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客房

作品:《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

    想是王爷舒趣已罢,不思独享美好,情愿无私奉献,高璟会心一笑,恭顺一应。“属下遵旨。”毕竟,是王爷的人,他小心翼翼,示意一请。“宁三姑娘,请。”未想,阿兄言出必行,宁云溪慌慌张张,隔着衣裳,抓住他的手臂。“阿兄,我们是结拜兄妹,你不能这样对我。”高璟一头雾水,好奇看戏。颜瑜词气冷峻,一句提醒。“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宁云溪双手,抓得更紧。“我不走,落到顾念廷手里,是何下场,我跟你说过。”“此世,我废顾念廷、焚宁婉善,取他们性命,仇怨已立,皇后一众不会善罢甘休。”“阿兄,我当真不愿,再被他们……”“我求求你,你救救我。”颜瑜想甩开她,却狠不下心,心底深处,尤是眷恋她之传情,无谓真假,迷醉疯狂。他咬牙,忍下情思,恶狠狠,瞪着她。“不走,是么?”见他态度决绝,宁云溪心绪沉沉,怅然神伤。“我不走。”“如若,此世终局,注定与前世相同,我不如,殒在阿兄手里。”望之眉眼,唯见真诚,颜瑜情不自禁,有所动容,但,瞬即掐断妄念,绝不心软。“好,成全你。”“银戒,摘下来给我。”宁云溪听话照做,取下自己银戒,置于茶几之上。“是。”颜瑜命令。“高璟,把她拖走,送去客房。”“记得安排沐浴更衣,所有人先洗干净,后消遣娱乐,当心生病。”高璟领命。“是。”男女有别,他上手,拽也好,抱也罢,俱不成体统,然,王爷旨意,又不能不遵。遂,他请来两名女守卫,一左一右带着宁三姑娘,转去客房。待到宁云溪沐浴完毕,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高璟询问亦罢。第一人,沐浴更衣后,走进客房。宁云溪转过头,瞧一眼,敛眸,淡淡问好。“吴大人。”吴柒脚步一停,怔然惑然。“你我素未谋面,姑娘居然认识我?”吴柒,是钟素罗派来,蛰伏颜瑜身边的线人,自然认得宁云溪,乃是宸王妃。然则,宁云溪嫁给顾念廷,无有恩旨,宣告天下。颜瑜之臣,多有不知宸王妃,即是宁三姑娘。颜瑜未言,她是宸王妃,只介绍,这是宁三姑娘。吴柒自然随着督护台同僚,称之姑娘,以免暴露身份。第一世,他们同在颜瑜臣下,有过些许往来,因此,宁云溪一眼辨认来者。方才叙事之时,她已然禀诉阿兄,吴柒是线人。显然,阿兄不信,不仅没有处置吴柒,反而纵容他来此,胡为乱行。闻得问话,宁云溪简单作答。“嗯,认识。”隐隐感觉,线人身份有所泄露,吴柒追问。“姑娘如何认识我?”宁云溪反问。“答案,于吴大人而言,很重要吗?”吴柒谨慎从事,应对,游刃有余。“我随口问问,姑娘答或不答,皆可。”不想再次受尽羞苦而终,宁云溪适时,利用男子心性,施美人计。“若我说,暗中倾慕吴大人多年,故而识得。”“大人,信吗?”吴柒眸掠一道惊喜。“此话当真?”宁云溪嗔怒,不失娇软花羞。“既这么问,想来,大人不信我?”佳人妙颜,倾诉衷肠,吴柒翩翩情动,心驰神往。“姑娘勿疑,我信。”他快步走去,坐在床沿,目色,柔情似水。“只是怪矣,我独身一人,姑娘若真有情,为何没有表明心迹,嫁入我府?”宁云溪寻由。“家慈不同意,我不敢忤逆家中长辈,是故,隐忍不发。”结合外头传言,吴柒速即被她说服。“姑娘果然孝顺,名不虚传。”宁云溪顺势请求。“我乃初试风情,求吴大人,轻一些,好不好?”吴柒一阵惊疑。“啊?”“姑娘怎会是,初尝风韵?”宁云溪眉目含情,举止娇柔,俨然一副坠入爱河之貌。“吴大人,何出此言,我为何不是?”吴柒猝不及防,被她问住。“因为……呃……”“我想着,姑娘貌谋出众,必然已经婚嫁,不料,姑娘仍是洁白。”他主动,牵起她的手,冉冉抚慰。“姑娘宽心,我会很温柔。”宁云溪莞尔一笑。“多谢吴大人怜惜。”吴柒亦是眉开眼笑。“姑娘客气。”他假作漫不经心,闲谈叙话。“值守无事,适才,我歇在客房,几乎睡去。若非听见院中喧闹,就要入梦,幸好,天公庇佑,引我出门瞧看,否则,定将错过美事。”宁云溪谦虚取容。“卑微之躯,有污大人尊贵,万分惭愧。”吴柒满意一笑。“姑娘好懂事。”宁云溪颊染几分羞涩。“大人谬赞。”后知后觉,感受一丝颤抖,吴柒关怀一问。“姑娘,很紧张?”宁云溪摇摇头。“非也。”“我身有疾痛,亲近男子,便会害怕。”吴柒自满自负。“连我也不例外?”宁云溪假言。“不算是,无有例外。”“面对吴大人,我至少没有高热惊厥。”话意正好,吴柒空出一只手,轻抚美人脸颊。“不想,病疾这般严重。”“姑娘受苦,我甚为心疼。”宁云溪曲意逢迎。“得你宠爱,我殒而无憾。”吴柒顺着话头,言辞意致,逐渐不正。“关怀之语,微不足道。交情深处,姑娘方得真正感受,何为宠爱。”“姑娘是否学过,绵绵娇呼?”宁云溪一脸纯知。“不曾学过。”吴柒借着说悄悄话,俯身,贴在她的耳边。“我喜欢听。”“姑娘容貌,杏雨梨云,韵声,必不可少。”“容我教你,好么?”阿兄命令已下,花事,不可避免,宁云溪忍下屈折,遂之心意提问。“大人预备,怎么教我?”吴柒指尖,不轻不重,捻住她的下巴。“姑娘勿忧,我会徐徐引导,你顺其自然,便矣。”他脱鞋,覆身而上,不急掀开被子,落唇,细密轻柔。宁云溪在心里,劝慰自己。顾念廷等众,心怀怨仇,势必蛮横粗鲁而行,不加怜悯。阿兄之臣,与我无怨无仇,只消我依次使美人计,他们自温柔以待,不使我受痛。情况,尚可,忍过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