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和姐姐是夫妻相

作品:《朕的养夫手札(女尊)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裴铉随许衡和楚卿妍一同进屋,他走至木柜旁,伸手摸索着放在上头的瓷瓶,在一玉壶春瓶前他停了停,将瓷瓶向右侧转了转。


    缓慢卡顿的几声“咔”,木柜后应声显现一道暗门,裴铉转过身来,朝着楚言攸说道:“此刻王爷已在密室中,诸位请。”


    楚言攸面色骤冷,“这条密道在苏璟房中。”


    裴铉退了步,摆着手说道:“不不不,二楼卧房中皆有条密道,这不是以备不时之需,万一有官兵过来,也好逃走不是。”


    楚卿妍跟在后头,嘀咕了句,“得了失心疯吧。”


    卿妍小姐真是什么都敢说。


    裴铉擦擦额上莫须有的汗,打开了暗门的机关,“诸位快请。”


    密道中昏暗无光,裴铉凭着记忆在前带路,忽而摸到一个凸起,便按了下去,“找到了,王爷就在里面。”


    楚言攸没进,朝四周扫了眼,她记得来时的路,大概可以推断出这间密室处于东北角,路不算长,还未出南风馆。


    “楚姑娘?”裴铉叫了声,前去点了密室桌上的烛灯。


    暗黄色的烛光照亮整间密室,但里面没人,只有一张简陋的桌子摆在中央,不知从哪窜出阵凉风,桌上烛火不停跳动着,忽暗忽亮。


    楚言攸回头牵起苏璟的手,附到他耳侧低语:“别怕。”


    再看去时,烛光落在苏璟脸侧,他的神色染上些惊慌,不安地看着周围,“姐姐在,不怕的,我不怕的。”


    “楚姐姐小心!”楚卿妍大喊。


    楚言攸却是不紧不慢地偏了偏头,伸出两指夹住袭来的宝剑,随后转身,一脚踹了过去,“什么人装神弄鬼。”


    袭击之人倒地,正要撑起胳膊翻身,楚言攸已然踩在他的腿上,按下手里夹着的剑,锋利的剑锋离那人只有几寸。


    “刚刚进密室,我就知里面有人,躲起来做什么?”楚言攸抬头看了眼,木梁上还挂着撕裂的碎布。


    “放肆,本王乃是燕楚靖王,你还不速速放开!”略有些稚嫩的声音暴跳如雷,慕晏拼命挣扎着,整张脸涨得通红。


    “靖王。”楚言攸没松手,待密室内亮堂起来,她看清了靖王的真面目。


    他身穿深蓝常服,瞧着最多二十出头的模样,脸上戴着块蟒蛇面具。


    楚言攸没料到靖王会这般年少,但也没放松警惕,“不以真面目示人,你心中有鬼。”


    “就是就是。”楚卿妍附和着,走去直接摘了慕晏的面具,露出张更为稚嫩的脸庞,脸颊上似还有未褪的奶膘。


    楚卿妍狠狠点头,“没错,是那个讨人厌的靖王。”


    “你你你,你又摘我面具!”慕晏伸手盖住自己的脸,声音呜咽着,“真讨厌,这样一点也不威风了。”


    裴铉扶额叹气,走过去瞄了眼那把剑,说道:“楚姑娘,我家王爷没有恶意。”


    “没错,本王乃是燕楚靖王,怎会做出如此有违身份之事,不过是试探一二。”慕晏扬声道,觑着上方的利剑。


    楚言攸冷哼声,终究还是收了剑,“心思不纯之人,要试探也是我们试探你。”


    楚卿妍有了靠山,跟着说了句,“就是就是,几日不见,你还这个样。”


    慕晏没吭声,甩开了裴铉的手,翻了个身,捡到面具就盖在脸上,随后才起身,装模作样地背着手,“本王不欲与你争论这种事。”


    “靖王,废话不必多说,说说我们想知道的。”楚言攸虽收了剑,但未入剑鞘,只是不轻不重地拍在桌上。


    慕晏没回话,只是朝后招了招手,不多时裴铉便搬来几把椅子,示意他们就坐,之后还上了茶,忙前忙后,看着可怜。


    “这事吧,说来话长…”慕晏本想喝口茶,奈何脸上戴着面具,只得又将茶杯放下,尬尬一笑。


    楚言攸冷冷瞥着他,“长话短说。”


    “还得从十八年前说去,那时我尚年幼,不过三岁稚童…”


    十八年前,先帝病重,求医无果。


    危在旦夕之时,偶遇江湖游侠入宫面圣,那对夫妻是奇人,拿出颗丹药救了先帝性命,虽如此,先帝龙体一日不如一日,那对夫妻便劝先帝往蓬莱岛求药。


    “蓬莱岛住着世外之人,脱俗凡尘,然要往青衡山,必迎风雨,跨碧波,父皇久病身弱,几希危殆,幸得一女子相救,脱离险境,那女子便是如今常陵供奉的神女,也是…”


    慕晏看向苏璟的目光颇为复杂,又是叹了声气,“也是你的娘亲。”


    此话一出,许衡猛地转过头,怔松地望着苏璟,眸中难掩震惊,喃喃自语道:“竟是这样,有缘人是真的…”


    楚卿妍也是微张着嘴巴,“在青衡山上待了这么多年,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反倒是楚言攸神色淡淡,“你有证据?”


    慕晏一愣,“呃,这倒没有。”


    “无凭无证,凭什么信你?”楚言攸反问,垂眸看着苏璟,“苏璟,你信这样的说辞吗?”


    苏璟自是摇头,“不信,若我真是神女之子,又怎会跑到苏府,成了苏云信的…”


    他沉默几刻,有些难以启齿,“外室子。”


    楚言攸握紧他的手,抬眸时目光凌厉,“听到了,若你拿不出任何证据,你这番说辞不足为信。”


    “怎么就不足为信了?”


    慕晏气极了,索性摘了面具,扯着自己的脸蛋往前靠过去,“你看看我们两个的脸,多么的相像,你要不是我的皇兄,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像吗?”楚言攸把苏璟的脸掰过来,两手捧了上去,“毫无相似之处,你们说呢?”


    许衡和楚卿妍齐齐摇头。


    苏璟更是委屈不已,脸颊贴在她的手心,“姐姐,我和他一点也不像。”


    民间皆言夫妻相,他明明和姐姐最像了。


    慕晏狠狠咬牙,“行,你们要证据是吧,明日,明日我就带你们去找证据,到时候你们可不许耍赖!”


    楚言攸抿了口茶,“一言为定。”


    ……


    次日,楚言攸于乾清宫终日批阅章奏,直至深夜方觉疲倦,疯玩一日的波斯猫又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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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催促,她便睡了下去。


    来燕楚时,已过辰时了。


    慕晏在南风馆中抱怨不停,竟是抢过裴铉的花扇扇风,嘴里嘟囔着,“怎么还没来,她难道不和你们住一块?这么晚了,去登山铁定很热。”


    “靖王爷,你又病了吧,如今正值寒冬,在屋里都要围着火炉取暖,又怎么会热。”楚卿妍忍不住反驳他。


    “你——”慕晏斗嘴斗不过她,泄了气转过身去,嘀咕着,“大男子不和小女子一般计较,等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你说谁是小女子呢?”


    “谁应谁就是。”


    “你再说一遍!”


    “你难道不就是那种柔柔弱弱,需要别人保护的人吗?”


    “……”


    许衡想劝架,被裴铉拦住了。


    他倒了杯茶递过去,笑道:“许兄莫管他们,他们一直以来都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许衡暗暗感慨,敢情这小祖宗在他面前,还是收敛着的。


    “对了,楚姑娘又到什么地方去了,许兄可知晓?”裴铉问道。


    许衡目光戒备起来,“楚姑娘去哪,我自然无从过问,安心等着就好。”


    “也是,我并无恶意,许兄不必如此。”裴铉看出他不愿谈论此事,四处张望去寻苏璟的身影,“奇怪,苏公子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南风馆外的生意依旧不好做,不过过去些路,来往行人就多起来了,卖饼大婶挑了个好地方,闲暇时能继续盯着那害人的地方。


    燕楚冬日稀逢晴日,不过常陵濒海,晴日颇多,日辉透过寒气,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


    街上忽见白衣男子,容貌少见的清隽俊美,但肤色过于白皙,显着病气,披散的墨发由根木簪挽起,垂在背后,随风飘散着。


    他手里还撑着把油纸伞,走了段路,拿袖子擦去脸颊上的汗,脸色跟着红润起来。


    这常陵什么时候有这般人物了?


    行人纷纷驻足,却见白衣男子停在了烤饼摊子前。


    “姐姐常到婶婶这卖饼,婶婶这饼是怎么做的?”苏璟收了伞,羞涩地揣着小手,“我想做给姐姐尝尝。”


    姐姐?


    卖饼大婶晃晃脑袋,眼神不善起来,这男人是从南风馆出来的,她看得清清楚楚。


    定是他勾得楚姑娘神魂颠倒,还敢跑到这外头来说道,忒不要脸了。


    “滚,教别人也不教你。”


    苏璟缓缓抬头,双目已变得异常狠戾,脸上病气跟着散去不少,他一字一顿道:“别不识好歹。”


    “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的?”卖饼大婶有点怕他,但还是插着腰瞪他。


    “我告诉你,你要存了攀高枝的念头,尽早消了好,楚姑娘人美心美,可不是你这种人配得上的…”


    远远看到熟悉的身影,苏璟当即垂下头来,眼圈一下红了,“是我说错了话,婶婶莫要骂我。”


    卖饼大婶惊了惊,“你干啥子嘞,这副样子要吓死谁啊?”


    “杨婶,你和苏璟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