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深夜探访

作品:《入局而定

    鉴湖哆哆嗦嗦地说了之后,小萤想了想迅速将自己的衣服和那死去宫女的衣服换掉。


    鉴湖就这么傻愣愣看着直到小萤喊着帮忙,将那老宫女搬到了床榻上,挽了发髻,用血抹了她的脸,又将屋内的烛光熄灭。


    而闫小萤吩咐了鉴湖几句之后,便躲到了床榻下。


    不一会便有脚步声传来有人在外敲门。


    鉴湖颤音说道:“人在床上快进来挪走吧!”


    于是大门推开,有两个侍卫快速走进来,抬起床上的人便往外走。其中一个人问起那死去的宫女去了哪里。


    鉴湖便依着小萤的吩咐说:“我……我害怕,她……她说先不回皇后那在这陪我一宿。”


    床上躺着的那位,毒血淌得满脸都是已经看不出样貌。


    那两个人在黑暗里将人抬起将她放入到门口一口大箱子里,然后迅速将箱子抬走。


    接下来那两个人连同今日派来的几位便抬着箱子匆匆而去了。


    待人走净,小萤从床下钻出,快速地换了太子的服饰收拾了一下东西。


    转头便看见鉴湖呆愣坐着,似乎大梦初醒,一脸悔意。


    她方才怎么迷了心窍,被这假太子牵着鼻子走,如今她竟然帮这女郎杀了皇后的人她……她该如何收场?


    小萤不紧不慢系好腰带提醒鉴湖:“姐姐应该庆幸你方才跟我讲了实话不然现在躺在箱子里的人便是你了!”


    鉴湖忍不住打了冷战


    她哭丧着脸彷徨道:“就算混过这一关皇后娘娘也不会放过你的!我……我该怎么办?我想阿爹了我想回家……”


    说到最后鉴湖便要开始大哭。


    小萤笑着过去搂着鉴湖拍了拍她的后背:“有我在呢保证姐姐还能在宫里继续吃香喝辣混日子!没事啊!”


    鉴湖吸了吸鼻子不知为何又有些信了小萤的话。


    这个假太子虽然年岁比她小总是有股子莫名的气场叫人觉得她很可靠……


    小萤又问那老宫女可曾吩咐过鉴湖第二天该如何行事?


    鉴湖老实回道:“她让我在东宫等一晚明日一早呈报侍卫让他们搜宫就说太子贪玩昨夜一人去了花园夜游便再没回来然后让我回皇后寝宫娘娘自会给我奖赏……”


    那奖赏会是什么鉴湖如今在小萤的点拨下也能想明白了不由得又是要哽咽出声。


    小萤笑着让鉴湖去寻点酒喝这一晚很快就能度过的。


    而她揣好凤渊曾给过她的那药粉便悄然出了东宫往佛堂处摸去。


    此时往佛堂的路上有送宵夜的宫人穿梭。


    小萤在凤鸣宫住过一段时间自然知道汤皇后习惯每次临睡前都要饮一盏血燕羹。


    就在宫人前行的时候小萤大步走了过去拦下了御膳房的宫人问:“这是给母后的羹?”


    那宫女赶紧举着托盘跪下给太子请安。


    就在宫人们低头请安的瞬间小萤迅速挪开盅盖将药粉撒入了羹中。


    待宫人起身时小萤挥了挥手示意她继续送餐。


    御膳房的人是不会知道宫内风云变幻像半路遇到太子这样的小事也不会对人说。


    血燕羹珍贵只那么一小盅不好分给旁人。皇后往日习惯用银针试毒便可受用。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皇后赏了她一盅好喝的她自当回敬。


    做完了这一切小萤知道自己暂时不能回去。她如今也算是宫中的失踪人口了。


    该去哪躲避到天亮就是个难题了。


    海叔跟一群杂役住在一起去他那不甚方便。


    去书房吧最近那里正在刷漆晾晒门窗大开去了怕被夜里巡查的人发现。


    算起来也只有盟友大皇子那里又大又清净!


    想到这小萤决定去盟友大皇子处暂避一夜。


    凤渊的寝宫如白日一样殿内还是无人服侍。


    都说疯症爱入夜发作如果睡意朦胧中被疯子捏住了脖子岂不是一命呜呼。


    大皇子沉默寡言前途未卜宫人们也不爱凑近找死内殿空荡荡一片。


    月色朦胧中小萤看到床榻上的男人居然不脱衣服也不盖被子就这么直挺挺地睡着。


    当小萤轻声咳嗽着摸到床边时只见原本静躺在床榻上的男人如矫健猎豹伸手从枕头下摸出匕首迅速便抓住小萤的手腕。


    小萤低声道:“大皇兄是我没想吓你啊!刚才故意咳嗽了两声给你提醒了。”


    凤渊看清是她也不松手依旧牢牢捏着她的手腕问:“有事吗?”


    小萤甩掉鞋子坦然地将他挤到一边兀自躺下打了个哈欠道:“惹母后生气了她派人到处寻我去可能要挨打。大半夜无处可去


    凤渊放开了手用诡异的眼神盯着她。


    小萤有点累了她几个晚上没安


    稳睡觉了也没心逗趣:“我几天没睡好了腰都有些疼不能睡地板了。要不你凑合一下我把被子让给你你去地上睡?”


    说完这话她毫无愧色地一翻身调整成舒服睡姿打算来个鸠占鹊巢。


    可身边那位似乎没有下床的意思。


    小萤掀开眼皮瞟了他一眼。


    夜色之下凤渊有些俊美撩人披散着乌黑长发透着野性慵懒一动不动高挺鼻子下的薄唇紧抿似乎很介意四弟扰乱他的清梦。


    小萤半躺着抬手撑起了头挑眉甜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还是……你觉得哪里不太方便?”


    她是故意的自己在荒院露出的破绽太多也不知这小子究竟看出多少。


    正好趁此试探一下看他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的。


    凤渊却慢慢躺了下来淡淡开口道:“床够大干嘛要分开睡?”


    宫里的床的确够大毕竟都是给贵人们用的可以在上面摸爬滚打尽情戏耍。


    就算两个人并排躺下中间也能空出很大的地方。


    看来这凤渊真觉得她是四弟带些娘娘腔也很正常。


    小萤以前没少跟将士们挤在军营里睡觉若是平日她还真不介意江湖救急跟男人们挤一挤凑合睡一宿。


    不过她有点忌惮这位压根不想跟他挨得太近试探过后就行了。


    既然此间主人不肯相让她打算拽被子下床自己打地铺去。


    恰在这时殿外传来脚步声眼看着便要进内殿了。


    小萤迅速与凤渊对望一眼此时钻入床下都来不及了。于是她一扯被子迅速钻入被窝里还扯了扯凤渊的衣袖让他帮衬打掩护。


    凤渊扬了扬眉倒是也跟着她躺下顺便用被子将躲在他身侧的四弟遮得严严实实。


    昏暗夜色里依稀通过外殿挂着的宫灯光影透出来人身上的龙纹锦绣。


    来人居然是淳德帝!


    他伸手掀开了幔帐低头看了看沉睡的凤渊


    一旁的李泉轻声道:“奴才这就将大殿下叫醒。”


    只听淳德帝叹道:“……不必了他若醒着朕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些年来朕到底亏待他了。”


    李泉赶紧低声宽慰:“陛下这几日茶饭不思入夜难以安眠实在是有亏龙体啊!”


    淳德帝借着月光看着床榻上的青年一时微微哽咽:“这几天朕一闭眼就能梦到展雪。她是不是在怪朕?”


    李泉小


    声道:“这事儿,真是怪不到啊!实在是圣上那些年一心辅佐先帝匡扶大奉皇室基业,哪里顾得上府内事务?若不是庸医误人,陛下也不能误会这么多年。奴才看,大皇子那日言行恭谨,也是明事理的人,不会怪罪陛下的……


    说到这,李泉缓了缓,看了看一直一动不动的大皇子,又缓声道:“虽然庸医早早去世,陛下却已下旨严惩了那庸医一家,将他的家人都发配冲军落了奴籍,也算是为叶王妃和大殿下寻回了些公道……


    小萤躲在被窝里,听着床前那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心说:若想哭坟倾诉,还需找对坟头啊!这大半夜跑到儿子床前絮叨这些个,是觉得说破无毒,自己心里能好受些吗?这真是比扮上唱戏都累!


    就在她暗暗腹诽时,突然两只蟒蛇般的臂膀突然发力,狠狠缠上了她。


    那力道之大,差点就将她绞得呼吸不畅,疼得叫出声来。


    小萤伸手摸住了那发力的胳膊,却不好挣扎。


    此时若掀开被窝,要闹出大奉第一丑闻的。


    柔弱太子跟他久别重逢的大哥这般亲密相拥而眠,可扯不上兄友弟恭!


    凤栖原好男色的恶名还没消散,依着淳德帝的性子,撞见这般情形,只怕她连怡园都去不上,直接挪窝去荒殿捉耗子发霉。


    至于凤渊如此,也绝非要故意占她便宜。


    小萤清楚,此刻有头疯狂的野兽在冲撞那人的理智,他在淳德帝自以为是的忏悔里,需得努力克制着心中愤懑,才不至于癫狂……


    想到这,她伸出手来,按在那人的胸口处,隔着一层薄衣轻轻安抚平复着他的快要失控的愤怒。


    不要失去理智,从五指山出来一趟不容易。他是一路伤痕,满身污秽爬出来的。


    那荒殿十年的苦,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至于床边淳德帝迟来而无用的忏悔,就当他放屁好了。


    也许是她无声安抚及时唤回了凤渊的理智,那钳住她的手臂终于渐渐缓了些。


    而淳德帝半夜悼念亡人的戏,唱了半炷香后,终于唱得尽兴了。


    陛下的声音不大,但也不低,如此跟老仆低语,睡得再死也能听得见。


    不过淳德帝似乎觉得,这般跟生疏的儿子委婉道歉,才不失帝王尊严。


    所以凤渊装睡不醒,才正好免去父子二人的尴尬。


    说完之后,淳德帝还起身贴心地儿子拉了拉被子,便带着李泉离开了玄青殿。


    待殿外寂静,小萤终于从被窝里钻出脑袋大口换气。


    方才淳德帝拽被子的时候,小萤还费心考虑了一下,若被发现该如何跟淳德帝狡辩。


    不知“夜游症发作,游到皇兄被窝里这个说法是不是很有说服力?


    待她钻出来时,却发现身边的凤渊依旧眼眸紧闭,眉间似乎上锁,


    看来淳德帝方才自认感动天地忏悔,却激起了凤渊不知名的愤懑,那种努力压抑的痛苦,看得人心微微发纠……


    她叹了口气,一时想不好该用何种身份宽慰他,只能识趣点,赶紧下床去睡,让他清净好梦。


    哪知凤渊虽然松了劲儿,却没松手的意思,一直当救命浮木般抱着,让她起身不得,甚至还将脸埋在了她的脖颈处……


    小萤无奈,原想着挥起老拳让他清醒些,可一想,自己现在顶着的名分可是他亲亲四弟,又忍住了。


    当弟弟的得贴心点,她只能开口说道:“父皇他就这样,也不怎么待见我,皇宫里什么都不缺,但是有些东西,却奢求不来的……


    说着,她费力挣脱出一只胳膊,掏了个蜜枣送到凤渊的嘴边。


    这是她的经验,心里苦时,吃些甜的比无用的话语更抚慰人心。


    可是快挨到凤渊的薄唇时,小萤看着凤渊慢慢睁开的眼,突然想起他试毒的习惯,便贴心咬了那枣一小口,再递了回去。


    凤渊的眼睫毛很长,因为愤怒蕴出的水汽还在湿红的眼圈,尚未及消散。


    他低头看着被小萤咬了一口的枣,并没张嘴。


    小萤见他不领情,便将那枣吃了,然后语气含糊道:“以前父皇不喜欢我时,我还觉得烦恼忧愁。可是后来又一想,这辈子与其奢望那些不看向你之人的喜爱,不如多想想那些爱你之人,单靠恨活着,太苦太累,对不住自己为人一遭!


    听了这话,凤渊的眼里透出讽意,箍着她的手臂似乎又开始用起蛮力。


    小萤有些不耐,伸手在他的胸口擂了一拳:“别在那自怨自艾个没完啊!最起码,你阿母是全心爱你的,就算为了她,你也得好好活出人样子来!


    凤渊笑了,胸口震荡,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狰狞。


    “我是从出生起就被怨毒咒恨的孽种,若不是我,她也许不会早早就亡故,你却说她爱我……


    凤渊三岁便没了母亲,那个记忆里模糊的影子甚至都看不清脸,只是在以后不断的成长里,靠着想象去勾勒她的样子,再去想象,她曾经是如何地厌恶自己。


    小萤不想再激怒这位怪力的皇子,不然自己的肋骨都快被他


    勒断了。


    “好好好,你阿母不喜欢你,所以就算在敌营里遭受再多的苦难,也咬牙坚持活下来。回府之后,就算被人百般劝阻,也执意要生下个不喜自己的孩儿,临终之前,也四处托孤,护这不喜的孩儿周全……哎呦,我错了,可你若现在勒死我,明日要如何跟人解释?”


    被小萤这么一喊,凤渊总算发现自己的不妥,终于缓缓松了手。


    小萤缓了一口气,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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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勒疼的腰,坦然道:“你不明白,一个女人若憎恶腹中的那点骨血,总有千百种法子的。你是被娘亲期盼生下来的,她爱你甚至超过爱她自己。你啊!离你嘴里的凄惨还差得远呢!别老这么钻牛角尖,不然的话,不必别人下药,你也离疯魔不远了……真的不吃?可甜了!”


    说着,小萤又捏了颗枣放到嘴里咬了一口。


    可还没等她咬第二口,凤渊突然捏住了她的腕子,就着她的手指,将那枣衔在了嘴中,却并不急着吃下,只是含住,闭眼感受着嘴里慢慢逸散的滋味。


    他需要借助些什么,才能压制住心里难以抑制的思绪……


    “好吃吗?我让御膳房加了野蜂蜜和甘草粉腌制的,比宫中制式的好吃多了!”


    说着她又递了一颗给凤渊,看来她一通胡说八道,总算转移了这疯子的注意力,没有被那淳德帝恶心得发疯。


    甜甜的东西果然能抚慰人心,凤渊吃了两颗后,终于松开了箍住小萤的手臂,还管小萤要了装蜜枣的袋子,默不作声,仿佛饿极了般,一个接一个地吃。


    小萤看他吃得太快,也赶紧补了几颗进自己的嘴巴。


    待满床枣核时,小萤打了个哈欠,挣扎要下床。


    可是凤渊却主动往旁边挪了挪,深吸一口气,舒缓了情绪道:“这两天入秋夜凉,睡到地上会着凉,我不挤你,睡吧。”


    说完他便翻身背对着小萤,似乎准备睡了。


    此时气氛自然,既然凤渊不肯下床,她若坚持便显得矫情。


    就像凤渊说的,既然同是男子,何必拘谨?反而叫这心思缜密的疯子生疑。


    所以她待凤渊呼吸深沉时,也一歪脑袋,不一会就酣然大睡。


    自入宫以来,每一夜都要后脑长眼,耳听八方,铁人也熬不住的。


    今夜大局布好,只待明日斗法,身边有个暂时的盟友护法,小萤再无牵挂,只想彻底解解乏累。


    毕竟她身边那位被亲爹扰了清梦,肯定睡不安稳,正好可以为她把一把风。


    大殿下辛苦了,吾先睡一步!


    月色正浓,少年睡得脸蛋松软,在一片寂静里传来细细鼾声。


    凤渊倒是慢慢转身,歪头看着不远处睡得酣畅的少年,鼻息间都是少年身上略微独特的皂角清香。


    他看了一会,微微合上眼,长睫盖住了眸光,一时不知在想些什么。


    ……


    小萤在第二天天不亮时,就早早醒了。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的睡姿不佳,占了大半的床,一条大腿都压上了大皇兄的身。


    如此反客为主,倒是委屈了凤渊,只能直直躺着,似乎一夜都没改动睡姿。


    小萤舒服伸了伸懒腰,掀开不知什么时候盖在身上的被,对还闭着眼的凤渊道:“我要走了!”


    凤渊睁开眼,问她:“你确定现在就要回去?你母后……肯放过你了?”


    小萤不想跟他透露太多,二人虽然达成暂时盟友,但也没到彼此交心的地步。只是挑眉问:“你为何要这么问?”


    “你先将尽忠派到我这,夜里又安寝在这,应该惹了大麻烦。”


    小萤笑了笑,也不否认,只是潇洒挥手:“搞得定!”


    说完,她便从玄青殿溜出去了,只是帷幔枕榻间,还余着她身上特有的皂角清冽……


    待小萤出了玄青殿,顺着小路走到东宫附近,便隐在了树后,只见鉴湖一脸睡眠不足,神色恍惚走出跟门口侍卫说着什么,应该是依照约定,说发现太子不在,跟侍卫禀报。


    那侍卫倒是不敢耽误皇后的吩咐,只让她再去禀报皇后走一走流程,可是鉴湖却突然捂着肚子,嚷嚷坏了肚子,让侍卫代为通报,说完,就折返回去上耳房了。


    这是小萤之前嘱咐她的,鉴湖倒是全都记住了。


    小萤寻了高树爬了上去,只隐在茂密繁荫下,不一会,远处的宫人来来回回,高呼着太子殿下装模作样地到处搜寻。


    过了一会,那在佛堂跪了几日的皇后终于露头了。


    太子一夜未见,突然失踪不是小事,皇后倒是寻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出来了。


    昨晚那碗血燕羹应该起作用了。皇后今日状态不佳,不光是脚步踉跄,眼神表情都有些涣散,在宋媪的搀扶下,依然走得晃悠。


    不过宋媪只当皇后在演戏,也是一脸焦急,唤着娘娘小心一路扶着她去见了陛下。


    淳德帝昨夜并没有召后宫妃嫔侍寝,在大儿子寝宫哭坟之后,便是夜中故人入梦,醒来时也是神色不见舒缓。


    见本来受罚闭门思过的皇后出来,自然也无好气。


    待他听到太子突然无故失踪,只是皱眉冷哼:“别是又偷跑出宫,到哪个戏园子听戏去了!”


    宋媪见皇后只是恍惚不说话,只能替皇后跪地道:“听宫女说,太子昨日回了东宫后,便再没出去过,宫中几个宫门都问过了,太子并没有出宫!陛下,还请您派大内侍卫彻查宫宇,皇后担忧太子,这一路都腿软,几乎难以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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