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欢愉
作品:《太子夺妻,竟是美强惨忠犬》 陆易安把宋常悦放到床上,转身去关了房门。宋常悦听到关门的声音,余光瞄到快走到她面前的陆易安,指尖陷进掌心,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汗。
宋常悦刚以为今天晚上已经解除了危险警报,没想到陆易安竟然又来抱走了她。两个房间是挨着的,过来的时间不长,宋常悦快速的在脑子里想了一下该怎么应对。
宋常悦看过很多网上的女子防身术教程,后面被官方科普了才知道,在男女的绝对力量差距面前,大部分技巧都是无用功,最重要的是避免自己落入危险的境地,以及在遇到危险时尽可能的保护自己。
刚才宋常悦在陆易安怀里无谓的挣扎也用实际案例证明了前面的观点。
攻心?陆易安心思缜密,能在长安搞出这么多事,并且成功谋反,心机应该深重。自己攻心不成,还有可能弄巧成拙。
谈判?刚在将军府已经谈判过了,暂时保下了段嘉沐。最开始陆易安应该是没想动宋常悦,既然在她睡了之后又把她弄到自己房间,那就是他的决定又变了,让他发生改变的点该是什么呢。
宋常悦大概有了答案,只是现在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急转,宋常悦不知道她还有没有谈判的筹码。
陆易安刚过来的时候看了几次怀里的宋常悦,她又恢复了鲜活,陆易安嘴角挂了一丝浅笑。现在陆易安手撑在床沿,低着头,迁就着宋常悦的身高,从后面看,他像用高大的身影圈禁了宋常悦。
他看着坐在床上的宋常悦,眼眸漆黑深邃,仿佛深不见底的暗潭,翻涌着强烈又复杂的情感,牢牢锁住宋常悦,像是一头即将开始捕食的猎豹。
宋常悦看着面前这个身高一米九、身姿矫健的年轻男子,她的双手撑在身后,双脚蓄力蹬在床沿,尽量躲开陆易安对她的包围圈。她紧紧捏着手里的东西,虽然不能制服陆易安,但也不想让他今天好过。
宋常悦顶住那眼神带来的压力,假装镇定地开了口:“陆小公爷……”
“叫我易安。”陆易安欺身靠近了些,声音比平时哑了许多。
陆易安离宋常悦太近,宋常悦已经能听到他胸腔的震动。
“现在你们父子大业已成,应该快要进宫了,你还未纳正妃,不该与我纠缠……唔……”
陆易安突然箍住宋常悦的肩膀,把她往怀里一拉,一手捧起宋常悦的脸,俯身吻住了她,还未说完的话都被陆易安吞了下去。宋常悦往后仰去,想逃开这炙热又具有侵略性的吻,陆易安将手转向宋常悦脑后,迫着她仰头接受,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像一头猎豹蛰伏多日,终于咬到了自己的猎物,又像等了许久的孩童,终于吃到了糖饼,格外的迫不及待。总之,是要把宋常悦拆吞入腹。
陆易安温热的唇舌还在攻城略地,手也没闲着,他的右手勾住了宋常悦的左手,小拇指、无名指、中指、食指,一根一根,强势地和她十指相扣,紧紧地锁住宋常悦的手掌。
“嗯啊……”一声从胸口发出的轻哼掩盖了陆易安的粗/喘,他的唇角渗出鲜血,但这跟他手臂上流的血简直不值一提。跳崖划伤的地方一阵剧痛,陆易安低头一看,受伤的刚好是他之前的伤口,刚长出的嫩肉被戳透,痛感更加剧烈。
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白色的寝衣,陆易安看向宋常悦手中的武器,竟然是那只掐丝蝴蝶玉簪,陆易安本还猩红的眼中划过酸楚,心脏也像被这簪子扎了一下,比受伤的地方还疼。
宋常悦嘴唇被吻的殷红,微微肿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嘴里还有铁锈般的血腥味儿,瞪着眼睛看着陆易安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手还保持着扎他的动作,宋常悦也有点意外,这个玉簪尖头的一端不粗,陆易安怎么会出那么多血。
陆易安舔了一下嘴角的血渍,起身脱掉寝衣,撕下一块长条形的布,胡乱绑在伤口上,血液很快浸透了白色绸缎,先是一个红色的小点,然后慢慢晕开。宋常悦看着这有些诡异的画面,觉得和今天晚上她所经历的一样魔幻。
宋常悦看着赤身包扎伤口的陆易安,他的右手上有一个长长的伤疤,疤痕还没完全愈合,蜿蜒在他修长有力的手臂上,而她刚好扎在那伤口的正中间,怪不得流那么多血。
陆易安的皮肤润白如玉,却衬的那一身遒劲的薄肌更为明显,宽肩窄腰,全身线条分明,匀称流畅。除了右手上的那处新伤,陆易安的肩背和腰腹上还有几处伤疤,又给五官清俊隽永的他增添了几分野性力量感,而更增加野性的是他颈上挂着的一根狼牙坠子,刚刚宋常悦都没发现。
要不是宋常悦能够感受到陆易安迸发出的危险气息,是她现在最大的威胁,宋常悦可能还会觉得他男色可餐。她这样重伤了陆易安,肯定惹怒了他。
陆易安包扎好了伤口,见宋常悦的手还紧紧地抓着那簪子,蝴蝶都翅膀是用金箔和金丝做的,已经被她捏变了形:“阿鸢,别把手伤着了。”陆易安一只手轻轻地握住宋常悦手腕,另一只手将那簪子从她手中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枕边。
声音还是像往常那么温柔,宋常悦怀疑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但看陆易安情绪还算稳定,宋常悦还是尝试着开了口:“你可以不要……”说出这几个字,宋常悦又说不下去了,她从将军府出来就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还有宋常悦看到了陆易安的眼神,有点被吓到。此时陆易安眼眸黯淡,蓄着潮涌,他轻轻放倒了宋常悦。
宋常悦侧身把那簪子藏到了枕头下面,今天从将军府出来,这是她唯一想带出来的东西,另一个带出来的东西那是迫不得已。这是段嘉沐送给她的生辰礼物,也是今天给她勇气和力量的载体。宋常悦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能会有点难堪,她不想被这个簪子“看到”。
身上的寝衣被陆易安脱掉,陆易安抓住宋常悦脚踝,宋常悦以为再也躲不过,要被他拉过去,张开眼惶恐地看了陆易安一眼,没想到他的眼里最明显的竟然还是浓烈的爱意,宋常悦感觉她被陆易安眼神烫到了。
结果陆易安却躬身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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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含住了宋常悦,这下她才是真的被烫到了。
宋常悦踩在陆易安肩上,想蹬开他,却一点都撼动不了他分毫,反而让他攻/势更猛。宋常悦的腿被陆易安控住,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颤的厉害,很快就失了清明。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常悦才回过神,手伸到陆易安脸侧,想推开他。陆易安的头发穿过宋常悦的指缝,她却摸到了一块凸起的伤疤。怪不得陆易安总是披着头发,就算束发也是松松垮垮的,上次当傧相时倒是全束起来了,但是带了璞头。
“那个人是你?”
“嗯,是我。”陆易安没有抬头,一边继续舔/舐一边回答:“阿鸢,你准备怎么感谢我?”滚烫而急促的气息扫过,宋常悦全身都蜷缩起来,什么东西像潮水漫上沙滩,淹没了宋常悦本就不多的清醒。
过了一会儿,待那阵潮汐褪去,宋常悦才慢慢反应过来,陆易安怎么知道她和段嘉沐在洞房时说的话?
陆易安轻轻放下宋常悦的身子,手撑在宋常悦两侧,陆易安眼睛亮亮的,鼻尖和下巴都沾上了晶莹,唇齿间都是她的味道。虽然刚刚宋常悦一直咬着唇,忍着没发出声音,但是身体是诚实的。
陆易安确定了,他可以使她欢愉,陆易安心中为这个事实欣喜。
“阿鸢,别怕,你没点头,我不会动你。”陆易安手抚着宋常悦的头发。
刚刚陆易安手和嘴那样,难道不是“动”她吗?宋常悦瞥了陆易安一眼:“你天天泡在青/楼里,还跟着小倌学了怎么伺/候女人吗?”
陆易安轻轻咬了咬下唇,心中涌上酸涩,眨了眨眼睛,眼里的光亮渐渐没了。陆易安将额头抵在宋常悦的额上:“阿鸢,我没有过别的女人。”以后也不会有。
宋常悦转开头,陆易安的头失了支撑,薄唇擦过宋常悦颈侧,已经是粗/喘的呼吸扫过她敏感的耳廓。陆易安舍不得离开,微微张开嘴,用舌尖轻轻打着圈,痒意和濡湿让宋常悦心中烦躁,她用力地推了一下陆易安,两人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陆易安,你是不是有病。”
他是病了,陆易安不知道,宋常悦究竟是他的疾,还是他的药。
陆易安垂下眼,嘴唇轻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拉过薄薄的锦被,搭在宋常悦身上,打开了门,让门外守着的青桔打了水来,却没让她进来。
陆易安从盆里将温热的毛巾拧的半干,撩开锦被,给宋常悦轻轻擦拭。宋常悦难耐,想闭上腿但是又被陆易安阻挡着,只好抬手将眼睛遮了起来,好像这样陆易安就看不到她红透了的脸和耳垂。陆易安将水渍都擦干净,才开了口,他的声音沙哑的不行:“阿鸢,你睡吧,我去沐浴。”
宋常悦看了看他还没干透的头发,扯着锦被半坐起来:“我要去刚刚那个房间睡。”看着陆易安摇了摇头,眼里有难得的强势,宋常悦气呼呼地躺到大床的最里侧去了。
陆易安看宋常悦像狸奴般张牙舞爪的摸样,嘴角和眼角都弯了弯,转身去了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