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2章 不是关心

作品:《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

    解开外衣子母扣,松懈交领系带,童珍栀不急脱下衣裳,素手游移而下,提起罗裙,缓缓褪去中裤。


    一双修长,赫然展现在他眼前,安霄涣一时间,意乱神迷。


    “不用验明……”


    还未说完,从马车外传来马夫声音,截断他的话语。


    “公子,云府到了。”


    安霄涣心乱如麻,下意识回应一声。


    “好。”


    以为得到公子允准,马夫摆好床杌,打开马车门。


    马车门,刚开一条缝,便被安霄涣重重关上。


    “不准开门!”


    马夫惶恐,连忙下跪。


    “是。”


    “奴才冒失,请公子恕罪。”


    童珍栀花容盈惧,躲进小安大人怀里。


    “大人,我好怕,差点露人眼目,清誉不保。”


    安霄涣展臂,抱住她,举止有安慰之意,词却不饶人。


    “谁叫你,非要验明正身?”


    “纵使露人眼目,也是你自讨苦吃,怪不得别人。”


    感受他半掩半露的热情,显然怜爱已生,童珍栀暗自窃喜。


    “我害怕得,抬不起双手,穿不了衣裳。”


    “求大人,帮帮我。”


    不端心思,被她看穿,安霄涣松开怀抱,脸色顿时冰冷。


    “你清誉何如,不关我的事。”


    “要么自己穿好衣裳,要么赤诚面对众人,你自择选,我无所谓。”


    童珍栀负气嗔怒,默默开始穿衣裳。


    回想溪儿言之,痴心不改、可笑得很,安霄涣沉住气,再不生出一点韵念。


    云柏誉选在家府一间客房,接待二位贵客。安霄涣、童珍栀双双入座,静候云柏誉到来,骤不及防,门窗被人锁上。


    闻听声响,童珍栀一阵惊吓。


    记得公主所述计策,并非如此。


    怎么回事?


    安霄涣料到,云府一行,必不简单,微微一惊,不至惊吓。


    以为云大人施计有误,童珍栀惊慌失措,疾步跑去,拍打房门。


    “云大人,是你吗?”


    “为何把我们关起来?”


    “云大人……”


    她灵光一现,忽而想通公主深意,是为制造两两独处机会,推进她和小安大人的感情。


    公主之所以编造假计策,非为欺骗,而是恐她接不住小安大人试探,不慎泄露天机,致使计策不成。


    她在心里赞誉,公主真乃神机妙算。


    安霄涣端坐,啜一口茶。


    “别敲门了,仔细手疼。”


    “短时间内,云大人不会放我们出去。”


    童珍栀只听见“仔细手疼”四个字,掩唇羞然一笑。


    “你……关心我?”


    安霄涣矢口不认。


    “我嫌吵。”


    童珍栀走向他。


    “明明就是关心,你为何不承认?”


    屋顶,被人凿开一个洞,一桶水,倾倒而下,将童珍栀从头到脚,浇了个彻底。


    童珍栀始料未及,一声惊呼。


    “啊!”


    安霄涣飞速离座,冲上前,以身为伞,护住她。


    “小心!”


    工者迅速补好屋顶,防止他们出逃,随后,离去。童珍栀冷得瑟瑟发抖,更添几许花情。


    “此举,亦非关心?”


    安霄涣想要放手,与她保持距离。


    然而,感知她的冷意,他不由自主越拥越紧,欲以自身,给她取暖。


    “当然不是关心。”


    “非亲非故,我怎会关心你?”


    童珍栀小鸟依人,缩在他的怀中。


    “你这样淡漠,我不止身冷,更兼心寒。”


    安霄涣浅声,一句斥责。


    “贫嘴。”


    童珍栀簌簌轻颤,韵兴恰如其分。


    “真的很冷嘛。”


    她入情入理,提出建议。


    “你的衣裳也湿了,应该也冷吧?”


    “穿着湿衣服,容易生病。我们干脆卸去所有,去床上躺着,好不好?”


    安霄涣竭力保持理智,极其艰难,将她推开。


    “我没事。”


    “你躲去屏风之后,褪去衣裙,裹好被子,免得着凉。”


    他抱起锦被,帮她放在屏风之后、椅子之上,继而,尽量远离屏风,落座。


    童珍栀紧跟他的脚步。


    “只有一床被子,我裹着,你怎么办?”


    安霄涣神色严肃,拒人千里。


    “我说了,我没事。”


    “你不用管我。”


    童珍栀劝说。


    “万一,你生病。”


    安霄涣驳话。“我会治病。”


    童珍栀不懈。


    “生病,总是不好的,伤身。”


    “我们一起躺在床上,盖一床被子,不行吗?”


    安霄涣冷语拒绝。


    “不行。”


    童珍栀振振有词。


    “为何不行?”


    “我们只是取暖,预防病疾,又非做什么花遮柳掩之事。”


    “再者说,你未娶,我未嫁,即便我们做惬,也无碍。”


    “做惬,于取暖,很有用。”


    安霄涣强调。


    “我有未婚妻。”


    童珍栀打趣。


    “你的未婚妻,就是我嘛。”


    “我知道。”


    安霄涣矜肃纠正。


    “我的未婚妻,是溪儿。”


    童珍栀反驳。


    “独你一厢情愿,公主不认未婚夫妻关系。”


    “她是帝瑾王之人,你安敢觊觎主妻?”


    安霄涣定论。


    “她身负恶名,帝瑾王至多戏谑,腻烦便弃,不可能立她为后。”


    童珍栀眼睛一亮。


    “你胆子好大,敢说帝瑾王的坏话。”


    安霄涣一本正经狡辩。


    “我这是忠言逆耳。”童珍栀满眼崇拜,凝眸于他。


    “你不要急着分辩嘛。”


    “我是想说,我很欣赏说帝瑾王坏话之人。”


    安霄涣移目他处,不与对视。


    “我不需要你的欣赏。”


    “你不冷了?”


    童珍栀惊觉。


    “哦,对,冷。”


    “我去脱衣裳。”


    童珍栀转身,走向屏风。


    安霄涣转眸,目送她。


    待她绕到屏风后头,他才发现,骄阳昭昭之下,屏风半透。


    佳人倩影,杳杳朦胧,盈盈可人。他张口,喉结随之一动,想出言叫停她,话却说不出口。


    娇身曼妙,触动心底涟漪,丝丝愁绪,余缕缕意兴,他逐渐,翩翩心动。


    童珍栀褪去衣裳,裹好被子,走出屏风,怜然求助。


    “被子裹得太紧,我迈不开腿,恳请小安大人抱我,坐上床榻。”


    安霄涣生硬刻意,别过眸子,不看她。


    “被子松乏一些,便能迈开腿。”


    童珍栀楚楚请求。


    “我不会松乏。”


    “你教教我。”


    闻之声柔意娇,安霄涣心性,再也按捺不住,离座,快步走去,横抱起她。


    童珍栀双臂,用力勾住他的脖子,同他一起,摔倒床榻之上。


    觉出她气力不及,安霄涣顺势倒下,假作被她撂倒。


    四目相对,情真意切。


    他伸手,捋开她的长发,露出朱唇皓齿,情动,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