪个寒门的士子,放肆地引诱,也因为隗长东的欲擒故纵,与别人很是不同,楚云行对他更为上心,他也成了她最久也是最后一个。


    那时楚云行的作为被父亲发现,狠狠训斥她,说她不守妇道,若是被世人和皇室知晓,他这户部尚书的脸就丢尽了。


    楚云行面上浑不在意,从府上翻墙而出去见隗长东,非常恰当的,隗长东一脸真诚地说要求娶她,与她成亲。


    真心还是假意,早已分辨不清。


    楚云行一时上头,对他说,我要和你私奔。


    其实在脱口而出的下一秒,楚云行就后悔了,她为何放着好好的官家小姐,甚至是皇妃不当,和一个穷士子逃到乡野山庄去受苦。


    但说都说了,她便心不在焉地收拾些家当,随隗长东出了城。


    她想着大不了再反悔,就当是去郊外游玩了一次。


    但谁能想到,老天爷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


    她在驿站喝了一杯茶,下一刻便没了意识,眼前最后的画面是隗长东向她走来的身影。


    再醒来,已经被绑住手脚,身陷深山野林之中。


    她是如何不敢置信,如何心神俱裂,在隗长东亲手将她送至大当家面前时已经不重要了。


    她只想将隗长东千刀万剐,再在世人面前将他斩首示众。


    这想法直到今日也不曾动摇…


    姜永舒仿佛听了一场跌宕起伏的大戏,但却是楚云行实实在在的经历。


    她还真没猜到两人这层关系,她原本以为楚云行来到这只是意外,当上压寨夫人后因仇恨与隗长东合谋将大当家关在密室。


    原来,隗长东才是罪魁祸首。


    这人,真是不干人事。


    半个时辰已过,姜永舒把银针收起,楚云行额上和发间全是汗珠,她整理好衣衫倚靠在床塌,看着收拾东西的姜永舒。


    “为何要帮我。”她语气轻缓,似乎是累了,“你若是想逃出去,我可以帮你,不必这么大费周折。”


    “你有办法离开?”姜永舒抬眸,“那自己怎么不走。”


    “他们知道我的身份,看我看得紧。”楚云行回答。


    她一个与皇室有姻亲的高官之女,若是众人得知她被一窝山匪骗去,消失五年,受尽屈辱…


    那他们这山寨,恐怕也留不得了。


    “帮你,对我自然是有好处的。”姜永舒知晓她经历这么多,内心必定谨慎,很难轻信他人。


    这些时日自己能在山寨中安然无恙,楚云行怕是暗中吩咐过,这证明她即使警惕,但仍旧保留着一丝希望。


    自己知道她的身份,又帮她解毒,虽难保没有别的企图,但对她来说,若是能回家,其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姜永舒说帮她对自己有利,起码能让她放下些戒心,不然谁会平白无故做好事。


    利益交换才是最可靠的。


    “你既是高官之女,若我能保你平安无事回家,我在京城也算有了倚仗。”


    “你就不怕,我杀人灭口。”楚云行轻声道。


    沉默些许。


    “怕。”姜永舒敛目,“但那都是后事了,至少眼下,我已经决定好了。”


    她从包裹中拿出馒头和饼递给楚云行,对方摇摇头,她开口,“吃吧,我见今晚隗长东就要上京,这是好时候,你最好保持体力。”


    楚云行这才接过。


    傍晚,山贼们已经改换衣装,在山门严守以待,他们今日给野兽吃放了迷药的鸡鸭和生肉,所以现在它们都很安静,这样才能安心地送往京城,深夜沿途也不会惹人注意。


    这些日子姜永舒和姜目已经摸清了山寨的构造,以及山门处换岗的时间,主寨四处都有人把守,仅有薄弱的地方就是后山。


    但后山也有栅栏围住,上面满是荆棘的尖刺深入地下,想逃出去很难,最终还是要从山门走,而躲过守卫的办法,就只有将他们引到别处。


    姜永舒叮嘱姜目,在她出门后听到有动静就出来,悄悄藏在山门附近等她。姜目虽看不见,但耳力很好,而且还能记住山寨的地形,按她说的做应该没问题。


    姜目看不到她,听见她这就要走,连忙上前险些被门槛绊倒,“阿姐,你一定要小心…”


    姜永舒扶住他,又瞧见他脸上的淤青,皱了下眉,“那日我给你的迷药可还在?”


    姜目愣了一下,“阿姐是说那些像面粉的东西?我全都收在布包中了。”


    姜永舒:“遇到危险就挥出去,保护好自己。”


    “好。”姜目重重点头,


    姜永舒这才离开,在围栏内看着隗长东骑着马,后方跟着长长的队列,整齐地向林中行进,很快,车马行列的尾巴便已消失不见。


    她也转身离开。


    深夜,寂静得有些不同寻常。


    山门看守手持大刀,面容冷硬,分立两侧,听到一阵慌乱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守卫看去,只见前些日子被抓来的瘦弱女子满身是血,长发和衣衫仿佛被什么东西撕咬,凌乱不堪,踉跄地跑向着他们跑来,“救我…后院,有狼…”


    她说完这句话,摔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听到有狼,守卫快步向她走来,女子手臂上有几道鲜血淋漓的抓痕,甚是狰狞可怖。


    “这抓痕…好像真的是狼。”守卫面色沉重紧张起来,“难道是今日搬笼子时没关好跑出来的?”


    另一人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先去那边看看。”


    留下的守卫见女子满身是血,估计活不成了,索性把她扔在原地,时不时向后方张望,显然很担心那边的情况。


    这时主寨喧闹也起来,有一伙人从住处出来往另一侧走,守卫迎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有人如实回答,“大当家房中有异动,我们敲门夫人却把我们挡在外面。”


    “好生奇怪,房中分明只有夫人一人,怎么会有别的声响。”


    “我总是觉得那声音很熟悉…”有人欲言又止,“你们有没有觉得那像是大当家的声音。”


    “什么?”


    “怎么会!大当家不是出寨为夫人寻神医去了吗?怎么可能出现在寨里。”他们惊奇道,语气不可置信。


    还有人面色沉重,“其实我也早有怀疑,夫人近日的行为的确有些反常,若真是大当家,必定有我们不知的隐情。”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面色沉重,“走,我们过去看看。”他们一致同意,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