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王爷怯解衣救女主

作品:《摄政王你别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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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一向自恃美貌,在京中也算是数得着的美人。


    何况还是未嫁之身,这摄政王眼睛是瞎的吗,怎么只能看得到人妇!


    陆令溪本就火海逃生,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再加上用力将霍澜给拖拽出来,她此刻直接昏厥在了温言的怀中。


    温言径直将陆令溪抱进了她的院子里,只见那些侍从们识趣地背过身去。


    宜箩和新荔紧跟其后,一边担心着姑娘的安危,一边不忘惦记着姑娘交代的事情。


    温言将陆令溪放在榻上以后,连忙对外道,“去把胡公子找来!”


    不肖一会儿,胡元便被温言的侍卫架着到了陆令溪的院子里。


    他刚刚还在跟倚春楼的新晋花魁聊得投机,正欲有新了解的时候,却被突如其来的温言的侍卫绑走,好不晦气。


    原以为是温言在宫中遇到了什么麻烦,不想却被绑到了宁安侯府。


    胡元直呼,“好家伙,兄弟这是得逞了?”


    故刚一见到温言,他顾不得外人在场行礼问安,直直惊呼,“哎呀呀,哎呀呀……”


    温言冷着一张脸,“狗叫什么,快来看看。”


    胡元眉目一转,却看到了榻上躺着的奄奄一息的陆令溪。


    胡元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每次见到陆姑娘,她都受伤。”


    一边说着,一边给陆令溪把脉看诊。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陆姑娘这不容乐观,不过你喊我还算及时。”


    那边的宜箩连忙跪下,“求求这位大夫,一定要救救我家姑娘!”


    胡元说道,“我开个方子,你们先去抓药。”


    言罢,胡元有些为难地看着温言,“还有一事,请摄政王示下。”


    温言此刻正全身贯注地看着陆令溪,她那白净的小脸上,出现的烟熏痕迹,温言拿着手帕帮她擦拭干净。


    他满心的烦闷,每空接话,连忙道,“准了!”


    胡元摇头,接着说道,“陆姑娘醒来,只汤药还不够,还得施针。”


    “寻常部位,我来施针没有问题,只是这施针的部位,较为私密……”


    温言回头看着胡元,怒道,“你是医者,有何私密部位是看不得的,此时此刻,救人性命重要,还是繁文缛节重要?”


    胡元道,“遵命。”然后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包裹,拿出一枚银针。


    “等等!”温言见他就要伸手解衣裳,连忙阻止。


    “是何穴位,你且说来,本王代劳!你,转过身去!”温言恶狠狠地说道。


    “遵命……”胡元说着,将银针交给温言,自己则背过身去,指挥起温言扎针。


    待扎到第五针的时候,陆令溪咳嗽了几声,然后醒了。


    当她意识到,自己就这么坦然与温言相对,瞬间尴尬到了极点,重重咳嗽几声,又昏厥了过去。


    温言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胡元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便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连忙转过身去查看。


    还好温言反应比较快,连忙拉了件衣服盖在了陆令溪的身上。


    胡元一边帮陆令溪查看,一边不忘逗温言,“你说,你对人家宁安侯夫人这么上心,若侯爷知道了,该作何感想?”


    温言脸色铁青,直直看着他,“再不好好看病,我就把你罚去充军!”


    胡元连道,“别,我怕了,投降了还不行嘛?我~怕~拉~~”


    经过了二人的一番折腾,又是施针又是喂药,终于在两个时辰以后,陆令溪醒来了。


    没有想到,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温言。


    这个男子总是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陆令溪很是感动,但是一想到他的身份,她就感动不起来。


    摄政王,位同天子,岂是她能够肖想的?


    就连他自己都亲口承认过,他总是会望着星空,思念故人。


    兴许,她与他思念的故人,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让他心生慰藉,所以才能够如此待她的吧。


    陆令溪客客气气地说道,“劳烦王爷操心,臣女才能够死里逃生。”


    温言则拉下脸,冷冷道,“你去私会霍澜,为何不与本王说?”


    陆令溪连忙解释,“事出紧急,来不及禀报王爷,臣女也不知道,他们竟然歹毒至此,想要臣女性命。”


    听到她的解释,温言脸上的怒意渐渐消散了一些,然后说道,“既是去了,在火烧起来的时候,你为何不独自离去,为何要将霍澜也带出来,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要了你的命吗?”


    陆令溪直直看着温言的眼睛,欲言又止。


    她救出霍澜,自然有自己的理由。


    只是,这个理由能不能拿出来,同温言讲呢?


    就在两人之间情绪紧张之时,胡元却说道,“您二位能不能等一下再说,现在陆姑娘该喝药了。”


    说罢,命人将药端了过去。


    这药本就是有益身体的补药,喝与不喝,对陆令溪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只不过,现在两个人之间的这种气氛,实在不利于陆姑娘休养生息。


    听完胡元的话,温言才意识到,陆令溪此时只不过是一届病人,自己刚刚那咄咄逼人的态势,实在有些不妥。


    于是,他软下态度,轻声道,“这件事情容后再说,先把药喝了吧。”


    陆令溪乖乖将药一股脑儿喝下,放下药碗,直直看着温言。


    她开口道,“我想留着霍澜的命,我怀疑他并不是害我父兄的人,幕后定有主使,倘若到时候需要有人证,我希望我今日的善举能够对他有所感化。”


    提起父兄的案子,温言便不再多问了。


    他一直都知道,父兄的案子是陆令溪一直以来心中的一道坎儿。


    上一世是,这一世也是。


    原本重生后,温言想要竭力阻止此事。


    只不过,当年他势力尚单薄,无暇顾及那么多。


    对于此事,他一直在自责中。


    现在看到这样的陆令溪,他又开始懊悔心疼。


    良久,他才说道,“没事了,以后一定要爱惜自己。切记,一切有我……”


    胡元则在一旁阴阳怪气道,“一切有你?陆姑娘现在可是人妇,你呢?你以什么身份……”


    话音未落,陆令溪则急匆匆地从外衣的内衬中,摸出和离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