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春天在哪里5

作品:《亲,送葬服务了解下[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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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老师重重的把手上的课本摔在讲台上,带着怒气道:“上课!”


    森林反射性地弹射起身:“起立!”


    “老师好。”


    女老师似乎心情很不美丽,敷衍地挥挥手让众人坐下:“我们接着上节课的内容讲。”期间一眼都没再看宫玉澜。


    安岳强忍着八卦的冲动,偷偷看了宫玉澜好几眼。宫玉澜察觉到她的目光,趁着女老师在黑板上写字的功夫,无声地对着她说了几个字:


    我的歉礼


    他说的是因为他的缘故,让安岳直面女老师。要不是座位问题不大,恐怕安岳会在对上女老师的时候受伤。


    宫玉澜很生气,所以在进到女老师的办公室后,二话不说直接开揍,女老师被打,两只胳膊瞬间变得又长又软,甩着加长版的胳膊就要卷上他,被宫玉澜一个挥手砍断。


    女老师惊恐地看着自己那双掉在地面的手,抬头:“你到底是谁?”


    宫玉澜面无表情道:“做好规则之内你的事。”


    安岳完全想不到还能这么操作,学生打老师不会触犯规则吗?目前看来还真不会,这是个新思路,安岳记下。


    兴奋异常的森林频频用眼睛斜看宫玉澜,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大兄弟,你可太牛了!


    其他几人也很惊讶,其中要数郑小琴震撼最深。竟然还能揍NPC,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这个宫玉澜的金手指肯定不同寻常。


    女老师讲到一半,透过肿得不像样的眼皮才看到黄毛和紫毛不在,原本已经平静的心再次愤怒起来:“他俩人呢?!”


    没人回答,女老师啪的一声扔掉手中的课本,留下一句自习就匆匆走出教室。


    她一出去,阮诺和森林就像放出去的羊一样,轰的起身跑到安岳旁边。


    “安姐姐,你和那个宫玉澜去打老师了?”阮诺兴致勃勃地问她。


    森林手舞足蹈地比划:“牛啊,是不是宫玉澜动的手,真爷们!”


    安岳好笑地侧头看站在她桌子旁边的宫玉澜:“宫大胆,都好奇你的战绩呢,不说说?”


    宫玉澜神情专注,微笑着看她:“她对您不礼貌,该打。”


    森林:这年头,能碰到一个活的恋爱脑不容易。


    “好了,不为难你了,我们说说线索的事。”安岳知道他不是话多的人,也不为难他,转移话题从桌兜里拿出笔记本,几人凑过去翻看。


    “真的看不出什么啊,难道是思思新买的笔记本还没开始用?”阮诺碎碎念道。


    安岳翻阅纸张的手停下,然后把笔记本合上,右侧开口的那一面朝上仔细观察。


    “看不出是什么字啊,像是胡乱画了几笔。”阮诺蹙眉。


    “你们上学时会在书的右侧页写上自己名字吗?”安岳两只手紧按在笔记本的两侧同时向里挤压。


    森林点头:“会啊,把书的右侧页稍微散开写在上面。可这个笔记本上字迹那么凌乱,会不会是随手涂的?”


    安岳没说话,把笔记本正面朝上放好,左手捏在笔记本左下角,右手捏住右上角往上一提手腕一翻,再往下一按,刚才还凌乱的字体顿时清晰起来。


    “这,这是什么手法?”森林震惊。


    “你们没玩过吗?”安岳右手捏住右上角不松手,“我上学时很流行这种捏着书一扭,在书右侧页和下侧页签自己的名字,写完只要手一松开,字的线条就会被打乱看不出来,还挺有意思。”


    阮诺表示没玩过,森林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宫玉澜:“大兄弟,你上学时也没玩过吗?”


    宫玉澜摇头。他上学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细密光滑的纸张。


    “看看写的什么。”安岳低头辨认,“思思……什么……好疼?”


    安岳皱眉,始终看不清中间那几个字,把笔记本给他俩:“能看出中间的字是什么吗?”


    两人绞尽脑汁又是看又是猜的勉强认出其中一个是体育的体字。


    “是不是思思身体好疼?”阮诺猜测,“这个女老师一看就喜欢男孩多过女孩,上课还故意针对安姐姐,她是不是体罚过思思,思思一个不爱说话的女孩只能把自己的心事写在笔记本上。”


    “有这个可能。”安岳放下笔记本,说起在六楼的男老师疑似体罚女学生的见闻,可惜没看到是谁,她怀疑那个女孩就是思思。


    围在一起的几人突然感觉身体一阵强烈的电流从脚底蜂拥直上,瞬间传遍全身,安岳忍着电击的刺痛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


    “坐好。”


    阮诺和森林明白这是他们触犯规则了,强忍到电击结束,立马起身乖乖回到座位。安岳弓着身体缓解电击带来的不适,女老师不在也会受到惩罚,那这个关卡的规则就是和学校有关,女老师只是个类似下属执行者的存在。


    手腕被修长的五指握住,触感温暖,安岳侧头,宫玉澜眼眸中是不加掩饰的担忧:“您没事吧?”


    “没事。”安岳直起身体深呼吸,“快回你座位上去。”


    宫玉澜知道他如果继续坐在这,不光是他,连她也会受到惩罚,只好站起来,握住安岳手腕的大拇指浅浅蹭了蹭她,有些不舍的收回手。


    “我走了,您有事就叫我。”


    这是把自己当成易碎的瓷娃娃了吗?安岳有些好笑,但也不能辜负守护精灵的一番心意,遂点头答应。


    郑小琴眼睛怨毒地盯着她,活该!触犯得好!怎么没把你电死!


    这时,门外传来黄毛程少的叫声,其中还有女老师的怒斥。


    “老师老师,你放手,我的耳朵快你被拧掉了。啊啊太疼了老师。”


    “还有脸说!你俩不上课去干嘛了,说!”


    紫毛在一旁不知所措,想上手又不敢,急的抓耳挠腮:“老师老师,我不是说了吗,程少骨折的胳膊又开始疼了,我陪他去医务室了,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咱们学校就没有医务室!你们瞎掰什么!”


    “怎么没有,刚老师你不是看着我们从医务室出来的吗?”


    “那是校长办公室!”


    彭——


    门被从外踢开,女老师揪着黄毛的耳朵径直上了讲台,手下用力一扯,耳朵竟像被锋利的刀切下一般掉落下来,鲜血淋漓,黄毛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啊我的耳朵!”


    女老师随手一扔,阴恻恻地盯着吓得呆住的紫毛:“平时对你们多好,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说罢大拇指和食指拧住紫毛的耳朵,紫毛脑子里想的是我要快跑,实际双腿像被定在原地一样不得动弹。女老师一拧,他的耳朵与脑袋立即分家。


    “耳朵啊啊啊啊,好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