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把红线拔了

作品:《老板没钱,但我带课题组爆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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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秒钟后,红线慢慢黯淡下来,与空气融为一体。


    零四七解释道:“由于你们俩契合度很高,所以触发了隐藏红线。”


    曲竹动动手指,那根红线又显现出来,“有什么用?是月老的那根?”


    “当然不是,月老的红线是关于爱情姻缘的,而这跟红线目前功能是追踪定位,由于我们总局数据库记录资料太少,零四七也不知道别的妙用。”


    听起来似乎没什么用,而且莫名其妙被追踪的感觉说不上好。


    曲竹摩挲茶杯,若有所思。


    她手指微勾,把那似乎从血肉里长出来的红线给拔了!


    零四七:“!!”在线求助,主人太有个性了怎么办。


    意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曲竹有些惊讶地摊开手掌,而那根红线已经坠落在地了。


    “就这么轻松可以摆脱?”曲竹略微吃惊。


    零四七也不敢相信,“总局资料并没有记载红线脱落后会出现什么,但是……”


    零四七也犯难,这红线按理说应是极为稀有珍贵的,哪有人这么粗暴对待它。


    曲竹捻起那根红线,犹豫半刻,又把红线套回小拇指,无利无害,带着也成吧。


    今夜注定平静,门外的知了声都弱许多,为曲竹提供一个安静的学习氛围。直到她准备去收拾睡觉,也没有“不速之客”登门。


    闻珩向曲竹解了一根头绳,把略微长的头发扎起来,又露出了眉眼。


    他扎头发的动作还不甚熟练,一边不停地拢头发一边抱怨,“我在医院是吃的多好,头发都长了一截。”


    曲竹指出事实,“你现在的状态应该还只能吃流食或者挂葡萄糖续命。”


    “我猜测是挂葡萄糖和生理盐水,你看你手背的血管。”


    闻珩不解,把手背举到半空中观察,忍不住爆出脏话,才后知后觉感到痛。


    手背上有明显的滞留针的痕迹,不少血管肿大,本来纤长有力不沾阳春水的手现在看着像肿成了猪蹄。


    闻珩突然想起他刚转到瑞士时正值冬天,差点没给他冻冬眠,加上水土不服和国外医疗不完善,他发烧整整三天,最后硬撑不下去了,才到医院挂了急诊。


    国外医生总有不顾患者死活的美,闻珩再三强调自己的体质原因和马上不治疗就要死了,医生才勉强同意带闻珩打点滴。


    然后闻珩就见识到了原来世界上有这么粗的针,还有可能这么快大点滴。


    基本把国内的时间对半砍了。


    从那之后,闻珩再也不敢随便生病。


    有些事情不意识到还好,当你开始注意它的时候,你就会辗转反侧。比如闻珩现在注意到手背的鼓包,现在只能像一只螃蟹一样抬着两只胳膊。


    不敢看不敢碰。


    曲竹扯了扯嘴角,想笑又忍住了,“你可以把阳台的折叠椅收进来了,今晚有雨。”


    闻珩假装淡定,一点也不在意这小伤,“行。”


    曲竹刚关上门,就听见客厅那俩活宝吵架,“一个满意值,帮我搬进来。”


    开玩笑,零四七现在看不上这点小恩小惠。


    “三个,不然不干,你睡阳台丢脸还扣满意值呢,这买卖于情于理对我都不划算。”


    两人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曲竹也不听墙角,困意涌上头,扑在小床上立马就睡着了。


    也许是这几天事情都太顺逐,老天看不过去人才没有经受磨练,第二天太阳都还没升起,曲竹就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竹子,实验室出事了,快来。”林元姗带着哭腔,着急忙慌地给曲竹打电话。


    曲竹脑袋本不算清醒,立马被这句话吓醒了,“怎么回事?别着急,慢慢说。”


    “昨天一个小师弟去蹭隔壁的离心机,结果没有调配好,给人家弄坏了。”


    曲竹把手机拿到面前看了看,四点三十四,气笑了:“就因为这?”


    学生期间弄坏机器很正常,一般赔就是了,或者学校担着,A大有这方面补偿。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自己的错应该自己承担,小师弟离心机都没有配平还敢用,没有下一秒被削头都是活该。”林元姗这会找到了主心骨,气又不打一处来,“转子飞出来插天花板上了,md,这次总算不是生院的恐怖传说了,真变成事实了。”


    “不是高速离心机也就几万块,不过这不知道他们平常蹭人家实验室怎么蹭的,隔壁几个实验室甚至连化工院都来凑热闹了。说不给个说法不罢休,天天蹭仪器就算了,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还得了?”


    曲竹一个头两个大,林元姗口中的小师弟不是别人,正是昨晚当中控那位,从前还是拿着镁条火烧实验室,这次差点把自己的命都玩完了。


    “我马上到,实验室都有谁?”


    曲竹随便从衣柜里扯出一套衣服,头发都没梳就出门了。


    四点多天还黑着,除了几个活泼的小猫基本没动静,曲竹用高中跑八百的速度一路跑到实验室。


    实验室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不缺人的,估计今天熬夜做实验的都没走,把办公室围得水泄不通。


    林元姗见曲竹来了算是找到救星,抓住她的胳膊,“诺,对面实验室一姐,我们都答应赔礼道歉并且掏钱了,她还得理不饶人。”


    说实话,曲竹的社交圈不大,实验室里面的同门,还有一些领导,基本就很难再放下别的人了。


    以至于当对面一姐跟她气势汹汹地说:“曲竹,你别老仗着你们实验室有个殷苒苒就能肆无忌惮了,你们实验室没钱,我们大方借给你,但是这离心机都敢不配平,是想搞谋杀吗?”


    曲竹压根不记得这位一姐名字。


    她迅速心里为这个粗心都不足以形容的小师弟找个借口,太小没经验?太紧张没注意?好像都不足以掩盖这个错误,她深吸一口气:“所有维修费我们会赔偿,他操作不当的确没顾及到实验室安全,让他给你们道个歉。”


    “道歉就完事了?你们实验室这么频繁蹭我们设备,难保不会出现下一次的