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1章 不再行恶

作品:《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

    几番较量,邹嵁见识到宓瑶高谋,彻底拜服,再也不敢招惹。


    用计,赶不走她,邹嵁无可奈何,换作告诫,让她不要委身“帝瑾王”,宓瑶置若罔闻。


    为了留住谋士,顾沅穹设计,攻其薄弱,软困宓瑶在身边。


    局定,顾沅穹透露真实身份。


    宓瑶得知被骗,大为诧异,回顾反思,方晓自己被绑缚,已然无从逃离他的掌心。


    邹嵁亦是后知后觉,顾沅穹没有阻止他用计,非是疏于防范,而是借他之手,转移宓瑶主仆注意,趁机纵控二者,收为己用。


    斗智,本是好意,只为解救心爱女子,不曾想,被顾沅穹趁虚而入,邹嵁心绪怨怒,愈加不可遏制,暗自思量,如何弃璃王,走盛京。


    宓瑶记得,邹嵁提过很多次,带她一起逃离。


    她没有同意。


    一则,她对邹嵁不寄情意,不愿与他为伍;二则,凭邹嵁能力,难与璃王抗衡,根本救不了她们。


    澹泊雅宅,茂林深篁,宓瑶手托着下巴,倚在窗沿上,赏清幽之景,却无心旷神怡之感。


    目下局势,她唯有投靠帝瑾王,得到他的欢心,才有机会,脱离璃王魔爪。


    惜,传闻,帝瑾王十分宠爱宁云溪,几乎夜夜召幸。他心里位置,被宁云溪占据,哪得她一隅之地?


    璃王,别无二致,心心念念,只有宁云溪。


    她跟在他身边,整整一年,即使受尽羞折,依然尽心尽力为他筹谋。


    比起宁云溪那个陌生人,她付出良多,足见诚心真意,怎奈,就是感动不了他。


    至今,他连一个名分,也不愿给她。


    她就这样,像个奴婢,像个通房,不清不楚跟着他,讨好取容,谀媚逢迎。


    床榻上,顾沅穹一个翻身,才发现枕边人不在,随即轻唤一声。


    “瑶儿?”


    宓瑶离座,快步走去,垂眸敛容,跪在他面前。


    “王爷请吩咐。”


    顾沅穹牵起她的手,抱她坐在床上,褪去她的衣裳,细细端量。


    “伤得这么重,为何不敷药?存心叫本王心疼。”


    他的目光,充斥玩趣,宓瑶看不见一丝心疼。


    想到即将经受之苦,她悲容萋萋,泪如雨下。


    “求王爷,放过我一次。”


    “江少郎弃你而去,不关我的事,我献谋,确出好心,没有恶意。”


    “我没想到,弄巧成拙。”


    顾沅穹手掌,抚在她的伤处,看似帮她缓解伤痛,实然加重力道,摧磨非常。


    “献谋者是你,动手之人也是你,你竟然说,不关你的事?”


    宓瑶悲容,渲一抹痛苦。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王爷收获奇才,我打从心底,为你感到高兴,从没想过排挤他。”


    “这些日子,王爷极尽摧弄,我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当真不堪承受。”


    顾沅穹拾起一条衣带,束缚玉颈,倾注怒意,越束越紧。


    “你不听话,本王不该管教你吗?”


    “本王身边人,你千方百计排挤,短短一年,前事无数,可需本王逐一列举?”


    “你害得本王孤寂一人,无趣得只能去花楼寻欢。”


    “你原就是不安分之人,本王如何相信,你没有排挤江仁弟?”


    “这一次,你做得太过分,本王不把你管教好,实放心不下。”


    宓瑶气息渐重,拼命挣扎,楚楚告饶。


    “我听话,从今以后,不再行恶。”


    “求王爷怜惜,求王爷开恩。”


    无意取她性命,顾沅穹适时,松开衣带。


    “你不让本王管教,是怕累着本王?”


    “那好。”


    “本王吩咐手下人,一起教教你,怎么为人仆从。”


    宓瑶惊惶,连连摇头。


    “王爷,不……”


    顾沅穹容色,邃几分狡黠。


    “怎么,你不愿意?试试吧,说不定,他们懂得怜香惜玉。”


    “试过之后,你若中意,待到本王归京,唤来瞳儿,让你们主仆同乐。”


    宓瑶依依示弱,戚戚哀求。


    “不,不,王爷请明察,瞳儿是无辜的,她什么都没做。”


    顾沅穹眉梢一扬。


    “你意,你不是无辜的?”


    宓瑶欲言又止。


    “我……”


    瞧她眸中心虚一闪而过,顾沅穹面色,霎时阴沉。


    “你果真有意排挤江仁弟?”


    宓瑶极力否认。


    “不是,我没有。”


    “他身份存疑,王爷用之,或有开门揖盗之险,纵使我有意排挤,也没有错呀。”


    顾沅穹抓住她的后颈,奋力将她摁在床榻。


    “看来,你仍不知悔改。”


    “是否本王今日,对你太过仁慈?”


    宓瑶惊恐万状,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挣脱。


    “王爷……王爷饶命……”


    柳亸莺娇,孜孜索求,他满腔热忱,她阵阵凄寒。


    夜深,闹剧终于结束。


    顾沅穹取药出来,亲手帮她敷药。


    “本王恳切教导,耳提面命,你还是学不会享受趣致。”


    “本王从没见过,像你这般痴钝的女子。”


    宓瑶不住落泪。


    “求王爷疼惜。”


    顾沅穹烦躁不快。


    “你只知道求疼惜、求怜悯,一点不知长进。”


    “天下男子,哪个不喜欢嬉戏玩闹?”


    他凌一分力,拍打几下她的脸颊。


    “瑶儿应当明晓,本王就是这样的人,既然睡在本王枕畔,你理应学会顺从。”


    “你乖乖听话,本王必不亏待你娘亲和瞳儿,我们互惠互利,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宓瑶被他打得生疼,羞折感,席卷而来。


    “王爷真是这样粗鲁无情之人吗?”


    “对待以后的王妃,王爷亦是摧折无尽,丝毫不留情,下了床,便如从未温情过,翻脸不认人?”


    顾沅穹傲色。


    “当然。”


    “本王就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无论面对何人,都是一样的。”


    “瑶儿莫要多想,本王绝非针对你一人。”


    “你去问问其他女子,本王如何对待她们,便知分晓。”


    宓瑶花容黯淡。


    “其他女子,与我有什么分别?皆是被王爷嫌弃之人。”


    顾沅穹敷药的手,逐渐失序。


    “瞧你,日日消沉,自讨苦吃。”


    “与本王嬉闹,你不思愉悦么?方才,声声快意者,是为何人?”


    宓瑶别过头去,不想看见他。


    “王爷明知故问。”


    “我不顺应你意,你肯罢手吗?”


    顾沅穹扼住她的下巴,迫她回首。


    “这么说,你不是真心服气?”


    听得语气不对,宓瑶提心在口。


    “你,你想做甚?”


    顾沅穹唇际,缀着亵慢。


    “药敷好了,本王试一试,药效何如,你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