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移出荒殿
作品:《入局而定》 慕寒江被太子如此毫不掩饰地调戏,让他身后的高崎猛吸一口冷气。
这太子吃了熊心豹胆?他当真不知慕家寒江在刑房的狠辣手段?
而慕寒江微微恼意闪过,又恢复了平日的淡然沉静走在太子身后。
少年纤瘦,却并不显得纤薄无力,细柳身段裹着张扬艳色长衫,挥摆衣袖时,带着鲜衣怒马的恣意风流,腰间的玉佩也在行走间一晃一晃……
这次小萤光明正大地前往荒殿,不一会就走到了天禄宫附近。
曾经囚禁阿兄的宫殿空寂一片,家私物品一类应该也被人清空,了无痕迹。
不过那天禄宫那边上空却飘来一缕淡淡青烟,同时传来抽打呵斥声。
小萤担忧成了真,阿渊果然有难!
可她一直跟阿渊隐瞒自己的身份,不想被他识破储君身份,再节外生枝。
现在她一身华服,不好出现在阿渊跟前,便对身后的慕寒江道:“奇怪,怎么这么吵闹?都这么晚了,将作司的人来干活了?
小萤已经想好,既然慕公子跟来了,就让他替阿渊解围。
不是听说,他母亲跟亡故的叶王妃情同姐妹吗?
好像听葛先生说起过,这慕寒江幼时也跟王府里的孩子一同讲学启蒙,都要好得很。
就算多年不见,他若撞见大皇子受苦,总会出手管一管的。
慕寒江深看她一眼,倒是加快脚步,朝着天禄宫而去,而闫小萤故意慢走,跟在了慕寒江的身后。
等她走到宫门前,透过大敞的门缝,就见那皇后的心腹侍卫长举着一根粗棍子,狠狠抽打着趴在地上的人。
“妈的,死疯子!我叫你发疯!叫你打人!
原来侍卫长昨日领人在湖里捞了半天太子,折腾到深夜却毫无踪影,也是慌了心神。
人是从他手里弄丢的,若是找寻不到,皇后必定不肯放过他的。
这两日他如着魔,时刻在宫宇花园徘徊,方才路过宫墙时,却看见宫墙的大门被打开。
他突然想到昨日清晨疯子翻墙放的那一把火。
那把火怎么就这么凑巧,偏在太子失踪前扔进了院子?
这大太子的来路,宫里有些年岁的人都清楚,何况他还是疯傻的,侍卫长压根没有什么忌惮。
这天禄宫的门口都没有看守,甚至门都没有锁,那侍卫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来了。
这疯子可恨,他好言好语地问,就是不吭一声。
就在他要走的时候,这大皇子突然
发疯,竟然掀翻了油灯,将院子里堆的一堆破木箱点燃了。
这侍卫长及时扑灭了火,觉得这疯子癫狂,正想离开,哪想到疯子居然抬手给了他两个耳光。
那侍卫长寻不到凤栖原本就窝火,现在被疯子殴打岂肯善罢甘休?顿时火气,顺手抽了根棍子便抽打起来。
而那疯子似乎泄了气,既不跑,也不反抗,只是护着头瑟缩在地,任凭那棍子一下下地抽打在脊背上,很快就血红模糊一片……
而慕寒江他们赶到时,正看见这般场景。
慕寒江见此情形,眉头紧皱,抬手就止住了那侍卫,冷声道:“你在干什么?”
小萤见此情形,隔着门扉微微缓了口气,打算趁着这光景,悄无声息地溜走。
那侍卫没想到慕公子会突然出现,惊得额头冒出虚汗,眼珠飞快地转,想着应对措辞。
慕寒江的眼力是在刑房练出来的,一眼便看出这侍卫长的背后有隐秘。
他刚想再问,突然一块石头袭来,正砸在了那侍卫的头上。
也不知是什么力道,那侍卫的脖子如同被按了铜簧,大力往后折了一下,然后咣当一声栽倒在地。
紧接着便是一声爆喝:“欺人太甚!猪狗不如!”
小萤循声回头看去,却见个白发魁梧的老翁满脸怒意奔来,正是殿前那个跟商贵妃也没好脸色的老者。
此时他如被拽线的风筝,两袖鼓风,脚不沾地,一路呼啸而来,如天神降临,转眼来到近前。
小萤记得,慕寒江介绍过这老者叫萧天养,排行老三,是剑圣萧九牧的嫡亲弟弟,也是慕寒江的亲叔公。
方才老爷子在殿上时言语不多,一直饮着闷酒,而此时为何竟然天兵神降般出现在了这里?
小萤一时觉得微妙,忽然想起老者在大殿时,坐的方向正好靠窗,冲着荒殿方向。
而此时阿渊的荒殿上空,正飘着他点燃的浓烟……
萧天养砸完了人,踉跄几步来到那阿渊跟前,颤抖着手将他抱起,哽咽道:“孩子,是老朽来迟,你……受苦了!”
被打得遍体鳞伤的青年似乎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强睁开掩在血污中的眼,气若游丝地叫了一声:“三爷爷……”
这一声“三爷爷”简直碎了萧天养的肚肠,他转头瞪向慕寒江:“你还愣着作甚?叫你的人,将殴打阿渊的狂徒给捆了!”
慕寒江微微皱眉,似乎在分析眼前形式,没有说话,萧天养冷笑道:“好啊,老朽指使不动你们慕家的人,你老子丧
尽天良,全然将当年答应展雪的事情忘在脑后,我也是信了你们,居然将这孩子留在你们这些虎狼身边!
说着,他便蹲下要将阿渊背起。
还是尽忠机灵,连忙道:“那边有门板,大皇子受伤了,还是抬着方便些。
说着他便拉拽着高崎过去抬人。
高崎得了慕寒江的点头默许后,便帮着将那血肉模糊的青年抬起,放到了门板上。然后二人一前一后,抬起门板,沿着原路返回。
小萤没有动,她在快速分析眼前局势。
他娘的,怎么这么多变数?这个萧天养到底是怎么蹦出来的?压根不在她计划之内,恐怕要由此生变!
果然,这变数很快就来了。
慕寒江走去看那被石头打倒的侍卫。剑圣的弟弟内力非凡,那人重击之下,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他皱眉看着眼前乱局,若有所思,转身问小萤:“殿下引我来……难道是为了救下大皇子?
小萤哪里会认,瞪大眼睛无辜道:“孤引你?不是你非要拉着我来散步的吗?再说了……大皇兄?你说方才那位是大皇兄?他……他原来被关在这啊!
说完,她害怕地往慕寒江身后躲。毕竟那疯子是差点溺死凤栖原的人,太子害怕,合情合理!
慕寒江被她扯得微微趔趄,微微扭头就能嗅闻到太子殿下身上清冽混着皂角的香气……
慕家郎君又是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微微拉开了与少年郎的距离。他为人孤高,很少有人敢这么放肆与他拉扯。
小萤并没在意慕寒江的躲闪。她原本的打算是借了慕寒江的手,解一下阿渊的危机。
慕公子路过制止施暴乃是小事一桩,也不会将这样芝麻蒜皮的小事呈到陛下跟前。
毕竟阿渊代表着皇室丑闻,慕寒江不会吃饱了撑的,赶着去拽皇帝的陈年老绿帽。
可依着慕寒江多疑的性子,必定追查皇后的人殴打大皇子的缘由。
皇后跟慕寒江因为侄儿汤明泉的死,已经结下生死梁子。
这两个人若掐架斗法,想想都精彩!
在她亲手结果了阴毒皇后前,也要让她尝尽日日寝食难安,惶恐不可终日的滋味。
小萤想得周全,可就是没想到,被压在五指山下的那位原来不必她相救,自有了脱身的法子。
那萧天养突然出现,还要把大皇子带离荒殿,看样子要带回内宫去。
这完全是要将事情闹大,打乱了闫小萤的计划。
义父总说她虽有诸葛
计谋,但关键时刻总有慈心一点,这是掌兵大忌!
闫小萤原是不服气,可如今也不得不承认,义父说中了。
她当初真不该动那一点慈悲之心,反而被阿渊这疯子步步利用,若是事态继续脱轨,阿渊认出她是太子,再说出她秘密前往荒殿的机密,搞不好她要难以脱身!
幸好阿兄已经出宫,她少了许多顾忌。
想到这,她当即决定,风紧扯呼!于是在返回的路上,她刻意放慢脚步,想要故技重施,趁着慕寒江不备溜走。
可是慕寒江却跟她亦步亦趋,小萤压根就找不到机会。
她没有跟慕寒江比划过,不知他武功深浅。
身为剑圣萧九牧的外孙,又是将门虎子,慕寒江应该比天禄宫的疯子更难缠。
就算顺利甩掉慕寒江,若是海叔没回来,没有进出腰牌,再封锁宫宇一路戒严的情况下,她也出不了这重重围宫。
罢了,一步棋错,已是乱局,倒不如从容处之,静观其变!
小萤向来心大,如今错乱重重,反而愈加镇定,既然走不掉,那么她干脆快走几步,赶上了门板担架,看看阿渊的情况。
那扮猪吃老虎的疯子比她还镇定,看到她后,居然只是微微睁大眼,马上又闭合上眼,也不知是疼晕了,还是在谋划着什么。
看他那伤势,身上竟然还有许多还未愈合的旧伤重叠在一处,有些触目惊心。
这些……又是什么时候添的?小萤帮他清洗过,他之前可没有这么多的伤啊!
可就在这时,那阿渊又睁眼深看着她,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她礼服上绘着储君标志的四爪蟒纹,表情莫测。
然后那厮便慢慢闭上了眼,然后举手,突兀地弹了弹嘴唇。
这厮当真记仇!小萤当初拿走羊腿时,便做这个动作讽他谎话连篇。
而他现在回敬自己一样的,显然也在嘲讽着闫小萤半斤八两,满嘴没有一句实话。
就在他们出了外殿大门时,萧天养竟然不急着寻医,而是执拗要把人抬到寿宴上。
刚走到宴会殿前,有几个找寻萧天养的几位老者迎了过来。
方才他突然不见人影,众人找寻半天了。当听到萧天养说,这门板上的竟然是陛下亡妻叶展雪的那个疯儿时,少不得有人出面劝住萧三爷。
“你疯了,今天这等喜庆日子,你怎么将他找来,还要往殿上带?这岂不是让陛下和叶将军一起难堪?”
阿渊什么来路,为何让陛下不喜,他们几个世子府出来的最清楚
。
更何况这孩子有疯症差点溺毙年幼太子。
犯下这等祸事陛下还肯容留他至今足见宽仁。
虽然萧天养说这孩子被虐待欺凌着实可怜但这等官司还是要等人散了再问也不迟啊。
于是大家纷纷劝解:“三爷您是喝多了吧!我们陪着你散步醒酒吧!这孩子也该先找人诊治你若气不过一会私下告知陛下就好何必搞得大家都不高兴?”
可是萧天养却铁了心闯入殿中最终还是拦不住领着人气冲冲朝着大殿而去。
吵闹间人群推搡有个人被萧天养撞了一下正好撞到了闫小萤的身上。
小萤被疯子脱臼的胳膊还没养好冷不丁补了一下疼得她闷哼一声。
幸好身后立着慕寒江大掌稳稳扶住她看她疼得嘴唇轻颤不似作假便低头查看:“殿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小萤稍微躲闪揉着肩膀忍着疼说不碍事。
可就在小萤抬头时恰好与门板上的那位四目相对。
那人又睁眼了意味深长地看着靠得甚近的慕寒江和闫小萤透着森冷的光。
只是在这敌意转瞬即逝阿渊适时垂眸温良而沉默地被人抬走了。
小萤深吸了一口气那厮眼神不善!
她去荒殿时都是男装而行那阿渊一直都不知她是太子凤栖原的身份大约猜她是侍卫小太监一类的。
自己现在锦衣华服绣着代表储君的四爪蟒蛇他岂能认不出自己的身份?
阿渊方才带着冷意的一瞥究竟是什么意思?
若疯子知道她乃太子会不会因为十年前的官司再加上她之欺瞒新仇旧恨一并报了?
毕竟当年大皇子就是因为差点溺死凤栖原
皇后待大皇子不善太子更是跟大皇子结着仇!
此时人都往里涌殿内是未知的危机重重小萤难得头疼地挠挠头皮不由自主地跟着人上了台阶。
等到了大殿已经有人跟淳德帝报了荒殿变故。旧友相聚的欢愉在门板被抬上的一刻烟消云散。
淳德帝得知门板上的满脸血污的人是幽禁十载的大皇子时面色微妙似陈年老潭。
叶重绷不住了。妹妹当年蒙羞幸而陛下宽仁从未因此责怪妹妹甚至认下那孽种。
叶重感念陛下仁德自己为了保住妹妹性命自私地逼着陛下认下不堪叶家这辈子都愧对陛下。
后来
这孽子疯了陛下信守妹妹临终时许下的诺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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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因为记恨泄愤而下手加害这孽子让他活到至今足以对得起“情义”二字。
叶重心疼妹妹愧对妹夫皇帝可是对阿渊这个孽种却从小就没有好颜色!
虽然下面人欺瞒做事薄待了疯儿可萧天养居然因此耍酒疯撒野还将孽子拉上宴会问罪陛下他……这是要自绝于陛下吗?
到底还是他叶家对不住皇上让陛下身居高位也摆脱不得当年之耻!
想到这叶重一脸愧色起身拦住萧天养瞪眼低喝:“萧三爷!你到底要干什么!”
萧天养猛推开他也不管他如今是何显贵冲着叶重的脸就是猛唾一口:“还好意思问我要干嘛?我倒是要问问你这个亲舅舅渊儿在那荒殿受苦挨饿被人打骂磋磨时你在干嘛?”
“你……”叶重厌恶地看着床板上那人的破衣烂衫满身血痕并不想辩驳。
淳德帝倒是没有恼只是皱眉看了看门板上奄奄一息的疯儿对身旁李泉道:“去将皇后请来!”
当年闹出那样的乱子汤皇后心疼爱子哭诉到他跟前直言不可将这癔症疯子留在内宫若是再出手伤人恐怕要有阋墙之祸。
他觉得有些道理便吩咐依着皇后的意思将疯儿迁往被隔离的外殿并让皇后派人妥善照顾不能有差池让他愧对亡妻嘱托。
这些年来他甚至都要忘了这疯儿。
没想到那段不愿再提起的往事被萧天养毫无预兆地用门板摆在眼前。
三爷说得不错这疯儿的确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破衣烂衫头发打结满身鞭伤血痕!
今日在座的都是他与亡妻展雪的旧识。
淳德帝很是爱惜自己仁德之名若是此事传出去岂不成了他挟私报复怨恨亡妻拿个病儿泄愤?
只有将皇后叫来与众人说说她到底是怎么为人母亲如何照顾前妻孩儿的!
今日对汤皇后来说
她和兄长商议唯有用个“拖”字先花重金找人涂改账目如此重新核对就要花费甚多时间趁着这功夫兄长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将账目填平。
可如此精心安排还是被人破局。
也不知何人巧手帮衬慕寒江那些账本差错被查得分毫不差。
害得兄长原本的盘算落空她也因为替兄长遮掩刚被父亲申斥了一通。
接下来
凤栖原昨日清早跳入河渠莫名失踪到处搜寻生死不见。
然后又是侍卫闯祸无缘无故地跑去殴打疯子大皇子却被剑圣的弟弟撞个正着闹到宴席上引得陛下过问。
重重官司袭来压得汤皇后头昏脑涨以至于走上台阶时步履踉跄若不是宋媪搀扶就要扑倒在台阶上了。
汤皇后咬牙努力镇定让自己别慌了阵脚。
就算那侍卫长审问大皇子被撞见了又如何?
听说那侍卫被萧天养以石击头口吐白沫昏迷不醒地送到了内廷刑房。
她只需推说不知那侍卫跟大皇子有什么私怨为何偷偷跑去泄愤打人。
至于大皇子就算她一时失察没有发现疯儿被下人虐待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罪过!
总归没有饿死人只推诿下人刁钻刻薄了生病的主子陛下难道还会因此罢黜她的后位吗?
想到这皇后定下心神举步入殿先看了一眼闫小萤。
这个假货还算顶用可是真正的凤栖原不知跑到哪里了真是怕他突然出现在人前……
皇后不敢多想连忙走过去拜见陛下。
淳德帝看着皇后指了指门板上的阿渊道:“皇后就是这么为人母亲的?你看看大皇子都被磋磨成什么样子了?”
汤皇后正要解释是下人过错她不过失查却被商贵妃抢了话。
只见商贵妃眼中含泪哽咽出列跪在皇后的身边凄婉陈情。
“陛下莫怪皇后娘娘是臣妾之错!臣妾这几年时不时跟皇后提起要不要将渊儿挪动进来再寻个名医看看。可是娘娘大约被当年太子意外吓到了怕他再误伤了宫里的皇子难以下定主意。臣妾自觉为难皇后便不再坚持。现在想想
这话说得皇后差点气哽在原地。
商氏惯会做人这话听起来像是替她求情实则是提醒皇上与在座诸位她这个皇后跟大皇子有私怨!
她是因为大皇子当初差点害死太子而怀恨在心刻意派人报复薄待这疯儿!
可她当真是冤枉啊!那个大皇子不过是让陛下厌烦的杂种自生自灭便好她压根就懒得花心思去弄他啊!
皇后有苦难辨恨得咬牙切齿心里大骂贱人歹毒!
陛下却欣慰看了看商贵妃知道爱妃是在这些老臣面前给自己解围。
毕竟后宫事务归皇后管辖而亡妻生下的疯儿被薄待乃妇人勾
当,并非帝王心思!
这就是商氏比汤氏可人之处,关键时刻,总是机敏帮衬他一二!
淳德帝并不想因为这个疯儿耽误太久,他甚至都不想再见。
于是淳德帝便不轻不重地申斥了皇后,然后打算叫人将大皇子抬下,命人精心诊治就是了。
可有人却不肯善罢甘休,萧天养怎看不出皇帝在推卸责任,用个妇人顶锅?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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