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1章 结下梁子

作品:《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

    卓敏岚答应得爽快,结果,宁云溪想见宓瑶,却被她多番阻挠。换班后,则由詹嬍用计,阻止宁云溪和宓瑶相见。宁云溪满头愁思。见不到面,如何劝解矛盾?睡一觉,转天,纪翡燕起个大早,撤詹嬍,换她守在香雪居。宓瑶亦是早早晨起,敛声小心,离开王爷怀抱。本意,学王爷,趁着北兆台一众换班薄弱之际,动手,计杀宁云溪。未想,至香雪居之时,他们已经完成换班。她不仅失算,还被纪翡燕抓个正着。“宓女娘?”宓瑶走去,盈笑行礼。“恭请纪大人福安。”纪翡燕虚扶一把。“女娘来此,所谓何事?”余光,看见她的虚扶动作,宓瑶站起身子。“没什么事,散散步。”纪翡燕点穿。“宓女娘何故欺我?”“我知道,你特意早起,存心不善。”宓瑶否认。“纪大人何出此言?我确实无事,只在闲步散心。”纪翡燕扬眸傲然。“为护小师妹周全,宓女娘以为,我们会不会安排探子,在琳珉居?”“只要你走出卧房,一举一动,休想瞒过我们。”宓瑶表意不满。“岂可窥探她人私隐?”“得王爷独宠,我好歹算是你们的女主子,纪大人安排探子,未免太过无礼。”纪翡燕哂笑,挖苦讥诮。“女主子?亏你说得出口。”“王爷娶你了吗?”“说好听点,你是王爷的通房;说不好听,你只是跟在王爷身边,没名没分的女子,甚至,没有奴契,连侍女也算不上。”“你哪得脸面,标榜自己是女主子?”宓瑶面色,羞怒难堪。“我从不知道,纪大人说话这么刻薄。”纪翡燕威仪孔时,凛凛而视。“我话,是不好听,却也不如你办事那般难看。”“害我小师妹,差点身毁殒命,宓女娘所作所为,我都记着。你最好,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我定不手下留情。”“你怎样谋计小师妹,我便同样还给你,我们谁也不吃亏。”宓瑶颦眉,又苦又恼。“那时,我不知道月溪公主,是你们的小师妹。”“你们也不知道,也想谋计害她,不是吗?”纪翡燕目色,缀一抹疑忌。“我们确实浑然不晓。”“但,你是否知晓小师妹的真实身份,我们不得而知。”“毕竟,邹少郎身在宁府,可为你打探消息。”她话,宓瑶始料未及,大为诧异。“纪大人认定,我明知月溪公主身份,故意谋害?”纪翡燕别过眸子,不屑一顾。“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吧。”宓瑶喊冤。“纪大人明察,我真不知道啊。”纪翡燕语气,一冷到底。“知道与否,论来无用,梁子已然结下。”“小师妹之恨,不可不雪,我们二者,现在是仇敌。”宓瑶不胜愤懑,勃然大怒。“纪大人何其凉薄!”“我们相识相知,整整一年,而宁云溪,跟你们的交情,短短几天而已。”“过去一年,我们那样要好。你说过,我们是友者,是家人。”“何忍弃我而去?!”纪翡燕轻慢,姿态高人一等。“谋事在朝,切忌动用真情,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我们只是同僚合作关系,何有友情,何有亲情?”宓瑶怒火,直冲云霄。“纪翡燕,你!”迷迷糊糊间,似乎听见四妹妹的声音,宁云溪徐徐睁开眼睛。简单洗漱,宁云溪探出脑袋,向外查看一眼。瞬即感知小师妹走近,纪翡燕态度一改,肃颜转笑。“宓女娘请莫动怒。”“我没骗你,小师妹睡得深沉,还未起身呢。”“你晚点再来找她,可好?”宓瑶见状,先是错愕一怔,继而莹然明白。探眸,果见宁云溪身影,她直截了当,高声道破。“三姐姐醒了?”“总是置身事外,是何用意?三姐姐不管小妹,唯思隐身暗处,高高兴兴看戏?”“姐姐这般漠情,小妹好生心痛。”宁云溪急急现身,快步走向她们。“四妹妹误会。”“听得外头有声音,我起床穿衣,查看一眼发生何事,没有不管你的意思。”宓瑶悠悠发问。“我听说,姐姐仍是清白之身?”问话突然,宁云溪猝不及防。“是,对。”“你,问这做甚?”听之不怀好意,纪翡燕连忙哄劝。“小师妹应当知晓,睡眠不足,不利身子康健。”“你回去接着睡,我招待宓女娘。”知她撑着伪善面目,想在小师妹面前,表现得通情达理,宓瑶抓住弱点,恣意利用。“迫使亲者分离,违天逆理。”“纪大人莫非,不允许我们姐妹往来?”纪翡燕慈和。“我从不限制小师妹自由,宓女娘切莫曲解。”宓瑶唇角,缀一抹得意。“纪大人放心,我只是说说话,没有谋害公主之意。”纪翡燕稳重有礼。“嗯,请。”宓瑶不紧不慢,把刚刚承受的委屈,回敬给宁云溪。“三姐姐先前结过婚,而后跟过帝瑾王,前些天还陪过璃王,按说,不该是一身清白。”“不是小妹恶意诋毁你,而是听外头人都说,你没名没分跟着帝瑾王,娇身,早就残破不堪。”“请问三姐姐,果如是乎?”忧小师妹羞于回应,纪翡燕抢答。“传言,不可尽信。”“小师妹,与某人,截然不同。”宓瑶晏然一笑。“纪大人所言,是也。”“然则,流言纷纷,人言可畏呀。”“小妹斗胆提个建议,三姐姐去求一份恩典,让帝瑾王册立你为帝后,或是册封帝妃,堵住悠悠众口,保住姐姐名声。”纪翡燕抢话,出口讽刺。“有人花事不断,尚且没有名分。”“小师妹,不需要帝瑾王恩旨。”宓瑶讥笑,揶揄而问。“是不需要,还是求不来?”“二者,区别甚大。”宁云溪认真表态。“花事不断、依旧没有名分者,是可怜人。”“请师姐,莫以她人苦痛,喻我高洁。”纪翡燕怒火中烧。“非我恶语中伤,你刚刚都听见了,是她先口不择言。”“不能伤她性命,我忍了。气不过,回驳她两句,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