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心肝必须是正室(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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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俪听这声音,体内虚无,本来也是勉力忍着,猛然撞见了眼前的这一幕,浑身的血液都冲上去


    她脑中那一根弦崩到了极致。


    自己这浪荡的模样,被萧俪清楚的看在眼里,柳修筠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哪里还敢看萧俪的反应。


    一手捂住滚烫的面庞,一手想要捂住□□。


    手指却粘上一团黏腻,湿哒哒的一大片,裤子都被打湿了。


    他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手抖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想捂又不敢捂。


    心中的悲切和羞赧翻江倒海,眼泪也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呜呜咽咽的哭声将萧俪的思绪唤了回来。


    她慌忙的将被子重新盖到了柳修筠身上,掩盖了那糟乱的的一幕。


    柳修筠顺势整个人都缩到了被子里面,蜷成一个团。


    抽抽聂聂个不停。


    萧俪也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试探的给他找补着“这个……,生理反应,是人之常情,你不必太在意啊。”


    被子里的声音只停了一瞬,又哭的更大声了。


    萧俪忙道“我保证,这事你知我知,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被子里的人仍然是哭,


    萧俪有些着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等了许久,那哭声越发的悲切。


    她隔着被子,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柳修筠,试探的问道“你要不先出来透透气,别把自己憋死了。”


    良久,柳修筠终于有了反应,声音中透出了一丝决绝“我这个样子,还活着做什么,不如死了干净。”


    “你千万不要这样想,这是人之常情,你平日里看的那些书,把正常的生理反应打上荡夫羞耻的标签,都是女人用来控制你们男人的手段而已。”


    这话可谓闻所未闻,甚至是离经叛道,柳修筠愣住了,内心觉有几分道理,可这话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让人觉得不可置信。


    萧俪向来面和心软,她瞧见了他这模样,肯定是心中鄙夷,但嘴上还是给他留着情面,心中悲切又起,声音哽咽,“你嘴上哄我罢了,心里定是瞧不上我这样的”


    萧俪急切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进了他耳中“怎么能是哄你呢,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这话苍白无力。


    柳修筠只觉得万念俱灰,“反正我是活不成了,明天找个井投了,一了百了,也不用再污了你的眼。”


    外面半响没了声音,柳修筠心中凄苦,看吧,她真的默许了。


    突然,头上的被子被掀开,烛光照到了他脸上,柳修筠只觉得自己这下-贱不堪的模样,又要被萧俪看见了。


    “啊……你别看我,别看我”他又急又怕,双手把胸前的被子往头上罩,只想藏起来。


    她不敢去看萧俪的神色,他怕极了从那眸子中看到厌恶的神情。


    他就该烂死在那阴暗逼仄的船底,都不必像现在这样,被萧俪瞧见这下-贱不堪的一幕要强得多。


    萧俪却倾身过来,阴影向他逼近,柳修筠双脚蹬着床板往里面缩,一只有力的手桎梏住了他的肩膀。


    “柳修筠”


    女子冷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被迫对上了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那眼中有怒意。


    柳修筠从没见过萧俪这模样,她生气了,她嫌烦了,不想哄我了,所以,他们之间彻底完了。


    柳修筠眼角渗出了泪,认命的等着萧俪的审判。


    “我,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你”


    女子一字一顿,眸中是真诚坦荡。


    萧俪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他肩头,他们离得那样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四目相汇,


    柳修筠那一颗心又升起了一丝隐秘的希望,他卑劣的想要抓住这一根浮木。


    他扬起一张满目泪痕的脸,语气哀切可怜,引诱的问:“可是我名节都毁了,没人会要我了。”


    “我要”女子的回答不假思索。


    “你以后要是找不到妻主,我就养你一辈子。”


    柳修筠的心停跳了一瞬,这话是他想要得到的答案,可又有些别扭。


    原本枯井一般的眸子沾染了生机,他自己没有察觉到,萧俪却看在眼里。


    上首的女子轻轻呼了一口气,面上一派如释重负的模样,然后收手放开了他。


    柳修筠肩膀一轻,心也空了一下。


    他反复咀嚼着萧俪刚刚的那两句话,一颗心像是被人用游丝一线牵着,那人紧一紧他就欢喜的要命,松一松就会万劫不复


    半点由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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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絮一行人租了马匹,一路往东,搜寻着萧俪的踪影,也来到了饮马庄子。


    “这个庄子要仔细些,大小姐受了伤,柳公子又是一个弱质男流,他们走不了太远,极有可能在这个庄子里面。”


    柳絮吁停了身下的马儿,对着身后的几人吩咐。


    他们这一行女子,都骑着高头大马,引得附近的几家人都打开了院门。


    门口都站着男子,见了他们都柔柔的招呼着“各位娘子,可要进来饮马休整一番吗?”


    这行为奇怪的紧,她们并未理会,打马继续前行


    可家家户户开门的都是年轻男子,杨絮皱起了眉头,她扯着马儿的缰绳,往柳絮那边靠,低声道:“姐姐,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


    柳絮眸中也是一片疑虑,心下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他们又走了半响,终于看到一个女人在门口劈柴,她们打马问到:“这位娘子,这几日可有见到,一个受伤的年轻女子和漂浪的男子,来这庄子上?”


    那女人愣了一瞬,想说不知道,但又舍不得错过这么大一笔生意:“贵人不妨先进来坐坐,我对咱这庄子熟悉的紧,东边这几家这两日我都有去串门,并没有娘子要找的人”


    “还剩几家这几日没打交道,我知道近路,替娘子问一问就成,必然比娘子们这样乱窜要快的多。”


    柳絮点了点头,道“那就劳烦娘子跑一趟,定然要付娘子脚程费。”


    那女人高兴的笑了,迎着她们进院子。


    她们一行人刚进去,就撞见从里屋出来的男子,三十来岁的模样。


    见了他们这一行人,眼中慌乱无比,他三步并做两步,拉住要出门的女人,压低了声音,悲切的恳求着:“妻主,我不成了,我,我这几日病了,让我歇歇吧。”


    那女子低声咒骂了几句,甩开了男子的手。


    朝着她们赔了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