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

作品:《娇养太子妃

    《娇养太子妃》全本免费阅读


    【19】/晋江文学城首发


    裴琏根本不会接吻,《素女经》里也只写了交姤的细节,并未提及交吻该如何。


    他只是遵循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甫一贴上那抹樱唇,便被那不可思议的触感惊住,而后便循着本能,撬开贝齿,深入探究。


    也是从此刻起,男女风月跳脱出书页上的墨字,成为这唇齒厮磨間,彼此纏繞的氣息、緊緊相貼的體溫、唇舌交融的津液……


    一切都那样的具象、真切。


    他掌下之人那样乖,明明气息乱得厉害,却一动不动,乖乖由他主导着。


    直到一张白皙小脸涨得绯红,她终是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太子……哥哥……”


    细碎的嘤咛,唤回裴琏短暂的冷静。


    他停下动作,这才意识到方才有多失控。


    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


    小姑娘那本就红润的唇瓣,却被他不得章法的亲吻弄得一团糟。


    像是开到极盛颓靡的花,微微翕张,艳丽妖冶,泛着蜜色光泽,无声誘惑。


    她的眼睛还被遮着,但不停顫動的睫毛如羽毛拂着他的掌心,引得一阵奇异酥癢。


    裴琏稍缓气息,挪开掌心,却未从她身上移开:“怎么了?”


    明婳缓缓睁开眼,眸底好似笼着一层濛濛水雾,她双颊绯红地望着身前的男人:“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他刚才亲得好用力,还伸了舌头。


    话本里只说唇贴唇,也没说舌缠舌啊。


    明婳只觉裑体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反应,她大口大口缓着气,视线又不自觉落在男人形状好看的薄唇上。


    没想到他虽然话不多,平时也冷冰冰的,这张唇却那样……温热。


    裴琏自也感受到她的注视,漆黑眸色愈发幽暗。


    看来她是半点都不知道,这个时候还这般胆大盯着男人的唇,是件多么危险的事。


    搭在她腰间的掌心收拢,他嗓音微啞:“缓过气了?”


    明婳一怔:“啊?”


    裴琏:“若是缓好了,那便继续。”


    明婳双眸微微睁大:“还来啊?”


    裴琏拧眉,“大婚前夕,没人和你讲过周公之礼?”


    明婳讪讪红了脸:“讲了的。”


    既然讲了,她怎的还问出“还来”这种傻话?


    裴琏深深吐了口气,拿出耐心,望着眼前这张绯丽的小脸:“方才只是开始,并不算成礼。”


    明婳愕然:“那还不算吗?”


    裴琏道:“不算。”


    明婳:“那方才算什么?”


    裴琏沉默了,陡然有种多年前在教妹妹“一一得一,二二得四不得三”的无力。


    “算是礼数的一部分。”


    他淡声道,以防她再问,狭眸睇盯着她:“接下来要行正礼,你若觉着羞赧,孤可像方才那样遮住你的眼。”


    明婳想到方才交吻时,虽然眼睛也被遮着,但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比第一回蒙枕巾好多了。


    于是乖乖应下:“好。”


    她这样配合,裴琏眉眼稍舒。


    修长的大掌再次蒙住了那双漂亮明亮的水眸。


    另一只手在衾被之下,不紧不慢褪去彼此的亵衣。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响,光线昏朦的大红帐子里温度好似逐渐攀升。


    明婳并非什么都看不见,她隐约能看到掌下透进来的一点朦胧的光,大抵是方才那个深吻叫她稍微熟悉了他的气息与触碰,衣裳被松开时的肌膚相貼,虽有些羞,却不抗拒。


    她恍惚回想着大婚前夕郭嬷嬷口述的那些过程,感受到太子也正在按照那套流程在行礼。


    裑子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當燒火棍似的灼燙靠近,她忍不住蜷起,双臂也下意识抱住他。


    像是溺水之人抱住了一根浮木,她害怕,却又本能信任这个即将侵蚀她的男人:“太子哥哥。”


    裴琏此刻也不好受,冷白脸庞泛着薄红,额上青筋鼓起,但感受到她的瑟缩,还是停下:“怎么了?”


    嗓音啞的,似是冒火。


    “那个……”明婳抿唇,在他怀里紧闭双眼:“怕。”


    虽在一晃而过的画册里瞧见过那个,但就目前感受到的,实物与画册简直是两回事。


    她觉得她不行。


    “太子哥哥,不然还是改日吧?”


    “改日也会有这么一遭。”


    裴琏沉声道,却也感知到她的紧张艰涩,于是放缓语气:“大礼不成,便算不得夫妻,难道你想与孤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夫妻?”


    明婳连忙摇头:“我嫁给你,肯定是要与你要真夫妻的,只是……”


    她有些忐忑地仰起脸:“我听人说,夫妻一体,若是做了夫妻,那便是世上最亲密的人了。太子哥哥,若我与你做了真夫妻,你会喜欢我一些吗?”


    她问得认真,那双眼睛清澈得不含一丝杂念。


    裴琏有一瞬恍惚。


    见他不出声,明婳蹙眉,“太子哥哥?”


    “是,夫妻一体。”


    裴琏避开她清澈的目光,头颅埋进她的颈间,“你是我妻,我自会与你相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