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卡哇伊

作品:《火影:我鸣人不想努力了

    宇智波富岳死了。


    鸣人对此毫不意外。


    但那残留在尸体嘴角的一丝笑意,让他有些想不明白。


    除非是年纪到了的老人,否则含笑而终这种事,在他看来更像是一种对命运的屈服。


    这想法很不成熟,但却任性的潇洒。


    躺平归躺平,老子不认命。


    老子不服~


    很符合当代年轻人的精神状态。


    鸣人不喜欢站在上帝视角去评价他人的人生——除非是敌人,他在这方面反而乐此不疲,小嘴跟淬了毒似的。


    作为互联网时代的见证者,鸣人很清楚,利益之争其实并不可怕,因为利益是可以谈判划分的。


    在不考虑种族延续、国家存亡的情况下,那些真正不死不休的敌人,大多都是因理念的不同而催生出来的。


    如百家,如党派,如宗教…


    所以从这点上来看的话,六道所推崇的让人与人相互理解,反而是点燃争斗的最佳导火索。


    正因为清楚了解着彼此理念的不同,所以才更明白无法说服对方,那就只能从现实层面毁灭对方了。


    这也是鸣人不怵宇智波斑的原因,因为彼此的理念是一致的,差别在于他知道无限月读是个圈套。


    在人类科技没有达到一定阶段前,绝对和平是不可能的,但相对和平的方法可不止一种。


    或许可以研究个读取自己记忆的忍术,到时候直接一本马列甩斑脸上,让他见识下什么叫时代的洪流。


    嗯,这事还得找井野小富婆帮忙…


    脑袋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鸣人将一朵白色菊花摆在富岳坟前。


    忍者的葬礼极其简单,没有灵堂,也没有席吃…


    有的只有宇智波们眼中的仇恨,以及一些前来吊唁的云隐村忍者。


    佐助站在美琴身旁呜呜哭着,见鸣人看来,又吸了吸鼻子,止住了哭声。


    鸣人来了兴趣,也不走了,就站在旁边盯着佐助。


    佐助绷着小脸,眼眶又开始隐隐发红,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几秒后,佐助绷不住了,眼眶又开始蓄起了眼泪,最终在鸣人惊讶的目光中,他双瞳逐渐变的一片赤红,两枚单勾玉缓缓旋转。


    感知到这股阴冷的瞳力,一些具备感知能力的忍者纷纷看了过来。


    “那是…写轮眼?”


    “佐助开眼了!”


    周围一些宇智波族人面露兴奋之色,只感觉宇智波振兴有望。


    “这孩子还没满六岁吧?”


    “不愧是富岳族长的儿子!”


    这话倒是没毛病,毕竟你们族长拿命换的…


    鸣人强忍住了吐槽的冲动。


    对这一族来讲,最大的喜事应该就是开眼吧?感觉连丧葬的气氛都变了…


    鸣人没再继续待下去,和美琴打了个招呼后便离开了。


    两天后,木叶传来消息。


    志村团藏没死。


    鸣人也是毫不意外,那么多根部忍者断后,还握着伊邪那岐这种术,就算没有原著中那么多眼珠子,逃命还是没啥问题的。


    并且凭借着长老团沆瀣一气的关系,连最起码的追责都没有,锅全都给宇智波背了。


    据说自来也因此和三代大吵了一架,差点辞职不干了…


    这消息还是麻布伊告诉鸣人的,艾有意将她从参谋往决策的方向培养,所以给她保留了秘书的职权。


    一些和鸣人相关的人或消息,她也都有留意,所以除了艾以外,鸣人是第一个收到这消息的。


    “根据萨瓦亚的说法,当时团藏已经被富岳干掉了,不知道为什么会活下来…”


    麻布伊看向鸣人:“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不过这种术一定存在着某种限制,又或是代价,要不要借此机会派人彻底干掉他?”


    “为什么要干掉他?”


    鸣人一阵好笑:“从人柱力到宇智波,不觉得有他在,木叶越来越衰落了吗?”


    “啊这…”


    麻布伊愣了下:“好像还真是这样?”


    “早晚还是要干掉他的。”


    一旁正在保养刀具的萨姆依竖起刀刃,面色冷厉。


    “让无辜小孩子背负骂名,这种事一点都不酷。”


    “萨姆依是在替鸣人生气对吧?”麻布伊笑眯眯道。


    “我只是看不惯。”


    萨姆依瞥了眼鸣人,发现对方正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冷娇女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当然也的确有那么一点关系,就一点点…”


    嘭!


    鸣人从封印卷轴中取出一个长匣子递给萨姆依。


    “打开看看?”


    萨姆依打开匣子,里面安静躺着一把通体雪白的长刀。


    “这是…”


    “生日快乐!”


    鸣人湛蓝色眸子中蕴着温和的笑意:“刀名白雪,是委托铁之国匠人打造的。”


    仿造斩魄刀袖白雪打造的查克拉刀,有着出色的查克拉传导性,很适合萨姆依这种冷美人。


    萨姆依的生日是一月七日,正好是今天,不巧的是今早赶了個葬礼。


    “喜欢吗?”


    鸣人笑吟吟问。


    “很贵重吧?”


    萨姆依注视着白色长刀问。


    “我对钱没有兴趣。”


    鸣人这话说的言真意切。


    他真的对钱没兴趣,不管是生活开销还是其他什么,都是他那好大哥资助的。


    原本是为了练刀,仿了把天锁斩月,结果跟麻布伊聊天时得知了萨姆依的生日,就顺便多打了一把。


    本质上都是查克拉刀,这玩意虽然贵,但贵的也不算夸张,一把刀几十万两,好一点的百万多。


    “谢谢,我先回趟家。”


    萨姆依抱着刀匣,起身离开。


    那平静的样子看的鸣人和麻布伊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这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很快,萨姆依家。


    嘭!


    浑圆雪白的大长腿一脚踹卧室门,萨姆依抱着刀匣走进屋。


    卧室内,墙壁上贴满了鸣人的写真海报,书柜里摆放着鸣人的专辑和胶片。


    凌乱的床铺上,是大大小小的鸣人抱枕,以及一个巨大的,有着九条橘红狐尾,做工略显粗糙的鸣人玩偶。


    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尊刀架,萨姆依取出白雪,小心翼翼地将其摆在刀架上。


    然后冷着一张脸跪坐在刀架前,直勾勾地盯着看了好一会,这才猛地起身,一头扑在了堆满抱枕的床上,抱着一个等身抱枕翻来滚去。


    “那撸多,卡哇伊…”


    “卡哇伊卡哇伊卡哇伊卡哇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