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总裁逃跑小娇妻5

作品:《六零之拐了大佬怀了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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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怀风站在指导员办公室挨训。


    “怎么回事?为什么拉练时会摔倒?我告诉你靳怀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施鹏飞叫你疯子,你还真是个疯子!


    指导员施鹏飞发起火来,拍着桌子道。


    “……我说苦肉计是让你装个病,在女朋友面前卖个惨,你倒好!你来真苦肉计啊!啊?


    “还摔到石头坡下了!别跟我说你不小心脚滑了!你个臭小了,我就不该教你!净给我惹祸,那坡下都是石头,一旦出事了怎么办?摔成植物人怎么办?看你女朋友还要不要你!出事了部队怎么跟你父母交待,你还是家里独子!


    “指导员,我真的脚滑,跑的时候没踩稳……挨批的人显然犟种,死咬着不肯承认。


    “行了!指导员不客气打断他。


    “鉴于你这种行为,可能造成别的士兵效仿,躲避日常操练,极为影响班级纪律性!靳怀风同志!


    “是!


    “……明天周六,写五千字检讨交上来!


    五千字!


    他都受伤了还写检讨!


    “指导员,你看我手臂,五千字……


    “明天交不上五千字检讨,周末你就别出去了!留在队里写检讨!指导员沉着脸训道。


    靳怀风:……


    靳怀风在家里是小霸王,但到了部队,这里专治“霸王。


    他只立正:“是!保证完成任务!


    “下不为例!出去吧。


    “指导员再见。


    “臭小子!为了追女朋友,命都不要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么没轻没重,难管教!


    靳怀风出去后,下一个士兵很快进来,指导立马换了一副和颜悦色地神情,什么性格的兵就要用什么性格对待,刺头就得态度强硬狠狠教育,心理软脆弱的士兵,就得和煦一些。


    他对进来的士兵微笑道:“小赵,来,坐,你的事我已经了解,既然家里人反对你转业,希望你留在部队,那咱们就应该留下来好好干,干出点名堂,也让父母放心……


    ……


    周末,祝樱原本计划着带班里四年级的一个小女孩,就是上次家访过的那户失去母亲,只有父亲和两个弟弟的女孩,她叫多多,周一就来上课了,祝樱也是无意间跟她谈心,才知道她从来没去过县城,跟祝樱说她很想看看县城是什么样的。


    这个住在山里小姑娘,没有母亲照顾真是可怜,祝樱不由想到了自己,她怜惜极了。


    伸手摸着她头上自己扎的辫子心里有了计划。


    想着周末有时间带多多去县城里玩带她吃些好吃的满足她这个小小愿望。


    带多多去县城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在多多的生命里也许是很幸福的时刻。


    不过周末到底没出去……


    早上六点起床祝樱看了眼手机。


    自从家访后学校几个老师觉得这里有些学生家里条件实在太贫困了回来与校长商量想从外界寻求帮助校长会联系爱心会试试但社会上需要帮助的人太多了爱心款也未必能及时到来。


    所以几个老师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开个v信群自己办个“爱心坊”大家多少出一点为学校几个家庭贫困的学生提供点资助有多的多捐点少的少捐点。


    商量着根据实际情况制定一个长期资助的计划希望能尽自己所能帮助她们教的这些孩子完成学业走出大山。


    祝樱就把自己每个月八百的补贴拿出五百每个月捐五百。


    平时她除了日常的消耗卫生之类用品需要花钱买之外几乎不花钱学校食堂虽然收费但很便宜一天五块钱一个月一百五左右学校的菜有的是从县里买的


    他们几个小学老师闲时也会在学校外空地上种点菜所以吃上面花不了多少。


    剩下的每个月一百五够她买日常用品了而且也用不完。


    更何况她还有书里的东西吃也饿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经常喝仙泉水喝仙檬水吃白玉仙枣糕还有瑶池冰虾她身体一直很好没生过病所以花费就更小了。


    今天正好是月初她将五块钱转到白慧那里由她统一制定收取整合定期分配。


    宁乐乐一早上就见祝樱姐在忙碌洗被罩洗衣服晒衣服收拾房间。


    早上收拾完又把自己打理清爽坐在宿舍床边拿起桌子上宝宝霜打开盖子往雪白嫩滑的手背上抹了点乳霜然后漫不经心地涂着手。


    一点也也没有去县城的意思


    宁乐乐:……


    她一下子悟了顿时悄悄地窜了出去拨号去了。


    很快大门口一个穿着星空迷彩野战服的痞帅身影出现了。


    身上仿佛没受伤一样半点没有影响不过走到门口他开始捂肩膀。


    宁乐乐一直在宿舍门口等着。


    见到表哥本来走路好好的一到门口装起来


    了,“嘶”了一声,手捂着肩膀,装起疼来了。


    那可怜相儿,宁乐乐都忍不住撇嘴……


    要是她,她可不吃这苦肉计,也就祝樱姐善良才会心疼他。


    这东西……只有在爱他的人面前表演才好使,可让表哥玩出花了。


    走近了,她悄悄对靳怀风说:“祝樱姐今天哪儿也没去……她对你还是有一点感情的表哥,你可得好好表现啊,否则我在祝樱姐那儿也跟着不受待见……”


    靳怀风:……什么叫有一点感情?他们那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她还埋怨上了。


    他拨开这便宜表妹,伸手推门进去了。


    祝樱正在屋子里收拾抽屉,摆着抽屉里的东西,就听到门外宁乐乐喊表哥,她手一顿。


    靳怀风一进来,见到祝樱背对他的俏丽身影,可真是想死他了!部队一个星期只有一天时间可以出来看她,可她老躲着,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见到人了。


    现在见到,就控制不自己自己,想马上过去抱她。


    他手指动了下,但很快克制住,想起了指导员的话,想要和她重归于好,长长久久,就绝不能再混帐了!


    他不敢乱来,生怕她再躲着自己,不再喜欢他。


    他扶了下右臂,装作疼的样子,站在门口轻声跟她道了句:“樱樱……”


    听在祝樱耳朵里,只觉得他声音小心翼翼可怜巴巴的。


    “樱樱。”他又唤了一声,小声说:“我受伤了……”


    祝樱这才转身,没给他好脸色道:“受伤找大夫,找我干什么?”


    “你自己跑来当兵,明知道边防线天天要巡逻,还要野外拉练,那么危险的地方你偏要来,受伤是你自己选的,我也没有办法。”


    虽然祝樱没有给他好话。


    但她愿意跟他说话了!这让靳怀风的心一下子高兴起来,眼睛亮了。


    他当即伸手将身上衣服拉链拉下来,一见他拉拉链祝樱吓了一跳,怕他还像之前那样不管不顾,急退了一步,身体靠在书桌前。


    然后就见靳怀风飞快地将身上外套脱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军用背心,和身上蜜糖色的腱子肉,这段时间练的肌肉都鼓起来了,在部队里也没有别的事,加上祝樱又不见他,他又满身的精力无处发泄,就靠锻炼消耗。


    他特意转身,将受伤的地方给她看。


    那真是受伤了,当真一片红肿。


    “樱樱,你帮我看看,我伤口疼得很,昨晚一宿都没睡好,只能睡左面,轻轻一


    动就疼得要命……他声音委屈极了。


    祝樱当即定睛瞧了一眼,就见伤在肩膀处,上面密密麻麻的破皮小伤口,似乎是在沙石地上摩擦出来的,伤口上涂了棕色的碘伏消毒,又抹了抗菌剂,看起来又红又黄的,伤口肿起来,边缘都红了,因肩膀的位置总是活动,不太好包扎,并没有包上,就是看起来触目惊心。


    其实昨天包了纱布,但为了给祝樱看,他把纱布揪掉了。


    祝樱心里一紧,注意力转到伤口上,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靳怀风走到她旁边她也没抗拒,见他把伤口硬凑到她眼前给她看,非要她看,离得太近了,她忍不住道:“……你老给我看干什么?我看一眼它能好吗?


    “能,你看一眼它就能好!那么大块头的人,可怜又傲娇地道。


    祝樱心里是担心的。


    靳怀风从小金贵,又是靳家的独子,平日都没怎么受过伤。


    两人到底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哪怕祝樱离开他,也希望他过得好,不想他爱伤,如今见了亦是于心不忍。


    也顾不得躲着他,她赶紧拉着他在她床边坐下,仔细看着下伤口,小声问:“怎么会这么大面积?为什么没有包扎啊?你在外面怎么不注意着点,要是出什么事,靳叔叔和靳阿姨该多伤心啊……


    祝樱用手轻轻擦了擦他肩膀伤口其它地方,上面澡了棕色的药汁。


    靳怀风每天都有锻炼的习惯,身上的腱子肉一直存在着,而且他身上的肉很紧致,祝樱的手捏他的肉,根本捏不起来,又硬又紧。


    “那你呢,你担心我吗?靳怀风听到她关心他的话,胸腔内的喜悦搅动半晌,忍不住问。


    祝樱听了不理他。


    可靳怀风被她手指摸着舒畅得很,忍不住肩膀的腱子肉动了动,一收一缩,顿时惹来他“嘶地一声。


    “你别乱动,放松点。祝樱见他疼,想了想拉开抽屉看了看,一时懊恼道:“学校没有医务室,我这也没有纱布……下次要买些了,这伤口不包扎怎么行呢,穿衣服磨着,这得多疼啊!


    靳怀风看着祝樱一脸担心地望着,眼中心疼之色真情流露,又听着她那汨汨如泉水流淌的声音,他心口那个灼热,爱意泛滥。


    哪怕再让他挨训,滚涯子,受皮肉之苦,写检讨,他都愿意!


    他用尽了一辈子最轻,最温柔的声音,就像对着一只蝴蝶说话一样,他小心道:“不要紧,就是看起来面积大,行动不方便,没多大事儿,大夫说伤口不深,不沾水多注意些不


    会感染的……


    “那你洗澡的时候千万别沾上水,面积这么大,感染了会化脓的……


    她忍不住关心他的话儿,让他心中一阵激荡,终于忍不住了。


    心爱的人就在面前,怎么可能忍得住,一点都不碰呢。


    他反手握住她放在腿上的小软手,轻声道:“樱樱……


    祝樱被他一握,才反应过来,立即就要挣开他,可他好不容易才握上,哪舍得放开。


    他就那么穿着军背心,露着红通通的伤口坐在她的床上,握着她的小手。


    甚至朝祝樱移了移,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坐,祝樱一见他这样就不干了,就要起来。


    结果被靳怀风拉住,他哀求着,用着脆弱的气音,就跟那伏趴起不来的狮子一样,求她道:“……樱樱,看在我受伤的份上,不要走,求你……


    他如果还颐指气使,祝樱不想再吃他这套,可他一可怜巴巴哀求,她就顿住了,也没有大动作撕扯,怕扯到他伤口,只好对他道:“你既然受伤了,就要乖乖坐好,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碰到伤口别怪我……


    “好好好,我不动,我就握一下你的手,好不好。他团了团手里的柔软。


    这哪里是她的手,这是他的心头肉,这爱情的苦,他吃到了,终于知道什么滋味儿。


    祝樱一不理他,靳怀风就觉得自己要发疯,他真的离不开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一走他就像掉了魂一样,以前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指导员告诉了他,因为她善良,宽容,理解他,包容他。


    世界上可能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像她一样包容自己,无论他小时候怎么欺负她,她从来没有告诉过靳父靳母,一直忍耐,长大了也从因此没有恨过他。


    她的灵魂是那么洁白,高贵,衬得他就像地上的污泥。


    可她没有嫌他这个污泥脏,也不图他什么钱财,不顾他性格恶劣,还肯像以前一样关心他,对他好。


    错过她,他可能再也寻不到这样一个人,而这样好的一个女人,却要离开他了,他这段时间因为她不理他,他每每心中不乐,时有刀绞。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让这个一心要离开他的人再回来,强硬不行,霸道也毫无威力,钱也留不住,他几乎用尽所有的办法,拥有的东西,都没有办法留住她。


    直到指导员告诉,要用爱。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自己的爱,他只能一字一句地坦诚自己,靳怀风握着她的手,大腿贴着她的


    腿跟她道。


    坦诚道:“……樱樱,我跟你道歉,我小时候太混账了,至今想起来都很后悔。”


    “小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你,以为你是我爸带回来的私生女,对你不好,欺负你,伤害你,后来把你欺负哭了,我也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后来知道你不是我爸私生女,我很高兴,就想着对你好一些,弥补你,樱樱,你能不能原谅我,我不知道那就是爱,是喜欢。只知道得把你留在我身边,给你花钱,我以为这就是爱……”


    “可是我错了,你离开我后我就知道,我错了,我太霸道了,但我现在懂了,有人跟我说,爱一个人是包容,理解和珍惜,我还想和你一起,这次想用心爱你,你还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以后我会学习,学习怎么爱人,怎么爱你,学习怎么和你相处,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樱樱,我能保证一辈子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他可怜兮兮地问道,只穿背心又受了伤的他,看起来就像大雨里被揍了的猫,连告白都狼狈的很。


    他妥协地商量说:“如果你真的喜欢当老师……只要不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我都同意,行吗?”


    “……其实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很喜欢你了,第一次梦遗也想的是你,你是我的初恋,我得到你那天,就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后来我花光了所有钱给你买了礼物,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爱你……”


    祝樱万万没想到靳怀风会跟她说这些话。


    听到他说第一次梦遗想的是她时,她耳朵都红透了,说出这种话,还是那么不要脸。


    可听到他说自己是他的初恋,说爱她,她目光又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


    人的眼睛是否真诚,是不会骗人的。


    这些话……他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她以前根本想都没想过他会对自己告白。


    她一直以为,她只是他的玩伴,后来在床上他一直要她,她有时会伤心的想,自己可能连玩伴都算不上,只是床伴……只有等他腻了才会放她走,到那时,她也算还完了靳家的债,但没想到他竟然,竟然喜欢她,还爱她……


    一时间她心口一阵酸又涩,砰砰地跳,根本不敢和他的目光对视,急忙抿着唇扭开脸。


    她自己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可靳怀风一直看着她,她一扭开脸,就见到她羞的耳朵和耳朵后面都红了。


    靳怀风心里一时间别提多高兴了。


    他


    又高兴又难过道:“……今天野练的时候,没注意路滚到石头坡下,滚下去时,我脑子里想着,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不会为我难过……”


    祝樱一听到死这个字,急忙回头要捂他的嘴:“胡说什么,什么死?你命那么硬?不会死……不要乱说话!”


    靳怀风很想说,他命硬不硬他不知道……不过他不敢说这些骚话了,祝樱太正经了,受不了这个,他也怕好不容易才浮上来的小鱼儿,又会被他吓跑。


    “好,我不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